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處女殺手遇見大白兔

再說杜少本人,長得真叫一個那啥,要是不看他身後的車,肯定認為他就是一開QQ的主兒,小模樣長得要多俊有多俊,大眼睛忽閃忽閃,水靈靈的往哪一戳,是女的魂兒都跟著他轉了,所以追他的女孩海了去了。

誰叫兒子都隨媽,而杜少的娘當年是律師界的一枝花,當下就把市長老爹給收了。

不過,杜少喜歡新鮮刺激,玩玩就扔,從開始懂那事之後,每年不知有多少純潔的處女被糟蹋,最好的也隻能陪一個星期,周末接著釣。

別看杜少絕情無義,被拋棄的小女人們都念念不忘,成天的巴望著杜少能念著舊情再和自己纏綿一把。

為什麽這麽大魅力呢?

要是一個純潔的小女生被一個漂亮的沒天理錢多的滿街扔貴族氣息加痞氣完美結合的天使麵孔魔鬼心靈的男生邀請當女友,小心髒能不撲通撲通的跳,小頭腦能不馬上死機?

再弄上幾車的玫瑰,被鮮花團團圍住,濃鬱的花香衝大腦,精致的人兒笑靨如花,魅力無法抵擋,能不頭暈眼花掉進了溫柔的錢坑裏?

接著就是燭光晚餐溫柔似水纏纏綿綿**擁吻,然後迷迷糊糊就滾了床單……

杜少有的是錢,外公更是拿著外孫子當孫子疼,給錢忒俗,見麵就給金卡,杜少到哪兒都是一掏都是一堆金卡,刷幾次就把卡扔給隨身帶的小女人買衣服。

小女人拿到金卡忙跑去刷,一刷立馬傻了眼,真夠她下半輩子了。

跑回來那叫一個嗲聲嗲氣膩膩歪歪,剛破了處的雛兒能當著拉小提琴的人就把小嫩手伸進杜少的褲襠裏擺弄。

看杜少**的,一周‘出高徒’!

從十三歲開始泡馬子,杜少掰手指頭算了又算,自己算是皇帝級別的了,光破的處兒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有時候一個月幾乎每天換一個,圖的就是這口新鮮的。

這是秦齊天最頭疼的事。

能讓他頭疼的,隻有杜絕。

自從和那漂亮卻狠毒孩子混在一起後,拚著一股什麽也不怕的狠勁,秦老大的‘事業’越闖越大,對杜絕的心思卻越來越深,直到無法自拔。

整天的命懸一線並沒有讓秦老大的心思轉移一絲一毫,每每見了越發漂亮的杜絕,心裏都燒幹了鍋,還不能真槍實彈的硬上,隻能回去跟自己養的幾個小崽子發泄。

秦老大整日的愁眉不展。

杜少喜歡處兒。

首先是幹淨,其次是緊。

再有,杜少人不高挺瘦巴,那些老手的大胸往上一蹭,血紅的大嘴一努,大屁股一扭,杜少那活兒立馬站不起來,怯場了。

換句話就是說人家就喜歡什麽都不懂的純情小女生。

**有成就感,**小女人有自豪感,何樂而不為?

但是。

杜少剛過了十六歲就開始鬱悶,**兒也不再那麽有樂趣了,小女人怎麽看怎麽膩歪,磨磨唧唧嬌氣的不得了,罵兩句就哭個沒完。

第一次見到小女人的眼淚,十三歲的杜少還心疼的摟著哭泣的小女人哄,沒事,下回就不疼了,保準你爽的嗷嗷叫。

眼淚見多了,就煩上了。

等十六歲的杜少再看到小女人哭哭啼啼時,直接罵上了,他媽哭什麽哭,老子插你算看得起你了,再哭罵上滾出去。

小女人嚇得一晚上不敢哭,由著杜少在身上胡鬧鬼混,第二天直接進了醫院,連嚇帶折騰,小處女不病才怪。

杜少還是很有風度的,叫人扔下了幾張金卡,再也沒露過麵。

可那處女是某某高官的大姨家的小姑子的表妹,一電話告到了杜爸爸那裏,杜爸爸不像杜爺爺那樣溺愛兒子,吼了一頓直接把悍馬沒收了,說給個教訓。

悍馬跟了杜少小幾年了,一時沒有它代步,感覺很糟。

杜少誰啊,手裏有卡,跑車展上指著一輛就要刷卡。

售車小姐跑過來問,您要什麽車型,希望多大排量之類的話,

杜少眼睛一瞥,說,能撞死人就行。

小姐臉垮了。

杜爸爸打電話來,小兔崽子你敢買車我就把你卡都沒收!

很鬱悶,非常鬱悶。

在家裏砸了個底兒掉,還是很不爽。

拉著保鏢陪練了一會兒,保鏢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杜少一肚子的悶火還是沒發出來。

說不出來的難受。

秦老大趕緊上趕著把自己的車鑰匙雙手奉上,杜絕大眼睛一翻,連看也不看,穿過他的身邊摟著一看起來就是處女的小女生鬼混去了。

杜絕早知道他的花花腸子,已經疏遠秦老大很久了。

叱吒黑道的秦齊天臉憋得死青,忍了又忍,最後回到自己的窩把那幾個長的像杜絕的孩子往死裏折磨,一邊狠操著哭叫呻吟的孩子,一邊惡狠狠的罵杜絕。

杜少沒了悍馬,憑著兩條腿滿大街亂轉,逮誰上去就是一腳。

一連鬧騰了幾天,火沒見消,反而漲得更旺了。

隻要杜少一露麵,不知誰立馬喊,杜絕來啦——

熙熙攘攘的街上一分鍾之內,跑的人影兒不剩一個,這把杜少氣得。

這天,杜少溜達到一個橋洞下麵。

很多民工都在這裏等活兒,馬路牙子上擺的全是修房頂電工之類的小牌,一個個灰頭土臉的跟菜市場是等著人來挑的肉食雞似的。

杜少隨意的看過去,大胸的,黑壯的,精瘦的,白淨的?

杜少走了過去又轉了回來,仔細瞅著民工堆裏的小白兔。

民工有這麽白的?

懷裏還抱著個東西?還一動一動的?

“喂,你幹嗎的?”杜少過去用金貴的手指頭戳了戳縮在橋墩地下的小白兔,

“……我……我能幹活的……”小白臉民工抬起頭來,長得挺清秀,睫毛長長的,臉卻蠟黃蠟黃的,一副悲慘的模樣,手上把懷裏的東西團了團,小心翼翼的模樣,

“這什麽?”杜少拿兩根手指夾著那堆破布,想看看裏麵的寶貝,

“別動!”小白臉民工抱著東西轉過身,仔細的摟著,用背擋住杜少的越伸越長的手,

“他媽的!”杜少過去揪過那小白臉就打,反了你個死民工!

“老子就要看,不但看,老子還有拿!”杜少繞過去搶著那堆東西非得看,強硬蠻橫的把民工拽來拽去,

小白臉民工拚了老命護著,說什麽也不給。

杜少火蹭的就上來了,惡狠狠的一腳悶了上去,

小白臉哎喲一聲栽地上了,緊緊護著懷裏的東西,任由杜少拳打腳踢,滿地亂滾,細軟帶著顫音的哼哼揪的人心癢。

“給我把他懷裏的東西搶過來!”

杜少一聲令下,跟著的保鏢上去一人一邊把小白臉摁住,剩下的人把那團東西奪過來,恭恭敬敬的遞了過來,

杜少把眼珠子一轉,媽呀,嚇了個魂飛。

竟然是個瘦了吧唧的嬰兒,而且是個兔唇!猛一看簡直就是血盆大口!

小小的一團肉在那拱啊拱,把杜少磣的一身的雞皮直砸腳麵子。

“這什麽玩意!快扔了!”杜少厭惡的擺擺手,眉毛鼻子皺成了一團,

保鏢一看不討喜,轉手把孩子啪嘰扔到地上了,小白臉忙撿起孩子,緊張得手直抖,抱著孩子啞著嗓子喊,寶寶,寶寶,你醒醒啊。

操,真惡心。

杜少撇撇鼻子,轉頭接著找茬,大眼睛在別的民工身上掃來掃去,準備挑個硬邦點的欺負,把一壯漢打得哭爹喊媽的求饒,這才過癮呢。

“哎你他媽找抽呢!”身後傳來一聲怒罵,

杜少一回頭,看見那小白臉抱著不知是睡過去還是昏過去的孩子一副要跟他拚命的架勢,保鏢罵罵咧咧的踹著他,小白臉更白了,眼睛血紅血紅的,

保鏢哪是吃素的主兒,上去一頓踩,小白臉馬上厲害不起來了,蜷成一團護著孩子,哎喲哎喲直叫喚,

杜少聽著那慘叫心情舒暢的跟開著悍馬撞翻幾條街一樣。

那小白臉抱著懷裏的肉團,滿臉都是血,眼睛恨恨的看著杜少,透著股絕望的勁兒,卻讓杜少起了興趣,

見過狠的見過橫的見過不要命的,沒見過絕望的。

杜少過去蹲下,指示著保鏢搶過那團肉,自己拎在手裏當籃球似的掂著,

小白臉接著躥起來,瘦的一把骨頭拚著命也要搶回來,保鏢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摁住他。

“有本事就來拿啊?”杜少燦爛的笑著,明媚的跟春日的陽光一般,

小白臉嗷嗷的嘶吼著,保鏢被拉扯的來回晃動,真夠瘋狂的,

杜少把左手的東西像扔蘋果一樣扔到了半空中,

小白臉民工一聲驚呼,眼睛都直了,僵直著身體,眼看著直直的就栽了下去,

杜少伸出右手接住肉團,看著嚇得幾乎昏過去的男人,笑得那叫一個心情愉快。

“有趣。”

孩子一直在保鏢手裏,小白臉怎麽搶都搶不過來,急得滿頭是汗,不停嘴的求饒,都帶哭腔了,

杜少把保鏢手裏的孩子接過來,忍著惡心又看了看,

小嬰兒睜著小眼睛正看他呢,除了兔唇嚇人,其實長得還不賴,不長頭發倒是睫毛長長的,營養不良瘦的跟猴兒似的,看起來也就四五斤的樣子。

“杜少爺,我錯了您行行好把孩子還給我吧……”小白臉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孩子,根本不撇杜少,滿臉的提心吊膽,生怕杜少小細胳膊把孩子摔了,

“晚了,我看上你兒子了。”杜絕捏著孩子一根細細的腿倒拎了起來,

“是清蒸好呢,還是紅燒?”杜少貌似仔細研究著,眼角撇著快昏倒的男人,

“哎咱上回吃的烤乳豬味兒不錯,這回換猴崽子,味道應該差不太多吧?”杜少把孩子換了隻手拎著,捏了捏孩子瘦的凹進去的小肚腩,

小白臉男人的嘴半張著,緊張的合也合不上,

“這麽瘦,烤肯定沒油水,還是蒸吧。”杜少看也不看把光溜溜的小孩往後一丟,

“走,回去蒸猴兒去!”

保鏢接住孩子,提著一根腿跟著杜少就走,小白臉男人搖搖晃晃衝到杜少跟前,低著頭,然後幹脆利落的跪下。

“喲,這是幹什麽?我可沒帶紅包啊!”杜少壞笑著,打趣著心急如焚的男人,

“杜少爺……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小白臉急切的吐著詞語,滿眼的焦急,慌亂的尋找著懇求的詞語,可惜顫抖的嘴笨的什麽也說不出來,

“行啊,從我襠下爬過去。”杜少把腿一叉,指著**的空擋說著,

早看出來這人骨頭軟,杜少心想我還就喜歡欺負硬氣的,不過是拿你一軟柿子捏捏開開心而已,

小白臉直接青了,杵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骨頭再軟也沒軟到那份上,

杜少一看接著笑上了,“走,回家,蒸人參娃兒,你們都嚐嚐。”

杜少腳往前走,可眼睛卻死盯著那人,身後的保鏢知道自己主子整人玩,也跟著起哄,還有的說吃小孩的心肝壯那玩意,一晚上五炮沒問題,

杜絕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

一群人拎著個瘦猴子嬰兒就走,小白臉急了,跑過來撲通就跪下來,扒著杜少的小細腿快速的爬了過去,跳起來抱著孩子摟在心窩裏,心疼得跟什麽似的。

杜少收拾了可憐的民工父子,一肚子火也沒了,哼著小曲兒溜達回去了。

今兒的夕陽不錯,跟鴨蛋黃似的,晚上就拿鹹鴨蛋砸看大門的狗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那些藏獒叫起來挺悅耳的。

杜少肚子裏的壞水又開始咕嘟。

作者有話要說:多多捧場哈……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