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雲麒是什麽關係?
顧澄沒辦法定義,意外的**,意外的情難自抑,意外的毫無排斥的依賴。
說來也奇怪,她從父親過世後就學會了沉默和偽裝,何時何地都保證自己在安全的境況裏,但她居然破天荒的跟一個認識了隻有三天的人上床,回家。
或許是陸雲麒自身條件太過優秀,沒必要貪圖她的任何東西。他有大好的前途,更沒必要因為對她生出什麽歹念,毀了拚出來的一番事業。
不論是從陸雲麒的顏值來看,還是能力來看,都是她占了他的便宜。
“陸par,你突然問的這麽正式,我感覺好像是在上庭。”
她稍稍傾身,貼緊他,在他耳邊低語,“要換正裝短裙嗎?cosplay嗎?”
陸雲麒知道,在顧澄的眼裏,他們就是剛認識的關係,不可能對他產生多深厚的感情,但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想聽她說。
結果,這姑娘直接慫了,轉移話題。
但,不管怎麽樣,他已經把她吃進嘴裏了,就沒有讓她再跑了的道理。
昨晚心疼她也是白心疼,她自己非要千裏送人頭。
她撩了的後果就是,陸雲麒的確上班遲到了,十點了才走出家門。
出門前還不忘說了句,“晚上去我房間睡吧,客臥就這兩套床單,不然晚上沒用的了。”
說著,他視線下移,看向**一大灘,“你太敏感了點。”
就屬實挺狗的!
顧澄看著他打好領帶,扣好袖扣,銀絲眼鏡架到了鼻梁上,好一副人模狗樣的出了門。
想起剛才,她中途已經喊疼求饒了,他還沒完沒了的告訴她‘一會兒就好’,她就特別生氣。
狗男人,做了那麽久,真的挺疼的。
不過也算他有良心,給她上了藥才出的門。
扶著酸疼的腰起了床,顧澄氣呼呼的把床單丟進了洗衣機,雖然那一灘的確有那麽點兒的沒眼看,但他也不用這麽狗的說出來吧。
沒多一會兒,就有品牌方的人過來送了衣服,鞋子,包包和配飾。顧澄不得不再次感歎一下,律師這麽賺錢的嗎,隨隨便便一出手就堆了一整個衣帽間。
她挑了一身黑色帶金屬裝飾的西裝,一雙尖頭的高跟鞋,又塗了一隻藍調絲絨口紅,氣場全開。
她一會兒要去錦程敲山震虎,又颯又帥的才能鎮得住場子。
對著鏡子滿意的打了個響指,她怎麽就能這麽好看呢,難怪陸老狗總是不肯放她下來。
嘖,有資本!
……
錦程醫藥集團的門口圍滿了記者和自媒體,有進行現場播報的,有正在記錄素材的,長槍短炮對準大門方向,人聲鼎沸。
今天是錦程最新研究的AI智能手術機器人上市的日子,這一研究成果將會大量推廣到各大醫院,推動手術智能化的進程。
CEO沈澈,各大醫院的院長以及卓城市副市長,衛生局局長等親臨現場進行剪彩。
就在剪彩儀式要開始的時候,沈澈微笑道:“各位請稍等,主嘉賓還沒到。”
負責宣發的市場部經理鄭浩不爽道:“沈總,名單可都齊了,還有誰?
這市裏的領導和大醫院的院領導都在呢,這可都是財神爺,把他們晾在這兒咱們以後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沈澈眸光淡淡的掃過去,似笑非笑,“鄭經理最近似乎有點燥啊,我在呢你還這麽浮躁,我看這工作也不適合你。”
鄭浩諷笑了下,“沈總,你這年紀小,沒經過事兒,那些當領導的脾氣可都大著呢,要不是我替公司多想著點兒,咱們集團可是要完啊。”
沈澈淡淡的目光變得銳利,還不待發作,就看到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瞬間闖入人群中。
隨著馬達的嗡鳴聲,車子擦過鄭浩的腳邊,一個漂亮的漂移,穩穩停在集團大門口。輪胎所過之處與地麵劇烈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在地麵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輪胎印。
鄭浩被嚇的連連後退,剛想張口罵人,就見車門打開。
率先闖入眾人視線的是一雙黑色尖頭高跟鞋,鞋跟觸地,被西裝褲包裹的長腿邁出。
當眾人看到從車裏下來的女人時,每個人的表情都如出一轍,那就是驚愕
寂靜三秒過後,全場氣氛瞬間沸騰,喧嚷紛雜。
“那不是已故顧董的女兒顧澄嗎?”
“什麽情況?她不是嫁人了嗎?連集團都委托給CEO沈澈了。”
攝像頭齊齊對準顧澄,她穿著一襲紀梵希高定黑色西裝,金色的裝飾在陽光下耀眼刺目。一頭烏黑如藻的長發卷成大波浪,發絲隨風飄動,精致的小臉清冷高傲,如烈日下的暗黑玫瑰,美則美矣卻攻擊性十足。
“顧董,您不是退出公司經營了嗎,今天出現在這裏的原因是?”
“顧董,您重新回歸錦程,是跟您的夫家司家宣布進軍醫藥領域有關嗎?是打算兩家強強聯合嗎?”
顧澄麵對記者們七嘴八舌的提問,開始時充耳不聞,聽到有關司家的提問,他當即站定,慢條斯理將臉上的墨鏡摘下,露出巴掌大的精致小臉。紅豔欲滴的唇開啟,
“這次回歸錦程的確是與我的夫家司家有關,我與司寒月正在協議離婚。”
說著她對準鏡頭,“司少爺,看到報道請注意查收,離婚協議書已經郵寄到你的辦公室了。”
“我個人的私事就不過多的耽誤大家的時間,今天是市領導以及各大醫院的院領來支持錦程新產品的,請大家把目光多留意今天的主題上。”
沈澈站在不遠處挑眉,司家看樣真是惹到這姑奶奶了。
她平時不愛生氣的,也很能忍,一般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下誰的麵子。
但是真生氣了,絕對狠到你懷疑人生。
凶狠的水象星座女。
嘖,司家慘咯!
他帶著身後的保鏢及錦程集團的高層紛紛列隊,沈澈率先表態,站到顧澄的身側,“歡迎顧董回歸公司,馬上就是剪彩儀式,請上台。”
顧澄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剪刀,目光如炬的一一掃過台下的幾個司家安插進來的人,然後一剪子用力剪斷紅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