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住了一段時間的馬諾在電話裏一聽到花老爺子提了一句“諾諾有空過來住一段時間吧”,就忙不連跌的點頭:“有空有空!”第二天就飛到了A市。

聽說那個可惡的女人終於被澤溪哥哥扔一邊了,她好幾次都恨不得立即飛過來,可是又怕自己主動過來顯得麵子上過不去。

她的澤溪哥哥,終究還是會是她的。

知道和馬家合作對花氏來講有多重要,花澤溪對待馬諾自然是也很重視。

雖然他不想商業上的聯姻,可是不可否認,也許真的會有那麽一天,為了花氏,馬諾會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說實話,除去一些幼稚,一些無理取鬧,一些小任性,馬諾也是一個不錯的姑娘,至少,沒有太多的壞心眼。

而唐嬌嬌卻不同。這就是花澤溪為什麽可以忍耐馬諾,而不可以忍耐唐嬌嬌的原因。

馬諾來了之後,倒是也懂事了,知道花澤溪工作的時候不去煩他,自己閑的無聊,很多時候也是在外麵喝個下午茶,閑逛一下什麽的。

而唐嬌嬌一聽說花澤溪身邊又來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趕緊得采取一下行動。

她和追她的同事沒過多久就上了榻了,好在她肚子給力,沒幾天就懷孕了。

她先是打電話給花澤溪,說有事和他說,很重要的事。

花澤溪冷冷的問她:“什麽事?”

唐嬌嬌咬著唇,半天,說:“花少,我懷孕了。”

花澤溪怎麽看不出她在打什麽算盤,看了看表,說:“你中午休息的時候過我辦公室來吧。”

唐嬌嬌欣喜若狂,之前她見他一麵都很難,現在,他忽然同意見她了,是不是意味著,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們之間的關係會有進展?

一到中午,唐嬌嬌屁顛屁顛的就跑花澤溪辦公室去了。

她從包裏掏出化驗單,遞到花澤溪的麵前,垂著眼瞼說:“花少,我知道,大家都是成年人,酒後亂性也沒什麽大不

了,可是,孩子是無辜的。”

“所以呢?”花澤溪隨意掃了一眼化驗單,日期倒是兌的挺準,可是來騙他?未免有太低估他了。

“花少,就算你不喜歡我,這至少也是你的孩子,難道你忍心沒有爸爸嗎?”

“你想讓我給你個名分,讓我娶你?”花澤溪一臉好笑的看著她問。

娶她?她自然是不敢奢望,至少她知道單單僅憑一個孩子,花澤溪不會娶她。

“花少,一晚夫妻百日恩,難道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花澤溪雲淡風輕的回應她:“好啊,孩子生下來如果是我的,我會負責,立刻娶你。但是在生下來之前,別來煩我!”

正在這時,房門被踹開了,馬諾一臉憤怒的站在門口,捏著拳頭:“你又是哪裏跑來的狐狸精!”

特麽的,那個難搞的女人剛被拋棄,又來一個女人想要來搶她的澤溪哥哥,馬諾憤怒了。

唐嬌嬌一看這陣勢談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馬大小姐她也惹不起,什麽也沒說,轉身就走。

她經過的時候,馬諾一把扯掉她手裏拿著的那個單子,看著上麵的字,懷孕了!她拿懷孕單給澤溪哥哥看!

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花澤溪,花澤溪頭也沒抬麵無表情,看來澤溪哥哥並不喜歡這個女人。

馬諾終於聰明了一回,心裏有譜了,狠狠的把化驗單扔給了馬諾。就算她懷的是澤溪哥哥的孩子,她也不會讓澤溪哥哥娶她的!

而幾天之後,唐嬌嬌下班的路上忽然被人綁架了,她被綁到了手術台上,被強迫墮了胎。

她醞釀了那麽久,那麽完美的計劃,居然就這麽被人毀了!她好恨,她明知道是馬諾幹的,可是她有苦難言,她沒法報仇。

而她那個男朋友得知她的孩子沒了之後,以為她是故意做掉的,悲痛欲絕,他原本以為唐嬌嬌是一心和他在一起的,並不知道唐嬌嬌利用他的事,可是現在孩子沒了,他忽然覺得

唐嬌嬌鐵石心腸,再沒有力氣和她在一起,他們也分手了。

到最後,不光孩子沒了,還接二連三的被男人拋棄。

這一切,花澤溪自然是全部知道。他知道唐嬌嬌的孩子不是他的,如看跳梁小醜一般讓她在那裏演戲。

他知道馬諾中午會過來,才特意叫唐嬌嬌中午過來找他,借馬諾的手解決掉她,這些事,他根本無暇去管。

天氣越來越冷,各大高校都相繼放假。蘇文出國以後,平均一個月會給唐蘇禾打一次電話。不想蘇文擔心,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和他說,每當蘇文問到花澤溪待她好不好的時候,她都會笑著說,很好啊,隻是他工作有點忙。

甚至她借口都想好了,假如蘇文回來看到她一個人住在這邊,她會向他解釋說這邊環境比較好,又安靜,適合養胎。

再一次接到蘇文的電話,隨意聊了幾句,當問到他什麽時候回國的時候,他有些吞吞吐吐的開口:“姐,我今年恐怕不能回去了。”

“是學校有事嗎?”蘇禾心裏有些失落,同時,又覺得這樣也好,這樣蘇文就不會那麽快發現她和花澤溪的關係破裂了。

“嗯,有個寒假的社會實踐活動。”

掛掉電話,唐蘇禾摸了摸肚子,轉眼間,孩子已經七個多月了。越臨近過年,其他家家戶戶團圓越是熱鬧,她越是覺得冷清,今年,恐怕隻有她和孩子、王嫂一起過新年了。

司機送來了很多年貨,除了幾件新衣服,剩下幾乎全是吃的,像煙花炮竹之類的有危險的東西一樣也沒有。

她真的像被囚禁起來的鳥,一點自由也沒有。

豐盛的年夜飯,卻隻有她和王嫂兩個人再吃,雖然為了避免她難受,王嫂已經在很努力的活躍氣氛了,唐蘇禾雖然心裏落寞的厲害,臉上卻始終掛著笑。老人家舍棄兒孫在這裏陪她過年,她怎麽好辜負了王嫂。

吃過飯,按照中國的傳統,守歲。唐蘇禾和王嫂兩個人坐在沙發看春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