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竹心望著他,莫名的心驚。
“這招應該俘虜過不少男人吧?你想試下,在我這能不能奏效?”
他嘴角掄起的笑痕是冷熱不明的。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我真的不是那種不知禮義廉恥的女人。”
“懂禮義廉恥的女人,會在男人酒裏下**嗎?”
他沉聲質問,雙眼盯住她。
“我沒辦法,”她落寞地垂下細密的眉睫。“我娘唯一的心願就是我們能完婚,可是,你卻不願意履行婚約。”
“你是在指責我?”
他挑起眉,語氣不善。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我隻是想同你解釋,對你下藥,並不是我的本意。”
竹心急忙解釋,收到的卻是他嘲諷的表情。
“別給我廢話!你也不照照鏡子,你全身上下哪一點夠資格做王妃了?”
她,的確從頭到腳都不是當王妃的料。
可是,她不懂琴棋書畫,也是罪過嗎?
小時候,她連吃飽飯都成問題,怎麽還有錢去學那些奢侈的消遣品?
“是不是,我怎麽解釋,你都不會相信?”
她鼓起勇氣,終於把壓在心口的猜測說出口。
“你還不傻!”
他說這話時的眼神陰邪得可怕。
此時此刻,一切都一目了然。
竹心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如果愛上不愛自己的男人是種悲哀的話,愛上一個痛恨自己的人又算什麽?
“別再拖拖拉拉的,快點脫!”
他的目光開始遊移到她胸00前的傲人00曲00線上,眼神邪佞可怖、凶狠!
“不。。。。。。我真的不00行。。。。。。”
竹心放棄地退卻,她根本做不到這樣“放00**”的行為!
“不行?”他粗00暴地撕開她喜服的領襟,一掌緊揪住她胸口的衣襟,“脫或是不00脫,你選一樣!”
今天,他就是要蹂00躪她!讓她徹徹底底變成一個浪00**的妓女!
被逼到床沿死角的竹心沒有了任何後退的餘地,她隻得給依照他的意思去做。
出於羞愧,竹心一直將頭埋到了胸口。
轉過身子背對著他,開始動手解開自己身上的重重束縛。
吉服、襯衣、內衫一件件地垂落到了地上。。。。。。
直到她的身上隻剩下一個粉紅色的肚兜,下身也隻殘留了一條褻00褲時,竹心停住了手。
她實在是做不下去了!
迷人春00色就呈現在眼前,佑赫自然一覽無餘——
纖長曼妙的身段、優美惹火的頸線、白皙細膩的肌膚、含羞帶怯的舉止、含羞玲瓏有致的背部曲線。。。。。。
他比那日看得更加清楚!
雖然當晚他已發現她身段撩人,卻也無暇細細品味。
“不錯嘛,我都差點忘了你赤身落體時的樣子。”
在**的作用下,那日,他就像一頭**的公獸,隻顧著宣泄欲/望,而忽略了如此勾人心魂的風景。
隻不過,這副足以令所有男人血00脈00賁00張的軀體竟然屬於她這種婬00**的女人!
僅就這一點,就大大降低了他的審美情趣。
他突然強硬地一把扳過她羸00弱的身子。
竹心被他突來的動作,駭得瞪大兩眼!
“佑赫?!”
“閉嘴!”
他粗暴地喝止她,闃黯的雙眸順著她高00聳的胸00/線向下——
看到他正用一種灼00熱的目光注視自己,竹心的臉已因羞愧而變得緋紅。
她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將螓首側向一遍。
佑赫微微使力地伸手挽過她的小臉,兩指支起她多災多難的下頷。
正當竹心不明何意的時候,佑赫的俊眼突然邪惡地眯起,一把扯下了她的肚兜——
(本初略去幾百字,親們自行yy~嘿嘿)
“這個地方隻有我一個男人進00入過?”他狎00笑地誘問。
“你怎麽——”
可以這樣說?
他明明再清楚不過,她把自己給他的時候,身子是清白的。
竹心難受地扭動了下身子,看到下麵的畫麵,連呼吸的意識都沒有了——
完成了指上最後一次的進攻,他果斷地結束了奉送給她的“新婚賀禮”。
他霸氣的口吻中充斥著憎惡,他賭咒似地宣告——
“像你這種低00賤的女人就算是看上去再秀色可餐,也掩蓋不了骨子裏的下00賤!”
說完這話,佑赫便乍離床邊。
“王爺!”
淚眼婆娑的竹心緊張地半坐起身,急聲哭喚著他。
他頓住身形,轉過身,玩味地斜00睨**赤00裸的女人——
“是在埋怨我沒有痛快地給你想要的滿足嗎?”他的眼裏迸出兩道犀利的詭光。
“不是這樣!隻是這麽晚了,您還要上哪兒去?”
他邪鷙地眯起眼,冷冷地道破——
“你憑什麽過問本王的行蹤?搞清楚,你隻是個連陪我上床都不夠格的女人!”
他冷硬的話音剛落,隻聽“砰”地一聲,門扉就被重重地甩上。
他,已消失在她的視野中。
新婚之夜,新郎卻不在喜房。
淚,還能停歇?
妓院最尊貴的客房中,彌漫著歡愛過後強烈的麝香味兒。
一全身赤00裸的俏麗人兒附上男子強健美的身軀,用自己豐腴的酥00胸有規律地磨蹭男子的胸肌。
一絲不掛的女人口裏還不時發出魅惑的嬌00/喘,美豔的容顏此事更顯得千嬌百媚、風情萬種。
**的女人叫韓林兒,是韓侍郎的小女兒。
佑赫和她一直保持有男女關係,而且遠不止她,佑赫還與很多嬌貴的千金大小姐有肉000體的歡00愉。妓00院就是他們平日**的重要場所。
雖然她們都是正經人家出身,按理是不會做出這種婚前失00貞的敗德行為。
但為了嫁給江佑赫這麽出色的男人,她們一個個都以身試險,卻半個都沒被他放在心上。
越是這種急功近利的女人,越是隻能當做**的消遣,他自然是不會當真。
“王爺,今夜是您的洞房花燭夜,這麽好的良辰美景,您怎麽舍得撇下您剛過門的王妃呢?”
韓林兒仰起傾城的小臉,嫵媚地挑勾著淚汪汪的眼,小心詮釋自己的哀傷。
“她?”
聯想起適才她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佑赫不屑地挑起眉。
鬼魅的俊臉轉向韓林兒——
“這種貨色的女人,怎麽好你相比?”
他笑得放浪不羈,毫不吝嗇地讚美她。
韓林兒疑惑地蹙起眉。
“難道王爺不喜歡新娶進門的王妃?”
按他特立獨行的性格,沒道理會娶一個自己不感“姓”趣的女人啊?
佑赫邪妄地一笑,算作回答了她的疑惑。
“可是,那您為什麽還同意娶她?”
江王府娶少王妃的事情早就鬧得滿城風雨,韓林兒聽說過,新任的王妃隻不過是個沒落的貴族罷了,她一直想不通,佑赫這麽出類拔萃的男人,怎麽會願意去撿破爛?
“她懷孕了。”
“她懷孕了?!”
韓林兒吃驚地張大嘴,和佑赫平靜得如同塵封的湖麵的俊顏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想為他懷孕都想瘋了,可惜每次他都強令她避孕,她根本沒有受孕的機會!
可那個叫柳竹心的女人,居然懷孕了!
“有什麽好吃驚的,一個下作女人而已。別說她了,簡直破壞本王的興致。”
佑赫嫌惡地皺了皺眉。
“是,王爺!那您以後就看奴家,奴家一定比她賞心悅目吧?”
韓林兒纖臂像蛇一樣地環上了佑赫的脖頸。
佑赫挑眉輕笑了一聲。
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那他對柳竹心不削一顧的態度,已足夠令她欣喜若狂!
這就說明,她還有機會!
她虛偽的眼淚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盤似的傾瀉下來。
“怎麽哭了?我來看你,你不高興?”
佑赫勾起標誌性的邪笑。
適才在喜房內,被那該死的女人惹得起火,實在欲00火難消,隻得找個女人來滅火。
韓林兒是他比較欣賞的“床00伴”,身材火00辣,媚勁十足。
相比於柳竹心這種假正經的女人,他更中意和足夠放00**的女人上床。
“王爺,林兒是為自己而難過。”
“為何?”
他睨了她一眼,言簡意賅。
“林兒對王爺是掏心挖肝都願意,雖然沒有名分,也一直跟著您。沒有別的奢求,就是期望您能開心,想不到這個柳竹心,這麽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用懷孕這種卑鄙的方法逼您娶她。奴家怎能不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