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箏驚訝地看瞪著她那美麗的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靳天譽,他那宛若雕塑般的五官在雨水的衝刷下顯得更加的憂鬱迷人了,特別是他那雙琥珀般深不見底的眸子人,那樣看著她,讓她的心砰砰砰地跳動了起來。

“你沒事把?”靳天譽見她站穩了,擔心南溪忙鬆開了她。

“我沒事,你沒事吧?外麵的雨這麽大,你這樣會感冒的!”楊箏急忙拉住他已經濕透了衣袖說道。

“不行,我必須去找我的夫人,她失憶了,這樣的天氣她會淋壞了的!謝謝你了姑娘,雨這麽大,你還是進屋吧!”靳天譽感激地看著楊箏說道。

“可是……你要是淋壞了可怎麽辦呢?”楊箏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我不怕!我是個男人嘛!”靳天譽轉過頭給了她一個大大地笑臉,雖然他的笑臉裏麵看得出有很多的無奈。

就在這一個瞬間,楊箏覺得的自己心動了一下,她想起了自己很小的時候,有一天一個伯伯帶了一個小男孩來看爺爺。

自己站在樹上摘果子,不小心掉下來,而男孩竟然就那麽接住了自己,她沒有摔痛,而小男孩兒卻被她的衝力給撞倒了,摔得不輕。

“你疼不疼?”她記得自己問他。

“不疼,我是男人嘛!”小男孩兒強忍著眼淚,小臉兒憋紅了說道。

就在那個瞬間,她的心動了。而就在這大雨磅礴中,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心動了一下。

這些年一直和爺爺走南闖北也見過很多的男人,可是,他和那個小男孩兒是唯一一個能讓她的有心動感覺的男人。

“你別走!”

看著他即將離開,消失在雨幕中,楊箏伸出手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在手指觸摸到他的手的瞬間,她覺得自己渾身宛若觸電了一般,渾身戰栗起來。

“怎麽了?”靳天譽轉過頭來看向她,臉上雖然帶著焦急,但是聲音確實輕柔的。

“你……是在找一個長的像我的女孩兒嗎?”楊箏聲音弱弱地問道,此刻麵對在她麵前如此高大帥氣的他,她覺得自己仿佛要低到了塵埃裏。

“是的!對不起,姑娘,我必須趕緊找到她,我怕她會淋壞了!”靳天譽說道。

“你別找了,我見過她!”楊箏看著他喃喃地說道。

“真的?你真的見過她?她在哪裏?她在哪裏啊?”靳天譽一高興雙手一下子按住了楊箏的肩膀,剛才還憂鬱的臉龐上,立即暈開了燦爛的笑容。

“先生,我們去屋子裏說好嗎?我們的衣服都濕透了!”楊箏怕她淋壞了,提議道。

“好好好!你簡直太好了!”靳天譽宛若一個大男孩兒一般的笑了起來,拉著她的手就往咖啡店裏跑。

楊箏的小手在他大大的手掌心裏被他握著,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暖心的感覺,原來愛上一個人竟然是這麽的美好,隻要看到他的笑容,心裏就仿佛盛開了花朵。

此刻夜色已經深了,咖啡裏的客人因為下雨都走光了,隻剩下了幾名工作人員,見楊箏回來了,也回家了。

“姑娘,你快點告訴我,你真的看到我的夫人了嗎?你知道她現在在什麽地方嗎?”靳天譽緊緊地抓住她的手問道。

“恩,我看到一個姑娘今天坐到我的咖啡店門口,我還出去跟她說了幾句話,問她要不要喝水,不一會兒來了一個帥氣的男人,說是她的發小,就開車帶她走了!”楊箏有些心虛的說道。

“那個男人長得什麽樣子?他有沒有告訴你他叫什麽名字?”靳天譽此刻全身仿佛稍微放鬆了一些,問道。

“恩,那個男人長得高高瘦瘦的,他說自己好像叫什麽楓,是z做律師的!”楊箏怕靳天譽擔心,忙說道。

“恩,那我就放心了!南溪跟他在一起,我就放心了!我就放心了!”靳天譽的全身立即放鬆了下來,臉上的憂鬱也慢慢地鬆懈了下來,然而,長時間的緊張和突然的放鬆讓他懵然倒地。

“喂喂?你怎麽了呀?先生,你怎麽了呀?”楊箏擔心地問道。

她伸出手背放到他的額頭上測試溫度,發現他的頭很燙很燙,心裏想或許真的是被剛才的雨水給衝感冒了。

他很無奈的將咖啡店的卷簾門關上,然後將他扶到咖啡廳二樓自己的房間裏,有的時候,咖啡店忙到太晚的時候,她就會在這間屋子裏睡。

她將他拖到自己房間的大**,看著他渾身濕.透的衣服,心想如果不把他的衣服換下來的話,他的感冒肯定會越來越厲害的。

“怎麽辦?”

“哎呀!不管了!反正也沒有人看到!”楊箏閉著眼睛將他的衣服都褪了下來。

她將屋子裏麵的空調調到了最大,給他蓋上被子,然後將他的衣服仔細的洗幹淨,並用洗衣機脫水。

她想屋子裏的溫度這麽高,他的衣服明天肯定能夠幹的!忙了一大圈,她卻忍不住打了噴嚏,原來為了給他洗衣服,她忘記換自己的衣服了。

可是,此刻,她依舊顧不上自己,忙走山前去,用手測試他額頭上的溫度,依舊是火辣辣地熱。

“怎麽辦呢?”

“對了,抽屜裏或許有退燒藥!”

楊箏拉開抽屜,真的找到了一包退燒的衝劑。

她欣喜萬分,幫他充好後,便一勺一勺地喂進了他的嘴裏。待他全部喝完,她這才長長地虛了一口氣。

她又打了一個噴嚏,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也該換身幹爽的衣服了。

站起身來,她就要走,胳膊卻被一個熱乎乎地大手給抓住了,她轉過身,眼睛卻留在了他那有著一個竹葉形狀疤痕的胳膊上。

“是小哥哥?”淚水從她的眼眶裏滑落,原來,這個男人,就是小時候為了接住自己而摔倒的小哥哥。

他胳膊上的這個竹葉疤痕是他和自己一起熬藥的時候燙傷後,楊箏為了讓疤痕好看一些,幫他紋成了竹葉的形狀。

“小哥哥!這麽多年了,原來你還是如此的癡情,隻是那個女人不是我,而是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女人!其實,在你的記憶深處也是有我的對不對?”楊箏哭泣著說道。

她蹲下身子,伸出她的手顫抖著撫摸著他的臉龐,感受著他的每一寸滾燙的肌膚,淚水滴滴滴落在了他的臉龐上,她淚流成河,多年的想念泛濫成災。

“南溪!南溪!南溪!不要離開我!是舒心暢故意破壞我們的,我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靳天譽迷迷糊糊地說道,眉頭緊緊地鎖在了一起。

“小哥哥!你不要皺眉好不好?我一定會讓爺爺把南溪的病給治好,讓你們好好地生活在一起好不好?”楊箏喃喃地說道,接著便伸出手去欲要撫平靳天譽頭上緊皺的眉頭。

“南溪!南溪!不要離開我!”靳天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仿佛看到南溪正專注而但心地看著自己,於是便緊緊地抱住了楊箏。

“小哥哥!你幹嘛?小哥哥!”楊箏從來都沒有和異性有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嚇得渾身不敢動彈,他所親吻之處,楊箏都會引起全身的一陣陣的發麻。

楊箏從來都沒有如此的感覺,仿佛全身被火燒火烤了一般的灼熱,她的全身在他的溫暖下燃起了烈烈的大火,燒的她難受的無法呼吸,宛若急需一個巨大的出口。

她緊緊地抱住靳天譽,享受著他那漫無天日的溫暖,小時候的記憶宛若電影一般在腦海裏麵回放。

終於不知道折騰了多長時間,靳天譽趴在楊箏的身上沉沉的睡去。楊箏輕柔地將他推開。

她頂著鑽心地疼痛,走進浴室裏衝了澡,然後給自己換了身新的衣服,將自己那一身被靳天譽給撕爛了的衣服扔進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子內。

她又輕輕地將他推到床角在**鋪了一層厚厚的被子

從被子上在鋪上一層嶄新的床單,好讓他看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她將整個房間都打掃的幹幹淨淨,清清爽爽,並幫他擦幹淨身子,好讓他不產生任何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