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璿回到了京城,倒是轉正了,到了某部當了一個中層幹部,算是正廳了。至於啥時候能成為副部級幹部,她倒是沒想過。主要是她的政治野心不太強,何況家裏有男丁在地方上當一把手,也不指望著她做出太大的成績來。

“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沒想到,兩個月沒見,你倒是成熟了不少。”摸著這個成熟不少的臉龐,燕璿讚歎道,“男人成熟了,是讓人放心,可也少了不少的樂趣。”

“你們太不好滿足了。”秦壽生鬱悶地說,“我總是不能讓你們滿意,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因為你不專一,傷了我們的自尊。”燕璿淡淡地笑著,“你要是隻有一個女人,相信她會滿意到極點了。”

“不提這事了。”秦壽生使用最擅長的轉移話題,“想不想一起去旅旅遊,來個歐洲半月遊?”

“算了,和我呆兩天,你還覺得新鮮,時間長了,你就煩了。”燕璿懶懶地說,“現在,我已經不是當初的市長大人了,而你,也不是那時的小屁孩了。在你心中,我已經不是當初高不可攀的女人了。所以,咱們還是保持距離,產生一些美感吧。”

“我喜歡你這樣的女人。”秦壽生安慰了燕璿一句,又掉轉話題,“在醫藥管理局裏有沒有熟人,幫我搞點批文,我想取得幾種特效藥的生產批文。”

“生產啥?麻醉藥,壯陽藥,還是嗎啡?”燕璿無謂地說,“你列個單子。隻要能批的,我就幫你搞定就是了。不過,該給的好處,你可要給點,別一毛不拔。”

官場上,以勢壓人當然可以,但是,時間長了,就沒有好結果。最好的辦法就是人家給你辦事了,你或多或少地給點好處。給你辦事地人才會覺得舒服,下次辦事就好辦了。不然,同樣的事情,會給你辦出很多花花來。

“對了,第五家最近咋樣?”秦壽生還是沒放心下第五家。雖然有歐陽鵬的撐腰,他不怕他們,可還是心中發怵,害怕他們背後下黑手。

“提他家幹什麽?”燕璿懶懶地說,“北京城沒幾個人認識他們。他家有個特點。屬於有錢人中最有權的,屬於有權人中最有錢的,一個二姨子而已,沒人搭理他們。生子,你記著。當一個家族沉迷於聚斂財富時,這個家族就已經失去了政壇上的位置了。你怕他們,還不如怕希望市的一個副市長呢。”

“他家有錢,我就不放心。”秦壽生笑著說,“上次的事情,我算計了他家一下。但是,他家的底子太厚了,調用的資金都是用不良資產抵押來地,根本就沒傷到筋骨。雖然在銀行業的名聲壞了,但畢竟還是日子過得自在。我一直在想,用什麽辦法將他家給搞破產了。”

“你電影看多了吧。”燕璿古怪地說,“你真以為一個企業說破產就破產啊!電視真是害人不淺啊!先不說第五家的企業都是獨立存在,自負盈虧的,就是你算計他家。沒個三年五年的,他家的企業你也禍害不完。除非世界經濟危機來臨,來料加工業務驟然縮減,國家突然立法整治汙染企業,不然的話,第五家永遠倒不下。你還是老實經營你的企業,做大做強就行了。”

“你看看這個。”秦壽生拿出一盒藥,顯擺地說,“這是改良產品,效果非常好。”

“給我這個幹什麽!”燕璿惱怒地說。“我又不是老爺們。需要壯陽藥才好用。”

“好好看看。”秦壽生笑著說,“女人下邊不濕滑。快感哪裏來?這是我們的新產品好女人係列之摯愛。女人服用了,絕經期延後不說,性快感增強百分之三十。這可是臨床試驗得來地結果啊!你不試試?”

“我很好,不用吃藥。”燕璿嘴裏說著,還是忍不住接過了這專門為女人而生產的提高性敏感度的藥品,心想著晚上是不是試試。

“你覺得,這種藥品的市場前景如何?”

“國內的前景暗淡,需要時間來開發,要是出口地話,應該有些效果。”燕璿皺眉說,“國內的女人,大多數保守,對性的要求不高,即使想,也不好意思買。國外就不同了,女人非常開放,對這種藥品的需求量很大。但是,國外這種藥品也多,市場恐怕也接近飽和了。”

“和我們的判斷一樣。”秦壽生鬱悶地說,“這種藥,根本就不值得我們上市。現在,我們大量生產**係列男性係列性保健藥品,女性的,隻好作為一個補充了。”

“我怎麽聽說,你地藥品引發爭議了。”燕璿皺眉說,“據說,日本企業提出抗議,說你的一些藥品剽竊了他們的研究成果,要和你打官司。”

“隨便。”秦壽生笑著說,“又不是我一家仿製國外藥品,他們想打官司,那就來吧。,他們一邊來偷老子的**配方,一邊來控告老子剽竊,什麽事情都由他們說著算,美得他們。”

“哦,這麽快就有人來打你的藥的主意了?”

壽生冷笑著說,“現在的藥品,想保密很難。你出了藥品,就是不申請專利,他們也會利用儀器分析藥品成分,然後做實驗,很快就會搞出類似的產品來。西藥還強些,不好破解,中藥就簡單了,隻要他們能分清藥品地成分,多做實驗,早晚能破解出來。可我們生產的藥,基本上都是中西藥一起服用,那些小鼻子沒辦法,隻好收買我的開發人員,想搞到最直接的配方。可惜,那位科研人員沒搭理他們,反而告訴了我。”

“好險。差點被他們得逞了。”燕璿慶幸地說,“你好容易開發出來的藥品,還沒見效果,就差點被人給偷走了。”

“沒那麽容易,配方隻有兩三個人知道。”秦壽生笑著說,“至於專利上的配方配比,全他媽地是假的。傻子才把絕對準確的配方說出去,讓他們抄襲呢。”

“人家算計你,你還有心思出國。”燕璿笑著說,“果然有大將風度。”

“沒辦法。歐陽鵬今年非要冠軍,我隻能親自出馬,做給他看,就是得不了冠軍,也不是我不努力,別恨我啊!”秦壽生的臉比驢臉還長,明顯是對足球不感冒。

“一個破球隊,算什麽事情?”燕璿不屑地說,“放心吧。就是球隊降級了,歐陽鵬也不會懲罰你地。和你地用處比起來,足球根本就算不了什麽。”

“我的用處?”秦壽生疑惑地說,“我怎麽沒覺得自己地用處大呢?”

“你是一麵旗幟,一麵他往哪裏指著。就往哪裏去的旗幟。年齡輕輕的,好指揮,不怕你有啥歪心眼。換了我,我也用你!”

“合著是因為我年輕,好欺負啊!”秦壽生很鬱悶。年輕又不是他地錯,都是歲月惹的禍。

“年輕是壞事。可也是好事。”燕璿笑著說,“若不是你年輕,第五家能這麽輕易就被你給算計了?若不是你年輕,前途無量,歐陽鵬這麽容易就幫你了?若不是你年輕,本人能那麽容易被你給……”

秦壽生笑了笑,沒有說出第五家上當了,純粹是因為沈曉霞的功勞,而歐陽鵬幫他。有一半是討厭第五家,另一半是因為饒穎文的關係。這些事情,隻能是他自己知道,連老婆都沒告訴。

燕璿的電話響了起來,看看號碼,她麵含微笑地接了電話:“你好,親愛的……”

秦壽生很鬱悶。接了一個電話後,燕璿非要帶他去見她的幾個姐妹,說要讓她們看看,她找的小白臉如何。

一向以來。秦壽生都為自己對女人的手段感到自豪。沒想到竟然有被女人拿出去顯擺地時候。

“放心,我不會把你送給她們的。”燕璿笑著說。“朋友妻,不可戲,你是我老婆,她們看著眼饞,也不好意思下手的。”

“靠,我怎麽覺得世界有些不對勁啊!”秦壽生鬱悶地說,“在希望市,你是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可到了北京,你咋成了啥都敢做的女人了呢?”

“那是因為在希望市,我地一舉一動,都是別人矚目的焦點,而在北京,我就是鬧翻了天,也沒人知道我是誰,沒人在意我的一舉一動。”燕璿無謂地說,“打個比方吧,在你所在的農村,一個女人偷人,十裏八村的人都會知道,而在這個超級大城市裏,人們隻關心電影明星和政治明星的私生活。發^^而我這個層次地女人,即使是天天包養小白臉,也沒人在意的。”

“你今天約的女人,都是那樣的?都找小白臉!”

“小土包子!”燕璿笑著說,“你以為每個人都會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別人啊!確實,有很多女人包養男人,發生婚外性行為,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那樣的。今晚我請的兩個姐妹,應該沒有包養男人的勇氣,至少,她們隻敢在心裏想,卻不敢明目張膽地做這種事情。”

壽生沒說什麽,心想,“不敢明目張膽,那就是偷偷摸摸了!北京,還真是個好地方啊!女人個個都是水靈靈地,好女人都聚到這裏了。”兩個端莊大方,風韻尤存的女人坐在一個小包間裏,在那裏輕聲談著什麽,彼此之間很是親密,顯然關係到了一定的程度。

“老燕從下邊回來了,小日子過的很是不錯,給咱們送的禮物哪個都不是靠工資能買得起的,顯然是大有收獲啊!”一個臉型圓潤的女子笑著說,“地方上的日子是不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比咱們的日子好過多了。”

“切,要不是男人不爭氣。非要做那種缺德事,不然,你以為她願意背井離鄉啊!”另一個瓜子臉的中年女子不屑地說,“她是被逼走地,現在又被兒子給逼回來了。咱們女人,總是要輸給男人。”

“萍萍,燕璿說要帶個朋友過來,弄得挺神秘地,啥意思啊?”臉型圓潤地女子臉色有些不自然,急忙岔開了話題。

“芳芳。你這是腦子壞了。啥意思?有事求咱唄。”萍萍笑著說,“估計是她地那個金主有事吧。不然,她一般是不會求人辦事的。你在外交部,有事也幫不上她,估計是來找我的。”

萍萍在衛生部下屬的中醫藥管理局任職,是個司長,副司級待遇,沒有燕璿的海洋局副局長的級別高,但行業不同。有她幫忙,比燕璿自己出頭強多了。

“那可要敲詐敲詐她。”芳芳興奮地說,“這臭娘們,現在的生活水準明顯高出老娘我一籌,有這個機會。可不能放過。”

“你啊!”萍萍哭笑不得地說,“你還缺錢花了咋的了。這麽大歲數了,嫉妒心還這麽強?明顯是要進入更年期了。”

“你才更年期了呢!”芳芳惱怒地說,“本小姐經期正常,現在想生孩子,一樣沒問題。”

“對了。芳芳。”萍萍疑惑地說,“你說,燕璿當年和咱們翻臉了,多少年不搭理咱倆,怎麽會這樣容易就原諒咱們了?”

芳芳臉色不對,猶豫著說:“或許她想明白了,知道那事兒是她男人不對。發^^當年咱們那麽好,我哪知道她男人能跑我家裏把我給睡了?而且,這事兒也不能說出口啊!誰想。他得寸進尺,老是睡我,我又不能翻臉,隻好和你訴說心中的苦悶。”

“你這一說,倒把我也裝進去了!”萍萍鬱悶地說,“她連我也恨上了。”

“聊什麽呢?”燕旋人未到,聲音卻傳了過來。

“旋旋,想死我了!”兩個女人站起來,熱情地擁抱燕旋,順便還揩了油。狠狠地親了她兩口。

“兩個流氓!”燕旋笑罵兩句。拖過站在後邊地秦壽生,給二女介紹。“這是長生製藥公司的董事長秦壽生。小秦,這是董秋萍女士,這是趙惠芳女士,你們好好親熱一下。”

由於是私下聚會,燕旋沒介紹兩個女人的職務,但她很狡猾地點出了秦壽生的身份,製藥公司的老板,給了董秋萍一個暗示:是為了你來的。

“秦老板年輕有為啊!”董秋萍巧笑嫣然,拉著秦壽生的手,親熱地說,“這麽年輕就有這麽大的成就,以後,咱國家可是裝不下你了。到時候,世界首富的名頭可是要換了啊。”

“您客氣了。”被一個老女人握著手不放,秦壽生有些不適應。雖然這老女人長得風情萬種,但他已經有了很多地老女人了,已經有些厭倦了。

“坐坐。”在機關工作的二女,在接人待物上,那是絕對讓人看不出毛病來。幾句話下來,就把秦壽生說得心裏熱乎乎的。要不是他媽還活著,估計他都能撲到她們的懷裏叫媽媽。

“好了好了,別給俺小弟灌米湯了。”燕旋笑罵董秋萍和趙惠芳,“你倆又不是孟婆,灌啥湯?俺這小弟可是不吃這一套的。你們也不想想,要是你們兩個老太婆就把他給灌迷糊了,他地企業不早被女人給搶光了?”

“嗬嗬,旋旋,這麽向著你的小弟啊!”趙惠芳意有所指地說,“我們可是關心他,沒別的意思。”

“臭芳芳,信不信讓我小弟把你閨女給泡了,完了再甩了?”燕旋衝上去,按住趙惠芳,兩個老女人鬧起來,也是不可開交。

董秋萍和秦壽生坐在那裏看熱鬧,兩不相幫,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小秦的藥廠主要是做的西藥,是吧。”董秋萍說,“西藥地利潤確實大,比起來,中藥的空間確實有限。”

“我的那個猛哥和淑女的性保健藥可是中西藥結合的藥品。”秦壽生從包裏掏出幾盒藥品,遞給董秋萍,“大姐可以試試,臨床試驗效果可是很好的。”

“好啊!”董秋萍可是沒有絲毫的羞澀,拿起猛哥壯陽藥看看。笑著說,“正好家裏的老頭子歲數大了,讓他試試,看能不能有點效果。”

兩人聊了起來,說地都是藥品行業地事情。董秋萍專業,秦壽生半吊子,倒是跟著長了不少見識。

“大姐,您的知識這麽專業,在這裏呆著,有些浪費了。”秦壽生使出挖人。“咋樣,到我那裏兼職吧,不用作別的,指點指點就行了。”

“少來。”董秋萍笑著說,“肯定是燕旋教你的,讓你用金錢來腐蝕國家幹部。她被你拉攏腐蝕了?”

“我是正經商人,做的都是合法的生意,不用拉攏腐蝕別人。”秦壽生微笑著說,“除非我是別有用心。”

“你對我別有用心?”董秋萍笑著說。“是對我身後的醫藥管理局別有用心吧。不過,衛生部裏,我的熟人不少,幫你辦事,比燕旋方便多了。說吧。你想做什麽?看在旋旋的份上,能幫地我都幫。”

“想擴大生產範圍?”董秋萍點點頭,“小意思。行裏行外地,好辦。”

確實,在外人看來難辦地事情,在內部人看來。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燕旋都覺得難辦地事情,在董秋萍看來,非常簡單。

“不過,你也不能讓別人白幫著你辦事,該給的好處,都由你來掏。”仿佛是在說普通的事情似的,董秋萍淡然說,“我可不幫你掏好處費。我也掏不起。”

“那當然,那當然。”秦壽生掏出一張卡。輕輕放在桌子上,“您隨便使用,透支也無所謂,會有人支付這張卡的花費地。”

“你和旋旋是不是上床了?”董秋萍似笑非笑地說,“因為一些事情,我們鬧翻了,為了自尊,我們之間的關係,她輕易也不會動用,偏偏為了你這麽上心。也不打招呼。就逼著我幫忙,肯定不是金錢關係。倒好像是為了小白臉出力。”

“咳咳咳咳…”秦壽生被嗆住了,咳嗽幾聲,鬱悶地說,“捉奸捉雙,大姐你可別胡說,當心我告你誹謗。”

“心虛了?”董秋萍笑嘻嘻地說,“從她跑到地方上撫摸傷口的時候,我就說過,作為正常女人,她不可能守身如玉的。隻是沒想到,這家夥真能搞,搞了個兒子一般大小的男人,太讓人羨慕了!”

“你這是嫉妒!”被人一句話就定性了,秦壽生也不反駁了。他估計,燕旋本來就沒打算瞞著二女,也不在意,開始撩撥起董秋萍來,“你要是羨慕,我可以幫你找一個合適地。”

“算了算了,我可沒旋旋的勇氣。”董秋萍鬱悶地說,“你也是個成年人了,可惜沒結婚,不知道加入到出軌俱樂部中,看似容易,其實需要經曆一種艱難的心理煎熬啊!”

“你們三個的關係好到什麽程度了?”

“你想知道?”看著秦壽生一臉的求知欲,董秋萍說了一句,“就差換男人使喚了。”

“鐵子?”

“對,是鐵子。”董秋萍調笑地說,“當年,燕旋跑到你那裏去躲著,就是因為我們關係太好,好到連對方的男人都不當外人了,結果,她男人一個忍不住,把芳芳給那個了。從此,這強種就跑到外邊呆了十多年,最近才想通了,回來了。當時我就覺得奇怪,她咋突然想通了?原來是被你給滋潤地舒服了,才回來的。”

“你倆談什麽呢?談得這麽愉快?”到外邊鬧的燕旋和趙惠芳挽著胳膊回來了,見這一男一女弄得親熱勁兒,都覺得有些嫉妒。

“談你們啊!”董秋萍笑著說,“我以為你倆到外邊和那些男人一樣,玩背背山去了。”

“切,就她!天下男人有的是,我才不會看上她呢。”燕旋的話裏,多少還有一些對趙惠芳當年給她戴綠帽子的怨氣,雖然那事怪她男人,可誰能想得那麽開。

趙惠芳嘟囔兩句,也沒敢反駁。她還是心虛,在燕旋麵前放不開。

“吃啥?”燕旋翻翻菜譜,“今兒有人結賬,你們就是把飯店買下來。都不用怕。”

“早知道,我也到地方去,找個有錢的主兒拉上關係,就不用這麽被旋旋欺負了。”趙惠芳半真半假地說,“可惜啊,晚了。旋旋都回來了,我也沒勇氣下去了。”

“把這小子搞定,這輩子就夠你們吃喝了。”燕旋一擺手,“大家都是姐妹,哪個看上了他。想咋的就咋的,別客氣。”

董秋萍噗嗤一口茶水吐了出來,顯然接受不了這種做法,而開始時和秦壽生說笑地勇氣也消失不見了,明顯是個理論家,不是實幹家。

“我有點頭暈。”吃到一半,趙惠芳突然摸著腦袋,覺得身子發熱,有些發暈。

“到裏邊歇歇吧。”燕旋很關心趙惠芳。親自扶著她,到了包間裏地休息室。出來一看,董秋萍也捂著頭,恨恨地盯著她:“旋旋,你想報複芳芳。怎麽把我也算計了?”

心中如潮湧動的讓董秋萍明白,她被燕旋給算計了。她也不是普通的女人,見過大場麵,也沒有慌張,問燕旋:“這小子不是你找來的鴨子,特意報複我們倆吧?”

得到了否定的答複。董秋萍憤憤地說:“小子,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啥事也不幫你辦!叫你啥藥也上不了市。”

“不用怕,她就是個副廳級幹部,沒那麽大的權利。”燕旋鼓勵秦壽生,“做了她,她是個居家婆娘,最愛好名聲,以後就得乖乖地服從你。幫老娘出了氣。又弄了兩個女人,一舉兩得。”

“你!…”秦壽生愣了半天,才知道燕旋今天真正的目的,竟然是要算計她的兩個發小,一種羞恥感從心中浮現。可當著別人地麵,他也不能翻臉,苦笑著說,“算了吧。你這是強奸啊!”

“不行!”燕旋憤憤地說,當年,她給我戴綠帽子。她是幫凶。老娘不找回來。覺得屈地慌。萍萍,別喪喪著臉。老娘也陪你們一塊兒。以前你不是吹噓,要和我一起玩男人嗎?今兒就滿足你的要求。”

秦壽生發現,燕璿地眼睛中有一種瘋狂的東西在閃現,顯然,即使這麽多年過去了,即使她和姐妹重歸於好,其實,當年被姐妹搶了男人的事情,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個結,一個死結,根本就沒有解開。而今天,是她徹底打碎這個結的時候了。

“真倒黴!”感覺到身體中的眼見要衝破了理智,董秋萍嘟囔著說,“這要讓老頭子知道了,不是要命嗎?多大歲數了,還玩出軌地事情。”

“快去!”燕旋推搡著秦壽生,“給你找個美差事,偷著樂吧。”

“還美呢!”秦壽生苦笑著說,“你這是要我的命啊!”他可以想象,一旦兩個女人想不開,日後肯定會把怒火發泄到他身上。

“這算啥,你看看京城的那些高檔場所,這些事情都司空見慣了。哈哈哈哈!”燕旋大笑著說,“我忍了這麽多年,終於要報複她們倆了。真是爽快啊!”

“你就不怕她倆和你斷交?”秦壽生抱著最後的希望,勸說燕璿,“這麽多年的朋友了,別搞崩了。“斷交?”燕旋冷笑著說,“她倆什麽德行,我最清楚,有名地色大膽小的主兒,估計完事了,肯定是裝作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心中不知道有多高興了。”

秦壽生的心中十分後悔。後悔不該聽方舒這個臭丫頭的,出什麽國。就是出國,直接出去就得了,跑什麽北京城,結果被人當成了報複別人的鴨子。

“臭娘們!”發覺無法推辭,秦壽生一把抱起董秋萍,照燕旋地屁股給了一腳,“完事了,給老子封個紅包,慶祝老子當鴨子開張大吉!”他決定了,以後離這個惹不起的女人遠點,免得再遭受這種人格上的侮辱。沒辦法,連歐陽鵬都不想招惹的女人,他更不敢得罪她了。人家讓他當鴨子,他隻好把屈辱當成榮幸了,畢竟,能同時睡三個來頭嚇人的女人,除了強暴,還真沒有這種機會。而這,對心理有些變態的秦壽生的吸引力非常之大,以至於大過了心中承受的屈辱感。

“偷著樂吧。當年名揚北京城的三大美女和你同床共枕,國家主席都享受不到地豔福呢!”想到自己的年齡,燕旋心中有些發虛,聲音也小了下來,“雖然是老美女了,可是小樣,你以為能同時上我們三個的男人,除了你,世界上還會有嗎?你要知道我們三個的來曆,以你的德行,還會這樣裝純,隻怕早就先上床,後談感情了。”

投月票,不然,送給老美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