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韓宇擺平了葉欣瑤的事情,帶著她離開了會所。車上的葉欣瑤妝已經哭花了,一邊撥打這蕭騰的手機,一邊在抽泣,“你說阿騰到底去哪了,他怎麽能這樣對我!”說著淚水又像山洪一樣爆發了。

韓宇從來不知道葉欣瑤還有這麽暴力的一麵,難道說愛情真的可以讓人改變嗎?他一邊開車,一邊安慰她說道:“你也別太傷心了,估計他臨時有事就走了!”

這話說的太沒水準了,誰能在自己的未婚妻為了自己大打出手的時候說有事先走了的,韓宇說出這話的時候,自己心裏都接受不了。

“你說今天的計劃本來是很完美的,怎麽半路就出了這麽一個事情呢,那個狐狸精,我要知道她是誰,我要她身敗名裂,居然敢勾引阿騰!”葉欣瑤咬牙切齒的說道。

韓宇聽著這話,不免有些吃驚,葉欣瑤現在就像一隻驚弓之鳥,隻要見到誰與蕭騰親密的接觸都會發了瘋一樣,韓宇想了想,這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一切的根源他都指向了蕭騰。

韓宇將車子停到了路邊,將哭泣中的葉欣瑤摟在了懷中,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明天一定去幫你教訓蕭騰那家夥,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放著這麽美麗的未婚妻不要,還出去拈花惹草。”

葉欣瑤在韓宇的安慰下竟然睡著了,韓宇將她在車座上安放好,係好安全帶,看了她晶瑩的淚光還掛在眼角,伸手輕輕地將它擦幹淨,這才重新啟動車子,消失在黑夜裏。

程純純被蕭騰折騰的已經快失去了防線,身上是衣物快被他剝完,蕭騰也是很仔細的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可是程純純還是接受不了,畢竟大姨媽還在,蕭騰他不可以······想到這兒,程純純還是拚命的反抗著。

在她很實在的咬住蕭騰臂膀的時候,她其實是拒絕的。沒辦法,現在不出狠招是不行了,這招還真有效,蕭騰痛的立馬從程純純身上翻了過去。

意識有了一點清新,他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程純純,有些驚訝,“你還好吧?”

程純純斜眼看了看他,說道:“你說呢,我這樣哪裏算好了!”說著便趕緊逃離的這張床,以免他丫的又獸性大發把自己吃了個遍。

“你你你,你吃錯藥了嗎?”程純純剛穿好衣服便來興師問罪。

蕭騰揉著自己的腦袋,看著程純純,輕聲悶哼道:“嗯!”說著便起身。

程純純以為他又要幹嘛,於是做好跑的準備,沒曾想蕭騰晃晃悠悠的越過了她徑直的向衛生間走去。

程純純看著他重重的關上了門,幹巴巴的眨眨眼,自言自語道:“怎麽回事?”

花灑下,蕭騰接受著冷水的洗禮,他現在身體中依舊是一團炙熱,他想著現在不能把程純純怎麽樣,因為程純純的身體不行,現在隻有不停地用冷水澆灌自己,才能有效地控製住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程純純都快要睡著了,可是看著衛生間的門依然緊閉著,她的心一直懸著,不知道蕭騰是怎麽了,這都快兩個小時了還沒有出來,難道是暈過去了?

程純純

想到這兒,連忙躡手躡腳的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便趴在衛生間的門上聽裏麵的動靜,除了有水流潺潺的聲音,程純純沒有聽到其他的聲音,這時她心慌了,連忙拍著衛生間的門喊道:“蕭騰蕭騰你沒事吧,怎麽沒聲了?”

她喊了兩分鍾,這時門忽然開了,隻見蕭騰穿著浴袍出來了,望著麵前的程純純,悠悠的開口:“我沒事!”說完便走向冰箱,拿出一罐透心涼的冰水喝了下去。

程純純看著他一股腦的灌完了一瓶冰水,上前拽了拽他浴袍的一角說道:“你都發燒了,不能喝那麽多涼的,對胃不好。”

蕭騰沒有理會她,又打開冰箱拿了一罐準備喝的時候,被程純純一把給奪了過去,蕭騰皺了皺眉,想要去奪回那罐飲料,可是程純純就是不讓他得逞。

“快給我,不然會出事的!”蕭騰知道雖然自己衝了將近兩個小時的冷水,可是身體裏那團欲望之火還是沒有徹底消除,他隻是暫時的將它壓製了下去,想著能撐到天亮自己趕緊去醫院,所以現在他想盡一切辦法就是為了給自己降火。

程純純一副就是不給,你能怎麽樣的表情,“沒想到堂堂蕭氏大總裁對這灌裝汽水這麽情有獨鍾。”

程純純像是發現了秘密一樣在蕭騰麵前顯擺,可是卻沒有料到蕭騰一個反手便將她擺平了。

因為他一伸手就很輕而易舉的將程純純放在身後的飲料拿了過來,就當他準備喝的時候,程純純一個猛跳將他撲倒了,飲料撒了蕭騰一身。

程純純隻是想去搶那罐飲料,沒想到會出種狀況,於是她連忙起身認錯:“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剛說完就看到蕭騰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的話,趕忙糾正道:“說錯了,我是無意的!”

蕭騰對她已經沒了脾氣,隻見他很淡定的起身再一次進了衛生間,程純純看著地板上的水漬,忙著拿桌上紙巾擦幹淨,呆呆的望著蕭騰消失的地方,衛生間。

這次蕭騰出來的很快,他直徑的走到程純純的麵前坐下,程純純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幾秒,傻傻的伸手摸了摸蕭騰的額頭,還好,已經不是那麽的燙了。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程純純看著蕭騰的眼睛問道。

蕭騰咽了咽口水,很篤定的說:“我被人下來藥,雖說現在很清醒,但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失去意識了,所以······”他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所以,你去另開一間房,我怕會控製不住自己。”

程純純聽傻了,她想著蕭騰是不是大腦缺氧了,為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找一個借口,被下藥?這借口太俗了吧。

程純純不相信地打擊他,“你拉倒吧,還藥呢,你是誰,怎麽可能會著別人的道!”

這時蕭騰抓住她的一隻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程純純切身的感受到他胸口如同火燒一般,程純純嗖的一下縮回了手。不敢相信,於是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剛剛還是很涼的額頭瞬間又像發燒一樣的滾燙。

“我沒有理由騙你!”蕭騰緩緩地說

道,他隻想讓程純純趕緊離開這個房間。

可是程純純在呆了兩秒之後,很淡定的站起來,走到冰箱前,拿出了一罐冰水遞給他,“喏,你喝吧,若果喝了可以降溫的話。”說著程純純還親自為他打開蓋子。

蕭騰有些看不透程純純的行為,沒有去接那罐飲料,冷冷的說道:“你快離開這裏。”

“我不要!這是我開的房,我不走!”程純純撅著小嘴說。

蕭騰看著她這副摸樣,像極了當年的紫馨,可是他不能放縱,於是他緩緩地站起來,留下兩個字,“我走!”

程純純這下不樂意了,連忙去攔著蕭騰,他這樣的身子還走去哪兒。

就在她以為蕭騰要走的時候,便看見他再一次蹲在地下,估計又是藥性發作了,程純純趕忙上前去扶起他,她觸碰到他的身體時,身體依舊很燙,程純純拚了力氣將他拖上床。然後她又匆匆的跑去拿冰塊,找了一塊毛巾將冰塊放在裏麵包好,一切準備就緒,程純純拿著自製的冰袋敷在了蕭騰的額頭上,以冷製熱!

可是這樣做沒有多大的效果,估計是蕭騰衝了太過冷水的原因,他的身體此時變得特別怕冷,因為他裹緊了被子,然後嘴裏不停地在說著好冷好冷,程純純這下無語了,這是寒熱夾雜嗎,為什麽剛剛還是燙的不行,現在卻喊著好冷呢?

沒辦法程純純又換了下一套方案,扔了冰袋,她首先將空調溫度調高,然後又將房間裏所有的被子都蓋在了蕭騰的身上,可是都沒有什麽多大的用處,程純純看了看空調,丫的,居然不製熱,這不白忙乎了嗎?

程純純看著**的蕭騰依舊是沒有一點起色,可是看看這房間內已經沒了可以取暖的東西,忽然她想到,人與人之前是可以傳導體溫的,可是······程純純猶豫再三,想了想有什麽大不了的,該碰的地方都碰過了,再說了救人最重要,於是她沒有再多想,解開衣服便上了床緊緊地抱住了蕭騰。

蕭騰在觸及到程純純肌膚的那一刻起,像是得到了一暖爐,很快就緊緊地抱住了她,一開始嘴裏還是有些囈語,可是不一會而就安靜了下來,程純純這時也累的不行了,張嘴連打了幾個哈欠,不消一刻也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他蕭騰實在是太欺負人了,眼見著欣瑤被欺負也不上去幫忙,還玩失蹤,我一定要去找他討個說法。”葉夫人見到被欺負的十分狼狽的葉欣瑤時,開始是一陣心疼,當得知她是因為蕭騰而變成這樣的時候,更是氣火攻心了。

葉欣瑤聽說她媽要去找蕭騰算賬,心裏頓時有些不安,想著不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媽媽的,因為她媽要是去鬧的話,蕭騰指不定會和她翻臉,男人的麵子最重要的。

於是她走上前安慰媽媽:“媽,您就不要去添亂子了,我已經沒事了,蕭騰一定是有事才會那樣做的,您放心,我自己回去找他談的。”

這麽一說葉夫人的氣才漸漸地平緩,他們葉家和蕭家,聯姻是必要的,雖說之前的婚禮沒有辦成,可是他們蕭家是逃不開命運的詛咒,蕭騰娶欣瑤那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