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鷹之翼 第十三章 生死王牌
一九四三年四月三日夜,斯摩棱斯克。
位於斯摩棱斯克列寧區的高爾基機械工業學校有座運動場。在德國和蘇聯還相安無事的時候,這裏每年都會舉行一次盛況洲際運動會,而從斯摩棱斯克州各個城市趕來的運動員都會在這裏進行體育比賽。這些體育比賽不光光隻是田徑類的項目,足球和叼羊比賽也是這裏人氣最足的比賽。
自從德國對蘇聯開戰之後,斯摩棱斯克的洲際運動會就停止了舉行。而當年的大多數運動員也都已經報名參軍上了戰場。而這座曾經人聲鼎沸的運動場從此也就安靜了下來。短短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德國人從蘇聯的邊界一口氣殺到了斯摩棱斯克。在斯摩棱斯克這場蘇軍從戰術意義上徹底失敗的戰役中,蘇軍第16,19,20集團軍幾乎全軍覆沒。德軍於四一年八月五日終於徹底肅清了斯摩棱斯克內最後的一名蘇軍。斯摩棱斯克徹底進入了德軍的掌控之中。
劉七叼著一根雪茄煙,站在運動場邊上,夜空十分難得的十分清爽,一顆顆星鬥看的十分清楚。當劉七看著夜空的星鬥正準備感慨一番時,舒倫堡悠悠的走了過來,然後輕輕的一拍劉七的肩膀“安德裏,我們都累的不行不行的,你到好,一個人在這裏快活呢。”
劉七被舒倫堡打斷了感慨,一臉不高興的說道“我說老兄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現在我麵前,沒見我正在曬星星嗎。你跟個鬼似的出現在我麵前,搞的我一下子什麽心情都沒有了。”
舒倫堡還是第一次聽到曬星星這個名詞,笑了笑說道“你小子就裝吧,偷懶你還要找借口。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找借口的……”
劉七被當麵戳破了,頓時臉上就一紅,不過好歹天比較黑,別人沒有辦法看見。劉七嘀咕道“跟你這個粗人沒有辦法講清楚,我可是在跟自然融為一體,這種事情你是不會明白的。”
舒倫堡笑了起來“好了,我是粗人還不行嗎。天下隻有你漢斯-安德裏是永遠正確的家夥。”
劉七有點不滿意的說道“我說老兄啊,你不去審問那些二五仔,你非要跑我這跟我膩歪什麽?”
“有什麽好審問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明擺著,就算是沒有他們的供詞,他們一樣也會被送上絞架的。”舒倫堡說道。
一聽舒倫堡的話,劉七眉頭一皺“我怎麽聽老兄你的意思這些家夥都死定了。”
“‘陰’謀刺殺元首,這樣的罪行要是還能不死,那估計死刑就該廢除了。”舒倫堡邊說邊從身上掏出一盒美國駱駝煙,點著後狠狠的吸了一口。
劉七想了想又問道“這次我們一共抓了多少人。”
“也沒多少,剛才我接到了柏林來的一個電報,他們那裏已經完成了抓捕,一共抓住了三百多個。我估計通過對這些人的審訊,還會有一大批人‘露’出來。現在問題是這些人都是軍隊中的軍官,這些人的同事也很有可能會牽連到其中,要是全部都抓的話,估計最少也得有幾千人。而且這些人幾乎都是陸軍的軍官,幾乎個個集團軍的軍官都有,甚至連隆美爾的非洲軍團都有,有很多還是一線部隊的指揮官,甚至有極少數高級將領也深陷其中,要是全部清洗的話,對我們的軍隊可是十分不利的。我一晚上都在頭痛這個問題。安德裏,你給我出個主意,這件事到底該什麽辦。”舒倫堡說道。
劉七聽了舒倫堡的話頭也大了一圈。劉七也沒有相當事情竟然會是這個樣子,雖然劉七堅信所有的德國軍官都是誓死效忠於自己的祖國的,但是這並不代表這些軍官都對吃希特勒的那一套。而現在正是跟蘇聯打的你死我活的關鍵時刻,要是一下子少了幾千名陸軍的軍官,那對德軍的戰鬥力的影響那絕對會是致命的。
曆史上由於希特勒沒有在七二零事件中被炸死,惱羞成怒的希特勒當即就對那些謀反者進行了血腥的報複。兩個元帥,數千名軍官都被處死。也就因為這樣,德國在四四年後的戰爭才打的像個剛從軍校畢業的小學生。那些有經驗的軍官的死亡導致催化了德軍敗的毫無尊嚴。
劉七想了下又問道“中央集團軍群一共抓了多少人。”
舒倫堡也想了想便說道“特萊斯科夫是中央集團軍群的參謀長,所有他在這裏發展的成員也最多。現在我們已經抓了七十三個,這還隻是集團軍群指揮部加上後勤這一塊的,估計那些一線部隊裏麵的人將會更多。”
劉七苦笑了一聲“老兄,這件事恐怕還真是不好辦。人我們估計不能再抓了,事情還是就到此為止吧。這樣,一會把這些二五仔們都聚集起來。我親自來處理這件事情。”
舒倫堡一聽劉七有辦法了,當時就很好奇的問道“安德裏,你是不是有辦法了。”
劉七點了點頭“也說不上是辦法,隻是一切都憑運氣吧……”
“憑運氣?”舒倫堡十分不理解劉七是什麽意思。
“好了,老兄你就不要再問了。一會你就明白了。”劉七淡淡的說道。
舒倫堡不知道劉七這是在搞什麽鬼,但是看到劉七不肯告訴自己,也就沒有再問下去。轉身就去集合所有的被抓的軍官了。
時間不大,所有的這些有問題的軍官都被集合到了一起。黨衛軍特別行動隊的奧倫道夫上校帶著手下和奧寧堡分隊的隊員一起拿著機槍在對著這些人。
凱奇和醫生此時也都靜靜的站在一旁,不過從那些問題軍官對兩個人畏懼而又有點憤慨的眼神可以看出,兩人在審訊這些人的時候沒少給這些人用上監獄裏流行的那一套。
劉七朝奧倫道夫上校擺了擺手,然說說道“你們都先都下去休息吧,我這裏暫時用不著士兵保護。”
舒倫堡一聽趕忙阻止道“安德裏,這怎麽行,要是讓這些人跑了怎麽辦。”
劉七提高聲音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不過偌大的地方又有什麽地方是他們的安身之所呢?噢,對了,這裏離俄國的前線比較近,去投靠俄國人似乎是一條不錯的道路……”
劉七的話立刻讓這七十多名軍官都憤怒異常,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怒火,所有人的手也都緊緊的攥成了拳頭。一名站在最前麵的上校軍官怒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就算死也不會做出投降俄國的人事情。”
劉七沒有搭理這個軍官,而是揮手讓那些周圍警戒的士兵都撤了下去。此時劉七身邊隻剩下了凱奇、醫生還有舒倫堡三個人,要是那些軍官此刻集體動手的話,估計劉七等四個人還真是不好對付。不過這種事情在這些紀律已經被徹底刻進了骨子裏的德國軍官身上卻不可能發生。
劉七用眼睛慢慢的看了所有人一遍,然後輕輕的說道“要是沒有人準備去投靠俄國人,那我現在可要說幾句了。至於你們為什麽會被逮捕,我相信你們自己心裏都會很清楚。雖然你們可能會說‘我這都是為了德國著想’,但是你們卻都是極端愚蠢的行為。刺殺元首,也真是虧你們想的出來,當年元首帶領你們取得一個又一個的勝利時你們怎麽沒有人去這樣做,而現在我們的戰事剛剛遇到挫折,你們這些人就跳出來想要去做這件事。你們拍拍‘胸’口想想,你們這是一種什麽行為。”
劉七的話讓所有的在場的陸軍軍官都默不作聲,所有的人現在才開始思考,自己的這種行為到底是對還是錯。
“我來告訴你們吧,你們這種是典型的二五仔的行為這種隻能享受勝利,卻不能去承擔責任的懦夫的行為是,我承認元首在某些地方是做的有出格的地方,而且在軍事上元首也不是內行……”
敢於當眾批評希特勒的黨衛軍軍官,恐怕除了劉七整個德國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這些問題軍官都被劉七的話深深的給鎮住了。而舒倫堡簡直都要被劉七的話給氣瘋了,舒倫堡心道“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麽當眾批評起元首了。”舒倫堡趕忙從身後拽了拽劉七的衣角,那意思是“我說你說話注意點啊,元首他老人家是你能隨便‘亂’講的嗎”
不過劉七卻毫無理會舒倫堡的意思,劉七繼續說道“元首軍事上不是內行,做出的很多決定都是不切合實際的。但是我們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元首嗎大家都拍拍自己的‘胸’脯想想,你們在當初進攻俄國的時候是不也都是堅定的支持者嗎?當初你們是不是也都認為隻要三個月俄國就會投降的。
嗬嗬,你們都可能忘記了吧,不但是你們,當時所有的軍人都堅信我們是無敵的,甚至就連美國人也都是這樣想的。可是現在,你瞧你們都成為了什麽樣子,一個一個竟然聯合起來,想要把屎盆子都扣得元首的頭上,而自己卻像是個幹淨的聖人一樣,好去享受那所謂的和平。難道你們心裏不覺的羞愧嗎,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德意誌軍官應該具備的素質嗎,這難道就是所謂雅利安人高貴血統帶給你們的優越‘性’嗎
屁我看都是放屁。你們都已經喪失了德意誌軍人的榮譽,可以確切點的說,你們都是些叛徒。”
劉七的一席話讓所有的問題軍官都低下了頭,不過中央集團軍群參謀長特萊斯科夫卻始終抬著頭,而且臉上還帶著冷笑,等劉七的話說完之後,特萊斯科夫接著就說道“安德裏中校,你不要跟我們來這一手貓哭耗子假慈悲,成者王侯敗者寇。我們既然失敗了,你還是不要再跟我們囉嗦這麽多,你趕緊槍斃我們吧。”
劉七也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特萊斯科夫參謀長還真是敢作敢當啊,就是不知道你的兩個兒子要是知道你是被當成叛徒而處死的,他們會怎麽想。噢,對了還有你在漢堡郊區別墅居住的父母,要是他們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因為背叛了德國而被處決的,他們會不會難過呢。”
不能不說劉七的話像是一把利劍一樣直接‘插’入了特萊斯科夫的要害。特萊斯科夫囂張的氣焰頓時就無影無蹤了,轉而諾諾的輕聲說道“不……不,你不能這樣做,我的事情我的家人並不知道,你不能對平民做這些卑鄙的事情。”
“卑鄙?”劉七掏出一根雪茄煙,點著‘抽’了一口說道“我承認我這樣做是有的卑鄙了。不過我想請問特萊斯科夫將軍,要是因為你的愚蠢行為,元首死後我們國內發生的動‘亂’而死亡的千千萬萬的平民們,他們又該找誰去述說委屈呢?那些倒在自己人槍口下的軍人的家屬又該找誰去哭訴呢?你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吧我真是不知道你的腦袋到底是不是進了水,這麽愚蠢的事情你都能想的出來。還說我卑鄙,我看真正的卑鄙者應該是你才對。”
劉七的話徹底讓特萊斯科夫無語了,特萊斯科夫在策劃刺殺時也曾無數次的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特萊斯科夫所接觸到的人也僅僅隻限於軍隊而已,所以特萊斯科夫也並沒有很好的辦法。盡管特萊斯科夫所牽連的人中不乏軍隊中的高級指揮官,但是誰也沒有辦法去控製德國國內的那些無限忠誠於希特勒的人的反擊。這也是特萊斯科夫遲遲沒有對希特勒下手的原因。
到了現在事情已經徹底敗‘露’,特萊斯科夫心一橫說道“安德裏中校,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策劃的,跟別人沒有關係。他們都是受了我蠱‘惑’的軍官。我請求安德裏中校你怎麽樣對待我都行,但是您還是放過他們吧。”
特萊斯科夫周圍的軍官聽到特萊斯科夫竟然為自己開脫罪責,心內都相當的感到,都齊聲說道“我們也都有罪,我們願意跟著參謀長一起接受審判。”
劉七點了點頭“看來你們都已經知道了難逃一死,好吧,既然這樣我就滿足你們的心意。不過我本著上天有好生之德再給你們一個機會。”
特萊斯科夫一聽劉七的話當時就愣住了,接著便問道“安德裏中校,你打算釋放我們嗎?”
劉七輕輕的一笑“特萊斯科夫參謀長,你覺得我像是臉上寫著我是上帝的字樣嗎?你們犯下這樣的罪行難道還想得到寬恕嗎?”
“那安德裏你是什麽意思……。”
“我們來賭一把怎麽樣。”劉七說道。
“賭一把?”特萊斯科夫更加不理解劉七的意思。
劉七朝凱奇說道“凱奇中校,把你的撲克牌借我用一下。”
凱奇雖然不知道劉七想幹什麽,但是凱奇還是用手輕輕一抖,一副撲克牌就出現在劉七的手裏。
劉七跟凱奇接觸時間長了,平日裏也學了凱奇兩手洗牌的技巧,再加上劉七反應速度驚人,所以劉七的洗牌技巧也是十分出‘色’,就連凱奇有些時候都在‘私’下裏抱怨,要是讓劉七在跟著自己學幾手,恐怕以後自己的牌技就不能再當成一個保留節目了……雖然這隻是凱奇說的一個冷笑話,但是從中也看出劉七現在學習各種東西的速度十分驚人。
撲克在劉七手中像是變成了蝴蝶一樣上下飛舞了一會,然後劉七說道“既然你們死定了,那我就讓你們來自己選擇一下死法,你們每個人都上來‘抽’一張撲克,如果‘抽’到的是黑桃的人的話,槍斃。如果是紅桃的話,絞刑。如果是方塊的話,毒‘藥’。而‘抽’到草‘花’的話,火焚。”
當這些問題軍官聽到自己得到的機會竟然是選擇怎麽個死法時,眾人的臉上頓時都‘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這時這些軍官中有一個人問道“如果‘抽’到王牌會是怎麽樣的死法。”
劉七被問的一愣,看上去劉七好似把王牌給忘記了。想了半天劉七說道“我就不信你們能都‘抽’到王牌,這樣吧,要是你們有誰‘抽’到王牌的話,那我就把你們送到前線去,讓你們去光榮的戰死。而且你們的問題我也不再去追究。”
貌似這筆賬誰都能算的清楚,從五十四張撲克中‘抽’出王牌的幾率隻有二十七分之一,也就是說平均二十七個人中隻有一個人能活下來。這樣小的生還幾率無意已經宣判了這些問題軍官的死刑。
劉七繼續說道“如果上天真的讓你們還活下去的話,你我也無法改變這一點。怎麽樣誰先來?”
二十七個人中隻能有一個人活下來,這樣的幾率實在讓所有的問題軍官都對這件事情十分的慎重。本來要是按照概率學,這些軍官應該是一個一個的去‘抽’屬於他自己的那張撲克,這樣要是運氣好的話,最少也能有四五個人活下來,但是這些問題軍官卻不願意去分享別人死亡帶給自己的生命。到了最後,這些問題軍官齊聲問道“我們能不能隻‘抽’一次,我們願意同生共死,就是死亡我們也願意選擇相同的方式。”
劉七獰笑道“好吧,我就答應你們臨死前這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們誰來做這個代表。”
很不幸,特萊斯科夫參謀長最後成為了這個生與死的代表。想到將會有七十二名同事將因為自己這一個簡單的動作而送了命,特萊斯科夫渾身就有些顫抖。特萊斯科夫哆哆嗦嗦的走到了劉七麵前,看著劉七手中那已經碼成了扇形的撲克牌,遲遲不敢伸出自己的手。
等了半天劉七也不見特萊斯科夫來拿撲克牌,頓時就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你快點行不行,一會處決完你們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說完就把手中的撲克伸到了特萊斯科夫的麵前。
特萊斯科夫心裏也是極端的緊張,受過高等教育的他卻知道眼下想要拿到王牌簡直就是毫無一點可能‘性’。不過麵對劉七的不斷催促,特萊斯科夫也隻能從劉七手中‘抽’出了一張撲克。不過特萊斯科夫卻緊緊閉上了眼睛,因為他實在是不敢看手中的撲克是什麽。
整個現場的氣氛也是緊張到了極點,所有的問題軍官雖然知道此時的賭注是自己的生命,但是人類來源於基因中深深的賭‘性’還是促使這些人有想要獲勝的想法。不過這個願望此時卻得不到滿足,因為特萊斯科夫手卻緊緊的把這張撲克牌貼在了‘胸’口,外人根本就無法看到。
劉七十分不滿的說道“我說特萊斯科夫你快點行不行,大家都很忙,你早點上路也好去天堂占個好位置。”
劉七充滿諷刺的話根本對特萊斯科夫一點作用都沒有,特萊斯科夫隻是緊緊閉著眼睛,然後用力捂著那張撲克牌。
這下劉七可是急了,十分迅速的一拳打在了特萊斯科夫腹部的肝髒部位。這一拳可是打的不輕,差點沒有把特萊斯科夫打的背過氣去。不過就算是這樣特萊斯科夫還是沒有鬆開自己的手。
劉七嘴裏罵道“還真是TM的賤骨頭……”然後劉七朝凱奇和醫生使了一個眼‘色’,凱奇和醫生趕忙就跑過來跟著一搶起了這張撲克牌。
特萊斯科夫就是再能扛,也架不住凱奇與醫生和劉七三個人的手段。而且三個人一邊搶還一邊不斷的朝特萊斯科夫身上緊招呼,凱奇和醫生都是‘混’軍事監獄的,那下手要是不疼才怪。很快身體的劇痛就讓特萊斯科夫再也無法保護手中的這樣撲克牌,為了從特萊斯科夫手中拿到這張撲克牌,劉七幾乎連特萊斯科夫的手指都給掰斷了。
劉七得意洋洋的拿起了這張撲克,直接就揚起手裏說道“大家都來看看你們將會怎麽死。”
不過劉七等了半天卻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劉七有點納悶的問道“怎麽了,你們在得知你們將會怎麽死亡時都沒有興奮的感覺嗎。這可是真正的死亡啊……”
劉七的話還沒有說完,醫生用手捅了捅劉七,然後小聲說道“中校,那個……。”
劉七一愣“什麽這個那個的,有什麽話你說直接說好不好?”
醫生沒有再說話,隻是用手指了指劉七手中拿著的那張撲克。
隻見劉七手中舉著的撲克,正是一張鮮紅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