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你家小金庫藏廁所裏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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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麽?”這是一個清澈幹淨而又透明的聲音。是在和誰說話?

一個頭發剪的短短的不分男女的小孩子從地麵上站了起來,看著站在麵前的一個穿著素白色連衣裙的小女孩,她很矮,但是卻有著長長的黑黑的頭發,有著美麗的大眼睛,像夜晚時的下弦月。

那個分不清男女的小孩子,偷偷的用髒髒的手拍打下自己的屁股,然後扯了扯因為坐在地上而變形的衣服,斜著眼前看著前麵的小美女說道:“我在喂我的嘟嘟。”

說完用滿是油膩的手指了指正在吃著雞骨頭的那條胖嘟嘟的牧羊犬。

“它就是嘟嘟麽?好可愛啊。”小女孩伸出手撫摸著嘟嘟的毛發,奇怪的是一直脾氣很壞的嘟嘟竟然露出一種很享受的樣子。

那個不分男女的小孩子低罵了一聲:見色忘義的家夥。然後拉了拉嘟嘟,對著這個小女孩說道:“你是誰啊?”

“我麽?”小女孩睜大眼睛伸出短短的手指,指了指自己說道。

“廢話,就我們三個,不是你還是誰啊。”那個不分男女的小孩子撇了撇嘴說道。

“哦,你好,我叫餘芮。”說完那個小女孩伸出了小小的手掌。

我突然睜開眼睛,狠狠的吸了幾口氣,然後撓了撓亂糟糟的頭發,怎麽會夢到小時候的事。我想著第一次見到餘芮的那個下弦月的眼睛,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原來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隻是自己沒有注意到而已。123456789123456789

下弦月,代表著黎明前的黑暗。

我看了看時間,6點,還早,原本就是淩晨睡得,現在還可以多睡一會,我繼續躺了下來,在心裏默念道:隻是不希望再做夢了。

“小致,小致,小致。”

又是誰?我又做夢了麽?特麽的讓我好好的睡一會不行啊,整天做夢做夢的,你丫在白天禍害我就算了,到晚上還在夢裏打擾我。

“啪!!”一個毫不留情的手掌打在了我的頭上。

“好痛......”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醒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我頭上響起。

我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然後僵硬的抬起頭,看著麵上帶霜的何江越,我扯了扯嘴角說道:“幹嘛大清早的打我?”

“大清早?”何江越皮笑肉不笑的嗤道,“你丫能睜大你那流氓兔的眼睛看看時間麽?”

我嗬嗬嗬尷尬的笑了幾聲,然後看了看時間:“媽呀,已經中午12點了,怎麽這麽晚了?”

我抬起頭扯出一個笑臉說道:“睡過頭了,睡過頭了。”

“是麽?”何江越突然憤怒的說道:“你丫睡著覺還不忘記罵我啊,我是帶給你多大的創傷了?我吃了你了麽?”何江越惡狠狠的問著我。

我趕緊搖了搖頭。

“那我是砍了你了麽?”

“那我是上了你了麽?”

使勁的搖頭。

何江越就不明白了,疑惑的問道:“那我至於你在夢裏還想著怎麽罵我麽?”

“嗬嗬嗬嗬......”我仰起頭傻笑。

“別笑得跟挖地雷被炸到了似的。”何江越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不就是讓你給我買了一頓醉蝦麽,不就是讓你花了點小錢麽?你說你至於麽?連做夢都不想放過我了。”何江越憤恨的看著我。

那是一點小錢麽?那是我的命啊。我眼淚汪汪的在心裏哀嚎道。

“我不也是回請你吃那個清蒸魚了麽?你怎麽一點不記得我的好兒呢?”何江越翹起美麗的蘭花指,使勁戳著我的腦袋。

我隨著何江越的手指力度來回搖晃著腦袋,難過的說道:“何江越,咱能不戳我腦袋了麽?我這是頭,是個活生生的人頭,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皮球。”

何江越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是人頭?我看你這就是糞球!”然後更加用力的戳著我的腦袋說道,“不然這裏麵怎麽會有這麽多屎殼郎在搬家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不是就是做夢的時候說夢話了麽?你至於搞的跟我撅了你家埋在廁所裏的金庫一樣麽?”

“嘿,怎麽著?你丫還想掘我家廁所裏麵的金庫啊,我告訴你,沒門兒!”何江越氣哄哄的說道。

我一聽趕緊趴到何江越身邊問道:“你家金庫還真被你藏在廁所裏麵啦?”

“去你的,你家金庫才藏進廁所呢。”何江越直接爆出了粗口。

我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指著他說道:“姐妹兒,留點活路給我成麽?你說你一大男人長得好看也就算了,你丫還是個偽娘,你是偽娘這也算了,現在偽娘多得是,可是,可是你丫還是個同誌!我雖然不像是女的,但是我還真是個女的啊,你這樣不是要撅了我的後路麽?”

我一口氣說完,不等何江越說話,然後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現在好了,你丫連髒話都會說了,這還讓不讓女流氓混了啊?”

我哭喪著臉哀怨的看著何江越,何江越不屑的嗤笑了一聲說道:

“就你,還女流氓?現在這個社會不出去說自己是流氓,你都不好意思見朋友。”

我當場直接直愣愣的倒在了**,哀怨的說道:“哦,讓我穿越了吧,我在這個世界活不下去了。”

何江越聽到我說的毫不客氣的說道:“穿越?你也得有那本錢啊。人家穿越了都是要臉蛋有臉蛋,要腦袋有腦袋,有身材有身材的,可是你......”

何江越不客氣的上上下下掃視了我一眼搖著頭說道:“嘖嘖,你可真是一樣都不占啊。”

特麽的,你丫的意思就是我連死都死不了了吧。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何江越,決定不再理他。這家夥不知道在哪裏惡補了怎麽樣讓說話變惡毒刻薄的教程,這下好了,成功的把我掃射死之後出師了。

沉默了一會兒,何江越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問道:“嘟嘟是誰?”

“嘟嘟?”我愣了一會,“你怎麽知道嘟嘟?”

何江越撇了撇嘴說道:“你在說夢話的時候,一直叫‘嘟嘟,嘟嘟上去揍死那個死混蛋,不把他揍得會不到家今天就不給你肉吃’。”

我艱難的扯了扯嘴角說道:“我真是這麽說的麽?”

何江越沒有說話,隻是一直盯著我點了點頭。

我歎了口氣說道:“嘟嘟是我家的,哦不,是我的寶貝兒狗狗。它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到大的......”

說道這裏我的眼睛裏已經有點模糊,我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它最聽我的話了,我讓它做什麽,它就做什麽。我每次和別人打架,要是打不過了,就會帶著嘟嘟去,因為嘟嘟很凶,那幫小子都特別害怕我家嘟嘟,然後就不敢欺負餘......我了。”

何江越眼睛裏閃過一絲喜悅,然後不著痕跡的說道:“那我怎麽沒見過它呢?”

我仰起頭,把上湧的眼淚更生生的咽回去,笑了笑說道:“要是嘟嘟還在還活著的話他就21歲了,他是我5歲時離家出走後老爸老媽為了補償我,送給我的禮物,可是狗狗的生存年齡是在是太短了,它活了16歲,在我21歲那年實在是老的動都動不了了,然後就去世了。”

“哦,很抱歉。”何江越皺了皺漂亮的眉,輕輕的說道。

“喂,幹嘛那麽在意嘟嘟的事?”我陰陰的笑著問道。

何江越扯了扯眉毛,扭過頭特別別扭的說:“你在夢裏說‘嘟嘟,你看那個就是何江越,他昨天花了我好多錢,你一定要替我把他揍得生活不能自理’。”abcdefgabcdef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