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稱之為桃色新聞。”秦墨一如既往地勾起嘴角,眼底淬了冰,眼光化成冰鏃,嗖嗖地射向她,“我親愛的妻子,你竟敢勾搭別的男人,當我不存在呢,還是挑戰我的權威?”秦墨雖然聲音冷冷的,但心底卻廖如明鏡,小鈺的性子最怕麻煩,幹不了同時踏好幾條船的事兒,更何況以她古板的小心思,更不會勾搭別人,尤其是以她已婚的身份。但是,當他看到這報道的時候,心底有種最原始的反感,他甚至不知這種情緒從何而來,隻是覺得異常憤怒!她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與別的男人私交甚篤。男人大概都有獨占欲,秦墨也並不例外,即使他不愛的陳嘉鈺,也是他的私有物,被打上“秦墨私有”,嚴禁別人窺視與奢望,更不準許她與別的男人有來往,哪怕男人隻是她的朋友!

“我與他們隻是朋友。”陳嘉鈺本不欲解釋,但對麵冷肅的人是她名譽上的丈夫,她略一沉思,還是低著聲音柔柔地道。“發這帖子的人應該隻是為了詆毀我,你不要被居心叵測的人騙了!”

“朋友?我倒不知你有如此多的朋友——異性朋友。”秦墨突然笑得宛如妖魔,“不如哪日我也見見你所謂的朋友到底是何方神聖?尤其是沈括,我對他非常感興趣呢,親愛的妻子。”秦墨的聲音越溫柔,他的威脅性也就越大。這是陳嘉鈺從與他相處不多的時日中總結出來的規律。有些人,越是不動聲色,越是城府深沉。

“你以為我像你?”陳嘉鈺忍不住反唇譏諷,她總是按不住自己的脾氣。

“哦?”挑眉,興趣盎然。

“不是所有人都把異性朋友當成情人的代名詞。”陳嘉鈺抿嘴不服氣地輕聲說。

一陣天旋地轉,陳嘉鈺被秦墨打橫抱起,放在大廳長桌的另一端。

可容納十六人的餐桌隻用了不到三人之一,陳嘉鈺整個人躺在上麵都顯得寬敞有餘。質地堅硬,不知為何種材質的餐桌與陳嘉鈺的背部猛烈撞擊,她仿佛聽到自己骨頭哢嚓作響。

妹的,不知道憐香惜玉該怎麽寫嗎?真是枉為B市偏偏貴公子,根本是徹頭徹尾的衣冠獸。陳嘉鈺暗自腹誹,背部輕微的痛讓她更加清醒,“你不知道輕點嗎?把我弄成殘疾你可是要負責的!”

“弄成殘疾?”秦墨居高臨下地看著陳嘉鈺,他嘴角邪惡地揚起,眼底泄露出他的不懷好意。

陳嘉鈺慘白的小臉瞬間飛上一片紅霞,豔麗無雙,分外妖嬈。

秦墨感到有些好笑,他突然想到陳嘉鈺從小小的雞蛋殼裏探出頭的樣子,小心翼翼地看著周圍的世界,驚慌失措,臉上不禁揚起淡淡的笑容。

陳嘉鈺剛要硬著腦袋反駁,可秦墨一閃而逝的笑容讓她不禁愣住了!原來這男人也會笑,而且相當好看,如三月春風般溫柔拂麵。她心底小小的念頭在叫囂,“你不要輕舉妄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