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範玉帶著大墨鏡,頭上一頂帽子,把自己遮掩得嚴嚴實實的,才能放心拉著秦壽生的手,快活地在希望市的大街上溜達。

“真想這輩子就這樣自由自在的,不用每天奔波在片場和演出場地了。”一邊訴苦,金範玉一邊偷看秦壽生,想看看他的反應,卻發現他正拿著色眼看著來來往往的女人屁股,心中惱怒,一腳踩在他的腳上,“看什麽看!哪個能趕得上我!你就是個禽獸,看見母的就想上!”

“我隻是欣賞罷了。”秦壽生很委屈地說,“在我眼裏,你的屁股是整個中國最美麗的屁股,我看她們,是想看看差距到底有多大?”

“色狼,借口”金範玉惱怒地說,“看完了,你是不是想摸摸,看看感覺一不一樣?感覺完了,是不是想拿拿東西試試滑膩度如何啊!你…嗚嗚嗚嗚。”

“別裝了!”秦壽生哄了幾下,見她還來真的,低聲吼道,“惹火了老子,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在大道上幹你!”

“你敢!”金範玉嗬斥兩聲,卻當真不敢哭了。她了解這個男人,有時真會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的。盡管現在的他,明顯是約束自己的行為了,但她不敢肯定一旦失態了,他會不會還像以前那樣**不羈,無法無天。

“喂,我說,幫我投資一部電影吧。”摟住秦壽生,金範玉用自己的摩擦他的胳膊,“我好想拍一部可以自由發揮的電影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都是別人投資,被人限定在一個模子裏,我的演技一點也發揮不出來。”

“電影?投資?”這個要求難住了秦壽生。他可是對電影行業毫不了解,聽到的都是負麵消息,而且。這幾年,隨著電視和網絡的發展,電影院裏基本是門可羅雀,不少電影院都黃了。投資電影,恐怕不是個好選擇。

“咋樣啊!不用多了,千八百萬就夠了。給我嗎!給我嗎!”

“千八百萬還不多?”秦壽生苦笑著說,“你以為錢是飛來的?千八百萬地?你拿給我,我給你當奴隸,當小白臉!”

“你要是不給,我就去找別人。保證有人給錢。到時候,可別怪我給你戴綠帽子啊!”

“你!”發現被人賴上了。秦壽生更加無奈了,“我有資格戴你的綠帽子嗎?你知道嗎?我搞女人中。你是唯一的不提出要求,我自己也要戴套幹的女人。”

“啪”的一聲,金範玉一個耳刮子扇到秦壽生臉上,白嫩的臉龐紅得發紫,臉型扭曲得厲害。尖叫著說,“你這個混蛋!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我。我恨你!”

“恨我?”秦壽生冷笑著說,“就說你來的前一天你和誰在一起吧。難道還要我說出他的名字嗎?”

“你…你跟蹤我!”金範玉吃驚地說,“還是買通了我身邊的人?你太過分了!不知道要尊重別人的嗎?”

“你還有?”秦壽生從兜裏掏出一份報紙,摔到了金範玉地臉上,冷冷地說,“看看你自己的吧。”

顧不得痛罵秦壽生地無禮,金範玉匆匆撿起報紙,打開一看,當時就呆住了。

今天剛出版的娛樂報紙上,那頭版頭條上。赫然寫著“頭號女性生性風流。會情人前忙著偷腥”地大字。大字仿佛是一顆顆子彈,同那邊上她和一個男子親熱的照片一起。^^,泡,書,吧,首發^^差點將金範玉擊昏。

“該死的記者,狗崽子!”看見這個報道,金範玉知道,她和秦壽生之間,再也不會有那種虛幻的美好了。那一千萬的電影投資,隻怕也報銷了。

“我…”金範玉心中電光火石一般閃動著應對地策略,哽咽著說,“我也是沒辦法。你也知道,我們做演員的,一點地位也沒有。隨便一個人就能把我給弄得演不了戲。那個人掐著我地喉嚨,我不和他虛與委蛇,就啥也做不了。”

“你不用對我解釋什麽。”秦壽生淡淡地說,“我隻是希望,你不要把別人都當成是傻子,也不用怕給我戴綠帽子,因為我沒資格戴你的帽子。”

“我…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你沒對不起我什麽,你想演戲的話,我們可以談。”

“真的啊!”已經絕望的金範玉,發現竟然還有希望,驚喜地跳起來,抱住秦壽生,啪啪親了兩口,“你真好!嗯啊,再來

“算了算了。”秦壽生苦笑著說,“你別來這一套,老子不吃你的美人計。想要錢,就得聽聽老子的條件。”

“說吧,啥條件我都接受。”金範玉興奮地說,“你要我給你守節,我都幹。”

“這倒不必了。”秦壽生急忙推辭金範玉的好意,心裏嘀咕著,“想讓你守節,隻怕比讓狼不吃肉還難。”

“小玉,你聽好了。這條件很簡單:一,劇本必須給我看,我通過了才會投資;二、其中必須有我的海參公司的劇情,原汁原味,不摻假地,可以在我地工廠裏邊拍;三、電影的發行你必須搞好,不能賠太多地錢。”

“哈哈哈哈哈哈!”沒等聽完,金範玉就捧腹大笑起來,笑得秦壽生稀裏糊塗的,拎著她,對著屁股就是一頓痛打。

“好了,別打了!嗯啊…”金範玉眼睛中仿佛滲出水來,摟著秦壽生的脖子,使勁放騷,“死樣,把人家給打出情緒來了,你要賠我!”

“你的要求我全答應。隻是,看你對電影掙錢不感興趣,那我就不客氣了。要是掙錢的話,我六你四分成,咋樣?”

秦壽生本來就無所謂掙那點下九流的行當的錢,隻要不賠錢,就當打免費廣告了,對分成的事情也沒當回事。就點頭同意了。

“死土包子,竟然瞧不起我們當演員的。”發現秦壽生毫不在意分成的事情,顯然很鄙視影視這個行業,身為其中地一員,金範玉自然不忿,可又沮喪地發現,人家確實有鄙視的資本,隻好用惡毒的語言在心中攻擊他。

心情大好的金範玉,摘下墨鏡,拽著秦壽生。非要和他當街接吻,弄得來往行人紛紛駐足觀看。她也不在意。

演員的臉皮本來就厚,演戲的時候親嘴跟吃飯似的。金範玉不在意。秦壽生可害臊,忙著推開這個女流氓,卻被她親得嚴嚴實實的,話也說不出來。

一輛轎車刺啦一聲,停在道邊。一個胖子從車裏探出頭來,驚訝地說:“這不是那個小嗎?和張家國那個家夥不清不楚的娘們嗎?她也在外邊偷吃?對了!好像她和那個希望市的土包子混在一起。應該就是這小子了。”

“靠,老哥,那妞和婊子一樣,平時淨裝純,誰有錢她跟誰睡,和那小子睡,肯定是為了錢。”

“奶奶地,他有錢,老子也有錢,還在乎他一個土包子不成?看老子動手。收拾收拾他。”

身為這個城市的市長地哥哥。胖子歐陽凡對在這個城市中橫行非常有自信。看見這個他早就惦記著,卻因為被別人下手了。不好動手的小妖精,他動心了。

這裏不是北京,是希望市,在這裏動了她,別人也說不出什麽來。

正吻得爽快地秦壽生,突然被人用力一推,踉踉蹌蹌地差點摔倒,抬眼一看,一個胖的不成人樣的大胖子站在身前,一臉的不屑,嘴裏也不幹不淨的罵著:“傻逼玩意兒,就你那德行,還敢跟老子搶女人?活膩歪啦!快滾!”

“小玉,你認識他?”

被人罵得莫名其妙地,秦壽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的印象中從來就沒有這個男人地影子。看他的樣子,好像是醋意大發,可兩人沒發生過交集啊!

“不認識。”

金範玉的交遊非常廣闊,但很少有深交的人。在京城,有點錢想玩女明星的人老了去了,歐陽凡長得這個樣子,在裏邊還真算不了什麽。而且,他和金範玉確實是八竿子打不著,從來就沒來往過。他聽說過金範玉和那張家國的事情,可張家國和他的關係不好。他知道金範玉,金範玉可不知道他。

“你是喝醉了?還是想找事?”

“老子找事咋的了?你還敢動老子不成?”歐陽凡大大咧咧地說,“你敢碰老子一下,就叫你到監獄裏呆兩天。來啊,你碰老子一下試試!”

“你瘋了?”遇到這樣的人,秦壽生感到不可思議,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本來攥緊的拳頭也鬆了下來,“我不認識你,還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你。你貴姓?”

“老子姓爹!”

“爹?”

“哎,乖兒子,再叫一聲爹聽聽。”歐陽凡得意地笑起來,“再叫一聲,爹給你買糖吃。”

“哈哈哈哈!”周邊地圍觀者也哈哈大笑起來,摧毀了秦壽生心中尚存地理智。

“操你大爺!”秦壽生一把抓住歐陽凡的脖子,一個絆子過去,歐陽凡便推金山倒玉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剛想再踹兩腳,突然有人大喊:“住手!”

一個一臉斯文像地男子跑過來,攔住了秦壽生,不讓他動手。

“歐陽大哥,你咋樣啦?沒事吧?”

“歐陽大哥?”秦壽生腦袋嗡的一聲,想到了一個最近天天在電視裏見到,廣播裏聽到的人物。

“這個孫子,你摔死你爺爺了!”歐陽凡的體重重,摔一下,那是半天也爬不起來,隻能躺在地上氣哼哼地罵著。

“我說,你怎麽能隨便打人呢!還有沒有王法了!”斯文男子指著秦壽生,厲聲說,“要是歐陽大哥摔壞了,非把你送監獄裏去!”

“他欠揍!”秦壽生冷冷地說,“他那樣罵你,你能受得了?”

“你!”看見周圍老百姓嘲笑的眼神,斯文男子鬱悶不已,使勁拽著罵罵咧咧的歐陽凡,不讓他和秦壽生拚命,“歐陽大哥,走吧,在這個城市裏,還有你擺平不了的人嗎?”

“小子,你等著!”歐陽凡覺得胸口發悶,更加痛恨,指著秦壽生,大聲說,“老子知道你!你不就是有倆錢嗎?告訴你,那點錢還不夠老子塞牙縫呢!老子不用錢欺負你,等明兒老子叫人帶你到局子裏喝茶!”

“這誰啊?這麽囂張!”金範玉氣憤地說,“北京城的人我見多了,沒見過幾個像他這樣沒層次的。太欺負人了!咱沒招他惹他,他憑什麽這麽欺負人啊!”

“就憑他姓歐陽。”秦壽生歎息著說,“以前看書的時候,我總對那個什麽紅顏禍水不感冒,現在看來,還真他娘的是紅顏禍水啊!,這孫子肯定是新來的市長的親戚,不然,哪裏敢這麽囂張!”

“瞎說什麽!我不認識他,絕對不認識他!”金範玉氣憤地說,“再說了,他就是市長的親戚咋的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哪家沒個敗家子!”莫名得罪了一個很可能是市長親戚的家夥,秦壽生非常鬱悶,什麽好心情都沒了,心中想著一旦被市長怪罪下來,該怎麽應對,根本就沒顧得上管金範玉如何。

歐陽凡的車上,斯文男子埋怨他:“老哥,你這事做得有些過了。”

“娘的,這小畜生下手真狠!”剛剛才緩過勁的歐陽凡鬱悶地說,“別看我沒見過這小子,但早聽說他的名頭了。第五家在希望市吃了個大虧的事情,你知道吧?”

“哦,第五家吃虧的事情和他有關?”斯文男子很驚訝,“就他一個人,能把第五家給收拾了?”

“他算什麽?”歐陽凡不屑地說,“那小子運氣好!他的公司裏有國營的背景,加上正好希望市委、市政府正捧著他,誰說情都不好用,結果就把第五家給套進去了。”

“那樣的話,你更不該動他了。”斯文男子說,“大鵬剛來市裏,一時半會站不穩腳跟,正需要穩定的時候,你當哥哥的不幫他,反而要鬧事,這不是唱反調嗎?”

歐陽凡鬱悶地說:“我也知道輕重,要不,我肯定不這麽算了!當時,我隻是不忿那娘們被他給弄了,一時忍不住,就上去鬧事了。媽的,那妞老子早晚要玩玩。”

“好了,老兄,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影視界的女人,哪個是幹淨的?再說了,你這麽大歲數了,玩小姑娘,自己力不從心不說,把人家搞得不上不下的,背後老罵你,舒服嗎?還是掙錢要緊。”男子把歐陽凡說得一句話也沒了,老實在那裏聽著。

“我來了好幾天了,大鵬還不見我,估計是時機不到,現在不是我們進駐的時候。今晚我就回去了,你要是沒事的話,和我一起走吧。等來年大鵬站穩腳跟後,就是我們大展宏圖的時候了。這一座城市,就夠我們哥倆忙活的了。”

“哈哈,到時候,老子用錢砸死那個小犢子。”被斯文男子挑起了掙錢的,歐陽凡倒忘記了剛才的不快,大笑著說,“到時候,咱哥倆就是中國首富的有力爭奪者了。”

斯文男子麵含微笑,心中卻是苦笑不已。跟這個家夥合夥,隻怕前途未卜啊!全國這麽多的商機,自己認識的也不止他一個人,看來,應該考慮一下了。

公告一下:成萎男了。由於總是熬夜,身體承受不住,隻能維持更新了。鄙視一下自己,坐著,也能坐出病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