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華夏國四大家族之首的歐陽家族,坐落在a市東方的山巒上,和其他三大家族相同,他們都有自己的地盤,東南西北守護著四邊的大門,也守護著a市這座城市,這也是華夏國給予四大家族的責任,守護著中心城市,要是真的有敵人來襲,四大家族毫無疑問首當其衝。

此刻前往東山上的歐陽旭日一行,卻十分擔憂的看著歐陽旭日懷中睡著的主母。

是的,主母,在整個歐陽家族都知道鳳若影已經是歐陽旭日的妻子,就連他的手下人也都知道。

這麽說吧,除了外麵的,裏麵歐陽旭日認可的那些人全都知道鳳若影是歐陽旭日的妻子,而且還是結婚了好幾年的妻子。

事情的開始,當然是F市,在F市這座城市最大的一股勢力跟他有關係,他要做什麽事情不是很容易嗎?事實的確如此,歐陽旭日想到鳳若影那張離婚證就十分的不爽的,於是動用了關係,把這離婚證換了,換成她和他的結婚證,甚至結婚的時間還是五年前鳳若影和林蕭結婚的時候。

這還不夠,他還讓人進入了唐家,找出了林蕭和鳳若影的離婚證,銷毀了,然後也把他和唐玉菲的結婚證換成了提前五年的。

於是結果就是,鳳若影是結婚了,但卻沒有離婚過,而這唯一的對象,則是他—歐陽旭日。

林蕭也結婚了,而他多年結婚的人則是唐玉菲,至於其他可以留下印記的事情,全都被他一一的清理光,可以銷毀的銷毀,不可以銷毀的都收回來,所以鳳若影在f市那幾年真的就如歐陽旭日跟小林他們所說的,在和順公司所說的,是她的妻子。

如果不是當事人的存在,恐怕沒人會認為鳳若影和林蕭等人有什麽交集,而那天林蕭想要說的話,也是這個話,他在歐陽旭日的提醒下,回去看了一下結婚證,裏麵清清楚楚的寫著他和唐玉菲結婚了快6年了,至於他和鳳若影的離婚證,怎麽也找不到。

所有說除了鳳若影,沒有去看那張證件,不知道證件變了,其他人都知道了。

不過也對,都已經離婚了,誰還會沒事去看一張離婚證,又因為結婚證和離婚證的表皮相同,鳳若影更不會在意了,於是這真相就這麽被鳳若影自己給埋藏了。

“少爺,你確定等下少奶奶不會生氣?”

看著本來冷漠如冰的男人,看著懷中那女子竟然笑的那麽溫柔,讓他們這些看著少爺長大的人不由的舒心一笑,不過想到少爺竟然直接把人從f市打包回來,這還真的讓人擔心啊。

“沒事的,張伯,若若是什麽樣的人,我很清楚,張伯也該見過小時候的若若吧!”說道自己的妻子,歐陽旭日渾身散發著暖意,麵對著自家的老司機炫耀著自己的妻子,絲毫不覺得有什麽不對,也不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好似多麽的幼稚。

“若若啊?”

歐陽旭日的愛稱,可見他對這個女子是多麽的愛,可是他這愛稱,他實在想不出來她是誰?

“就是若若啊,我們結婚快6年了,時間過的真快啊!”

下一句歐陽旭日的感慨讓張伯有些吃驚,結婚快6年了,他怎麽不知道他們大少爺都結婚這麽久了,腦中昏昏的,張伯是徹底的被他家大少爺給搞暈了,他家大少爺不是沒結婚嗎?那個結婚6年的若若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帶著滿腦子的疑惑,張伯隻能等著歐陽旭日等下透露一些真相,作為歐陽家的下人,他可是沒有資格去詢問主人家的事情的。

“大少爺,你……”

“張伯,你知道吧,我最愛若若了,這麽多年才終於下定決心把她帶回來了,不過還不敢讓她知道我要回歐陽家呢!可是她是我的妻子,就算再怎麽不喜歡這樣子的生活,可還是要回來的,歐陽家的長媳,怎麽可能不讓人所知呢?你說對吧張伯?”

一字一句,歐陽旭日根本就沒有當張伯是互相講述者,而是他講述的對象,他要通過張伯把他們這麽多年的感情宣揚出去。

“是啊,少爺!”

“張伯,我家若若長的可好看了,等下你可不要看昏了頭?”

又是一句炫耀的話,可是歐陽旭日卻說的理所應當,好似他歐陽旭日得意不是他的本身,而是他那個妻子的存在,每一字每一句話都是對自己妻子的炫耀。

“少爺,你笑話了,張伯可是入土的老頭了,看到你娶妻生子,是我張伯最大的高興。”說的這兒,張伯樂嗬嗬的笑道,真沒想到一聲不響的大少爺,竟然早已經結婚了,還結婚了這麽多年了,夫妻恩愛,真是好啊,可惜的是還差一個小孩子,不過相信也不久了。

張伯向著歐陽旭日說的方向想,對於歐陽旭日的話,他還不懷疑,就算其中有許多的不合理之處,但他像是一點都不知道,隻記得主人家要他記得的事情,對於主人家交代的事情,他一般記得比較的清楚和牢固。

“謝謝張伯,有你們的關心真好!”帶著感歎和感激,歐陽家能有今天的地位,離不開那些世世代代都守護著歐陽家族的人,所以這一句話,歐陽旭日是真心的。

張伯是家生子,是他們歐陽家世世代代的奴仆,看到他如願的記住自己所說的話,歐陽旭日可以想象的得到,不久後張伯就會把關於歐陽家長媳的事情宣揚到其他三大家族,然後大家都知道他的妻子,叫做若若。

“少爺,您真是客氣了!到主宅了。”

“嗯!”淺淺的一聲應答,歐陽旭日示意外邊人打開車門,卻沒有想要把懷中女子喚醒的意思,反而示意外邊的人不許做聲,輕手輕腳的把他抱進了主宅他的房間放下,這才下了樓到大廳,跟家人交代了一聲,又往樓上而去,好似樓上那個女子才是他生命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