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獵愛逃妻

“你吃錯藥了嗎?”文夕臉色難看,瞪著林美伊,一早就莫名其妙的罵人,像一隻瘋狗一樣,不是吃錯藥,發神經了是什麽?

可惡,不要臉?文夕氣極了,到底是誰不要臉了?自己從來不做對不起別人的事情,雖然有時任性,卻也是適可而止,最近尤其是什麽都沒做過,在這猶如囚籠般的地方,不曾傷過任何人,連一隻螞蟻都沒踩死,怎麽到了林美伊的口中,就成了好像是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一樣?

“你說誰吃錯藥?”林美伊尖叫一聲。

好在莊園裏通常都很忙碌,每個人都有事情要做,而這裏又比較偏,沒什麽人會在附近,不然林美伊這麽一叫,肯定會讓人注意到的。

文夕眉頭皺了皺,這個林大小姐今天怎麽了,莫非真的發瘋了,這麽大的反應?

“你若沒吃錯藥,為何突然就對我惡語相向?我自問從未得罪過你,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麽,竟然惹來你這麽大的怒氣。”文夕原本並不想多跟林美伊說什麽,但是她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而且很莫名其妙。

林美伊冷笑:“沒做什麽?每天晚上都像個壞女人一樣勾男人,當然是沒做什麽!那麽,你的做了什麽,豈不是要當著所有人的麵做那些事?”

說話的同時,林美伊的眼睛一直看著文夕,注意她的神情。

聽了林美伊的話,文夕的臉上閃過一絲羞紅,她當然聽出了林美伊話裏的意思,因為,幾乎每天晚上,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刻,她的房門就會被人輕輕打開,隨後,祁亞倫就會重重的壓在她身上,盡情的蹂,直到他滿意了,才會停手。

待到天差不多亮了,祁亞倫就立即起身穿衣服離開,而她,則疲憊的入睡,直到太陽老高才醒來。

隻是,這些事情都是在大家都睡熟了的時候,林美伊怎麽會知道?

“你、、、、、”心虛歸心虛,但被人說得這麽難聽,文夕卻是怎麽也無法無動於衷,既羞又氣,臉也變得又紅又白,看上去卻好像挺健康的。

“我什麽?哼,承認了吧,我記得我們之前可是說好了的,在這一個月期間,你不能勾搭亞綸哥的,現在,還有什麽話說。”林美伊見文夕氣結,心情有種勝利的快感,將自己鬱結的怒氣衝淡了不少。

文夕臉色漲紅:“我沒有勾他。”每一次,都是祁亞倫自己進來的,而她,從沒有過什麽勾人的行為。

記得第一次祁亞倫晚上進入她的房間時,她被身上突然增加的重量壓得喘不過氣,從睡夢中驚醒,黑夜中看到一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嚇得立即尖叫起來,好在祁亞倫反應快,頭一低,將她的唇舌都吞入他的嘴中,她的驚呼也變得模糊不清,咕噥噥的在他的嘴中。

也正是因為這一吻,熟悉的氣息味道,讓文夕反應過來,原來是這個夜闖閨房的人竟然是祁亞倫。

沒有反抗,也無法反抗,祁亞倫壓在文夕身上,一次次發泄著他的欲火,直到筋疲力盡,而文夕自己,早已在途中就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