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足球俱樂部無聲無息的開張了。沒有大張旗鼓,沒有製造噱頭,就這樣悄悄開張了。

秦壽生自小養成的謹慎性子,讓他對沒有把握的事情非常小心。他答應了歐陽鵬,必須拿冠軍,那就不能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因此,低調就成了俱樂部的主流了。

於大海和劉玉方坐在凳子上,如坐針氈。不為別的,就為他們對麵坐著的是他們的老板,是沒人敢惹的秦壽生。

秦壽生一直坐在那裏看報紙,理都沒理會兩人。中間,常盈和文紫還過來找秦壽生簽字,兩人還偷著發現,自己的老板竟然摸秘書的屁股,而秘書連反應都沒有,顯然是被摸慣了。這更讓兩人生出一種無力的感覺。同樣是花錢玩女人,人家這才叫玩,他倆的那種,隻能用一個粗俗的字來形容,叫操,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泡妞。

“想轉會?”秦壽生頭也沒抬,淡淡地說,“你們倆要是走了,我的臉往哪裏放?”

見兩人一聲不吭,秦壽生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來:“足協的那幾個主席,在我眼裏,和狗屁一樣。你們倆當初那麽大膽,想必是以為他們會幫你們撐腰,是吧。你們也不想想,幾個廳局級幹部,在你們眼裏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可在老子眼裏,算個什麽東西!我一直在等他們給我打電話來訓斥我。可惜啊,這麽久了,也沒人來找我,連我想給他們麵子的機會都不給我,真遺憾啊!”

於大海低著頭,一副你隨便的樣子。反正老子就是不踢球,最多在你這裏呆一年。不信國家隊主力前鋒撈不著上場,輿論會坐視不理。現在,幾個和於大海關係不錯的記者已經在報紙上幫著他隱晦地提到於大海被打壓的事情,為日後的討伐秦壽生的時候埋下伏筆。

“我這個人的名聲不太好。你們也知道。所以,想靠輿論逼我投降,那是不可能的。你們的那點工資,我也不在乎,養你們這樣地,百兒八十個也不成問題。你們不想踢。無所謂,那點工資,我照給。”

於大海心中一冷,恨不得拿刀砍了秦壽生。靠那點工資,哪裏夠他花費的。撈不著上場,出場費就沒了。更重要的是,想做球,就不可能了。踢足球的,可不是黑道大哥。幹什麽都可以支使小弟去幹。這個行當,需要你親自出馬,披荊斬棘才行。你不上場。那就代表著沒有地位,就是大哥級人物,老不上場,也沒人瞧得起你。要是被秦壽生給壓在這裏,好幾年撈不著球踢,那他這輩子可就廢了。

“其實,你去哪裏都沒用。”秦壽生明目張膽地威脅於大海,“我隨口說一句話,有好幾千人等著把你的腿給廢了。就是在球場上。我扔出點錢,有的是人願意幫我鏟斷你地那條腿。所以,你還是老實在這裏呆著,老子讓你幹啥,你就幹啥!”

“太欺負人了!”於大海從來就沒被人這麽欺負過,氣得渾身發抖,可嘴上卻不敢和秦壽生來硬的。他知道,要是硬來,隻怕會當真被秦壽生打斷腿的。

“我給你幾個選擇。”秦壽生雙手抱胸。一副不怕你不服地表情。“第一。你不老實。我廢了你;第二。你不反抗。我廢了你;第三。乖乖聽老子地話。在隊裏踢球。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於大海心中生出一些希望。試探地問:“還用我踢球?”隻要能踢球。他就有希望。

“給我拿下今年地冠軍。錢一分不少你不說。來年。你想轉會。我決不阻攔!”秦壽生給於大海拋出了一個大蛋糕。“你要是有信心。就是想出國。我也能幫你。”

對自己地水平。於大海心中有數。出國還是算了。在國內。山中無老虎。他還是個大王。可到了國外。他可啥也不是了。

“我隻想好好踢球。”於大海啞著嗓子說。“老板。希望你地承諾會兌現。”

“拿了冠軍。什麽都好說。”秦壽生麵無表情地說。“咱們隊地實力。能不能拿冠軍。你應該比我更有數。”

“九成地把握吧。”於大海隨口說,“就怕有做球賣球的…”他突然閉上嘴巴,不再說什麽了。

“做球的,我讓人幹他娘,賣球地,我讓人強奸他老婆。”秦壽生淡淡地說,“你把話原封不動地告訴隊裏的人,今年贏球獎金會加大,得了冠軍,我出一千萬的獎金,夠你們分了。不過,要是誰背我發現打假球,後果自己想去。

於大海心中哆嗦一下,知道秦壽生這是在警告他:再敢打假球,老子整死你!

有球踢,現在的於大海就滿意了。他發現,自己以前那麽得瑟,實在是有些不知死活。秦壽生要是想收拾他,隨便隻是一個人,就能弄死他。他隻想老實混過這一年,幫著球隊奪冠,然後來年轉會到別的隊裏,逃離秦壽生的魔掌。

馬軍下了車,向長生足球俱樂部走去。現在,他是市體育局和長生足球俱樂部的聯係人。這差事是馬軍自己討過來的。他覺得,以他和秦壽生的關係,幹這差事,隻會有好處,不會有壞處。

和門崗打了聲招呼,馬軍進了球隊地訓練場地,準備看看大致的情況,免得回去了局長發問,自己一問三不知。

看見球隊在踢訓練比賽,馬軍的腳也有些癢癢。不過,打籃球他是行家,可踢足球,他就業餘了,可不敢上場。頭些天被這些小子帶著球晃悠他的慘痛經曆,他還曆曆在目。

秦壽生陪著謝長源,站在基地樓上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邊的球員,挨個向書記大人介紹。

“哪個是於大海?”謝長源拿起望遠鏡,開始尋找希望市的第一球星的身影。他不算喜歡足球,但於大海畢竟是中國第一號球星,書記大人還是有所耳聞的。

秦壽生一邊向謝長源介紹,一邊用眼角地餘光掃視不遠處嘰嘰喳喳的兩個女人。他心中清楚,謝長源今天過來。多半是因為那兩個女人的緣故。

謝長源地女人,秦壽生沒怎麽打過交道,就是認識。雖然謝長源提出過讓秦壽生當他女婿的想法,但秦壽生知道,他那是客氣,是忽悠。是想讓秦壽生覺得,他特別重視他。當然了,秦壽生要就是想當他女婿的話,相信謝長源也會幹的。

謝媛和那個女孩,正在那裏嘰嘰喳喳的,談論著這個球員,那個球員。她們還年輕,正是崇拜英雄的時候,那些在場上球踢得不咋地。在場下女人玩得風生水起地球員,非常吸引她們的眼神。反而是秦壽生這樣地有錢人,被她們鄙視。雖然她們最後還是會嫁給有錢人。可她們確實喜歡足球運動員。

“那個就是大海,那個就是劉玉方,打後衛的,是大海的鐵子。”女子看來對球員非常熟悉,如數家珍,娓娓道來,聽得秦壽生都有些發愣:好像方舒也沒這麽了解隊員吧?我是不是找錯了總經理了?

“足球是我們城市的一張名片,隊伍的紀律和風氣固然重要,成績也很重要。可團結是更重要的。”謝長源給秦壽生打預防針,“團結好球員,才能出成績,不然,就是十一個世界級球星,也拿不了冠軍。”

“書記放心,我已經搞定他們了。”秦壽生心中好笑,“胡蘿卜加大棒,這些看著像是老虎。其實就是個兔子地家夥,哪個不得老老實實的?”

“小媛不知道怎麽啦,最近又喜歡起足球來了,就讓她在這裏待會兒,滿足她的追星願望吧。”謝長源拍拍秦壽生地肩膀,“拿下冠軍,市委幫你慶功。”

秦壽生點點頭,心中苦笑:“都讓我拿冠軍。到時候,一旦拿不下來。我怎麽辦?”

送走謝長源。秦壽生回到屋裏,見謝媛還在那裏拿著望遠鏡看著球員訓練。心中有些吃醋,走上去,摟著謝媛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笑著說:“小媛,我球踢得比他們好過了。”

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氣在自己臉上回**,謝媛的臉立刻紅了,用力掙脫這個流氓的騷擾,頭也不抬地說:“吹牛吧你!”對秦壽生,她不太喜歡,可也不太討厭,反而非常好奇。畢竟,這麽年輕就能和她爸搞到一起的人,肯定不會是普通人,值得她的關注。

“你就吹吧!”和謝媛一起來的女孩子,笑得前仰後合,“你踢得比他們好?吹牛吹大發了吧。要不,你去和他們比比,你要是贏了他們,本小姐陪你上床!”

“小靜,瞎說什麽?”謝媛可害怕小靜和秦壽生打賭,真被人搞上床了。

“我沒瞎說!”小靜不搭理謝媛地眼色,盯著秦壽生,一字一句地說,“你要是和他們比試足球,贏了他們中間任意的一個,本姑娘就陪你上床,你想怎麽睡都可以。”

“我的女人夠多了。”秦壽生苦笑著說,“你還小,算了吧。”

“我還小?”小靜不忿地說,“本姑娘都二十六了,比你還大,我哪裏小了?你…你這個流氓!別打岔,你去找個球員來,你倆比比。”

“那你先脫光了吧。”秦壽生苦笑著說,“你輸定了,我都懷疑你是故意想和我上床的,你那裏小,可也沒腦子啊,也不想想,哪個球員敢和老板比試球技,誰敢贏老板?他不想踢球了?”

“我!”小靜這才想到秦壽生的身份。估計那些平時得瑟的家夥,還真不敢贏自己的老板,臉當時就紅了。

“睡覺就睡覺,誰怕誰啊!”當著兩人的麵,小靜開始脫衣服,“來吧,就在屋裏做,讓媛媛做個見證,免得事後你不承認。”

“好了好了,小靜,別鬧了!”謝媛攔住小靜,不讓她脫光自己,白白被秦壽生給占了便宜去。

“好了好了,我不和小姑娘一般計較。”秦壽生微笑著說,“我是媛媛的大哥,怎麽也要給媛媛麵子不是?”

謝媛白了白眼睛,氣得七竅生煙。她比秦壽生還大一歲,竟然成了他妹妹?到哪裏講理去。

“你不用說風涼話。”小靜被秦壽生拿話逼得沒轍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不就是嗎?算個什麽!本姑娘還怕你早泄呢!有種你過來,我等著你呢。”

“好了好了,你閉嘴吧!”怕小靜再說什麽難聽地,謝媛在她嘴裏塞了一塊口香糖,堵住了她的嘴巴,回身向秦壽生挑釁,“你的球員不敢贏你,我敢贏你。咱倆比試比試咋樣,誰輸了,誰就脫光了,讓對方看三個小時,怎麽樣?”

“你!…”秦壽生被氣得無話可說。他縱然懷疑謝媛的足球水平,可和這丫頭比試,贏了,難道還當真能脫光她的衣服,看她三個小時?要是輸了的話,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見秦壽生一臉的難看樣子,謝媛確定了,知道他肯定對足球一竅不通,膽子就大了起來。她念高中的時候,在學校,可是踢過球的,至少接受過半專業地訓練,雖然早就扔了,可底子還在,不信踢不過秦壽生。

“怕了?”很難見到秦壽生吃癟,謝媛大樂,刺激他,“可惜了,堂堂一個大老爺們,竟然害怕一個弱女子地挑戰,嗨!說出去的話,丟人啊!”

“小丫頭,你可別後悔!”謝媛以為有老爹撐腰,就是輸了,秦壽生也不會把她怎麽地,卻哪裏知道,她爸的二奶都被秦壽生給玩過來玩過去,連都做了。而且,因為秦壽生年輕力壯的,郭丹丹已經被迷上了,很有不搭理謝長源的意思。

“有什麽可後悔的!”小靜在旁邊搭腔,“就怕你到時候反悔,不肯脫光了。”

“這樣吧,加加碼吧。”秦壽生心中有氣,話也就重了,“我輸了,我在大樓裏裸奔三個小時,你們輸了,也不用裸奔,脫光了,陪我在屋裏呆三個小時。敢不敢吧。”

“成交!”沒等謝媛答話,小靜先幫她答應了。

唯恐天下不亂的小靜,拽著秦壽生,要他到訓練場比試。秦壽生自然不肯把事情鬧大,誰也不告訴,領著二女來到市內訓練場,要和謝媛單掐。

這秦壽生向來不做無把握之事,和謝媛比試,當然有十成十的把握。先不說最近他跟著球隊後邊瞎跑,沒事帶帶球,訓練了一個多月,就是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差距,就足以讓一個會點足球的男人擊敗一個半吊子的女球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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