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咖啡廳裏,方紅梅和哥哥方紅軍在那裏竊竊私語,仿佛特務接頭似的。PaoShu8
“哥,這次去了東方製藥廠,你可得定下心來,別把好好一個廠子再搞得不成樣子了。那樣的話,老高也沒法子替你說話了。”
方紅軍五短身材,小鼻子小眼睛,一臉的猥瑣,和他那光彩照人的妹妹根本沒法比,都不像一個媽生的。
見妹妹鄙視自己,方紅軍不忿地說:“紅星廠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也不能全怪我啊!頭幾任廠長做的缺德事,都落到我頭上了,我還覺得冤枉呢!”
“好好,不怨你,那怨我,總行了吧。”方紅梅懶得和這個賣妹求榮,靠幫市委副書記拉皮條,把她嫁給了一個老頭子的哥哥說啥道理了,哄著他說,“一會兒,那個秦壽生過來,你好好和他談談,盡量配合他把廠子接手過去。他提什麽條件,你盡量應著。隻要他接手了,你就沒什麽責任了。”
“我倒是想什麽都應著,可那小子比猴子還精,提的條件也太苛刻了!我就是想幫忙,市裏也不能答應啊!你知道他和我聊天的時候,提了什麽條件嗎?他要市裏把製藥廠後邊的那一大片空地給他,還要減免製藥廠三年的稅收。你說,那地有兩千多畝,市裏能就這麽給他了?還有減免稅的事情,市裏也不能答應啊!”
“為什麽不能答應?”方紅梅冷笑著說,“那塊地荒了多少年了,也沒利用起來,有製藥廠在這裏,也沒什麽利用價值。就是給他,除了能用來養豬,還能幹什麽?至於減免稅收,這幾年,紅星製藥廠除了讓市裏撥款,解決職工工資,上交過一分錢稅款嗎?別的不說,要是能解決掉一萬多職工、三千多退休職工的生計,那小子提出再苛刻的條件,市裏也會答應的。”
“嘿嘿。紅梅,哥不這麽說,你也不跟哥露底啊!看來,市裏是同意把製藥廠改製。出售給那小子了?”方紅軍露出了他狡詐地一麵,壞笑著說,“俺那妹夫,一點也沒個妹夫樣。這樣的消息,愣是不通知俺。”
“別那麽高興!那小子還不知道幹不幹呢!”方紅梅打擊哥哥,“你說對了,他雖然年輕,但確實狡猾,不得到足夠的好處,他是不會接手的。”
“啥!”方紅軍的臉當時就下來了。要是紅星製藥廠的問題不解決,他方紅軍還真不敢走,怕被人在背後扔磚頭。
“你想想。現在紅星廠的生產基本停頓了,想重新開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原材料的問題不大,但沒有新藥上市,光靠生產國家法定的普通藥品,根本養不起這上萬名職工。他不是傻子。市裏要不給出解決辦法,或者給他相應地好處,他是不會幹的。”
“這市裏地事情。我也做不了主啊!紅梅。妹夫總說幫忙。關鍵時候也得說說話啊!”
“這事在市委裏也討論過。市裏地意思是通過這件事情。找出解決國有大型企業擺脫困境地方法來。總結起來。一個是減員增效。剔除工廠富餘人員。降低企業負擔;一個就是將一些處於停產倒閉狀態地企業出售給私營業主。把職工推向社會。由於是試點企業。估計政策能傾斜一些。那小子提地條件隻要不過分。市裏都會同意地。”
“那就好。那就好!”方紅軍拍拍胸脯。慶幸地說。“我背了幾年地壞名聲。終於可以解脫了。”
一個大企業地興衰。若全歸功於某一個人。全怪罪於某一個人。是不公平地。也是不可能地。方紅軍深諳其中地關節。自然不肯負擔企業麵臨倒閉地全部責任。
走進咖啡廳。隔著老遠。秦壽生就向方家兄妹揮手。心中想著該怎樣措詞。才能在談判中得到更大地好處。
接手紅星製藥廠。也算是幫國家和市裏解決了一大難題。若是不從中得到足夠地好處。秦壽生是萬萬不肯幹地。
接手國營企業,是個雷區。秦壽生一個小年輕,敢於淌這個雷區,自然是因為他身後有著明眼人、指路人。明眼人,自然是方紅梅了。她為了把自己地哥哥從爛泥塘裏拯救出來,才一力鼓動丈夫向董罡建議,做出試點改革,讓秦壽生成了試金石。其中雖然有風險,但機會也是無限的。畢竟,那麽大的廠房、上萬的人力,不是誰想得到就能得到的;指路人,當然是王彩鳳了。在經曆過開始的震怒和恐懼後,她和丈夫一商談,發現其中有著太多地好處可以獲得。除了經濟上的利益,甚至可以借此提高秦壽生在希望市的地位,讓他獲得一定的人氣。來年就要離開希望市的王彩鳳,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遇到危險。隻有讓孩子得到政治上的高分,才能讓他在日後的生活中一帆風順,過上幸福的生活。
“生子,過來,到姐這邊坐。”
在哥哥麵前,方紅梅毫不避嫌,拉著秦壽生坐在自己身邊。又是摸手,又是摸臉地,那親熱地樣子,看得她哥一陣皺眉,卻不好說什麽。畢竟,把妹妹賣給了一個老頭,估計妹妹和守活寡差不多,在外邊找個小年輕耍耍,也正常。PaoShu8
“大哥,今兒喊我來,為了啥事啊?”秦壽生和方紅軍也算是熟悉了,說話就沒啥避諱,“是不是有好消息了?”“生子,關於出售紅星製藥廠的申請有消息了。上頭初步同意了這個計劃,就等著你到我們廠子談判,把談判結果上報了。”
“好啊!大哥,你就把你們地底線透露一下,我坐地還錢就是了。”
“小東西,你倒是想得美!我方紅軍再怎麽也是個國家幹部,怎麽能違背原則呢?”方紅軍可不想被這個小家夥牽著鼻子走。當時就大義凜然地拒絕了。
“姐,正好我肚子有些餓了,要不,咱倆去吃飯去?”
“臭小子,你夠狠!敢當著我的麵,拿我妹子來威脅我!”方紅軍氣急敗壞,鬱悶地說,“告訴你吧,市裏沒提條件,就等著你提條件呢。把你想提的條件提出來。我拿回去在黨委會上討論一下,然後再送到市委等待審批。”
秦壽生拿出一份打印好的文件,遞給了方紅軍。
方紅軍仔細看了一遍,臉色陰晴不定。時而敬佩,時而震怒,時而驚愕,時而不知所謂。最後。他一拍桌子,憤怒地說:“你小子夠毒!竟然連老子都算計到了!真是算計到骨頭裏了。”
文件裏麵詳盡地解釋了秦壽生所在地長生建築公司購買紅星製藥廠的主要目的和發展設想,顯得非常正規。
文件中直言不諱地談到:並購企業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出於企業的責任感,願意幫助處於困難中的紅星製藥廠走出困境,讓處於失業狀態的工人重新走上勞動崗位;一個是獲得足夠的經濟利益。出於對製藥行業的前景地看好,獲得擁有足夠人力、廠房、人才的紅星製藥廠,是長生公司踏足製藥行業的一個開端。
至於條件,則密密麻麻地羅列了一大堆。看得方紅軍是應接不暇:一、不完全收購,用公私合營的方式和紅星製藥廠合作,取得紅星製藥廠百分之七十地股權;二、重組上市,通過優化資源,重新設立一個新的公司,上市募集需要的資金。盤活企業;三、由於紅星製藥廠人員過於臃腫,希望市裏給予一定的,如將富裕人員分流,短時期內在稅收上給予優惠;四、長生公司希望得到紅星製藥廠地富裕土地,用於對投入巨額資金做風險投資的補償;五、希望得到東方製藥廠的技術,從東方製藥廠調撥一部分技術人員到紅星廠。
看完了這些條件,方紅軍有些驚愕。這些條件中,除了想得到紅星廠的土地算是為自己撈好處外,其他條件完全是一副為市裏做貢獻的姿態。
國有企業問題多多。機構臃腫。企業負擔過重這些問題,上邊的領導不是不知道。可有些事情。知道了不代表能解決。一些企業,放在國家手裏,工人們吃大鍋飯,生產效率低下,自然要虧損,可賣給私人業主,肯定會賺錢。但有這個想法,卻沒人敢於實施。
原因很多:一是要是賣了國營企業,職工不好安置,容易引發上訪等問題不說,還會讓人攻擊上級領導無能,連企業都經營不好;二是有更深層次的原因,比如懷有不正當想法的人,會把國營企業的經營不善提高到政治層麵上來,比如攻擊黨地領導。有這樣的風險,哪個領導都不敢淌這個雷區。所以,即使有開拓進取心的市長謝長源,也在和董罡商量後,做出了試點的批示。有了這兩個字,即使是出了問題,也好解決。反正是試點,不行再改回來就行了。
現在,有了秦壽生主動提出的合資方案,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正常而言,民營企業都不敢和國有企業合資。因為那樣一來,主動權都握在國營企業手裏,而且出現了糾紛,國家自然是向著自己的企業。因此,民營業主寧可自己創業,也不肯和國營企業合資。要不就全買,要不就不買,是當時地一個風景線。
“你小子是黨員嗎?還是純粹的無產階級革命者?這麽大公無私?”
“生子,你是想要求進步嗎?”方紅軍和方紅梅都覺得秦壽生的條件過於超出了他們的想像,一時間腦子都拐不過彎來。
“你們都想到哪裏去了?”秦壽生微笑著說,“我這樣做,主要還是為了大樹底下好乘涼啊!和國營企業合資,有國家的,我才能賺大錢啊!”
方紅梅正色說:“生子,別說我沒提醒你。國營企業裏的水不但深,還渾。你進去了,不是被淹死,就是被嗆死。你家的那位沒和你說過嗎?”
“姐。我這裏可是寫著要組成一個新的公司上市的。我隻和這個新地公司合資,老企業我可不管。”
“不可能,生子,市裏要地是解決職工的就業問題,不是隻讓你隻占便宜,不出力地。”
“那就談吧。若是將老企業的主導權也交給我,我倒是可以全盤接受紅星製藥廠。關鍵是市裏能答應嗎?”
“隻要你能把紅星廠帶出低穀,讓她恢複活力,扭虧為盈,不要說主導權的問題。你就是再要兩千畝地,市裏也能答應的。”
“方大哥,你看,是不是能這樣一下。若是我長生公司接手紅星廠,新公司上市,幾年內就會盈利,盤活老企業。但這幾年裏。東方製藥廠能不能幫助負擔一下老企業的退休職工的工資呢?”滾!老子要能說算了,也不用在這裏和你瞎咧咧了。”
“也不是不可能,市裏的油漆廠,不是負擔了軸承廠幾百名職工地就業和工資問題嗎?哥,你就當幫忙唄。再說了,你這樣做,市裏的領導會如何看你?顧全大局,幫領導解決問題,對你的前途很有好處的。”
給哥哥上了一堂政治課後。方紅梅挽著小男人,坐著秦壽生地車走了,看得方紅軍是心驚膽戰的。他的富貴全係在高正堂身上,當然害怕妹妹的奸情被妹夫發現了,鬧得不可收拾。
“你媽這是在給你準備政治資源呢。”方紅梅很快看出了秦壽生這樣做地真實目的,讚賞地說。“這樣做,至少會讓你被市裏的領導賞識,對你日後的發展很有好處的。你媽和她老頭子確實很老道,沒有眼睛裏隻看到錢。”
“其實,我媽這是白操心。有了你,我還怕什麽呢?”
“小子,爹有媽有,不如自己有。我能護得了你一時,護不了你一世。你媽的老頭子能突然調走。我的老頭子就不能調走嗎?你隻有成為這個城市的風雲人物。才能讓自己得到一種無形的保護,有時。甚至連一些zf官員都不敢動你。”
“那要好多年後啊!我現在地年齡,錢越多,被人算計的危險也越多。我媽不管我了,你再不管我,我可就完了。”
“那你當我兒子得了。”方紅梅摸著秦壽生的臉蛋,調笑著說,“你要肯矮一輩,給我當兒子,叫我一聲媽,我就保護你。”
“好辦!”秦壽生一把把方紅梅按倒,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惡毒地說,“讓你閨女給我當老婆,老子就叫你媽。”
“小禽獸!”方紅梅氣急敗壞地說,“你敢碰曉芸一下,我就和你拚了!”
“我…”
“你碰她了?我和你拚了!”方紅梅眼前一黑,差點沒死過去。
“你想哪裏去了!”秦壽生哭笑不得地說,“我是碰她了,我拉過她的手,怎麽,不行啊!”
“就是拉拉手啊!”方紅梅放下心來,眼一瞪,蠻橫地說,“拉拉手也不行!告訴你,不管曉芸如何喜歡你,你都不能對她起壞心思!”
“好了好了,天下女人多了去了,我不會動曉芸的。”
已經決定洗心革麵的秦壽生,放棄了心中一直有地母女兼收的想法,免得一旦事兒鬧大了,這個護犢子的女人會和自己拚命。
“你這個家夥太花心了,我可不放心曉芸給你當老婆。不然,就你長得小白臉樣子,倒也配的上曉芸了。
對秦壽生,方紅梅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好看。何況,她自己都試驗過了,知道這是個優良品種。隻是這小子太風流了,為了閨女的幸福,她不能讓一個流氓把閨女給禍害了。
“你這是吃自己閨女的醋吧。害怕我有了曉芸,就不喜歡你了。”
一句誅心的話讓方紅梅惱羞成怒,憤憤地說:“你要是把別的女人都給踹了,就愛曉芸一個,老娘和她一起伺候你都行!”
“好了,不談女人的事情了。談談這次合資地利弊吧。”
“利嗎,自然是作為第一個吃螃蟹地人。你會進入到市裏領導的眼球,對你日後地發展很有好處。至於弊端嗎,就是你將陷入那些在國有企業廝混慣了的企業官員的包圍之中,想做些什麽的時候,卻發現寸步難行。最後的結果就是,你把幹工程掙的錢都賠進去了,最後又變成一無所有的窮光蛋了。”
“靠,至於嗎?那企業裏可有俺七成的股份啊!誰要是敢不服,俺一腳踹出去,叫他滾
“哼。隻要沾到國有兩個字,就容不得你胡鬧!哪個當官的沒有點關係?到時候打了這個,那個出來叫喚、說情,看你咋辦?得罪一個。得罪一大堆。以後幹什麽都受人掣肘,企業也沒法幹了。”
“這個…姐,你說我和媽媽想的那種把東方製藥廠變成兩塊,一塊重組。一塊背負不良資產地想法是不是可以解決這種弊端?”
“這倒是個妙招。隻不過那些職工可不是好惹的,也不傻,要是誰都想到新的企業來,到時候鬧起來,還是讓人頭疼。市裏邊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公認聚在一起鬧事。”
“這好辦。我也不認識製藥廠地人,也不需要照顧誰,公平競爭啊!考試,成績高的上去。不行的下去,公平合理,誰也說不出啥來。”
“這一招是好用,可有些老人經驗豐富,實際工作能力強,但理論能力不行。你要是把他們都剔除了,也不合適。”
“好辦,到時候我再招收就是了。來,姐,咱倆爽爽,你要是覺得我不錯,把曉芸給我就得了!我會讓她幸福的。”
“滾!”
“其實我挺好地,曉芸也喜歡我,死活不叫我叔叔。你不明白嗎?”秦壽生一邊扒這個女人的衣服。一邊挑逗她,“想想吧。以後你五十六十的時候,還有個女婿不嫌棄你人老珠黃了,沒事的時候安慰你兩下,滿足你的,多好啊!”
“我…”方紅梅其實是非常心動的。畢竟,有個女婿天天滋潤自己,爽快不說,還很安全,不用像兩人現在這樣,還要在市裏兜圈子,免得被人給追蹤了,老是提心吊膽的。
“不行!”那種衝破倫理的想法剛一出爐,就被方紅梅給回爐了,“曉芸是我的**,我可不想被她知道了咱倆地事情,連媽媽都不搭理了。”
“你以為曉芸不知道咱倆的事情嗎?”
“啊!曉芸知道了?”方紅梅的當時就和退潮一樣,消失無蹤,捂著臉,哀歎著說,“我,我怎麽有臉見曉芸啊!”
“好了好了,別鬧得像是世界末日似的。曉芸隻是懷疑,說我是小白臉,是你的小白臉,被我懲罰了兩下,她就老實了。”
“哦,隻是懷疑啊!”方紅梅心裏好受了些,反倒沒注意秦壽生說的懲罰地意思,隻當是嚇唬嚇唬她,“還好,要不然,我都要去死了!生子,以後咱倆要注意點,別有啥破綻被曉芸發現了。寧可讓老高知道,也不能讓曉芸知道。”
秦壽生嚇了一跳:“我靠,你這個瘋婆娘!那老頭子知道了,他不整死我才怪呢!”
“哼,他敢!”方紅梅根本就沒拿老頭子當人待,不屑地說,“當時他是咋把老娘給弄到手的,自己心中清楚,老娘陪他過了這些年,也夠對得起他了。他要敢動你,我饒不了他!”
“拉倒吧!”秦壽生按住方紅梅,不顧她的不同意,進入了她的身體,懲罰她的狂傲,“大姐,咱倆是奸夫**婦,幹的是**的勾當,你不要鬧得像是天經地義似的。在奸情暴露和搞曉芸之間,我寧可搞曉芸,也決不讓咱倆的奸情暴露了。”
“小混蛋!我要和你翻臉了!”方紅梅憤怒地說,“我要宰了你!我要閹了你!我發誓,你敢壞了曉芸地身子,我就這樣做!”
“好了好了,眼看就過年了,說點好地!”秦壽生壓住這個暴怒的女人,用兩人負距離地物件逼迫女人不再暴怒,而是呻吟起來,順勢安慰她,“你要是再不放心我動曉芸,那就這樣吧,我把你肚子搞大了,就不好意思動曉芸了。”
方紅梅捂著臉,實在是不想看見秦壽生了。她發覺,女兒肯定是保不住了。說不定,早就被他給那個了。想想日後一旦被女兒當真知道了自己和秦壽生的事情,這臉往哪裏放啊!十幾年來在女兒麵前積累的威嚴,將**然無存了。
“我說他怎麽那麽熱心,天天接曉芸上學放學的。原來是借機偷腥啊!”想到秦壽生借機偷腥,方紅梅心中一陣惱怒,可這情敵是閨女,她也無可奈何,隻好把憤怒轉移了,憤憤地想著,“死丫頭,看上誰不好,非要和媽搶!我說你咋老在我麵前提啥生子哥哥,生子哥哥的,原來是愛上他了。不行,老娘要暴打鴛鴦,絕不能讓你倆走到一塊兒去。”
“哎呀,你幹嘛!”被掐得呲牙咧嘴的,秦壽生的小弟弟差點萎了下去,急忙加速動作,才能重振雄風。
“你說老實話,你到底對沒對曉芸下手?”方紅梅眼睛瞪圓了,手的動作擺明了下次下手的對象,就是秦壽生插進她身體的那個東西,“快說!你壞沒壞了她的身子!”
“沒有!”
“真的?”
“我用我的人格擔保。”
“………你有人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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