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這個滿足得眯著眼睛沉醉的女人,秦壽生說:“昨天給你的存折裏有四萬塊錢,等你那個老爹來了,給他吧,讓他把錢還給秦大拿,把親事退了。秦大拿要是不同意的話,就去找楊鄉長,正好秦壽剛的事情還沒了呢,一塊兒和他算賬。”

“生子,你太好了!”秦婉樂壞了,摟著秦壽生不住溫存,把自己的謝意通過身體表現出來。

不知道秦天涯如何搞到了遊戲廳的電話,他打電話找到秦婉,先是大罵閨女一頓,然後說要來市裏把她給抓回去,搞得秦婉這兩天精神恍惚的。現在有了四萬塊錢,終於可以滿足那個貪婪的父親的了,秦婉當然高興。

“小婉,我和表哥說好了,他幫著聯係,過兩天你就去學個車票,等車來了,你就開著車來回跑,不用打出租車了。”

“真的啊!”秦婉興奮得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這個時候,市裏的車不多,能開車的女性更少。想到自己以後能開上轎車,想到別的女人羨慕的眼神,秦婉有些沉醉了。

秦壽生貸款兩百萬,還了張海的設備款後,發現裝修錄像廳、買設備根本用不了這麽多錢,就有了買車的想法。

買車,一是圖著方便,二是為了顯擺。以後,秦壽生的買賣會越做越大,來回奔波,最浪費時間,買車是早晚的事情;買了車,也讓別人高看一眼,不會再因為年齡而輕視他了。

秦壽生決定買一台轎車,買一台麵包車。轎車秦婉開,麵包車給舞廳用,用來拉老客戶和那些搖錢樹——葉大娘手下的小姐。老客戶要是喝醉了,把他們送回去,保證日後一想玩樂,肯定會來這個舞廳;小姐們要是天天車接車送,也肯定會覺得有麵子,就不會想著換地方了。

兩人正在那裏卿卿我我的時候,保安頭子黃毛在外邊喊:“老板,又抓了一個偷錢包的小家夥。”

“啪啪”兩聲響,一個小孩在地上翻滾著,慘叫聲響徹雲霄,引來了很多的路人。

“哎!你這人怎麽這樣啊!怎麽能打孩子呢!快放手,不然報警了!”

看著那些在那裏散發同情心的路人,秦壽生又一柳條子下去,大聲說:“把錢包拿出來!”

小孩乖乖地把剛偷的錢包拿出來,遞給秦壽生,眼睛中露出狡猾的神情,想跑,又不敢跑。

“你們看見了,這是他偷的錢包,你們光同情他,為什麽沒人同情被偷錢包的人呢?”

“那也不能打孩子啊!”有人說,“你可以把他送到派出所,送到遣送站,何必打這麽小的孩子呢!”

“他?”秦壽生無奈地說,“就這小孩,我送他去過五次派出所,六次遣送站,沒幾天他就跑回來了。你說,我不揍他,還能怎麽辦?就看著他把大夥的錢都偷了,裝著不知道?”

人們議論紛紛,有的說秦壽生做的對,有的說做的不對,什麽樣的說法都有。

懶得理會那些人的想法,秦壽生看著那個小孩,冷冷地說:“滾!”

黃毛一腳把小孩踹到在地,破口大罵:“小混蛋,再來這裏,打斷你的腿!”

小孩摸摸屁股,一點也不害怕大人的威脅,笑嘻嘻地趴在地上,也不著急跑。

“哎,你們怎麽還打人呢?誰給你們的權利的?”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

一個穿著時髦、相貌清秀的女子站出來,義正言辭地說:“都什麽時代了?你們還敢隨便打人,有沒有王法了,講不律了。那麽小的孩子,你們也下得去手?真是一群禽獸!”

“呸!”秦壽生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粗俗地說,“彪子、瘋子、傻子。”

“你說誰呢!”青年女子火冒三丈,“你再說一遍!”

“你說,你要是不彪,怎麽會同情小偷呢?你看我打他,你同情,被他偷光了錢,連車票都買不了的人,你為什麽不同情呢;你說,你要是不瘋,怎麽會為一個趴在地上看你穿啥**的小子抱不平呢;你說,你要是不傻,怎麽會幫一個正掏你錢包的小混蛋說理呢?”

說到這裏,秦壽生一個箭步上去,一柳條子抽出去,那個把手伸進激動得有些發狂的女子錢包離的小孩臉上就多了一條血印,因為力氣用得太大,柳條子抽在女子的屁股上,把女子抽得尖叫一聲。

發現那個自己同情的小東西一點也沒有人性,不但偷看自己的**,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還掏自己的錢包,青年女子心中憤怒萬分,抬起腳,忍了忍,沒有踹那個趴在地上,看著一臉苦相,其實臉上毫無畏懼之色的小混蛋身上。

“你這個人渣,連孩子也打!他就是錯了,你也該送到派出所去,你,你還敢打我!”摸摸屁股,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女子惱羞成怒,“我到派出所反應情況,看他們管不管你,我就不信了,都文明社會了,竟然還有你這種惡霸!”

扭著性感的屁股,女子踩著高跟鞋,當當地走了,小坤包在手裏拎著,不住飛舞,顯然心情非常不好。

不久,站前派出所高所長陰著臉來了。把秦壽生叫到屋裏,高所長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批評:“喝大了!還是腦袋讓驢給踢了?閑著沒事,你得罪記者幹嘛?你就是得罪了記者,也別得罪黨報的記者啊!”

“啥?我啥時得罪記者了?”秦壽生被罵的暈了頭,不知道發生啥事了。

“剛才,有一個女記者來到所裏反應情況,說你這裏竟然私設公堂,虐待未成年兒童,要我處理你,為民除害。你說你鬧得啥事,竟然被記者給盯上了。”

“就那個妞,還是個記者?”秦壽生不敢置信地說,“就那傻嗬嗬的樣子,同情心泛濫,要不是我幫著她,她都能被那小東西給騙得賣到貧困山區,給找不到老婆的山裏人當老婆。”

“嗬嗬嗬嗬!”被秦壽生說笑了的高所長,笑罵他,“臭小子,說得怪有趣的。不過,那丫頭還真沒啥處世經驗,竟然威脅說要在黨報上披露這件事情。要不是我看她拿出了見習記者的證件,我都要把她給拘起來。”

顯然,高所長根本就沒把女記者的威脅當回事,來這裏,不過是賣好給秦壽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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