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酒店門口,導演就打來電話,一看就是來查崗的,怕他到外麵惹事,花澤潞把手機扔給秦奈奈,讓她先下車,自己去找車位停車。
秦奈奈接起電話,笑嗬嗬的說:“導演啊,花澤潞先生和我在一起呢,馬上就回去了!”
導演這才安心,叮囑了幾句就掛掉電話,也許真是大腦暈乎著,秦奈奈隨手把電話塞進了自己包裏。
等著花澤潞過來,兩個人一塊兒上樓,秦奈奈拿著兩個人的房卡,先給花澤潞開了他房間的門,然後把卡插進卡槽裏麵,開了燈,叮囑他說:“你記得出來的時候要帶房卡哦!”
然後道了晚安回隔壁自己的房間裏休息。
在浴室洗澡的時候,聽到傳來熟悉的手機鈴聲,她一愣,不是花澤潞的手機鈴聲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接完導演的電話忘記還他手機了。匆匆把身體擦幹淨穿著浴袍光著腳跑出去,鈴聲已經停止了。
她胡亂擦了擦頭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拿著手機去胳膊給他送。
在外麵敲了半天門,沒有回應,就在秦奈奈以為他是不是已經睡下了,要不然明天再還給他好了的時候,門開了,花澤潞一臉不耐煩的抱著胸站在門口:“什麽事?”
“哦,我是來還你手機的……啊?”她不經意間往裏一掃,竟然看見vivibaby在裏,衣服有些淩亂,榻上也很淩亂,登時驚得往後退了一步。
他們,他們兩個……
不是吧!她不過洗個澡的功夫,他們這麽快就搞一塊去了?難怪人們都說明星私生活混亂,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抱歉!我這就走!”秦奈奈匆忙把手機塞給花澤潞,掉頭就想走。
花澤潞從背後一把拉住她,把她拽了回來,扭頭衝裏麵的vivibaby說:“baby,你先回去吧,我和我助理有事情要談。”
vivibaby整了整衣服,從裏麵出來,經過秦奈奈的時候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秦奈奈頓時覺得寒意襲來,很恐怖。
“花,花澤潞先生,時間不早了,我看您還是早點休息吧。”感覺到花澤潞眼睛裏嚇人的寒意,秦奈奈趕緊小聲的說。
花澤潞拽著她一把把她拎了進去,然後“砰”的關上門,把她壓在門板上,眯著眼睛看著她問:“秦助理,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企圖?”
“沒有沒有!這個絕對沒有!”秦奈奈如同被他拎起來拍門板上了一樣,隻有胳膊能動得,慌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連連否認。
“那你為什麽屢次三番壞我好事!”花澤潞咬牙切齒的問。
“額……這個純屬意外,我根本不知道vivibaby在這裏!”
“我是一個正常男人,偶爾需要找女人有錯嗎?”花二少把他的花心成性說的理所應當。
“沒錯沒錯!絕對沒錯!”秦奈奈生怕他一個拳頭招呼過來,哪敢得罪,趕緊應和著。
花二少邪惡的上下看了她一眼:“剛洗幹淨,正
好,那就你來吧!”然後不知道怎麽拎著她一扔,秦奈奈隻覺得天旋地轉,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陷進了大榻上,花澤潞那妖孽壓著她。
“花澤潞,你在做什麽?”秦奈奈慌忙推著他。
“秦助理,不準我去夜店,攪亂我和vivibaby的好事,難道你想讓我憋死嗎?”他說的理所應當,還對她上下其手。
她隻穿著浴袍,實在沒有過多的防禦,隻能不停的掙紮著抗拒:“花澤潞,請你不要這個樣子!”
“這不就是你所期待的嗎?”花澤潞含糊不清的壓抑住她的手腳,吻著她脖子。
“你!你!我這就去把vivibaby給你找回來!”
“不必了!這麽晚再去找她過來,你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你究竟怎麽樣才肯放過我啊!你這個混蛋!唔……那裏不可以碰!……”伴隨著陣陣慘烈的叫聲和罵聲,秦奈奈差點被花二少生吞活剝了。
花二少從來不屑於去強上一個女人,所有的女人對他趨之若鶩,隻有他看不看得上的。
秦奈奈反抗的那麽強烈,他能有什麽興趣,充其量不過是覺得好玩,故意嚇嚇她罷了,故意在她脖子上弄了點痕跡。
就在秦奈奈以為自己清白快要不保,即將流出眼淚的時候,花澤潞起身了,大爺似的揮了揮手:“回去吧!”
秦奈奈立即從榻上彈跳起來,拉了拉衣服,看了他一眼,逃也似的飛快的離開了。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讓秦奈奈心有餘悸,膽戰心驚,花澤潞就像一個陰晴不定的暴君,讓她深感害怕,真不知道他以前的助理是怎麽忍過來的。
而花澤潞也明顯能感覺到秦奈奈對他的疏遠和排斥,能離他多遠就離多遠,甚至坐車都不敢和他做一塊兒,仿佛他是凶神惡煞一般,讓他心裏很不爽。
什麽時候,一個小小的助理也能影響到他的心情了?
可他就是喜歡逗她,喜歡欺負她,喜歡看她受委屈咬著嘴唇的可憐的樣子,喜歡看她生氣捏著拳頭的樣子。
花澤潞那天拍的是一場打戲,從天而降,吊威亞的時候,由於師傅疏忽,放的太急了,他來不及反應,從挺高的地方掉下來,扭到了腳腕,立即腫起來一大片。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他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今天的戲怕是沒法拍了。
身為花澤潞的助理,秦奈奈也自然是跑前跑後的幫他忙碌著。
“這樣吧!澤潞,你先回去休息幾天,我們先拍其他的戲,等你腳好了再拍這一場。”
其他的人都忙著去準備拍下一場戲了,花澤潞對著離他遠遠坐著的秦奈奈招了招手:“秦奈奈!過來!”像叫小狗狗一樣。
秦奈奈很聽話的走過去,想他現在應該沒多少殺傷力:“什麽事?花澤潞先生?”
“背我回去!”花澤潞從椅子上站起來說。
“啊?”秦奈奈愣了一下,沒搞錯吧?讓她背,背他回去?
“快點!”花澤潞有些不耐煩了。
“哦。”秦奈奈隻好走到他跟前,背對著他弓背,半蹲下。
花澤潞胳膊環著她的脖子就那麽直直爬上來了,雖然他不胖,屬於偏瘦的男人,可好歹也一百好幾的體重,她才九十斤,怎麽能背的動。
硬是咬著牙,很強硬很艱難的把他往上顛了顛,和背著由石頭變成的紅孩兒的孫悟空似的,一步一步,舉步維艱的朝拍攝現場外停的車子走去。
花澤潞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讓她背著,她走的很辛苦他也知道。秦奈奈走一步心裏默念一個混蛋,什麽人嘛,明明片場那麽多的勞動力,他偏偏指名道姓的讓她背。
好不容易把他送進了車裏,秦奈奈累的脫力了,差點沒趴到地上去。
欲哭無淚,她這一輩子從來沒有讓男人背過,唯一的一次難忘的經曆卻是背男人。
車子到酒店之後,她又使盡渾身解數把他背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為了讓他的腳腕快點好起來,秦奈奈跑去問酒店的人要來了冰塊,拿毛巾包著,給花澤潞冰。花澤潞悠閑的躺在榻上拿著平板電腦玩遊戲,秦奈奈和個小丫鬟似的搬著一馬紮坐在榻尾給他花少爺冰腳。
更過分的是,他和癱瘓了似的,躺在榻上一動不動,吃飯要她喂,衣服要她幫忙穿,就連上廁所都得她扶著去。
秦奈奈這助理當的,已經快成全職奶媽了。
好不容易等他腳傷好了,又馬不停蹄的去片場拍戲。
某天,在拍到有一場惡男當街耍民女,被王爺看到出手教訓的戲碼時,找來的那個臨時演員完全演不出那種被人欺辱的感覺,一連拍了很多遍都沒過,衣服都撕爛好幾件,導演難免有些不耐煩了:“你叫啊!啞巴啊?欲拒還迎啊?再來一遍!”
再一次拍的時候,民女被惡男撕爛衣服:“啊!啊!你不要這樣子!嗯!啊!”
“哢!再來!”
又一連拍了很多遍,導演都氣的不淡定了,一摔劇本,吼:“換演員!”
副導演湊過去說:“導演,現在片場找不到合適的臨時演員。”
vivibaby看到旁邊正在給花澤潞捏肩膀的秦奈奈,把她往前麵推了一下:“這不就是一個現成的麽?”
導演看了她一眼,氣質還不錯:“就她了!立刻給她化妝換衣服,二十分鍾後繼續拍這一場!”
“我?”秦奈奈一臉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算她之前當群眾演員的時候,往往也隻是閃一個鏡頭,或者有時候隻有個背影,現在讓她演一個處境幾分鍾的角色?她真的擔心自己會演不好啊!
可是不容她說任何話,那些造型師已經七手八腳的把她拉到一邊開始給她化妝做造型了。
二十分鍾後,秦奈奈站在拍攝的地方,準備開拍。
惡男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她一臉害怕和厭惡的往後退了一步,惡男生氣的把她壓倒在桌子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