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歪了的大白兔
想歪了的大白兔
林之當下就傻了,合著簽合同就跟這兒等著了!
誰能想到杜小少爺居然玩上這口了!
剛咒完不知誰的攪屎棍子……
本來白白的小臉蹭的一下紅了,林之好容易攢起來的氣焰馬上被澆滅,支支唔唔,
“少爺……我……”
“我什麽啊,趕緊的!”杜絕頤指氣使的比劃著,“脫完把衣服都扔到門外去。”
連後路都不留。
林之臉紅了白,白了青,最後變成了死灰色。
慢慢吞吞的脫了髒的看不顏色的襯衣,磨磨蹭蹭脫了硬邦邦的褲子,隻剩一條黑乎乎的大**,白生生的大腿顫巍巍的在空調下打著得瑟。
“磨嘰什麽呢,快點!”杜少爺有些不耐煩,又髒又臭,真惡心,
一男的脫個衣服這麽費勁,處女賣身也沒見這麽娘的,本少爺從來都是一說話,那邊立馬脫得跟白羊似的,那才叫效率。
林之羞憤難當,聽說過老男人玩男孩的,沒聽過男孩玩老男人的,雖然自己才二十出個小頭,但總比那小毛孩子大了七歲,算得上有代溝了。
林之狠狠的咬了咬牙,一把把大**脫了下來。
弓著身子夾著腿把髒爛的衣服扔到門外,林之閉著眼赤條條顫巍巍的站在杜少爺跟前等著被吃幹抹淨。
心如死灰。
杜絕看著光溜溜站著‘冥想’的林之,心裏犯嘀咕,
怎麽著,這假民工喜歡人體展覽還是怎麽著?雖然身材不錯,腿挺長,挺直。
“你幹什麽呢?”杜少爺耐不住啞謎了,問道,
林之迷惑的睜開眼睛,看著杜少爺一臉的莫名,突然意識到自己誤會了,人家準兒是嫌自己身上髒,沒有那個意思。
馬上漲了個大番茄臉,林之捂著下身光著大白屁股狼狽就往浴室裏跑。
這下杜絕也明白過來了,臉蹭的黑了。
一腳踹開浴室的精鋼玻璃門,杜絕進去衝著縮在牆角裏哆嗦的白肉人條冷笑,
林之嚇得麵無人色,想著可能小崽子反應過來,歪打正著起了興致,渾身直哆嗦。
就算了為了兒子,貢獻出屁股也是件難以接受的慘事。
“你抖什麽,洗澡啊,”
杜絕往寬的能當床使的盥洗台上一靠,煞有介事的欣賞著拚命遮掩身體的林之,
“好好洗洗,本少爺可是把浴室都給你用了啊。”
林之一聽沒事,稍稍放下了心,小心翼翼摸索著打開複雜的水龍頭,對好了水溫在下麵衝著,過了一會兒,杜小崽子挪了挪地方,坐到了便池蓋上。
又過了會兒,杜絕龜速爬到了浴缸的外沿上歪著,仰著精致的小臉衝著‘羞羞答答’的人陰笑,林之隻覺得毛骨悚然,忙拽過浴巾一邊擦拭一邊擋著重要部位。
結果,雪白的浴巾黑了好大一塊。
杜少爺笑得沒心沒肺,就喜歡看那小白臉羞憤難當的表情,比看處女羞答答的小模樣爽多了,林之看杜小崽子嘴都咧到耳朵根兒了,羞得隻恨不得撞死在牆壁上。
敏感害羞的男人,實在有趣。
“進去。”杜少爺指著浴缸衝林之下命令,“接著洗,幹淨了才能出來。”
林之看了看那個超豪華超大的浴缸,咽咽口水,小心的坐了進去。
杜少爺把水流按摩的按鈕按下去,想使勁衝衝林之身上的泥垢,可是,極度緊張的林之繃斷了最後的弦,嚇得一躥老高。
“啊——”
林之驚叫著蹦出浴缸,正好把蹲在一邊的杜少爺踩腳底下了。
這下捅破了天,杜絕嗷的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怒火衝天抓著林之一頓暴打,
覺得不解氣揪著林之的頭發就往水裏摁,
摁著摁著幹脆自己也進去,用膝蓋死死的頂住林之的背,一下下的往浴缸底兒碰,
“他媽的我讓你踩老子,老子是你踩的嗎!”
杜絕惡狠狠的下狠手,狠灌了林之一肚子溫熱的礦泉水。
等杜少爺發完火才發現,林之已經漂在水麵上了。
吐了幾大口水,林之才幽幽的醒過來,兩眼無神的看著杜絕。
馬上,林之跳起來就往後撤,緊貼在牆壁上當壁虎,一臉的驚慌,
“別…別過來……”
杜絕逼近,上下打量著赤luoluo的林之,**笑,
“喲,洗幹淨更白了,看不出來你還挺英俊的,過來,我先嚐嚐味道。”
林之臉變得跟變色龍似的,身子抖得更歡快了,“我…我是男的……”
杜少爺狂傲一笑,“知道,女人玩膩了,換男人嚐嚐,過來。”
“不要……”
林之別別扭扭的吼了句,臉蹭的就紅了,大男人被小屁孩脅迫了,
糗。
“什麽?”杜絕小眉毛挑起來了,反了他還!
過去抓起浴室裏的話機嗷嗷就吼,“那小兔崽子喂奶了沒?”
“喂了?”杜絕看了眼緊張看過來的林之,冷笑,
“給我把那孩子剛吃的全倒出來,一口都不能留!”
林之臉上突變,下意識的過來抱住杜少爺的一條腿,急急的大喊著,
“少爺…寶寶太小…你放過他……我願意……願意……”
“真的?”杜絕反問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屈辱顫抖的男人,心裏極度的痛快,
“真的。”林之痛心疾首的點點頭,手冰涼冰涼的,
“沒事了,把孩子安置好,讓營養師配點好東西喂喂。”
杜少爺哼哼幾句掛了電話,低頭瞅僵硬著的林之,一臉的不耐煩。
林之深吸了口氣,龜速轉身趴下了,極緩極慢的把雪白雪白的屁股撅高,
白白的身子劇烈的小幅度顫抖著,欲拒還迎卻怎麽看怎麽別扭,
杜少爺覺得很新鮮,過去摸了一把,接著林之就大擺子就抖上了,
“饒了我吧……求你了少爺……”
聲音裏都帶哭腔了,雪白帶著晶瑩水珠的身子抖得跟樹葉見著台風似的,
杜絕納悶,一巴掌抽上去林之屁股上,啪的一聲脆響,
“我還沒怎麽著呢,處女**都沒見這麽緊張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林之苦著臉悶聲的解釋道,以前見過民工中有耐不住寂寞**別人的,都是血流滿地哀嚎遍野,還破傷風死了一個,因為後麵感染了沒錢治。
本來杜絕就沒打算淌這個渾水,一聽這話更是興趣大減。
杜小崽子雖然混但也隻跟雌的鬼混,對著男人的屎盆子實在沒興趣,
那玩意兒不是說不惡心就能玩的。
上去使勁拍拍雪白的肉團,又揉了揉,對雄性後麵的那個洞,杜絕提不起一點興趣,再加上林之身子抖啊抖,屁股縮啊縮,有點熱情都給抖掉了。
就在林之絕望的認為難逃此劫的時候,杜少爺大發慈悲,吐出了天籟般的兩個字,
“滾吧。”
林之愣了愣,反應過來趕緊捂著屁股跑了,跟投胎有一拚。
從此,林同誌開始了屈辱的‘奴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