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五官精致,組合在一起看起來很好看,臉色蒼白,身體似乎很虛弱。

看來,這個女人應該見過他弟弟雷歐。

幾個月前,雷歐來中國談一樁生意,被人陷害,好幾個月沒有音訊。他此次來中國,也是為了來尋找他弟弟雷歐的下落。

男人彎下腰,想要抱唐蘇禾起來。

司機知道這個女人對尋找二少爺很重要,大少爺想要帶走她,慌忙彎下身去說:“大少爺,我來吧!”

“不用!”男人已經把她抱了起來,司機慌忙打開車門,男人把她放進後麵座位上去。

回到自己的住處,見她一直昏迷不醒的樣子,雷格找來隨從自己一塊兒來中國的私人醫生來幫她看病。

半個小時之後,私人醫生從房間裏出來說:“她剛生完孩子,而且生產的過程中應該大出血了,她身子很虛弱,需要好好靜養。”

剛生完孩子?這倒是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剛生完孩子不是應該在家裏麵靜養麽?為什麽會大晚上的在外麵亂跑。

私人醫生往裏麵看了一眼,攤了攤手,繼續說:“她情緒很不穩定,看起來像是生完孩子以後被人拋棄的。”

雖然他們和裏麵的女子素未相識,可是聽到這樣的話,房間裏的司機管家均是一震。

到底是哪個男人,未免也太狠心了,剛經曆九死一生的過程生完孩子就把她趕了出來,未免也太鐵石心腸。

“她什麽時候能醒過來?”雷格現在擔心的是他弟弟的安危,她早一刻醒過來,他就能早一刻知道他弟弟的有用信息。

“這個,不太好說,大概一兩天吧。”

“小姐的藥煎好了。”保姆端著一碗中藥走過來,她正要推開門進去喂她喝藥,雷格卻接過她手裏的藥碗,“我自己來!”

轉身進了房間,留下身後一群人目瞪口呆、麵麵相覷。

他們剛才幻聽了嗎?雷老大居然說要親自喂她去喝藥!

他那隻會殺人的手會喂人喝藥嗎?一群人都自動腦補出他走進去,拎起榻上昏迷不醒的人,然後直接捏開嘴巴往裏灌的情景了。

私人醫生洛亞慌忙跟了進去,果不其然,雷格已經在那捏她的嘴了,本來人已經夠虛弱了,遭雷老大的手這麽一灌,別直接給掛了,洛亞慌忙攔住:“不是這麽喂人喝藥的!”

“那是怎麽喂?”在生活上約等於白癡的雷大少爺問。

洛亞走過去,坐在榻前,輕輕把她的腦袋扶起來,然後拿勺子舀了一勺藥,輕輕吹了吹,確保不會太燙的時候才輕輕捏著她的下巴,從她微張的嘴巴裏喂了進去。

雷格了然的點了點頭,洛亞在那兒扶著,他在那兒喂,兩個人配合和默契。

喂完藥,雷格在旁邊坐了一會兒,等的不耐煩了,挑著眉問洛亞:“她怎麽還沒醒?”

洛亞一頭冷汗回答:“我給她開的隻不過是調理身子的藥,並不是讓人快速醒過來的靈丹妙藥啊,她現在這個樣子不調理很容易以後留下後遺症。”

雷家大少爺忽然撿了個昏迷不醒的女人回來,她知道關於二少爺的重要情報,雷家上下都把她當寶一樣的供著,照顧著,盼望著她快點醒過來。

而在A市的另一邊。

花澤溪終於收拾完一堆爛攤子,看了看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傍晚的時候醫院打來電話說她已經醒了,那一瞬,他欣喜若狂,恨不得立即飛到她身邊,和她道歉,請求她原諒自己,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請她允許他們可以重新開始。可是,他人在家裏,還在和花老爺子解釋他和馬諾假訂婚的事。

這個時間,恐怕她已經睡下了,可他還是想過去看看她,陪陪她。

哪怕她睡著,他也隻在旁邊靜靜的看看她的睡顏也好。

之前誤會她那麽深,他現在自責不已,更加發現愛她愛到骨子裏。

一臉疲憊的匆忙趕到醫院的時候,輕輕推開門,病房裏沒有亮

燈,他不敢發出聲音的走到榻前,坐在榻前的椅子上,借著月光,看到被子裏鼓起的一片。

花澤溪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見她一直蒙著腦袋,她之前睡覺沒有蒙腦袋的習慣,這樣會不會呼吸不暢。

他輕輕起身,探過去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可是令他驚訝的卻是被子裏根本就沒有人,而是塞了一個枕頭。

花澤溪不可置信的嘩的一把把被子整個撩開,為了看得仔細他還開了燈,可是擺在他眼前的事實卻是榻上沒有人。

他一下子慌了,高著聲音喊:“護士!護士!”

值班的護士聞聲趕緊跑過來:“怎麽了?先生?”

“榻上的人呢!”花澤溪一臉焦急和惱怒的問。

“我剛才進來查房的時候她還在睡覺啊……啊!”護士很納悶的回答,忽然看到榻上掀開的被子裏擺放的枕頭,她忽然睜大眼睛往後退了一小步,捂著嘴發出一聲驚叫。

怎麽會這樣?這樣說來剛才她來查房榻上就壓根沒有人?

“我問你!人呢!”花澤溪氣的脖子上的青筋都被爆出來了,他走的時候,人還好好的躺在病榻上,他才離開一天的功夫,榻上的人居然不見了!這個氣和怒火他該找誰出!

“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護士慌忙搖著頭,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蘇禾剛生完孩子,忽然不見了他心裏很擔心很著急,現在的首要任務是盡快找到她。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的花澤溪命令:“你現在立刻帶我去監控室找今天的錄像!”

“好!好!我這就帶你去!”護士慌慌張張的在前麵帶路,花澤溪大步跟在後麵。

先調出病房外麵走廊裏裝的那個監控器一晚上的視頻。

不一會兒,花澤溪發現屏幕上,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女人慌慌張張的從病房裏出來,溜著牆邊偷偷摸摸的離開,看起來很虛弱。

那個人是——禾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