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臉見人的大白兔
杜姥爺劃了張支票過來,把那七千萬先湊上了,但電話裏的聲音明顯的不甘心,那是,誰平白無故被勒索了幾千萬都不會甘心的。
杜爺爺出麵擺平了上麵七七八八的事,你想啊,領導的孫子跟黑道攪合不清,還鬧了個窩裏反,這不影響仕途嘛!雖然是幫著條子弄來幾條大魚,但沒有證據顯示是杜孩子幹的啊,這暗虧吃的!
杜爸爸火冒三丈的打來電話,不知怎麽就聽說了酒吧的那一幕,吼得電話嗡嗡的響,小兔崽子,你敢跟男人搞,你老子我趕你出杜家!
杜媽媽更是牛叉,向來都是利嘴這回可算是用在自己人身上了,把杜孩子訓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跟垃圾箱撿來的髒孩子一樣的罵。
杜絕被一家子圍攻了好幾天,剛要回來的悍馬接著又被沒收了,金卡也被停了,被關在家裏關禁閉,這把杜孩子氣得。
操,平時人影不見一個,出了事都冒出頭來了,一個比一個會罵人,怎麽過年的時候不是工作忙就是在外麵應酬,一共活了是十六年,從五歲開始,連續十一年的年夜飯都是一個人吃的!
杜絕在家裏憋屈的難受,偏偏出氣包林之又在醫院蹲著回不來,沒地兒撒氣,隻能成天的把跟他上課的老教授整的團團轉。但是那幫老頭子再怎麽整也是麵部紅心不跳,頂多哆嗦著滿是大褶子的手指著杜孩子抖胡子,沒勁透了。
醫生說沒準有內傷還得再觀察幾天,林之倒沒什麽,杜孩子的臉一下就垮了。
半夜,杜絕摸進林寶寶的嬰兒房裏,呼啦把小被子掀了。
第二天,林寶寶果不其然的發燒了,小臉燒的通紅,還不停的拉肚子,杜絕小電話一打,林之連忙從醫院滾了回來,醫生護士攔都攔不住。
瘸著一條腿跑進林寶寶的房間,林之單手抱著孩子心疼的直掉眼淚,理都沒理一直等在門口的人,杜絕站在門口幹看著,心裏的火呼啦啦的漲了三丈高。
喂水喂藥折騰了大半天,林寶寶好不容易才退了燒,林之摟著兒子歪在小**,輕輕的哼著安眠曲,一副父慈子祥圖,這把杜孩子羨慕的,眼睛的紅了。
過去一把奪過孩子,杜絕拎著林寶寶直接扔給了旁邊的小女傭,林之伸手想去夠寶寶卻被杜絕擋在了半道兒,
“之之,你知道醫院裏有多少病菌嗎?”林之傻乎乎的搖頭,杜絕嚴肅的揪著林之上衛生健康課,“你看,你剛從醫院回來,身上肯定帶著各種各樣的病菌,林寶病剛好,你想他再感染上別的病嗎?”
一句話驚醒糊塗蛋,林之忙點頭,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杜小少爺一揮手,林寶寶被馬上帶走了,隔離了起來,美其名曰:為了寶寶脆弱的免疫係統免遭病菌的侵害!
這話說的,不怕閃了舌頭。
看著一桌子的湯湯水水,林之小聲的問杜絕,“少爺,你這是……”
杜絕看了看廚師呈上來的菜單,眼皮翻都不翻轉手扔到了一邊,“給你補身體的,都是些好東西,大補,你趕緊喝。”
林之心頭一喜,看來不用擔心流落街頭了,心情好食欲就好,捧著碗吃了好幾大碗飯,肚子挺得圓圓的,動都動不了了。
杜絕滿意的看看幾乎風雲殘卷過的餐桌,拖著林飯桶去了浴室。
“少爺……”林之不傻,一進去就明白了,哀哀的懇求著,吃飽喝足後的小白臉被熱蒸汽一蒸,紅撲撲的,甚是誘人,
杜絕看的小心髒撲通直跳,下麵開始蠢蠢欲動,一想起了那個晚上,美麗妖豔的男人扭動著身軀,□的叫了大半夜,青春衝動的孩子就硬的不行。
“趕緊的。”杜小少爺漂亮的小臉一板,林之心裏又懸上了把菜刀,偷偷的瞄了眼杜孩子**撐起的小尖頂,心裏咯噔一下。
這麽快就轉了性,不是吧~
林之一邊磨蹭一邊擺事實講道理自個兒跟自個兒做思想工作,義正詞嚴,
現在自己好吃好喝,寶寶有專人照顧,喝的是營養師專門配置的奶粉,蓋得是蠶絲被,睡得是絕版的豪華嬰兒床,自己還跟這兒守著個不爭氣的身子惹杜少爺生氣,一朵破**怎麽能和這樣的生活相比,真是太不識時務了!
林之這樣一想,心裏就不那麽別扭了,趕緊忙活著脫衣服。但骨折的手臂拖著個大石膏,動作快也快不起來。
等林之脫光光站在浴室裏低著頭捂著下身羞答答的等著那一刻來臨的時候,杜孩子心裏開始鬱悶的抓狂,繃著小臉僵在了原地,操你大爺的林笨蛋,我不是惡心的同性戀!才不要把自己寶貝插進那惡心巴拉的地方!
林之等了一會兒沒見杜崽子有動靜,以為他看到自己滿是淤青的身子提不起興致,狠狠心咬咬牙,幹脆轉過身趴在浴缸沿上,慢慢的把屁股撅了起來,粉紅色的小**羞澀的在雪白的雙丘間若隱若現。那裏沒怎麽挨打,幾乎沒有惡心的淤痕。
這下,杜孩子氣大了沒繃住,上去就是一腳。
林之哎呦一聲栽浴缸裏了,屁股朝天,頭朝下。
“少爺……”林之頂著張大紅臉坐在浴缸裏,舉著大鉗子胳膊,另隻手揉著滿頭的泡沫,
“以後叫我絕哥哥,聽到沒有。”杜絕笨手笨腳的拿著噴頭幫林之衝掉頭上的泡沫,亙古未有啊,杜少居然幫人洗澡!!
“……”林之傻了,自己好像二十三,而杜孩子才十六吧,一小屁孩居然讓自己叫他哥,還是‘絕哥哥’,這麽肉麻,真不知道那孩子腦瓜怎麽長的,
“叫,現在就叫。”杜少下達了明確指示,繃著張小臉等著,
還沒等開口臉馬上被湧上來的血漲的通紅,林之咬咬牙,咽了咽口水,艱難的開了口,“絕……絕…哥……哥……”
膈應的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啊…咕嘟咕嘟…咳咳…咕嘟……”林之被突如其來的熱水嗆的直咳嗽,
杜少舉著噴頭對準了林之的大紅臉好一個灌溉,直把人澆灌的跟水田裏的稻米一樣的‘飽滿’,才把噴頭丟到了一邊,
“之之,我讓你叫絕哥哥,不是絕絕哥哥,再叫一遍。”杜孩子笑得陰風陣陣,把林之骨子裏的風濕都勾出來了,
被灌了一肚子的水的,也顧不上什麽羞恥之心人皆有之,林之焉巴巴有氣無力的叫了聲‘絕哥哥’,立馬臉燒的跟大番茄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更可怕的是杜少後麵的那一句,
“不錯,以後就這麽叫了。”
林大兔子被洗得幹幹淨淨放在**,杜孩子歡叫著撲了上來,抱著香噴噴的林之心裏總算踏實了,大肆上下其手,連蹭帶摸,爽了個心滿意足,林兔子住院的幾天,杜崽子都沒睡好覺,半夜一翻身就被空****的大床匡醒。
林之不停躲閃著小崽子的魔爪,但很快,他悲哀的發現,身體無法抑製的熱了。
住院的幾天都是半夜自己蒙在被子裏偷偷解決的,現在不知怎麽回事,每天夜裏都給那該死的東西弄醒,有時候看見了可愛的女護士,那裏都精神抖擻的站的板兒正條兒順,鬧得好不尷尬,難不成是**期到了?
“之之,給我摸摸。”杜崽子又開始叫魂兒,硬起來的地方在林之身上來回的蹭著,林之哆嗦了一下,下麵跳了跳,一陣的熱血湧動,不禁想起了上次的事。
上次給杜崽子摸,那孩子閉著眼睛倍兒享受,扭著小身子不停的叫快點用力點,還不住的往人身上亂蹭,把在一邊忙活的林之給鬧慘了,去廁所又解決後才睡著。
林之沒法子,金主發話了,隻能伸手過去小心的撥拉開杜孩子的**,燙手的硬物呼啦就跳了出來,小心的握住那根根本不屬於這個年齡的尺徑的熾熱□,熟練的輕柔的□了起來。
許是憋了一段時間了,杜小崽子激動的不得了,叫的又浪又大聲,扭得跟條小**蛇似的,小爪子抓著林之的睡衣緊了又鬆,鬆了又緊,都擰成了花。
本來最近火就比較大,剛剛又泡了個熱水澡,再一聽小崽子**蝕骨的**聲,林之馬上就不行了,血呼啦啦直往那處湧,那活兒更氣吹的似的脹大了,直直的杵在腿間,弄得好不尷尬,唯一空著的手打了石膏用不上,隻能使勁夾著雙腿掩飾著那高高豎起的地方,暗自的磨蹭著。
“之之…嗯~~快點…再快點……啊啊……啊哈~~~快……啊啊……”
杜崽子叫的倍兒**,抓著林之的大腿根使勁的揉掐著,時不時碰到那處堅硬讓林之不停的抽冷氣,手每抖一下小崽子都叫的特歡,不自主的把那玩意往他手裏送。
沒多久小身子就開始顫抖,眼看就要到頂點了,就在這時,杜小少爺一把拽過老弱病殘的林大兔子,小嘴貼他嘴上惡狠狠的親了一大口。
手中一燙。
杜小少爺呼呼的喘著粗氣,小臉紅紅的,腦門上都是汗,卻瞪著雙迷蒙卻清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林之腿間高聳的帳篷頂。
林之驚詫的摸了摸嘴唇,自己居然被一個男的給親了,這怎麽可能!難以置信!
回過神順著杜崽子□裸火辣辣的視線看了下去,林之看到了自己帳篷還高高的聳立著,立馬羞得無地自容,趕緊捂著隆起翻身過去背對著杜孩子,卻摸到了一手的滑膩。
這死孩子,又噴在我身上了!
杜絕可沒打算放過林之,蹭過去把小臉貼在了林之的後頸上,熱拉拉的噴著熱氣,把林之磣的不停的縮脖子,一雙秀氣的耳朵紅得晶瑩透亮,杜崽子上去咬了幾口,笑道,“之之,你硬了,又想我了吧?”
林之說是不行說不是也不行,悶著頭蹭了蹭枕頭,偷偷的摸了摸叫囂依舊的那處,酥麻的電流閃過全身,不禁舒坦的歎了口氣。
不巧,讓杜崽子瞅見了,笑得偷了腥的貓一般,從背後伸手摸進睡褲把小林之給握住了,林之抖了下身子,動也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出,那處不停的迸射著凜冽的快感電流,沿著脊柱的神經飛速的閃過全身各處,連腳趾都被刺激的蜷了起來,輕輕一動就要叫出聲來一般的緊迫。
“別……”林之那處被不是自己的人抓著,心裏慌亂的跟貓撓的似的,
杜崽子可沒那麽好心,根本就不是幫忙,倒像是在調戲,變著法的揉搓著手裏的硬物,不是逗弄著下麵的球球就是用指甲騷刮上麵的頭頭,林之打擺子打得跟得了瘧疾似的,緊咬著牙關就是不肯出聲。
凜冽的快感不停的堆積,就要達到**極樂的頂峰,可杜崽子的小手就是不肯給他個爽快,總是到關鍵時刻停住,這讓林之幾乎抓狂。
床單都快給擰碎了,林之憋得一身都是水,偶爾漏出的尖銳喘息聲已經夠難堪的了,怎麽可能叫出來,但杜崽子就是壞心眼兒的折騰他,有幾次險些被逗弄的叫出來。
“之之,叫出來嘛,那晚你叫得多好聽啊,再叫幾聲,快點。”杜崽子沉不住氣了,開口哄騙大白兔,
林之死咬著牙就是不吭聲,杜崽子哄了半天無果,手上越發的粗暴起來,直把林之折騰的呼吸越來越亂,腿越繃越直,身子越來越燙,
“之之,叫我。”杜崽子腦筋一轉,壞點子層出不窮,隨便撿了一個使使,
林之不吭聲,杜絕手上一使力,林之痛哼了一聲,還是不肯張口,“之之,你不聽我的,那隻能請你帶著你兒子離開杜家了。”
杜少要趕人!
在地獄和天堂兩邊煎熬的林之猛地清醒了,最終還是無比屈辱的張開嘴,從沙啞的嗓子裏擠出了支離破碎的話,
“絕……嗯哼…不要……不…絕……啊哈…別…絕哥……啊啊啊————”
杜崽子猛地加大了力道和速度,本來已經敏感到了極點的身體被滅頂的巨大快感淹沒,林之繃直了優美的脖頸尖叫出聲。
帶著魅惑顫音的呻吟,急促粗重的喘息,微汗粉紅的脖頸,媚態迷離的眼神,幽幽迷人的雄性氣息,勾得杜崽子的下麵又硬了。
手中的硬物劇烈的彈跳了幾下,迸射出一股股的熱流,杜崽子舉著沾滿了粘稠**的爪子伸到前麵給羞的抬不起頭的人顯擺,□的壞笑道,“之之,這是你的東西,又稠又粘。”
林之把臉捂在被子裏,隻恨不得撞牆死了算了,省的跟這兒丟人現眼,剛才叫那麽大聲,還把東西弄了人家孩子一手!
“之之,你喜歡我吧。”
杜孩子篤定的說道,大眼睛在昏暗的光線在冒著餓狼一樣的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