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你最好給我專心一點。”陸文斌貼近水青青的耳後,半是請求半是警告地說了這麽一句。

語畢,陸文斌重新抬起頭,再次準確地捉到了水青青的唇,麻酥酥的銷魂感重新塞滿了水青青容量本就不大的腦海。

陸文斌的舌頭,極其有技巧地在水青青的口中攪得天翻地覆,讓她一陣心神不寧。

他溫熱的手掌向她胸-前的柔-軟探去,幾番揉搓,她已經呻-吟出聲,卻又死死咬住嘴唇,整張臉都紅了,似乎很不願意發出那種讓人衝血的聲音。

不同於晚間的放縱,白日**讓陸文斌的心裏產生一種禁忌,心跳隨之跳的更快,他從心底湧起一陣興奮,到此時他才確信,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些人們最喜歡做的事情,比在晚間更刺激。

抬頭瞧見水青青春-心-**-漾的表情,陸文斌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吧,水青青,你已經被我給調-教成了一個賤-人,如此**-**的你,公然的白日**。

與此同時,水青青也在不斷的掙紮著,她反反複複的告誡自己:水青青,你真是一個賤-貨,竟連反抗的行為都沒有了,陸文斌說做你就脫衣服,居然沒有一絲猶豫。

好在,麵對她水青青這樣一個聽話的、毫無挑戰樂趣的床-奴,陸文斌很快就會厭倦的吧?

如果是真的,那麽快一些吧,早一天脫離渣男陸文斌的魔爪,她水青青的生命都能延長一天。

恢複自由之身後,

她可以找個能夠接受她屈辱經曆的普通男人,構建一個尋常的家庭,最好有一個可愛的孩子,他們一家太太平平的過著小日子,她可以安安穩穩地相夫教子,當然,還要和爸爸一起生活在一起……

水青青還在思考的時候,陸文斌已經挺-身-進-入了,早已契合過無數次的地方,此刻也是緊緊的吸在一起。

陸文斌雙手摟住水青青的腰肢,賣力的耕耘著,口中還含含糊糊的發出一些難以聽懂的吼聲。

從水青青口中溢出的呻-吟,則從未停止過。

她抬起手臂放在眼睛上,遮住眼前的光芒,她以為這樣就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就在她不住的呻-吟出聲的時候,淚水已經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她多想停止這一場運動,她多想不要再發出那樣惡心的聲音,可是她已經辦不到了,因為身體早已習慣了這樣。

看吧,現在的她一定是不堪一擊的,也是慘不忍睹的,渾身上下都已經被陸文斌烙上了屬於他的印記,這讓她的心痛得無法呼吸。

終於,有一股熱流從陸文斌的身體裏噴發了出來,水青青的眼前似乎閃現了一道白光,讓她近乎昏厥。

陸文斌發泄過一次之後,並沒有離開水青青的身體,而是將身體靠在水青青的身上,頭埋進她的頸窩處。

“傻女人,除了伺候人吃飯之外,我還找到一樣你所擅長的。”陸文斌的聲音有些沙啞,透著別樣的性-感,是剛剛劇烈運

動過的原因。

陸文斌的熱氣噴吐在水青青的耳後,讓她一陣皺縮,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動了動。

水青青萬萬沒有想到,時間相隔的這麽短,陸文斌的身體再次起了反應,他坐起身來,雙手再次摟住她的腰肢,準備進行下一輪衝刺。

在這個過程中,陸文斌的那雙黑眸一直緊緊地盯著水青青,裏麵複雜的神色和瘋狂的情-欲,令水青青心驚膽戰。

“那就是做我們最喜歡的事情,傻女人,你很擅長做我們最喜歡做的事情。”陸文斌的聲音依然十分的低啞,語調之間也聽不出是嘲諷還是興奮。

聽了陸文斌的話,水青青的心越發的冰涼,他的話於她而言,就是最大的嘲諷。

不等水青青發表什麽意見,陸文斌已經發起了第二波攻勢,這一波攻勢比第一波更持久、更劇烈,當然給予水青青的印象也更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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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再次醒來時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相比起陸文斌一臉神清氣爽的模樣,水青青隻感到渾身疲憊,全身的骨頭就像是散了架似的。

她先進了浴室洗澡,然後重新找了一件睡衣換上,將那些牛奶杯和吃剩下的早餐收拾了一番後,也就無事可幹,隻好窩在**。

從浴室裏傳出流水的聲音,陸文斌正在裏麵洗澡。

水青青長歎了一口氣,這種生活,何時才是個頭呢?

她不知道,她也沒能力為她自己做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