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兔子被狼崽子給吃了 惡少杜絕 青豆
眼見著杜孩子蹭的一下躥了起來,揪著林之的瞪大眼睛就問,“真的?”
驚異於杜絕身輕體健動作靈活,林之腦袋裏一片空白,光是杜崽子騰空而起的優美輕盈的小身姿,無意間傻愣愣的點了點頭,
這下可好了,杜絕幾乎繃不住滿是歡喜的小臉,揮舞著小爪子上去就要剝林之的褲子,
說歸說,但真要做,林之可有點不行了,抓著褲子扭捏的跟小姑娘似的,
“少爺……我…我先給你上藥……先上藥……”
好容易苦捱到了林之鬆口脫褲子,能忍到先上藥後上人嗎?不能!
杜小少爺能把自己屁股貢獻出去嗎?當然更不能!
小爪子飛快的把林之扒成了白白的林兔子,雪白的身子,驚慌的麵容,羞澀的男人,杜小少爺覺得自己下麵都要爆掉了,血呼啦啦的全湧那玩意去了,隻覺的看著眼前的美妙大餐再不吃到的話,那比殺了他還要殘忍。
林之捂著下邊哆哆嗦嗦的直往床角裏躲,杜崽子眼睛都油綠油綠的,跟那餓了幾個月的狼似的,嚇得林兔子小心肝直哆嗦,躲得更加倉皇了。
移動間,不少的春色透過指縫透了出來,這把狼崽子勾的,鼻血狂飆啊!
大兔子啊,你今天跑不掉了!
狼崽子口水流了一床,嗷的一聲撲上去把大兔子啃了個七葷八素,不但把人家嘴唇啃的又紅又腫,就那兩粒平時還不大出來的小豆豆都啃的硬挺挺,紅顫顫的。
林之受不住的哼著,手軟腳軟的把狼崽子往外推,卻架不住越來越凶猛的攻勢,眼看著就要被吃幹抹淨了,這時候,反射弧超長的林兔子終於反應過來了。
一把把狼崽子推了個趔趄,林之雙手護在胸口眼睛瞪的溜圓,
“你……你!”
第一個‘你’還帶著不確定的虛軟,再看到杜崽子眼神毒辣跪在**呈欲撲之勢時,第二個‘你’明顯的帶著震撼憤怒的驚恐,
林之一副被色狼猥?褻被朋友出賣被親人欺騙的表情僵在了床裏麵,渾身上下光溜溜白晃晃的除了吻痕就是牙印,要多情?色有多情?色。
這可把垂涎已久欲火燒的都沒邊的杜絕給急壞了,
不但身上急,心裏更是急得上火。
不過,狼崽子是見過世麵的,經過的大風大浪比林之見過的大風大浪還要多,沒等林之悲憤欲絕的聲討出聲,小崽子已經哎喲哎喲的捂著屁股倒下去了。
林之傻著大眼看著杜絕從這邊滾到那邊,再從那邊滾到床底下,再從床底下滾**來,疼的嗷嗷的叫。
鮮紅的血從杜小少爺的屁股縫裏溢了出來了。
林之在看到杜崽子屁股後麵那片紅的時候,心髒都嚇停了,也顧不得自己沒穿衣服會對祖國的花朵造成多大的困擾,手腳並用爬著就過去把孩子抱住了。
“少爺,少爺!”
林之急得不行了,主仆之分尊卑有份早忘光了,大手一扯杜孩子的小褲子就跟地麵親吻了,杜孩子有氣無力的哼著,‘虛弱’的抽泣著。
果然,小屁股蛋子上全是血跡,縫裏麵更是多,黏黏的,還散發著鐵腥味。
林之心裏悔的啊,腸子都青了。
你說說,自己老實躺著就行了唄,這把孩子折騰的,後麵肯定又裂開了。
杜崽子慘白著小臉一臉哀怨悲憤的瞪著心虛不已的林之,捂著屁股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會兒就淚水汩汩的湧了出來。
林之剛蚊子般的問了句,“咱上藥吧……”
杜孩子立馬踉蹌著爬下床,奔著浴室那自殺地兒就去了,沾滿血的屁股蛋子顫顫的看的林之那叫一個心驚加心疼,忙上去把杜孩子攔腰抱回了**。
受到驚嚇外加拒絕的孩子死咬著嘴唇,紅著眼眶忍著不哭出來,一張漂亮的小臉楚楚可憐堅韌不屈的,林之隻恨不得替孩子疼替孩子受苦。
“少爺……先上藥……上完藥你想幹嘛都行……”林之急了什麽話都敢說,
“不要!”杜孩子哽咽著小嗓子蹦了一個字出來,滿臉的倔強委屈,
“少爺……感染了就不好辦了……”林之撓頭,頭發都揪掉了一大把,
“哼……你剛才……都不認賬……”杜崽子扁著嘴一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樣,氣哼哼的,
林之無語,鬥爭了再鬥爭,插一次也是插,插兩次也是插,有區別嗎?
最後把杜孩子放下,自己跑到床裏麵躺著去了,直挺挺的,手腳都緊張的發抖,挺屍都比這好看。
杜孩子在心裏比了個V,幸虧準備了道具血漿,不然就給林兔子逮著小辮子了。
愁眉苦臉其實心裏樂開了花的湊了過去,還裝成‘半殘’跟林之說自己手腳無力後麵疼的不行,讓他自己把自己腿分開,支起來。
這把林之臊的,小白臉紅的跟豬肝沒兩樣,不過倒是乖乖的照做了,那兩條大白腿分是分開了,卻怕羞似的往裏收著,白屁股也夾得緊緊的,縫都快擠沒了。
“嘶…後麵好疼……唉……”杜孩子不停的抽冷氣,絕對的演技派,
林之的心跟著杜孩子抽冷氣的頻率不停的抽抽,這孩子,真是小孩子,居然怕自己不認賬不顧後麵傷勢沉重要先把諾給允了。
“之之,你把屁股扒開,我沒力氣了。”杜孩子跪在林之的**,大言不慚的頤指氣使,讓人家自己把自己屁股扒開給他插,
這倒黴的大兔子,上輩子肯定把玉皇大帝他媳婦拐跑了,這輩子這麽點背!
林之紅著臉閉著眼喘著粗氣,硬生生的把自己因為緊張不停夾緊的屁股給扒開了,手抖的都快抓不住那兩瓣屁股蛋子了,
杜崽子眼直勾勾的盯著那個羞澀收縮中的小**,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不行,得潤滑,哦,還有擴張。
敏而好學,是杜孩子最大的優點。
就在□未遂的第二天,小崽子就搬著手提去房間裏好好研究了一番,最後驚歎的發現,原來沒有金槍那回事,人家是有前戲的。
從床腳衣服裏摸出管潤滑劑,杜孩子理論結合實際,吧唧擠了一大坨在扒開的縫裏,這把林兔子冰的,直打哆嗦,
“什麽……那是什麽……”林兔子心慌慌的直問,問了半天都沒聽到回答,心裏更是慌,正支起胳膊裝備一看究竟,後麵就被根硬硬的東西刺穿進去了,
“啊……啊啊……啊……”林之手一軟又倒回了**,好難受好不適,
“拿出來……快…快出來……”林之驚慌的叫道,屁股扭啊扭,
杜崽子一根手指插在裏麵,馬上被又熱又緊的天堂給震撼住,這麽緊!還這麽熱!
偏巧林之又驚又嚇又緊張,不是亂叫就是亂動,這把已經憋得不行的杜崽子一腳踹出理智的邊緣,操,這可你勾我的!
手指猛的抽出,林之啊的一聲挺直背驚叫,費力的支起身想說不幹了不幹了您自生自滅去吧我不管了,馬上一根滑滑的硬物抵在了後麵,又硬又燙,
似乎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麽,林之的掙紮劇烈了起來,幾乎就要逃脫鉗製,
但是期盼已久杜崽子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啊啊啊啊啊——————”
林之慘叫著倒了下去,疼得小白臉慘白慘白的,出氣比進去都多。
杜絕被夾得幾乎要瀉出來,扶著林之的大白腿不停的喘氣,小臉也是慘白慘白的,問題是才進去了一點點,還有一大截子在外麵呢!
慢慢的往裏推,剛一動,林之那邊聲嘶力竭的慘叫了起來,
“啊啊——出去…啊啊……別動別動——啊啊——出去……啊啊……別啊——”
林之的聲音特有磁性,溫溫潤潤的,叫起來倍兒欲拒還迎,不叫還好,他這麽一嚎,把杜崽子的耐心全嚎沒了,挺著凶器**辣的就衝了進去!
媽媽的,緊……
杜絕憋了半天氣沒敢動,裏麵實在太緊了,一動就是滅了頂的白光。
過了會兒杜崽子不行了,挺動著下身開始了,呼呼的直喘氣,跟要死了似的。
“……別……”
下麵痛的幾乎說不出話的人好容易憋出個字,後麵撐破了,真的要撐破了!
可惜身處極樂天堂的狼崽子沒聽到,隻顧著狠狠的插著那個又騷又緊的小洞,喉嚨裏溢出歡樂的低吼,忙活的汗水飛濺。
幸福的感覺偷偷的從心底裏冒了個美麗的泡泡上來。
被緊緊包裹著的□帶來了極致歡愉的快?感,杜崽子爽得腳趾都蜷了起來,甩著汗濕的頭發抱著大白身子一通的□狠搗,嗷嗷的**著,就是爽不夠插不迭的急迫。
最後一聲高昂的尖銳的嚎叫,盡數把熱燙的白液射進了**蝕骨的甬?道裏。
從未有過的極樂巔峰,杜絕半天都回不過神來,一遍遍的回味著剛才那段極度**的感覺,媽的,怎麽這麽爽!怎麽可以……這麽爽!
等杜崽子品完了爽翻了樂歡了才想起來被插的大兔子。
林之麵色蒼白滿頭的虛汗,嘴唇咬得滿是深深的齒痕,杜崽子心疼的不行了,撲過去細細的吻了又吻,舔了再舔。
以前總覺的親吻是件很惡心的事,口水扒拉的,但是一看到大兔子就忍不住撲過去,怎麽親怎麽咬怎麽吸都不覺得夠,反而越來越上癮。
林之氣息奄奄虛弱無比,抬起無力的手搭在小崽子光溜溜的背上,狠狠掐了一把。
杜絕嗷的一聲蹦起來,扭著小身板疼得直抽抽,眼睛冒了火的瞪著林之。
林之委委屈屈的看著一身是汗的杜崽子,悲從心中來,眼淚嘩嘩的就往外湧,
後麵著了火似的疼,合都合不上,腫脹脹的**辣的,稍稍一動就是疼的要死,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剛才那通狠插猛戳中活過來的。
眼看著杜崽子的眼神漸漸又開始不對,林之拖著酸痛的破敗身子拚著老命的逃離狼崽子,但馬上被拖著腳拽了回來,後麵又是一陣的痛,林之不停的哎喲哎喲,一不小心,又把狼崽子的野性給勾了起來。
還沒等那陣折騰引起的疼勁過去,杜崽子那玩意又熱乎乎的頂在了後麵,
林之慌了神,“別……別……不要了……”
剛剛一頓饕餮爽得沒邊沒沿的,杜崽子這會兒跟剛開了葷的混小子似的,剛完一次接著又想,還是那種想得不行,不做就死人的那種極度渴望。
林之一想想剛才煉獄般的折磨,嚇得臉都沒血色了,不顧劇痛手腳並用的爬逃著,正好屁股對著狼崽子發綠的眼睛,
**?靡的小洞幽幽的透著□的腥膻,還有大量的白濁黏在外麵和屁股蛋上,隨著逃跑的動作,那熱乎乎的白液還不停的從開著口的小洞裏一**的湧出來。
這樣糜爛**?**到極點的豔色,狼崽子的下麵馬上堅硬如鐵,鋼炮一樣的挺立著,等著迸射最有力的炮彈給那隻怎麽也疼不夠的大兔子。
嗷的一聲狼吼撲上去抱住逃跑的人,杜崽子就著林之爬行的姿勢把自己的鋼炮對住了小菊洞,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撲哧撐開腫脹小**就插進去了,林之挺直後背仰著白脖子一聲淒慘的痛呼,人晃晃腿抖抖的就要趴下去。
這可不行,他要是趴下去,那東西就滑出來了,
杜崽子雙手握著林之的細腰,用力往自己身上撞,下?身還不停的往裏麵硬衝,兩下一來進去的更深,林之嚎的跟殺豬沒兩樣。
杜絕給林之叫的心癢的不行了,怎麽也解不了渴,身下越發的凶狠了,惡狠狠的在裏麵橫衝直撞,直把那可憐的林兔子插的慘叫連連,淚水橫飛。
真他媽緊!想把我夾出來,門都沒有!
杜崽子咬緊牙關就是不肯射,拚了命的插過來戳過去,林之哭的眼淚都幹了了,嚎得都喉嚨都啞了,最後還是沒能逃過第三次第四次……
後來,也不知是睡過去還是昏過去,總是林之是不記得最後麵的事情了,隻記得杜崽子很溫柔很小心的吻了他半天,林之迷迷糊糊的還在想,他媽的吻這麽溫柔怎麽做的時候那麽狠!
哎,不說要上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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