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紅拉著秦壽生，來到大市場裏，走到一處寫著籌建處的大門前，輕輕敲敲，聽到進來的聲音後，推門走了進去。

屋裏空****的，隻有一個胖的和豬差不多的人坐在那裏。現在已經是秋天，可看這胖子氣喘籲籲的樣子，好像現在是三伏天似的。

“劉所長”，春紅笑嘻嘻地說，“看您，大熱天的還這麽敬業，這點活，安排下麵的人幹就行了。”

胖子，就是那個劉所長看著春紅，眼睛中露出狼一樣的眼神。看見春紅拉著秦壽生的手，胖子眼睛中閃爍著奇怪的眼神，笑嗬嗬地說：“是春紅啊，來，坐，坐，這位是？”

春紅知道劉所長問的是什麽，拉過秦壽生，笑著說：“這是我弟弟，來這裏幫我忙的。生子，叫劉哥。”

秦壽生不知就裏，叫了聲“劉哥”，就傻傻地站在那裏。

春紅來城裏不過一個多月，竟然這麽快就和這個穿製服的所長搭上了關係，讓秦壽生非常驚訝，心中對春紅也產生了一種神秘的感覺，同時也覺得有些陌生。

聽說是春紅的弟弟，劉所長的臉色好看多了，對秦壽生和顏悅色地笑笑，和春紅聊起天來。

春紅和劉所長在那裏說著沒有營養的話，利用女人的優勢，逼迫胖所長答應給留一個好攤位。

胖所長的話裏帶著味道，好像春紅答應過他什麽事情似的。春紅偷偷跟胖所長扔了個眼神，才讓他老實下來。

臨走的時候，春紅和胖所長握手，被胖所長緊緊地拽著，好幾分鍾沒放下來。

秦壽生在旁邊看著，有些吃醋，可又不敢出聲。

走出大市場，春紅樂得哈哈直笑：“終於搞定了！一個好攤位，頂好幾千塊錢呢，生子，這下咱們可是發了。”

正笑得合不攏嘴，春紅突然看見秦壽生板著臉，滿臉的階級鬥爭，奇怪地問：“你怎麽啦？”

秦壽生一句話也不說。被春紅問得狠了，就嘟囔一句：“你幹嗎讓他摸那麽長時間的手啊！”

“啊！”春紅愣了一下，繼而哈哈大笑，笑得渾身都哆嗦，把豐滿的曲線顯露無疑。

好容易笑夠了，春紅指著秦壽生，笑嘻嘻地說：“死小子，才多大？就知道吃醋了。你吃的哪門子幹醋啊！再說了，他也就摸摸手，哪像你，連人都是你的了。”

挽住秦壽生的手，春紅感慨地說：“從跟你那個起，姐再沒讓別的男人動我。生子，姐這一輩子，先是跟老三，被他給騙了姑娘身子，沒辦法，才嫁給那個好吃懶做的秦康。姐這一輩子，命可苦了。到了城裏，那些城裏人見了姐姐，和貓見了腥似的，一個個往上湊，為的就是要和姐睡覺。姐沒答應他們，為的就是等著你。你今兒給姐一句實話，要是姐給你當老婆，你要不要？”

這個？春紅這話問得出乎秦壽生的意料，一時間，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對春紅有占有的，而且是排他性的占有。可要他娶春紅，秦壽生可是從來就沒想過。好像從靈魂深處，他都沒想過。春紅讓他成為了男人，秦壽生本能地便對她有占有的，僅此而已，沒有愛，隻有欲，占有的欲。

秦壽生臉上的猶豫被春紅看個清楚，她歎息一聲：“我知道，就是你答應了，你奶奶也不會答應的。何況，你以後要考大學，要到大城市裏過日子，哪裏能瞧得上姐這樣的不幹淨的身子。”

被說得不好意思了，秦壽生急忙說：“姐，我願意娶你當老婆的。”

“算了”，春紅意興闌珊地說，“生子，姐知道想當你老婆，那是癡心妄想。姐隻求你一件事，在姐找到合適的人之前，幫幫姐，不讓別人欺負我，好嗎？”

“你放心吧，姐”，秦壽生大聲說，“我現在長大了，能保護你了。”

看著身材健壯的秦壽生，春紅滿意地點點頭，拉著他說：“走，跟姐回家，姐給你做好吃的。”

春紅租的是兩間平房，裝飾雖然簡陋，裏麵卻幹幹淨淨的。一間住人，一間放東西，夠一個單身女人住了。

春紅做了幾個菜，買了幾瓶啤酒，叫秦壽生吃飯。

春紅不會喝酒，喝了一瓶，人就有些坐不住了，差點摔到地上。秦壽生急忙扶著春紅，把她放在**，安撫她睡著了。

看看時間，秦壽生便幫著春紅把碗筷收拾了，來到床前，小聲說：“姐，我走了。”

春紅抓住秦壽生，迷迷糊糊地說：“生子，來，和姐睡覺，姐想男人了，你陪陪姐，好嗎？”

秦壽生被說得麵紅耳赤，渾身燥熱，好容易才控製住脫光春紅衣服的想法，拍著春紅，哄著說：“好好，你先睡，晚上我來找你。”

下午上課的時候，秦壽生心不在焉的，一會兒想自己和春紅做買賣賺了，一會兒想到自己和春紅睡覺，爽得不得了。老師說的什麽，他一句話也沒聽清。

晚上，秦壽生沒有上晚自習，而是拿著三千塊錢去了春紅那裏。

春紅早就醒了酒，坐在那裏上神呢。

見秦壽生來了，春紅臉上露出害羞的神情，很是嫵媚。

“生子，你哪來這麽多的錢？下午回家了？”

“是啊！要不你以為我上哪弄的錢？”見春紅幫他回答了，秦壽生借機說，“我費了好多的口舌，才從爺爺手裏要出來這些錢的。”

因為是小地方，市場的租金不算貴，好大一個櫃台，一個月才三百多塊錢，平均下來，一天才十幾塊錢，算上進貨的錢，加上雇一個看攤的，有個萬兒八千塊錢做本錢，足夠了。

春紅自己手裏有不少錢，加上秦壽生的三千，支起這個水果攤，應該是沒問題的。

看著秦壽生，春紅從心底湧出一股來。她一個餓虎撲食，把秦壽生按倒在**。

恍如玉米地裏曾經的場景重現，春紅狠狠地強奸了秦壽生一番，才懶懶地躺在**，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試驗男人如何才能征服女人的方法。

這是秦壽生第二次和女人，自然是百做不厭，做了好幾次，才讓自己的得到了緩解。

正做得爽快的時候，秦壽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急忙繳槍，從春紅身上爬起來，匆匆地穿衣服。

春紅睜開眼睛，心中歎氣，卻沒有出聲。

她知道，自己長得再漂亮，可在秦壽生眼裏，還是個嫁過人的女人，是被老三玩過的女人，是個不純潔的女人；她知道，比起她來，那個和秦壽生住在一起的小丫頭的吸引力更大。

“男人都是這個德行，不管歲數大還是歲數小的。生子現在想睡我，卻不想娶我。可要是我想找男人了，他肯定不願意。”

想到這裏，春紅有些不忿。她不相信自己一個成熟的女人，還爭不過一個沒開咂（沒長開）的小姑娘。小姑娘和男人在一起，除了會撒嬌，沒別的好處；女人就不同了，她們有太多的方法讓男人為她們著迷。

先把生子握在手中，能嫁給他是最好了，日後他考上大學，自己也能跟著進城。若是不能的話，那就找個好一點的城裏人嫁了。

想到這裏，春紅下了床，幫秦壽生整理衣服，囑咐他：“回去了，別和那丫頭吵架，幹啥都讓著她點。有啥事情，來找姐，姐幫你解決。”

感受到春紅無微不至地關懷，好久沒有享受到媽媽關愛般感覺的秦壽生，心中暖呼呼的，幸福地回學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