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別打澤溪哥哥的主意,澤溪哥哥不會喜歡你這種女人的!”馬諾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看著她半跪在地上撿玻璃渣子,鄙夷和不屑的說。
區區一個下人,還想和她爭?別以為有張漂亮的臉蛋就能勾搭上澤溪哥哥!
唐蘇禾手一抖,雖然很想無視這句話,還是不由的心裏一頓,他不愛自己。自從那天,不小心聽到他有喜歡的女人,她就知道,她一直是可悲的替代品。出神之間指尖一陣刺痛,尖銳的玻璃劃開一道口子,趕緊側著身子不動聲色的擋住馬諾的視線,波瀾不驚的說:“馬小姐不用提醒我,我有這個自知之明。”
按理說,一個女人要真和澤溪哥哥在一起,麵對她這樣的逼問,不會這麽低聲下氣,而應該盛氣淩人才對啊。
馬諾狐疑,難道她真的沒和澤溪哥哥在一起?可是他們住在一起了,讓她相信她和澤溪哥哥之間什麽事也沒有,她打死也不相信,難保有一天她會趁澤溪哥哥不注意爬上澤溪哥哥的榻。
不行!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她!吃醋中的女人,是很可怕的。
唐蘇禾收拾幹淨玻璃渣倒垃圾桶裏,手指上的血液沾滿了全手,在水龍頭下洗了洗,貼上創可貼。
而外麵,馬諾幸災樂禍她這樣忙來忙去,忽然看到桌子上擺放的一些水果堅果,計上心來。你不是澤溪哥哥家裏的傭人嗎?好啊,那就做些傭人該做的事情吧!
翹著腿斜靠在沙發上,抱著一盒瓜子,吩咐:“幫我打開電視!”像靠在太妃椅上慵懶的皇太後。
唐蘇禾沒有半句怨言,過去幫她打開電視。
“換台!”嗑一粒瓜子,扔到地上,小手一揚。
唐蘇禾就和個丫鬟似的,在旁邊拿著遙控器幫她換台。
馬諾故意把瓜子皮吐在沙發下撲著的白色長毛地毯上,這條地毯是花澤溪在某場拍賣會上高價拍回來的,質地柔順。經常光著腳踩在上麵,唯一的不足就是極難清理,所以平時,唐蘇禾很愛護它,生怕弄髒。
而現在,一邊是剛才灑上的橙汁,一邊,又是黑色的瓜子皮。
唐蘇禾遞上來一個敞口盒子:“馬小姐,請你把垃圾放在這裏麵。”
馬諾有些不開心的白了她一眼:“我就喜歡扔這裏,你不是澤溪哥哥的傭人嗎?一會兒打掃幹淨就是了哪那麽多廢話!小心我讓澤溪哥哥開除你!”
唐蘇禾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話,任由她往地上扔,自己跪在地板上,一粒一粒的撿起來,放到垃圾袋裏。必須要把所有的都撿幹淨,萬一有遺留的,花澤溪晚上回來光著腳踩在上麵刺進腳裏就不好了。
她倒不是怕被花澤溪開除,她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她也知道馬諾今天是來找茬的,隻是一忍再忍,不想和她起衝突。
馬諾很享受這個過程,洋洋得意的看著電視磕著瓜子,靠在沙發上格外舒服的靠了兩個小時,唐蘇禾跪在地毯上撿了兩個小時瓜子皮,渾身酸痛,身子都僵硬了。
今天提前一個小時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完,花澤溪穿衣服,提前下班,從電梯裏出來邊掏出車鑰匙,邊拿手機正準備給馬諾打電話,想問問她在哪裏,用不用陪她吃晚飯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少了把鑰匙,及時掐斷了電話。
上了車,掏出口袋裏的鑰匙看了看,果真少了一把,還是他自己房子裏那把。登時想起了剛才,馬諾從他衣服旁走過來時那有點不太自然的神情,聰明如他,一下子就猜到了怎麽回事,利落的開車,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