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臭味相投的聚在一起,發出猥瑣的笑聲,徐天勇反複頓悟了一般,一拍大腿決定要直接出擊。在徐天勇又一次遇見姑娘以後,直接上手就要摟摟抱抱,姑娘嚇了一大跳,直接一電棍就捅到徐天勇肚子上,後者抽搐著失禁躺倒在地。
姑娘被小區保安騷擾,怒氣衝衝地投訴到物業然後報警,物業如臨大敵,立馬開除了徐天勇,得罪什麽也不能得罪業主,何況還是非富即貴的業主。
徐天勇卻以為是姑娘對自己已經芳心暗許,隻是太害羞了,自己還沒征服對方,於是在人家姑娘公司的停車場蹲點,想生米煮成熟飯,對方就老實了。
他蹲在停車場美滋滋地想著以後的日子,姑娘就這樣出現在他的視野,徐天勇兩步上前就要衝到對方麵前,剛想動手就被一拳砸在鼻子上。
這時他才注意到一個比自己高一個頭的西裝健碩男人就站在一旁,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又是一拳:“就是你騷擾我妹妹是吧,我打死你這個畜生!”警察到的時候,徐天勇已經被摁在地上摩擦了很久,鼻青臉腫地求饒。
雖然徐天勇的行為看上去真的很像個精神病,但鑒定機構鑒定過,他並不是,所以還是需要老老實實付法律責任。
人家姑娘遭遇這種事情,家裏人自然不會忍氣吞聲,於是一紙訴狀告徐天勇騷擾綁架。眼看就要十五年起步了,徐大國和李思男急了,到處撒潑打滾。隻不過姑娘家人可不管他們如何撒潑,已經找好了人,隻等著徐天勇進去就好好照顧照顧。
“引迪啊!你可不能不管啊!那可是你親弟弟啊!”
李思男哭嚎著,雲月雁則是心情愉悅地勾勒了幾筆線條:
“你想讓我怎麽做?”
“我打聽過了,這**有個哥哥,你去和她哥哥上床,懷了他家孩子,然後威脅他們撤訴!還要賠咱家五百萬!”
“說得這麽輕鬆,你去和人家兒子睡吧,實在不行讓爸去睡,說不定人家會因為丟人多給你點。”
雲月雁笑得開心,也不枉自己提前打電話通知了對方注意安全,她甚至順便好心地給李思男提了兩個建議,還不等李思男尖叫咆哮就眼疾手快地掛了電話。
“肯定是你們家那個破鞋勾引我兒子,不然我兒子怎麽會做出這種事!”
開庭當天,李思男聲嘶力竭地證明著自己兒子的“清白”,旁邊的徐大國板著臉一拍桌子對著姑娘的家人趾高氣揚地開口:“你們家那個沒把的都不知道幾手貨了,我兒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氣,你們馬上撤訴!不然我不會同意她進門!”
這番歪理讓己方律師和對方律師還有法官都有些無話可說,法律可不管徐天勇他們的胡攪蠻纏,他因為綁架被判了十三年有期徒刑。
判決下來,徐天勇不可置信地癱在地上,徐大國和李思男衝上去抓住自己老徐家的**,兩個老人痛哭流涕的模樣著實讓人有些心軟,就做警察想把兩個老人扶起來發的時候,沒想到徐天勇突然發了狠。
他整個人衝著徐大國狠狠撞過去,徐大國年紀大了,經不住這樣一下,後退幾步頭直接撞到桌子上血流如注,警察見狀立馬衝上去把他壓在地上拷起來,也有人撥打了救護車電話。
鬧哄哄的法庭隨著救護車的到來而安靜下來,徐大國頭上的傷並不致命,但因為身子骨不太結實,導致需要在**躺一陣子了。
“請問是徐引迪女士嗎?”
由於是警察打來電話,雲月雁不得不起程回去看一眼。在醫院走廊裏的李思男麵如死灰,兒子進監獄是天塌地陷一般,直到她看見來人,仿佛找到了發泄口一般:
“都是你這個災星!都是你!要不是你砸壞了人家東西!你就不會被辭退,咱家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怎麽進去的不是你這個畜生!怎麽你還不死,你這個殺千刀的賤貨!”
“是我讓徐天勇騙人了還是我讓徐天勇去綁架人家女孩了,不都是你們慣的嗎?你以為全世界都把你兒子當個寶貝?活該!”
雲月雁翻了個白眼,她這次過來就是想看熱鬧,警察確認身份以後,就把事情大概講述一遍,聽說李思男還想賴法院,她貼心地表示都是徐天勇自己有病,和法院沒有關係。
“那個女人就是賤!有男朋友了還勾引我兒子!你們肯定是被他們收買了!我可憐的兒子啊!”
李思男抹著眼淚一口一個賠錢貨,一口一個破鞋,雲月雁眼神冷了下來,一個法訣打過去,李思男像被掐住脖子的大鵝發不出聲音:“你自己也是女人,看看你自己的名字,你是怎麽說得出這種字眼的,生了個兒子給你變性了?”
不等李思男反應,雲月雁甩袖子走人。
“這一家子是不是真的有神經病啊?怎麽從行為到發言都令人無法理解。”
9587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發問。
“他們可不是神經病,隻是想先給女生潑髒水,讓別人以為女生“不幹淨”,在他眼裏,對一個“不幹淨”的女人做的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
“呸!惡心!”
“我是你爹!你就必須過來照顧我!不然我就告你去!”
“喲,你還知道有法律呢?去吧去吧,判多少我給多少。”
雲月雁舒舒服服地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繼續歪著頭打遊戲,絲毫不在乎電話那邊的人說是如何暴跳如雷。
或者說,她現在巴不得對方暴跳如雷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她現在還在收集證據,有些事情年代久遠,證據很難找,她現在希望對方犯錯了。
徐天勇在裏麵被照顧得非常到位,短短幾個月已經因為**殘數次送去醫院。徐大國和李思男去探視的時候心痛不已,每次看完徐天勇就回家騷擾雲月雁,雲月雁也次次都接,然後開始套話錄音。
“不孝女兒遠走他鄉,可憐老人淚灑當場。”
一段電視台的采訪在互聯網爆火,裏麵兩個老人住在倉庫裏,破衣爛衫,抹著眼淚哭訴自己家的不孝女,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徐大國和李思男。
“我就想看一樣我的女兒啊,我不求別的。”
“我們都這個年紀了,臨走之前就想看看她,她過得好,我們也就知足了。”
而事件的當事人之一,正在家裏吃著火鍋喝著可樂,津津有味地看著下麵的評論,總結起來最熱的討論方向一共四派,有“這個女人就是該死”派,有“看名字就知道一家子重男輕女”派,和“不管怎麽說是你爹媽”派,還有“生女兒就是沒用”派。
雖然這事有討論熱度,但電視台並沒有曝出自己的私人信息,所以盡管網上鬧得沸反盈天,但她的生活還是安安靜靜的,並沒有過激人士對自己進行線下騷擾你了。
“請問您是是徐引迪女士嗎?”
“我是。”
“您方便接受采訪嗎?”
“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