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海防市後,王彩鳳並沒有到稅務局工作,也沒到別的單位上班,就在家呆著,成了全職太太。她是個閑不下來的人,沒事就幫著兒子找項目,準備讓兒子在海防市也紮下根,想著一旦那混小子在希望市鬧出事情的時候,有個退路。

秦壽生在海防市注冊了一個七姐妹建築工程公司,在裏邊放了五千萬,全握在他媽手裏,咋也花不出去。

以印天一市之長的身份,秦壽生想搞點房地產生意,那是輕飄飄的事情。隻不過他現在太忙了,希望市的事情都能累死他,實在沒有精力開辟海防市的事業了。若是有合適的人手,他倒可以放心,關鍵是他的根基太淺,拿不出能夠獨當一麵的人才來。他的同學和朋友,都太年輕,不敢放他們單飛。幾個女人,更沒一個能拿得出手的。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王雨涵,還是個百合,不能收服。因此,看著這邊滿地的錢,秦壽生除了想先買幾塊地放著,其他的就沒啥想法了。

走出家門,王彩鳳準備上街逛逛,然後買點菜,給印天做晚飯。

“呼呼”,幾聲放肆的口哨聲響起,一個讓王彩鳳驚喜萬分的聲音說,“美女,來,笑一個。”

“啊!”王彩鳳尖叫一聲,撲上去,抱住兒子,又掐又咬的,樂得喜不自禁,“死小子,來了也不說一聲,欠揍是不?”

“他在這裏也有女人?”見兩人抱在一起親熱得不得了,金範玉和李幽蘭在驚訝的同時,也有些嫉妒,“真是禽獸,到哪裏都有女人啊!”

“都下來。”秦壽生把倆女人喊下來,笑著說,“認識一下。這是我姐。”

“姐?”兩個女人看看,心中倒是都信了。無他,麵前的兩人太像了。王彩鳳本來就隻比秦壽生大十八歲,保養得再好點,說是姐姐大家信。說是媽媽,信的人還真不多。

“臭小子,敢開媽的玩笑,信不信我揍你!”王彩鳳給了兒子一拳,和兩個小丫頭打招呼,“好漂亮的兩個小丫頭。啊,還是警察呢!咦?你是那個演電影的……”

“這是他媽?!”李幽蘭和金範玉驚呆了。沒想到秦壽生能領著她倆去見他媽,心中覺得非常尷尬,好像有種兒媳婦見公婆的感覺。

“阿姨。我叫李幽蘭。是交警支隊女子中隊地交通警;阿姨。您好。我是金範玉。對。就是那個演電影地金範玉。”

“好好好。”突然見到兒子。王彩鳳高興得有些失態了。拉著兩個女孩地手。笑著說。“來阿姨這裏做客。正好多呆幾天。來。到家裏坐吧。”四人上了車。開車進入了旁邊地大院。

現大門口有武警把守著。李幽蘭心裏嘀咕:“市委大院?這禽獸地媽住在市委大院。那他爸爸是幹啥地?是海防市裏地領導?

王彩鳳用接待兒媳婦地規格接待兩個小丫頭。讓兩人受寵若驚。別看金範玉盤子大。見識也廣。可她從來就沒受過官宦家庭這樣地對待。那些公子哥。或許會玩弄她。但不會帶她回家。更不可能娶她。至於李幽蘭。接觸到地官員。最大地就是她們中隊長。連支隊長都是在大會上見到地。一下子進了市委大院。李幽蘭是緊張。金範玉是好奇。都有些不適應:這家夥是官宦子弟?不像啊!

在自己媽家。秦壽生自然沒啥拘束地。大大咧咧地在沙發上斜躺著。任由三個女人在那裏說著沒營養地話。自己閉著眼睛。在那裏想著媽媽說過地事情。

海防市雖然比希望市落後。經濟不發達。但畢竟是印天地地盤。在這裏。秦壽生隻要不做出人神共憤地事情來。他都可以活得異常自在。不用像在希望市。動不動就被人算計。連睡覺都得睜隻眼。

在秦壽生的內心中,真的不想到海防市來。希望市走在國家改革開放的前沿,城市的開發和繁榮程度,根本不是海防市能夠比擬的。甚至可以說,希望市下麵的縣,縣城的開發程度都能趕得上海防市了。就像一個進了城的農民,不願回到農村一樣,秦壽生也不願離開繁榮地希望市,來這個破破爛爛的海防市生活。別的不說,就這女人的氣質和美人的數量,兩地都有差距。

“阿姨,您是印副市長的愛人?”李幽蘭驚訝地說,“那他……”

“他爸爸去世了,我和老印是後來走到一起的。”王彩鳳雖然沒有在希望市時的顧忌,不敢公開和兒子的關係,但也不會把所有地事情都告訴幾個和秦壽生沒確定關係的小姑娘,淡淡地說了兩句,把話岔開了,“比起希望市來,海防市很落後,但落後有落後的好處,那就是自然風光不錯。這兩天,就讓生子帶著你倆,到處逛逛吧,喜歡什麽,就帶點回去。”

李幽蘭應了一聲,急忙打電話回家,免得家裏人報警;打電話回單位請假,免得領導暴怒。心中在生氣的同時,李幽蘭也有些竊喜。她或許會瞧不起暴發戶,卻不可能看不起公子哥。原本對秦壽生的那種不忿之情,也有些淡薄了。

金範玉可沒有李幽蘭的那種想法。她知道自己的出身,可以嫁給商人,可以嫁給同行,但加入官宦家庭,希望不大。即使是進去了,隻怕也是受氣的命。而且她這樣的女人,自在、自大慣了,很受不了官場中人地那種毛病。就是單身,她也不會找官宦家庭出身地人做另一半。

“不過,這小子倒沒有當官人的那種毛病,離家也遠,又那麽有錢,要是追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老印啊,生子來了。啊?你晚上有事啊!好吧,那我自己帶他們出去吃了。好。明兒再說。”

“走吧,你們走了挺遠地路,也該餓了。”放下電話,王彩鳳笑著說,“阿姨請你們吃海防市的傳統風味。讓你們嚐嚐這裏的特產,幹燒海魚,保證你們吃完就不想走了。”

“好啊!”秦壽生一高蹦起來,笑嘻嘻地說,“媽,你老在電話裏用這幹燒海魚來引誘我,要我到海防市來,現在,我可要嚐嚐這味道。PaoShu8看你是不是騙我。”

“臭小子,媽還能騙你?”王彩鳳挽著兒子的胳膊,走在前邊。倒是真不像個當媽的樣子,看得兩個丫頭麵麵相覷:還真不像個當媽的樣。

“朝陽海灣”是海防市最大地酒店。除了總店外,還有六家分店,壟斷了海防市四成的餐飲業營業額,算是海防市餐飲業的龍頭老大了。

王彩鳳指點著道路,介紹說:“原來,我都是在分店吃的。最近,我聽說分店做的魚地味道趕不上老店。你們來了,咱們就上老店去。還好。現在還有座位,咱們快去吧。”

秦壽生三人都沒聽說過幹燒海魚的名頭,懷著一種朝聖一樣的心情,跟著王彩鳳,快步向酒店走去。

“歡迎光臨。”幾個長相甜美的小姐非常有禮貌的鞠躬,微笑著說,“幾位,請裏麵走。”

“我們預定了包間。帶我們去吧。”

“您貴姓,姓王。哦,請稍等。”

女迎賓員走到接待台前,看了看,走回來,為難地說:“對不起了,女士,我們的包間沒了。”

“什麽?”反應過來的王彩鳳暴怒起來,尖叫著說,“剛才我打電話。你們說有包間。現在又沒了,什麽意思?耍我是吧!”

“對不起。對不起,大廳裏有座位,你們是不是……”

“叫你們領班過來!”

王彩鳳可不是一般的客人,能夠將就。她知道,肯定是酒店的人把包間給了別人,哪裏肯將就著到大廳裏坐著。

“對不起,女士,我們地包間確實沒了。和你說話的服務員不了解情況,說錯了。要不,你們就在大廳吃飯,可以嗎?我們給你們打折。”

領班的話說得沒問題,但她遇見了王彩鳳。

“叫你們老板過來,我要和他評評理,問問他到底是怎麽開地店?竟然這樣戲耍顧客。”

覺得在兒子麵前丟臉了,堂堂一個市長夫人,竟然連個包間都要不到,王彩鳳非常生氣,要在那個老板身上發泄出來。

“怎麽回事?吵吵什麽?”一個化著濃妝,打扮妖豔的女人走了過來,用蠻橫地語氣說,“不知道這裏是飯店嗎?吵吵什麽?一點素質也沒有!”

她這一說,不但說了服務員,連王彩鳳幾人都說了。

“老板娘,是這樣……”

“啊!那個包間給了土地局的周局長了。我說,你們幾個,就在大廳裏吃吧。”

“你這是什麽意思!”不但王彩鳳憤怒了,秦壽生、金範玉、李幽蘭三個也不高興了:哪裏有這樣和客人說話的!到底誰是上帝啊!

“你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王彩鳳的臉脹得通紅,不知道是氣得,還是臊的,冷冷的說,“趕快給我想辦法,不然,我可…”

“那又怎樣?”麵對王彩鳳的質問,老板娘毫不在意,冷笑著說,“你愛吃不吃!我們酒店不差你們那兩個錢!想比錢多嗎?海防市裏還沒人敢和我家比錢多地。你們是外地來的吧?海防市裏,可沒人敢到我們酒店裏鬧事。”

“操你大爺的!”發現媽媽氣得臉色發白,秦壽生當時就想上去扇這個被錢駕著,狂妄之極的女人,被李幽蘭一把給拽住了。

“怎麽,想打架嗎?”老板娘回身一招呼,幾個保安就衝了上來,對秦壽生幾個推推搡搡的。

“小姑娘,你穿著警服,就很牛是吧。告訴我你領導的電話,我找他問問,看你想不想幹了。”

聽了老板娘狂妄之極的話,王彩鳳反而冷靜了,推開扶著她的金範玉,冷笑著說:“這話說得好。我倒要看你想不想幹了。我倒要看看,三個月不開業,你們家還能不能支撐下去。”

“哈哈,看你的裝束,也像是個有點身份地人。你不知道我家的底細嗎?告訴你,連中央我家都有關係,還怕你?”

“好,好!走著瞧!我們走!”王彩鳳氣得腳步虛浮,走路都不穩了,帶著三人狼狽而去。

“老頭子!你馬上給我回來!”王彩鳳在電話裏尖叫著說,“剛剛,我被人打了臉,狠狠地打了臉!你要給我出氣!不然。我不活了!”

“媽,別生氣了。她那是暴發戶地德行,不值得跟她較勁。對付他們那種人。有的是辦法叫他們老實。”

“是啊,阿姨,這種人到處都有,都是錢架著的,以為有錢就能夠擺平一切,您不值得生氣。”

李幽蘭一邊說,一邊瞪著秦壽生,覺得他就是這種人,一個小暴發戶。

“沒事。我隻是很久沒有被人這樣對待了,一時間受不了了。”王彩鳳逐漸恢複了冷靜,覺得在幾個孩子麵前這樣失態,有些不好看,不好意思地笑著說,“生子,這兩天媽有事情,就不陪你們了。你領著幽蘭和範玉玩吧,媽忙點別的事情。”

王彩鳳將三人送到了市政府的定點招待酒店。幫三人安排好了,冷著臉,匆匆離開。

遇到這種事情,三人也沒啥心思,在酒店裏吃了點飯,就回到房間裏了。

“喂,我說,你媽是不是要收拾那個酒店地老板啊?”

秦壽生白了李幽蘭一眼,心說你這不廢話嗎?換了誰。不收拾她?

“不能。我媽就是說的氣話。人家沒病沒災地,怎麽收拾人家?”

“哼。哪個做生意地沒點毛病?想收拾她,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李幽蘭畢竟在政府部門呆著,知道不少這樣地事情,沒有被秦壽生騙過,“不過,看那個女人的狂妄樣子,看來,應該有點後台啊!”

“幽蘭,那個老板娘的後台,除非是省長、省委書記,不然,她家是倒黴了。那些看著位子高,沒有實權的後台,麵對實權派地時候,根本就沒有用。何況,人家是公事公辦,讓你抓不住把柄,說情自然就沒用了。”

“說情沒用?”

“以前,一個追我的富家公子,得罪了一個大領導的兒子,你猜結果怎樣?他家地礦山第二天就被查封了,理由當然更是光明正大的有安全隱患了。原來礦山事故死了人被壓下去的事情也被提起來,結果,那個富家公子的父親被判了刑,家產大半被沒收,連帶著他的保護傘,縣裏、市裏的幾個領導也被趕下台。這事誰都知道是報複,可人家用的是堂堂正正的兵法,做的都是為百姓伸冤地事情,誰也說不出別的來。你怎麽說情?你要是幫著說情,不就是站在人民的對立麵嗎?”

“那個領導的兒子和富家公子,是因為你而結仇的吧?”秦壽生突然插了一嘴。

“那又不能怨我!”金範玉有些得意地說,“我根本就不搭理他們,是他們自作多情,才鬧成那個樣子的。紅顏薄命啊!長得好又不是我的錯,都是你們這樣男人,一個比一個壞。”

“紅顏禍水才是!”秦壽生冷笑著說,“隻怕看見他倆鬧成這樣,你還高興著呢,覺得自己的魅力真大,都能用來讓男人決鬥了。”

“你就是想為了我決鬥,我都不屑用你!”

“我腦子沒進水,不會犯彪病的。”

“我看電視去了,你們倆自己吵吧。”

李幽蘭懶得看兩個狗男女在那裏做**前地,回大廳裏看電視去了。

“我和你去。哎…”沒等金範玉說完,秦壽生就把她給抱住了,獰笑著說:“老子今天的公糧還沒交呢。”

“賤人!”聽到旁邊屋裏的動靜,李幽蘭憤憤地罵著,不知道是在罵秦壽生,還是在罵金範玉。

“清純靚麗一姑娘,放浪呻吟讓我狂。連聲哭喊說還要,可歎哥哥庫底光啊!”

“流氓!禽獸!”已經相對了,金範玉也不再裝出什麽淑女的樣子。憤憤地說,“連詩都做的這麽好,為什麽要裝出一副暴發戶的樣子呢?你明明可以文雅一些,為什麽總要裝出粗俗的樣子呢?”

看見秦壽生似笑非笑的眼神,金範玉突然明白了。吃驚地說:“扮豬吃老虎!你是故意這樣地,讓大家瞧不起你,然後……”她可以想象到那些瞧不起秦壽生地敵人地下場了。

“你真狡猾!”金範玉再也不敢輕視這個小年輕了。要知道,她能讓世界上的大多數男人為她瘋狂,可這個小年輕不但玩弄她地身體,還讓她地心也瘋狂了,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你不狡猾嗎?”秦壽生懶懶地說,“不狡猾,你一個小丫頭。能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的?這個圈子裏的人,可沒幾個是好東西的。”

“是啊,不狡猾一點的話。我早被人吃得連骨頭渣都沒了。”想到自己剛入行的時候,為了得到拍片的機會,被逼著陪那些老家夥睡覺,掙到手的錢少得可憐,都被經紀人給吞了地慘狀,金範玉也感慨起來,“真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時代啊!想活得舒坦,活得自在,就要比別人更壞。更凶才行。”

“對了,你把那個小丫頭給帶到這裏來,是啥意思啊?難道你想霸王硬上弓嗎?”心裏不太健康的金範玉,突然興奮起來,“那你快去上她啊!我倒想看看她會不會誓死不從,被你強奸了,從樓上跳下去,釀成命案。”

“男人征服女人,並不是隻有一種方法。”秦壽生用手揉捏著這個暫時屬於自己地女人身上最柔軟的地方。懶懶地說,“一般而言,對付女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不管他們是反抗,還是半推半就,或者是迫不及待等你上她,就一個字,幹了她。幹完後,大部分女人都會屈服於你的。因為你已經征服了她的身體。至於心靈。你管她樂不樂意,反正你沒想過找她當老婆;若是想完全占有一個女人的心靈和身體的話。那就要像現在這樣,讓她對我又愛又恨,或者是又討厭又痛恨,讓她牢牢地記住你,等到她不恨你的時候了,找個機會上了她,她就永遠屬於你了。怎樣?”

“女人遇到了你,是她們的不幸。”金範玉給秦壽生下了個斷言,“你真是個禽獸不如地東西!還好,我很幸運,不會被你纏上。”

“老子還怕你纏著我呢!”秦壽生在心裏嘀咕著,嘴上卻沒說出來。

“你說,要讓海防市政府和我們合作拍公益電影,現在你媽肯定沒心思和她老頭說這事了,咱們咋辦?還在這裏等著?”

“也就一兩天的事情,我領你們到邊境轉轉,不行咱出趟國,也看看國外的風景。”

“你不會是沒出過國吧?”發現秦壽生做出沒出國咋地了的姿態,金範玉大笑起來,“還真是個土包子啊!難怪連咱國家周邊這些窮國家都想去。你去看什麽?他們可是比咱國家還窮!”

“憶苦思甜。我去了,想想當年我遭的罪,免得亂花錢,不行啊!”

這幾天,海防市的人們都流傳著一件大新聞:“朝陽海灣被市裏給查封了哎!知道為什麽嗎?好像是老板得罪了市裏的什麽人,才被查封的。說是偷稅漏稅好幾千萬,連地稅局的局長都被停職了。好!那一家子得瑟大了,終於遭報應了!政府就該這樣,為老百姓除害!拉倒吧,要不是得罪了大人物,哪個人閑著會收拾他們家?……”

那家酒店會有什麽樣地下場,秦壽生不用想就知道。他懶得管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是如何死的,帶著兩個女人跑到了海防市的名山萬佛山觀光遊覽去了。

“真是太美了!”看著美輪美奐的風景,金範玉由衷地說,“下部電影,我一定要請導演過來取外景,一定要。”說到這裏,她突然想起來,挽著秦壽生的胳膊,哀求著說:“要不。你幫我投資一部電影吧。大哥,嗯…拍電影可是掙錢的!”

“大姐,你看著我現在挺風光的,其實,我連給你的精神補償金都沒錢給了。要不。我能把自己地賠償給你嗎?”

李幽蘭在旁邊聽了,噗嗤一笑,心說:“這個禽獸,真是不要臉!”

“少來!賠償金一分錢不準少!”一提到錢,金範玉就瞪圓了眼睛,認真起來,“你說你一個大老板,頂名是億萬富翁,還是中國最年輕地億萬富翁。竟然會動我地那點錢地心眼,你丟人不丟人啊!”

“好啊,是你說的。不要我把自己賠償給你的,你可別後悔啊!”

“啊!你是這個意思啊!”金範玉心中追悔莫及,嘴上卻很硬實,“像你這樣的小屁孩,追我地老了去了,家裏比你有錢的,也多了去了,我還在乎你?”

“你也知道,他們是家裏比我有錢。自己可沒我有錢。”秦壽生笑著說,“既然你不用我賠償,那就等我有錢了,再給你賠償金吧。”

“你,你壞得出水了你!”金範玉氣得牙癢癢的,覺得打不過秦壽生,隻好放棄了武力報複的想法,拽著忍俊不禁的李幽蘭,氣哼哼地下山了。

“哎。我說,你還當真了?真想嫁給他啊!”

“廢話!”金範玉氣呼呼地說,“李幽蘭,你別裝得那麽高尚,難道你心裏就沒想過要嫁給他嗎?就他這樣的條件,打著燈籠,全國也找不到一個自己這麽有錢的。他可是靠自己,不是靠爹娘積攢下來的錢。不是那些花爹娘的錢地小屁孩能比的。”

“我也想過這件事情。”李幽蘭鬱悶地說,“可他太色了!再說。他也不愛我。他要是愛我。能當著我的麵和你睡覺嗎?”

“你不能強求一個男人愛你,卻能誘使他愛上你。”金範玉指點李幽蘭。“越是花花地男人,越喜歡忠貞的女人。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你越正派,越對男人不假以辭色,他們越喜歡你。因為,這樣的女人最不容易出牆。在他們出去鬼混的時候,不用擔心自己被人給戴了綠帽子。我是沒機會了,他也不會要我的。倒是你,應該有機會的。”

“我也沒機會的。”李幽蘭歎了口氣,鬱悶地說,“自從認識他後,我打聽了不少他的事情。他有好幾個女人,哪個都比我漂亮,比我能幹。那天我碰上地女記者,也不必我差。我實在沒有信心和那些女人爭奪他,還是放棄吧。”

“怎麽能這樣?”金範玉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你竟然對自己沒信心?你看看自己,看看自己的臉蛋,看看自己的胸膛,看看那男人見了就想摸的屁股!你竟然對自己沒信心?他見了你,是不是直接就摸你的屁股了?”

“你怎麽知道?”話一出口,李幽蘭就知道不對,臉色通紅。

“哈哈,色狼摸女人,一般都先摸屁股和胸的。你一個警察,他是不敢先摸你胸的,肯定是摸你的屁股了,而且是裝作無意的。”

“他是個流氓!我可不想和一個流氓過一輩子。”李幽蘭歎息著說,“回去後,我就想辦法調動工作,到內勤去,躲著他。過一段時間,忘了他,再找一個隻愛我一個人地男人,好好過完這輩子。”那樣的男人,你下輩子也找不到。”金範玉嘲諷地說,“不管是男人女人,有了能耐,就會花心。或許世界上真有忠貞的男女,可惜,我沒見過。你想找隻對你忠貞的男人,就隻能找仰望你的男人,若是幸運的話,你或許會找到一個,但機會不大。”

“該死的男人,總讓我們女人苦惱!幹嗎要有男人啊!要是世界上全是女人的話,我們就不會有這樣的苦惱了。”

“沒有男人,你活著還有什麽意思?”金範玉嗤笑一聲,“幽蘭,你沒經曆過男人,不知道男人是多麽地可愛。沒有了他們,女人活著和死了沒什麽區別地。”

“那麽好?”李幽蘭可不是在裝傻,她確實沒有經曆過男人。雖然她看過這種書,也很好奇,但她還是忍住了不少**,沒有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不想托付終身地男人。

“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啊!”金範玉小聲說,“那個家夥就不錯,身體好,很能幹的。他一晚上幹我五六次都不費勁。你想的話,我幫你說去。”

“去你的!你這個女流氓!”

“嘻嘻,幽蘭妹妹,等你成為女人了,你就知道為什麽女人願意出軌的。因為**,不一樣的男人的**。並不是每個男人插入的感覺都一樣的。“不聽不聽!”李幽蘭甩開金範玉,自己跑了,樂得她在那裏哈哈大笑,把在秦壽生身上受的氣都發泄出來了。

“想要這個女人嗎?求我啊!我可以幫你搞定的。”

“你他媽的又不是老鴇子,裝什麽裝!老子要的就是這種情調,要不然,這丫頭不早被老子給幹了,還等到今天?”

“這麽說,一個禽獸也在渴望著愛情?”金範玉譏諷道,“當你選擇做一個禽獸的時候,你就別想得到真正的愛情。你的哪個女人,心中對你都有怨氣,怨你不能隻愛她們一個人。你得不到真正的愛情的。”

說話的時候,金範玉的心中有些快意。她自己是得不到秦壽生了。事實上,以她對秦壽生的了解,就知道他隻是在玩弄自己,根本就沒有半分和她有啥感情糾葛的意思。感覺到自尊受到了傷害,金範玉便通過明著幫秦壽生撮合李幽蘭的機會,硬是讓這個女人說了狠話,日後再不和秦壽生來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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