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澤聽得有些約為尷尬,“瞧你說的,我都會差點以為自己是絕世好男人了。”

“為什麽不是呢?”韓茜茜很認真的看著景天澤,景天澤微微一愣,轉瞬間,他竟有種想要逃離這種眼神的念頭,他開始有些害怕了,不管是什麽原因,他總覺得二人近期有些不是太對,甚至……這是有些在躍躍欲試的跨越。

駕車的景天佑覺得車內氣氛有些不太一樣,便關切的問道:“怎麽?今天的紅酒,喝的有些不舒服嗎?”

在副駕駛位的柳涵搖了搖頭,也不管正在開車的景天佑是否看到,她心情不是很好,有種說不出的莫名心痛,不知是因為韓茜茜今天說的那些,還是長時間的自欺欺人,讓她真的感覺有些疲倦了。

“我可…可以…搬到你那住嗎?”柳涵平淡的問道。

“呃——”景天佑聽的有些懵逼,但事實上她是說了這麽句,確實是沒有錯的。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柳涵趕忙解釋道:“就暫時一段時間而已,我會付你房租的,等找到了合適的地方後,我就搬出去。”

不知該說是合適的工作,還是合適的理由,她就可以離開這座城市了,匆忙而來的荒唐理由,匆忙而去的尷尬解釋,有時自己就是喜歡去騙自己,沒有任何理由或者借口,事情這樣短暫的發生,又再這樣的短暫結束,具體之後又會再是什麽呢?

美好的風景總有讓人留戀往返的衝動,同樣也有厭倦到不想再多看一眼的時候,江燁梵愛著蘇果,自己卻要同其他女人一樣,和這個女人去做對,經曆過這麽些日子,往日美好的畫麵,就像跑馬燈一樣的在眼前飄過,假扮了這麽久的白蓮花,看樣子自己已是迷戀上了這個不能自拔的角色。

“嗬~看不起人是吧,我難不成還會少你那點錢?”景天佑轉臉看了柳涵一眼,正色問道:“真是準備回去拿東西?”

“要不然呢?”柳涵一臉認真的模樣反問道。

景天佑繼續駕車看向前方,“行啊,隻要你不害怕別人誤會,我是無所謂的。”

“少來了,像我們這種海歸回來的女人,又有多少人不會在背後指指點點呢,別人喜歡誤會也好,或是誇大其詞也罷,我反正是已經習慣了,要是他們覺得這樣說下,能讓嘴巴舒服些,我是不會介意的。”

要是說說都能成真的話,就讓別人去說好了,反正最是長在別人臉上的,你要別人不說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蘇果跟著祁昊宇回到他的別墅後,此時已是第三天的事了,期間為了能夠給蘇果一個不錯的環境,祁昊宇還特意找人來替她的房間簡單的布置了一回,隻是對於這個陌生的地方,蘇果卻是怎麽也不太習慣。

“你這算是想囚禁我嗎?”同祁昊宇一見麵,蘇果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兩天除了上廁所和回房間睡覺沒人跟著外,其餘時

間幾乎都有2-3個女傭跟著她。

現在祁昊宇回來了,滿臉笑意的看著她,不難猜出他眼下心情是有多好,“怎麽?美酒美食,不停的供應著你,五星級至上服務待遇著你,你該不會還有什麽地方不滿吧?”

“我爸在那?”蘇果懶的和他扯這些,誰知他心裏在想些什麽,反正不是什麽好事就對了。

祁昊宇搖了搖頭,有些好笑道:“前兩天不是跟你說過了嘛,老爺子暫時還不想見,等時機成熟了,他自然而然會有想要出來見你的意思,在這期間就看你自己乖不乖了。”

“祁昊宇,東西你已經拿到了,我人現在也被你關在這裏了,你現在究竟還想怎樣?”

祁昊宇揮了揮手,示意在場的下人全都離開,大廳內,現在就隻剩下他二人了,祁昊宇坐在蘇果對麵的沙發上,“怎麽?你現在又想過河拆橋了?”

“我過什麽河?我拆什麽橋?你說話還真是有意思啊。”蘇果內心很是委屈,怎麽現在就變成了她的事了。

祁昊宇從衣兜摸出幾張照片丟在茶幾上,“本來是準備過幾天拿給你看的,既然你現在有些按耐不住了,我就提前告訴你好了,拜你所賜,江燁梵現在喪失了硬拚的能力,已經有幾天沒來公司的他,被人拍到自甘墮落在風月場所快活,就連同他有點什麽關係的張培,如今也是忙的焦頭爛額,董事會已經開始決定投票彈劾他了,用不了幾日,你就可以看到江燁梵更為落魄的一麵……”

“呸,請記住是你,不是我,我和你不一樣,我起碼還有人性和良知,而你什麽都沒有,連僅存的一絲善念都沒有!”

“嗬——”假如從祁昊宇的角度上來理解江燁梵的話,他若是對他仁慈了,那真就是說不過去了,“還記得當初你們是怎麽把我逼上絕路的嗎?我的要求很簡單,隻要你們嚐過曾經我受的一切苦後,還能笑眯眯的告訴我,這樣的生活是甜的話,我立馬不求任何的離開這裏,可是,你覺得照片裏的那個人,像是有所覺悟嗎?他可能更會覺得未來的每次改變都將會是理所當然,而你呢,不過就是他時間裏的一個過客而已。”

“是嗎?要真是這樣的話,你幹嘛不放了我,幹嘛不放了我爸,你想要的,不是已經得到了嗎?為什麽還要把我們父女兩囚禁在你這裏。”

“囚禁你?”祁昊宇有些不以為然了,“蘇果,你不要以為現在我能給你些好臉色看,就是你能同我嚷嚷的本錢了,你給我好好的記著,要不是我當初救了你的父親和你,你爸早被人弄死在牢裏了,江家老太本來就是有能力撈你父親出來的,可他們卻裝出一副沒有能力的樣子,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別墅後院的樹林穿過去,就是你爸住的魚塘,他可是很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千萬別說我關著你,你可是有人權的噢。”

一聽說自己的父親有了消息,蘇果起身就要離

開,可卻被突然露出獰笑的祁昊宇,給一手又拽會到了沙發上,緩步逼近她的同時,祁昊宇竟開始解起了皮帶,“既然我對你這麽好,你是不是也該好好的回報下我呢?”

蘇果一臉驚恐的說道:“你…你…你不是說你,不行嗎?”

“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隻要多看到你這張臉,我就很有想要的衝動,你看,是不是該好好的回報我下了呢?”

祁昊宇步步逼近,直到蘇果已經如同一隻鵪鶉一般模樣的卷縮在那裏,“哇好香啊,還真是一道鮮美可口的美味。”

盡管蘇果卷縮著窩在沙發上,雙臂緊緊的環抱著兩腿,可對方想要競奪的領地,自己卻並沒有堅持住多久就被別人攻下了,不過值得慶幸的則是,這一次祁昊宇又沒有成功侵犯住蘇果,還是那個病症,總算是讓她又逃過了一劫。

完事後的祁昊宇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的躺在沙發上,他讓蘇果自己回房沐浴換身衣服再去見他的父親,而自己卻是很不明白的望著天花板發呆,喃喃自語的詢問著自己一遍又一遍,為什麽會是這樣的結果,自己不是本該就能夠擁有了他的一切嗎?還是說,這樣的事情,是在天國的蘇米不允許的。

驚魂未定的蘇果,在狼狽的回到房間後,趕忙將門反鎖上了,她真的害怕這個神經質的家夥,會不會什麽時候又再次衝進房來,對自己做出剛才那樣的事情,別說是還沒有過什麽關係,要是真有了該怎麽辦?她蘇果到底成了什麽人了,每個男人都可隨意施壓的玩物嗎?

來到浴室,蘇果低下頭,看到褲頭剛才沾上的一些**,立馬便泛起了惡心,既然這些都是他的東西,就算是丟在垃圾桶裏,也不會讓她感到心疼,隻是心下再想起會發生的一些惡心假設,她又趕忙將丟到垃圾桶的褲子撿了回來,丟進一個塑料袋裏,想著等那天有機會的時候,就找地方把這些東西給燒了。

沐浴時,蘇果是含著淚洗淨整個身子的,期間沒有任何可能會影響到她的所想,完全處於大腦一片空白的她,也都是在換好了衣褲後,才開始琢磨,是不是因該要藏些東西在身上,才好防備這樣的突發事件。

梳妝台上的一把銀色的指甲銼,映入了她的視野,“這,可以嗎?”蘇果也有些擔心會不會傷害到別人,可轉念想到自己不過就是為了想要保護自己,隻要是別人不對自己照成什麽傷害,她也不可能傷害到別人,畢竟也隻是一把指甲銼。

待蘇果換上幹淨的衣服下樓時,女傭告訴她,祁昊宇接到公司電話有事先走了,若是晚上她有什麽需要的話,請提前打電話通知他。

“我現在可以獨自去後麵的魚塘嗎?”蘇果淡淡的問道。

女傭笑道:“蘇小姐,隻要是不走出別墅的區域,你想去哪裏都可以,祁總也提議吩咐了,隻要是你想去魚塘那邊的話,我們是不會跟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