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相見不如不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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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456789)“啪!!”

這一巴掌的力度更加的大了,仿佛打的不是人的臉而是一塊欠拍的黃瓜一樣。123456789123456789然後楊筱路驕傲的抬起頭,嘴角掛著一絲殘酷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說道:“齊媽媽說,女人一定是很愛自己的臉,你打別人左臉,一定要再伸手打她右臉,不然粉底不一樣厚。”

於此同時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餘芮了,她直覺的伸出手想要打回去,我立即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她那揮向楊筱路的手,餘芮的眼中已經不見了最初時候的柔弱,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仇恨,她惡狠狠的盯著我,仿佛要把我拆吃入腹。

而在餘芮身邊的辛垣在此時像是受到了她的指示一般的伸出手向我抓來,我冷冷的看著辛垣伸過來的手,沒有任何動作。在這個時候我也終於明白,時間改變的不隻是人的樣貌,而且還有人的心靈。

想起以前見到辛垣的時候,我會緊張的手腳發軟,麵紅耳赤。這感覺我從來沒有體驗過,隻因遇到了你,辛垣。也正因為如此我經常被餘芮調笑:“阿致,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啊,以前和別人打架的那個雄糾糾氣昂昂的假小子跑到哪裏去了?”

如今,再次麵對著辛垣,我再也沒有了以前看到他那樣的心動與緊張,有的隻是冷靜。123456789123456789

楊擎一個健步衝到我的身邊一把抓住了辛垣的手狠狠的摔倒了一遍。與此同時一直坐在那裏看著餘芮的齊遠揚也終於反應了過來,站在我的另一側,目光冷冷的看著一手扶著餘芮的辛垣。

看到這個情況的餘芮毫不擔心,滿臉委屈的看著辛垣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仿佛真的要哭了出來一樣的說道:“阿垣,我的臉好痛啊~”

“是麽?”聽到餘芮的話之後,我仿佛是很厭倦了這樣的演技,輕輕的向前走了一步,忽視掉在她身邊想要開口安撫她的辛垣,然後,直直站在餘芮的身前,並伸出食指抬起她微微圓潤的下巴,像是對待老朋友一樣的口吻說道,“幾年不見,阿芮你到是豐腴了許多,可見阿垣把你照顧的多好啊。”

一邊說著我一邊將她的下巴慢慢向上抬起,直到她那張柔弱的臉完全與地麵平行了之後,才停了下來。我認認真真的把她的臉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連臉上的毛孔都不放過,然後輕輕的挑著眉毛說道:“怎麽,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也許是我的語氣太過詭異,我竟然感覺的手邊的餘芮的身子竟然輕輕的晃動了一下,細不可聞,或許是我的錯覺。123456789123456789

“阿致,你這樣是什麽意思?”一把拉開我的手,然後把餘芮輕輕擁在懷裏的辛垣略微生氣的說道。也許是對我還有些許的愧疚感,所以他並沒有說出什麽難聽話來,隻是稍稍的表露了一下自己的不滿。

“這個時候來充當護花使者是不是有些晚了?”齊遠揚盯著一直在環著餘芮纖細的腰身那隻屬於辛垣的手,嘲諷的說道,聲音中還帶著一絲惡意的冷淡。

“這話說的就有些意思了,當初遠揚哥哥不也是這樣做的護花使者麽,不然今天好好站在這裏的就不是你們了。不是麽?”餘芮放下了一直捂著臉的手,嘴角露出一絲宛如惡魔一般的微笑,輕輕的把自己的身子依偎在辛垣的懷中聲音抑揚頓挫的帶著滿滿的諷刺說道。

我緊緊的掐著自己的手心,讓疼痛保持著自己的清醒,你可真是好樣的,餘芮。每句話都能一針見血的抓住別人的要害,而不傷及自身。隻是你這麽著急的維護著辛垣,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果不其然,老哥的身子微微一晃,雙眼慢慢的變紅,雙手緊緊的握住發出了一聲聲骨頭錯位似的聲音。

“是啊,不然我們怎麽會再見到你這張滿是蛆蟲在爬著的臉呢。”成功的打了餘芮兩巴掌的楊筱路終於又找到的反擊的機會,笑語盈盈的說道,“不過,看著這張嘴,真是想讓人再忍不住用手來演繹一場愉悅的c大調奏鳴曲呢。”

“哎呀,小路你的口才真是越來越好了呢。”餘芮輕輕拍了一下手掌,笑眯眯的模樣讓她看起來像一個慈悲的女神愛都絲,但是說話的聲音卻越來越冷淡,“不過,小姑娘可千萬不要亂說話,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你想要怎麽樣?”我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轉而問道,然後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扯出一絲殘忍的笑容,“還是你已經這麽的迫不及待了?”

“我當不然會怎麽樣,”餘芮嗤笑了一聲,向楊曉路的方向翻了一下眼睛,然後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豐滿的胸部,故作驚訝的說道,“我隻是怕小路會再次被綁架呢,以前那樣的事可不能在發生了呢,我這樣擔心不對麽?”

綁架的事,雖然我們沒有證據,但是餘芮,這件事和你脫不了幹係吧,現在又故意拿出來說,是想要嚇唬我們呢?我皺了皺眉頭,很是疑惑,應該不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又何必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再次讓它發生呢。

那麽,你到底想要說什麽?餘芮。我輕輕的看了一下楊擎,卻發現他並沒有睜開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而齊遠揚則一改之前那副受傷的神情,老神在在的把雙手環在胸前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楊筱路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一般,狠狠的拱起身子想要給對方一個致命的反擊。可是有的時候,你的反擊沒有落到自己的身上而是落到了隊友的身上,就如同我以前曾經看過的一個足球賽,某太陽國的一位足球運動員在比賽的時候,把球很用力的踢進了自己隊的球門一樣。

“一個在16歲就開始墮胎的女人怎麽還有一張無敵的臉來論別人的是非呢?”

當楊筱路說出這一句話之後,我幾乎可以聽到自己在內心深處的一聲歎息。小路,我們那麽刻意的去避免重新提起過去的事,可是你卻這麽輕易的就把當年的事特意的拿出來嘲諷別人,你可知你這樣的行為真是徹底的把我們拉進了餘芮處心積慮設計好的陷阱裏去。而我自然沒有忽視掉餘芮臉上越來越濃鬱的就像是看到了美味的靈魂一樣的惡魔的笑容。

“這件事是我的不對,如果不是因為我,芮芮也不會去墮胎,以至於把身體弄的這麽虛弱。”一直懷抱著餘芮的辛垣很是自然的接過這一句話,聲音懊惱的像是**被發現,跑出去之後忘記了給自己穿上那塊遮羞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