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那個東西很危險嗎?”
9587沒見過,他還隻是個初出茅廬的係統,不過看著雲月雁的反應,這種東西肯定很危險。
“這種東西是會奪人性命的,許多邪修的修煉方式違背天道,非常容易被雷劈,往往會身死道消。於是他們就煉製這種東西,借用別人的氣運來逃避天罰,但往往被借運的人都會不得善終。”
雲月雁回想起之前自己除魔衛道的經曆,修道這些年自己也追殺過不少邪修,普通人若是使用這種邪性的法器,最後肯定會殺人如麻,對人命視如草芥。劉斐然雖然死不足惜但是其他人是無辜的,雲月雁眼睛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陳家酒肆不愧是皇帝親筆題字的酒肆,那酒別的地方都沒有。”
“可不就是,還有那下酒的小菜,我大江南北闖**那麽久,就沒吃過這麽好吃的菜。”
“瞧你說得這麽誇張,是不是真的?”
“那還有假,不好吃人家短短幾個月分店都開了?”
“聽說新出了個辣乎乎的下酒菜,叫什麽來著,咳,瞧我這個記性。”
不遠處的長公主把這些言論盡數收入耳中,長公主嗜辣人盡皆知,她早就聽聞皇兄為一家酒肆題字的事,隻是一直沒有放在心上,這時聽見幾人討論,倒是有些好奇了,還有那個辣乎乎的下酒菜,也讓長公主蠢蠢欲動。
雲月雁看著長公主的人去打聽酒肆所在,拿了銀子給那幾個演員賞下去,自己則是全心全意等著長公主到來。
雲月雁最喜歡嗦兔肉吃,她本來還想給自己打牙祭,但為了毀滅這個邪器,隻能忍痛獻給長公主。開袋即食的麻辣兔肉,包裝袋被打包扔回空間,放在鍋裏加熱。很快辛香麻辣的味道就傳遍店裏。
“老板娘,這味怎麽這麽香?”
“靈燕那孩子在後廚鼓搗東西呢。”
香味飄到大街上,很快就被在外路過的長公主聞到了。轎子一停,隻見一個貴氣逼人的女人從轎子上下來,劉斐然和另一個差不多年紀的男生跟在身後。當然,後麵還有白軟軟和白瑞白鵬三個人,像仆人一般跟在劉斐然後麵。
陳娘子見客人來了趕忙上前招呼:“貴客二樓請,二樓有雅間。”
“這個味道是什麽菜?”
“哎喲,真是不好意思呀夫人,這是我家孩子在後廚琢磨新的下酒菜呢。”
陳娘子看這人氣度不凡,就知道肯定不是自己能招惹的,於是嘴巴討巧了一點。長公主聽說是個孩子鼓搗的,下意識覺得是,小孩子,胡鬧,有些失望地想轉身走人。
但就在這個時候,雲月雁從後廚出來,手上端著一個大碗,裏麵飄著辣椒紅油,一看就是極辣的。
“陳姨,香不香?”
現在的這具身體已經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白淨的皮膚,健康的紅潤,柔順的長發和閃著靈光的大眼睛,和那個唯唯諾諾黑黑瘦瘦的白多多完全不一樣。
白軟軟看見雲月雁這副模樣,和白瑞白鵬交頭接耳了幾句,雲月雁自然注意到他們的行為,但現在的重點可不是他們。雲月雁看著長公主目不轉睛的模樣,和劉斐然驚豔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計劃要成了。
“小姑娘,這個是什麽?”
“夫人,這是我新嚐試做的麻辣兔肉。”
長公主被味道吸引到,有些躍躍欲試,雲月雁暗笑,精細的手藝固然美味,但科技的力量也讓人耳目一新。
“看著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您賞臉嚐嚐?”
雲月雁托盤往前湊了湊,長公主眼前一亮,但動作依舊優雅。筷子在紅油裏夾了一塊柔嫩的兔肉送入口中,對方滿意地點點頭。
“翠兒,賞。”
旁邊一個人接過托盤,旁邊的翠兒朝雲月雁走過去,拿出五十兩銀票遞過去。
“這是菜錢,剩下的賞你了。”
長公主在雅間裏又叫了三壺酒,不一會就看見白軟軟和劉斐然二人在門外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什麽,劉斐然的目光落在樓下人都身上,眼神裏翻湧著情緒。
“白多多?”
雲月雁故意做出一副受驚的樣子,回頭看了。劉斐然一眼,而後跑向後院,劉斐然趕忙快步跟上去,一副驚喜的模樣: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你走丟了!這些日子裏我還總是惦記著你呢!”
劉斐然看著她現在的模樣,說不喜歡是假的,畢竟現在她可比白多多好看多了。雲月雁看他這個模樣,差一點就笑出聲,但不得已地還是忍住了,她用輕柔的語氣說道:
“我如今叫陳靈燕,已經不是白家人了。”
“都怪當日我年紀尚小,做事不成熟,不然怎會讓你流落到有家不能回。”
劉斐然滿臉自責,雲月雁在內心吐槽那種家誰想回啊,但她依舊麵上不顯的搖頭歎氣,劉斐然見狀,立馬上前握住她的手,雲月雁差一點就忍不住把人踹出去。
為了天下蒼生,為了消滅邪氣。雲月雁反反複複地勸說著自己,臉上的假笑都快維持不住了,劉斐然絲毫沒有察覺地在那裏喋喋不休:
“你且放心,咱倆的婚事還是作數的,等我回京恢複身份,就派人接你與我成婚!雖然你不能當正妻,但我一定給你一個名分。到時候你可以在京城經營酒樓,靠我的身份,酒樓肯定賺的盆滿缽滿。”
他哪是想娶自己,他是把自己當大肥肉了,他想要自己手裏的錢,要陳家酒肆皇帝題字的名聲,要酒樓以後做他的錢袋子,畢竟想他幹的事可少不了銀子。
雲月雁根本不在意他的屁話,眼睛時不時偷瞄劉斐然懷裏的邪器,這一舉動落在劉斐然眼裏是她欣喜地對自己暗送秋波。這種想法要是讓雲月雁知道,高低讓他治治腦子。
劉斐然越說越激動,開始給雲月雁畫了美美的大餅,這可讓後門偷看的白軟軟臉一陣紅一陣白氣的不輕,雲月雁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裝作驚喜的模樣,拿來一個小碗在酒缸裏舀了一碗酒遞過去:
“劉公子的心思我明白,這是我新釀的酒,請劉公子喝一碗聊表心意。”
劉斐然以為對方已經對自己心悅誠服,這酒自己剛剛喝過,度數並不高,他得意滿滿地幹了一碗酒,還想在說什麽,雲月雁一個眩暈咒打過去,劉斐然隻覺得腳下一軟暈暈乎乎。
雲月雁見狀立馬扶住他,劉斐然還以為是酒勁上來了,他晃來晃去的還想強撐著站穩維持自己的形象。就在這個時候,雲月雁伸出手趁機把劉斐然懷裏的墜子順走了,然後又把提前偽造的假墜子塞他懷裏,省得以後他來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