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薇歎了口氣:“彩鳳,你這人哪兒都好,就是太要強了,就怕別人知道你在農村的事情,搞得我知道你兒子上大學的消息,都不敢告訴你,怕你和我翻臉。你以為老印不知道你的事情,可他早就知道了。他曾問過我,說你在農村是不是有個兒子。我雖然幫你遮掩了,可看他的神情,肯定是知道了。在老印眼裏,你就是個小丫頭,他可能是怕問你了,反而讓你受不了,就裝作不知道這件事。”

王彩鳳心亂如麻,被秦壽生和印天的事情鬧得心裏亂哄哄的。

“沒事的,畢竟是我生的,兒子會認我的;都老夫老妻的了,老印不會在意我的過去的。他們都是我最親的人,不會不理我的。”想到這點,王彩鳳的心放了下來。

馮薇不去想女兒被人給**的事情,問王彩鳳:“聽說,市裏要新建一個機構,你知不知道?”

定下心神,王彩鳳點點頭:“知道,是證券監管處,專門管理希望市的證券機構的。怎麽,你有興趣?”

馮薇說:“我幹了這麽多年副處了,歲數也大了,你就看著姐姐一輩子頂著個副處長的名頭退休?死丫頭,你都是副局長了,也不管管姐姐。”

知道馮薇這是在出姑娘被自己兒子弄了的怨氣,王彩鳳老實地說:“好了好了,我回去和老印說說,估計提半格沒問題。姐姐啊,要不,你和小翠說說,就跟了我兒子吧。那丫頭從小就能幹,我可喜歡她了。”

馮薇氣得嘴角**,回手就要掐王彩鳳,可這個婦人卻靈活地跑了。

馮薇比王彩鳳大幾歲,哪裏能追得上她,兩人打打鬧鬧地走了,倒有當年在農村割草種地的風采。

這一段時間,秦壽生的日子過得非常愜意。

那天,張翠等秦壽生等到兩眼發直,才見到他來了。雖然狠狠地揍了他幾下出氣,可還是領著他在希望市轉了一圈,把大大小小的公園、動物園轉了個遍,終於滿足了秦壽生小時候的願望。

忙活了一天,兩人都累得夠嗆。

回到家門口,張翠領著秦壽生來到自由市場,準備買菜回家做飯,讓他嚐嚐自己的手藝。

可能是秦壽生初次來張家的關係,張翠買了不少的菜。魚蝦蟹肉的,一樣也不少。

秦壽生在後邊直吧嗒嘴,知道今晚又可以大吃一頓了。

看見秦壽生的德行,張翠哼了一聲,不理會他的醜態。這小子,現在對自己已經不是那麽怕了。今天一天下來,被他摸過來摸過去的,被占了不少便宜去。這小混蛋,現在已經變成一頭狼了,再不是當年那個跟著自己屁股後頭的小娃娃了。

歎息一聲,張翠也無可奈何。小時候,啥都被他摸過了,現在還在乎什麽?自己和他比爹娘都親,被他欺負了,除了無奈,還是無奈。隻是,他這個戀姐的心病啥時能夠好呢?

張翠卻是想錯了。秦壽生現在的心病,不是戀姐的毛病,而是戀母癖,是從小失去母愛的孩子的通病。心病一得,這一輩子,基本上是好不了了。張翠想讓秦壽生好起來,恐怕是難了。

張翠家麵積很大。不比秦壽生曾去過的王老板家的房子小多少,裝修沒有那麽奢華,卻多了幾分雅致。

一排書架,從房頂到地板,密密麻麻地擺滿了書籍,看得秦壽生不由得咋舌。

張翠得意地說:“看見了,我那個爸爸,可是個博學的人,教育局副局長,在希望市也算是個數得上的官了。”

看見在牆上的三人相片,秦壽生突然說了一句:“姐,不想你爸嗎?”

張翠臉上神情一滯,突然低聲哭泣起來。

秦壽生心中大罵自己多嘴,竟然提起張翠最傷心的事情來,急忙摟住張翠,不住地哄著她。結果越哄越壞,張翠摟住他,不住地哭泣,不住地罵自己不是人,到了城裏,就把爹給忘記了。這麽多年,隻回去過一次,還沒有給爹買什麽東西。

好容易把張翠哄好了,秦壽生肩膀上的衣服也濕了大半。

張翠擦幹眼淚,狠狠地咬了秦壽生一口,罵道:“死生子,明知道我害怕提這事情,你還說!”

秦壽生陪笑著說:“姐,今年春節,咱們一起回農村過吧。你有五六年沒回去了。”

張翠美眸流轉,有些意動,又有些猶豫。

秦壽生嘿嘿笑著說:“你弟弟可是上初中了,再不回去的話,人家可要不認你這個姐姐了。”

張翠呸了一口:“嚇唬誰啊!那個李寡婦,想起來我就煩她。要不是她,我年年都回去看看我爸。”

說了幾句,張翠定下心神,自己去做飯去了。

秦壽生打開電視,挨個頻道換,覺得哪個台演的節目都新鮮。農村的電視,連中央一台、二台在內,隻能收到六七個台,哪裏能有城裏的有線電視那樣,幾十個台隨你便地換。

“姐,大媽和那位大爺怎麽不在家?”

張翠正在那裏炒對蝦,鍋裏的油劈裏啪啦地響,沒聽到秦壽生說什麽,大聲問:“什麽?”

秦壽生鬱悶地說:“我問大媽哪裏去了?”

張翠笑著說:“我媽單位有活動,順道把我爸也帶去了。今晚都不回來。”

對見不到那個十幾年沒見到的大媽,秦壽生感到有些遺憾,卻很快放下心來,將心思放在精彩的電視節目上去了。

張翠拿出全身本領,做了一個爆炒腰花,一個炒對蝦,一個蛋黃炒蟹子,再來幾個清淡的小菜,拿出幾瓶啤酒來,要和秦壽生好好喝一番。

喝了幾杯,看見一臉緋紅的張翠,在看看那吹彈得破的嬌嫩臉龐,秦壽生心裏突然有火生出,舉起酒杯,和張翠又碰了一下,幹了一杯。吃得差不多了,張翠也喝得差不多了,搖搖晃晃地收拾碗筷,說話也稀裏糊塗的,顯然有了不小的酒意。

秦壽生想幫著收拾,卻被張翠一下子推開,隻好委屈地跑過去看電視了。

“鈴鈴鈴”,電話響了。

張翠正在廚房刷碗,懶得來接,對秦壽生說:“可能是你大媽打的電話,你接一下,就說我在刷碗呢。”

秦壽生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拿起電話,輕聲說:“喂。”

電話裏傳來一聲驚訝的“啊”的聲音,緊接著,電話就被掛了。

秦壽生莫名其妙地說:“也不說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張翠也沒在意,說:“估計是掛錯了。”

剛說完,電話又響了起來。

秦壽生接過電話,裏麵還是沒有聲音。

秦壽生很鬱悶地說:“有病啊!”

一個男人用粗重的聲音說:“叫張翠接電話!”

秦壽生愣了一下,急忙說:“等一下。”對張翠喊道:“找你的。”

張翠洗洗手,踉踉蹌蹌地走過來,接過電話:“喂,是你啊,有什麽事?啊,這是我弟弟,怎麽啦?什麽?你跟蹤我!天,你做的有些過分了!摟摟抱抱怎麽啦?小時候,我還摟著他睡覺了!你也吃醋嗎?”

秦壽生在旁邊聽了,知道電話裏的人就是那個和張翠在火車站親嘴的人。

聽張翠說話的意思,這家夥今天跟蹤張翠了。秦壽生今天對張翠的不規矩,都讓他看見了。

在內心中,秦壽生並沒有什麽害怕的想法,反而有些竊喜。張翠和他黃了,那她就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了。

張翠本來就有些酒意,加上天承認自己跟蹤她,還用質問的語氣說話,當然是火上澆油,和天吵吵起來。

到了最後,張翠尖叫一聲:“拉倒就拉倒,老娘還瞧不起你呢,你以為你是誰,天下就你一個男人啊!”

不知道天說了些什麽,張翠突然冒出一句粗話“去你媽的!”順手把電話給掛死了。

放下電話,張翠在那裏呆呆地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看張翠的神情,好像對那個天也不是沒有感情,不然,有些保守的她,也不會在公共場合和他接吻。

坐到張翠身邊,秦壽生碰碰她:“姐,怎麽啦?”

這一碰,把張翠的火氣全碰出來了。張翠把秦壽生掀到在沙發上,拳打腳踢,破口大罵:“死東西,死禽獸!你要不是對我這樣,能把我的對象給攪黃了?我揍死你!”

秦壽生覺得有些委屈,也有些心虛,就任由張翠在那裏發泄。過了好長時間,見張翠還不依不饒的,秦壽生也火了,回手把張翠給按倒在沙發上,照她的屁股就給了一巴掌,大吼道:“黃了就黃了!給我當老婆,不比給他當強!”

秦壽生從來沒有對張翠這樣過。他這一發火,張翠倒是愣了。

很快,張翠反應過來,怒聲說:“反了你了,死小子,還敢打姐,你放開!哎,你幹什麽!嗚嗚嗚。”

秦壽生火氣一來,就用張翠最害怕的方法懲罰了她,使勁地親張翠的小嘴。

張翠拚命掙紮,哪裏能掙脫一個成年男子的束縛?到最後,她索性不掙紮了,任由秦壽生為所欲為。

逐漸的,張翠也沉迷於秦壽生的親吻中,不由自主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當秦壽生開始脫她衣服的時候,張翠霍然清醒,不住掙紮,責罵秦壽生:“混蛋!你幹什麽?我是你姐啊。”

秦壽生一句話,就讓張翠無話可說:“又不是親姐,我要你當老婆,你就得當。”

張翠回家,就把衣服全換了,穿的是睡衣,一點也沒避諱這個弟弟。

當這個沒防備的弟弟化身禽獸的時候,張翠後悔也晚了。

張翠剛掙紮幾下,上衣就被秦壽生給撕了。

發覺秦壽生把手伸向自己的褲子,張翠哭聲說:“不要啊!小弟,繞了姐吧。”

張翠這一叫喚,把秦壽生給喊醒了。看看周圍,他也覺得在這裏不好,就抱著張翠進了她的房間。

良久,屋裏傳來張翠尖利的叫聲:“啊!……”

雖然改為一天兩更,但俺會盡量趕進度,若是可以的話,還會恢複成三更的。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