舒心蕾知道董陽飛會提到這個方麵,她早就做好準備了,胸有成竹的對董陽飛說道:“這個你放心,我會出手的,靳天譽給我帶來的傷害我是不會忘記的,我要讓他一無所有。”

舒心蕾在說這話的時候,眼裏迸射出來的仇恨連董陽飛都覺得心驚,他在心裏默默的感歎:還好自己沒有嚴重的得罪過她,不然得罪這樣一個蛇蠍般的女子,真的是件很麻煩的事。

董陽飛見舒心蕾表過態之後,就趕緊離開了,對於舒心蕾這樣的女人,若不是沒有辦法,他真的不想有任何的交集。

舒心蕾當然看出董陽飛的想法,她在心裏還在嗤笑,就這樣的一個男子,居然還妄想著要做大事,嗬嗬,連她一個女子都不敢惹的人,量他也做不成什麽大事。

舒心蕾一個人坐在金碧輝煌酒店內,不知道在沉思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早就有人把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

但是舒心蕾每次出現都穿的很低調,頭上也戴著個帽子,帽簷壓的很低,讓人看不見她的麵容。而且她的著裝和以前的區別也很大。

靳天譽在公司裏忙著進行最後的計劃,他想要早點把這些事情都解決,然後他打算和南溪出去旅遊,他們好長時間沒有一起出去玩過了,好像他們上次一起出去旅行還是在大學的時候,那時候的他們無憂無慮的,每天都過的很開心,很單純。

他很懷念那種感覺,因此很期待和南溪的下一次旅行。

下午的時候,安利再一次敲響了靳天譽辦公室的門。

靳天譽見是安利之後,就知道安利一定是向他匯報很重要的事情,尤其是見到安利的臉色很沉重,靳天譽立即放下手中的筆,嚴肅的問道:“是不是有什麽新的發現?”

安利慎重的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一遝照片遞給靳天譽。“這是我們的人見識董陽飛的時候拍到的照片,發現他在金碧輝煌酒店內與一個女子見麵,那個女子很隱蔽,還戴著帽子,我們的人怕被董陽飛發現,不敢靠太近,無法拍到那個女子的麵容,但是從側麵就可以看出,那個女子和給您發郵件的是同一個人。”

靳天譽一邊聽著安利說,一邊翻看著手裏的照片,他越看越心驚,他在心裏已經認定,照片上的那個女子就是舒心蕾,雖然她的裝扮改變了,不似以往的張揚,但是靳天譽還是認定那就是舒心蕾。

在今早看到第一張照片的時候,他的心裏隻是懷疑的話,那現在他已經肯定了,那個人就是舒心蕾。可是她到底是怎麽回來的?難道是董陽飛幫助她回來的?

雖然自己派人監視舒心蕾,但若是董陽飛真的想要把舒心蕾弄回國的話,還是可以做到的。

安利聽見靳天譽的話,感覺事情又麻煩了,原本他們隻要小心董陽飛就可以,董陽飛畢竟喜歡南溪,是不會對南溪怎麽樣的,但是舒心蕾就不一樣了,雖然安利不是很了解舒心蕾,但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舒心蕾是不會放過南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