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澄估計自己可能會是史上第一個,被自己心裏潔癖給折磨死的人。
身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顧澄不知道是自己人還是司家的人。
她隻能盡力的把自己縮成一團,目標越小越好。
趴在矮小的灌木叢裏,顧澄能聽到外麵亂哄哄的聲音。
大概是沈澈帶著的人跟司家的人起了衝突。
她現在既希望沈澈能找到她,又希望沈澈找不到她。
找到她,她就不會落到司家人手裏,至少錦程會有反擊的機會,不會被人拿捏的渣都不剩。
但是,如果找到她,她現在真的難受的要死,她怕她會誤把沈澈怎麽樣。
她不喜歡沈澈,但如果真怎麽了,到時候她肯定得負責。她又給不了沈澈愛,到時候兩個人估計要成一對怨偶。
哎~
顧澄也是服了自己,這個時候還能想這些有的沒的。
直到外麵的吵鬧聲越來越大,還伴隨著樹葉的沙沙聲。
腳步越走越緊,顧澄整個人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再入眼是黑色的皮鞋,黑色的褲管和男人健壯的肌肉。
男人當即對著身後另一個同伴喊道:“人找到了,這裏。”
這一刻顧澄隻覺渾身的血液涼到了頭頂,看這打扮她就知道,是司家的人。
她在司家當少奶奶的時候,沒少見到這些黑衣人,是司家一直雇傭的保鏢。
另外一個人聽到喊聲跑了過來。
男人看到人,拿起電話就要通知司遠山。顧澄當即開了口,“你們在司家工作這麽久,應該知道我比司遠山有錢,今天你們放了我,就是幫了我。
我會雇傭你們,比現在高三倍的工資,不僅如此,我還會額外給你們每人一百萬。”
她說著話,聲音已經是氣若遊絲,她以為自己很淡定,但是聽在兩人的耳朵裏就像是貓兒在叫一樣,撓在人的心尖上癢癢的。
剛才拿起電話的那個人有些猶豫,都是給人打工的,當然掙的錢越多越好。
但是他們現在受雇於司家,總要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點職業道德至少是要有的。
另一個男人視線落在顧澄的身上眸光深深,她現在整個人說不出的虛弱,唇瓣微張,粉腮含春,她本就生的美,這會兒被人下了東西發s的時候更美了。
他又走進了顧澄一分,蹲在她旁邊,伸手抬起她下頜,“顧董,我知道你有錢,不如這樣,我們談個交易。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也總不能白欠我這麽大一個人情。
你要是被司家的人抓住,最大概率是送到餘局長那個老男人的**。與其跟那種人,你不如跟了我,好歹我也是年輕力壯的。
到時候你就包養我,每個月給我些錢,我肯定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看這樣怎麽樣?”
說著他的手已經順著顧澄的下頜往她脖子上摸。
都說女人漂亮在骨不在皮,就這骨相隻摸這一下都能讓他身上麻半天,真是太爽了。
顧澄最討厭陌生人的觸碰,那種惡心的感覺幾乎要將她湮滅。
她用盡力氣往後退,躲開男人的觸碰,“你要敢碰我,我肯定饒不了你,你要是識相點,我還能多給你點錢。沈澈已經來找我了,等我的人到了,你們就沒機會了。
是要命還是要錢,你們自己看著辦。”
剛才要打電話的那個人明顯是怕了,拽了拽身邊的同伴,“算了,我們還是走吧。”
顧澄每說一句話都在喘,她根本沒有任何的力氣,但也就是這副樣子,徹底激起了男人心裏的獸性。
他一把推開身邊的人冷聲道:“你他媽的慫別帶著老子,要走你走,老子今晚非要辦了這小娘們。”
拿手機的男人再次攔了下他,“老王,色字頭上一把刀,這種大老板我們惹不起。”
被叫‘老王’的人這會兒已經精蟲上腦,“都他媽是人,怎麽她就非得那麽高貴,老子今天還非要嚐一嚐這高貴的女人是什麽滋味兒。”
他一把拽住顧澄的腳踝,就把人往身邊拖。
斜開叉的裙子在拖拽下,被提高到了腿根的位置,露出顧澄筆直修長的美腿。
老王整個眼睛都看直了,真他媽的又白又嫩,皮膚就跟瓷釉一樣都泛著白光。他立馬起了反應,是前所未有的緊繃感覺。
他還沒覺得自己還能像十七八小夥似的,有這麽脹痛的感覺。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就要張嘴從腳踝往上親。
顧澄被惡心壞了,抬腳就踹在了老王的臉上,今天她要是不好過,也不會讓別人好過了。
但是她這會兒連力氣都沒有,踹出去的一腳像是棉花一樣,反倒是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手上隻一個用力就重新又把顧澄拽了回來。
顧澄對著另外一個傻站著的人叫了一聲,“幫我製止他,我給你五百萬。”
男人也知道不能讓同伴惹事,趕緊去拽人,“走了,你瘋了,到時候別連命都不知道怎麽沒的。”
老往顯然已經上頭了,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身下的滿脹感時刻提醒他,他要是不要了這女人,就會難受死。
他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就往身邊同伴身上懟,“你現在不想死就別攔著老子,老子牡丹花下死他媽的也值了。”
同伴赤手空拳,根本不是老王的對手。老王已經紅了眼,像是要殺人,同伴著實是怕了,說了句,“顧董,我也幫不了你,人就嚇跑了。”
周圍隻剩下顧澄和老王,她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老王唇角露出一個**笑,手上已經開始解腰帶,露出令人作嘔的東西。
顧澄不住的往後退,老王笑嗬嗬的往前走,一把抓住顧澄,就壓在了她身上,手伸進她裙底就要脫她的底褲。
絕望到最深處就是滔天的恨意,顧澄不知道自己眼角有眼淚淌下,她不再說任何的話隻冷冷的開了口,“別給我機會,不然我一定把你千刀萬剮了。”
老王冷聲嘲諷一句,“等老子先幹了你再……”
‘說’字還沒出口,老王就感覺被人拎住了脖領子,整個人被大力的提起。
他還沒來得及張口罵,就對上一張堪稱恐怖的臉,要出口的話被卡在了嗓子眼兒。
陸雲麒一句話都沒說,整張臉都是駭人的陰寒。
他脫下西服外套罩在顧澄的臉上,不讓她看到他暴戾的一麵,另一隻手已經奪過老王手裏的刀,一刀毫不留情的捅進老王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