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龍元和往常一樣,來到祭奠祖師爺的洞府之中,進行祭拜,禮畢之後,龍元向神師爺匯報了一下近期這神機門的境況,同時又拿來一個使用《神機論》之中的理論製造的農具擺入在桌前,正當龍元剛剛起身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從這祖師爺的神像之中似乎是出現了一股能量的波動,這種波動雖然非常的微小,但是以龍元的境界是足能夠感覺得到,龍元的心頭一動,連忙向神像望去,他發現這個祖師爺的銅像也在抖動著,龍元的心中驚訝,他心想莫非這神祖師爺顯靈了,龍元是不相信顯靈一說的,但是他自從進入這化物境界,便知道這世間的萬事萬物,並非他都能夠解釋清楚的,所以這銅像的異動或許是藏著什麽秘密。

龍元雙眼緊盯著這個銅像他想看這其中到底有什麽變化,這銅像一隻在細微的抖動,忽然,抖動強了一下,從這銅像之中瞬間就化出了一個虛影,這個虛影的形狀和樣子和這銅像一般無二。

龍元看到這裏知道這個虛影應該與這祖師爺有關,於是連忙恭敬地向這銅像施禮道:“請問前輩可是神機門的祖師爺江渚子?”

“是的,沒錯!我就是江渚子!”這個虛影卻真的說話了,這聲音雖然並不宏亮,但是卻帶著無盡的威言。

龍元連忙再次施禮道:“神機門第十代弟子龍元叩見祖師爺!”

“好!你也不必多禮了,這個虛影是我在銅像之中留下的一絲神念,隻等與能發揚我神機門的有緣人來相見,而這我已經不管這神機門的事情有近千年了,近百年來我曾經觀察神機門的變化,我發現你是一個不錯的掌門人,能夠把我們神機門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很是不容易了。”

“祖師爺!龍元也有不才之處,曾經五十年內沒有管理過神機門,讓神機門一度衰落了下去!”

“哎!那不能夠怪你的,你也是迫不得已,我知道你是一個有大氣運的人,不過有到是三分靠天,七分靠人,你以後還要多加的努力!”

“是!祖師爺我記得了!”

“你把我的那本《神機論》應用得恰到好處,並且還能夠把他發揚壯大,老夫我甚是欣慰,而今你也已經到了這化物的境界,那本神機論的東西,想必你也已經逐步地教給了神機門的其它的弟子,隻需要自己指導一下便可,所我現在我想你應該可以用到我的這一本書的傳承,希望你把這本書也象對待《神機論》那樣用心領悟,為民造福!”

“祖師爺放心!弟子一定謹記!”龍元連忙答道。

這時就見這祖師爺的虛影說完這句話,就憑空化成了一片閃閃的星光,瞬間就消失了。

“祖師爺!……!”其實龍元的心裏有許多的疑問想問的,可是這祖師爺一直沒有給他發問的機會,這時他才發現在這祖師爺的銅前麵放著一本書,龍元慢慢地把這本書拿了起來,隻見這本書的封麵之上寫著三個字《神算誌》。

龍元把這本《神算誌》拿在手中翻開看了一下,這裏麵一共大概介紹了三章,分別是算天、算地、算人,這本書介紹的就是如何推算這世間的萬事萬物,不過在這本書的開頭便說出了幾句警言:天機勿露,免遭天潛,地機輕泄,免遭地罰,人機淡語,免為人災。

龍元暗暗點頭,心中暗想:看來這個神算誌之中所說的雖然可以算得了世間萬物,但是禁忌也很多,這占卜之術畢竟是有逆天之閑,自己以後可是要慎用。

龍元又重新把這祖師爺的神像捧在手中,細仔地看了又看,他是想不明白,那個虛影是從何而來,而這本本又是從何而來,他隻能大概的想象一下,這個祖師爺江渚子本來就沒有仙逝,而是進入了這化物境界的高層的階段,其中很可能已經是成神成仙的人物了,所以也不管身俗之事了,隻不過他卻還在一直觀注他的神機門,而在他的銅像之中留有他的一部分神念,現在見到龍元把這神機門發現得風生水起,所以才出來贈龍元以《神算誌》這本書,而這本書是任何帶來的,龍元現在是想不明白的,不過龍元搞不明白也不去想了,畢竟人家現在已經是仙人的級別了。

之後的幾日內龍元一邊修煉一邊學習這本《神算誌》。

雲閑山的茅舍當中,火葫蘆的身體一陣的明暗,它忽然在空中急轉了一圈浮在宗主穀悠悠的麵前,說道:“來了!來了!那個聚魔嶺的人來了!”

穀悠悠的臉上卻是表現得很是冷靜,問道:“烈尺和種霸回來了嗎?”

“稟宗主!烈尺應該馬上就到了,隻是種霸還未見蹤影!”火葫蘆身上的火焰閃了兩下答道。

“嗯!好!我們先做好準備,每個人一定要萬分小心!石護衛!”這時他向著他的對麵的桌子叫道。

“在!”這時這張一直默不作聲的桌子忽然動了起來,桌麵一個翻轉立了起來,其中兩個桌腿也隨著這桌麵的翻離開了地麵,桌子隻是輕輕地的晃,就變化出了一個身體各部位都比較方正的石人了,這個石人顏色呈青灰色,樣子看起來也比較好看。

“石護衛!你帶著你的四個石兄弟以茅舍為中心十裏之處,以五行站位埋伏,敵人來範時,聽我命令!”

“是!宗主!”這石人應了一聲,在他周圍的這四把椅子也紛紛化成了四個小一些人石人,之後這五個石人飛快地向門口飛去,別看看上去是石頭做的人,他們飛行的速度並不慢,隻是瞬眼的時間,五個石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們原來的位置顯得空**了一些。

這五個石人剛走,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嗡嗡的響動,這宗主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容,是烈尺回來了,宗主的心頭一熱,這時隻見一把黑色的尺子憑空出現在門口,慢慢地向茅舍之中飄了過來,這把尺子看上去非常的普通,但卻能給人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覺,他黑得發光發亮,似乎是沒有比他更黑的東西了。

這時這宗主穀悠悠卻也站了起來,看著這把黑尺,顯然就連宗主都對這把尺子充滿敬意,可見到他一定是有過人之處,“烈尺!你回來了!”宗主一改嚴肅的麵容,麵帶著一絲喜悅。

這時隻見這把黑色的尺子,在空中一沉直接就掉在了地上,可是他掉在地上卻沒有任何聲響,似一塊棉花落地相仿,並且這尺子剛剛與地麵接觸,尺身急速地旋轉,便瞬間變化,在原處竟然出現了一個一身紅衣紅臉的孩童,這樣人不禁感到驚訝,一個是這把尺子原本是黑色,現在忽然變化成一個紅色的孩童,這在外人看來定然會為之稱奇,可是在這裏大家卻都沒有感覺到奇怪,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孩童非同一般,並且他的實際的年齡自然不隻是孩童的年齡,甚至可以說是比宗主小不了多少。

“宗主!我回來了,我早已經算到了我們仙野宗,將有麻煩,你不通知我我也會回來的!”這孩童的聲音到是渾厚有力。

“好哇!烈尺回來就好,有了你,我們仙野宗這次的勝算又會掉升不少!”這宗主見烈尺回來了,心裏似乎也有了一些底,雖後他又吩咐道:“烈尺!你就守在茅舍之中,若是敵人來範隨時準備出手!”

“是!宗主!”烈尺應了一聲,向茅舍的深處慢慢走去。

“雲筆!”

“在!宗主,我已經等不急了,你再不叫我,我就衝去出了!”這時一隻白色筆杆白色筆尖的毛筆,從牆壁的一隻筆筒之中躍了出來,劃出了一道白光,他的聲音顯得有一些幼稚。

這宗主一聽這白筆如此一說,微微一笑說道:“小子!你可別著急,這打仗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可不能急燥!”

“我知道了!宗主!”

“嗯!你就來與那聚妖嶺的第一仗吧!因為你的防禦手段多,並且攻防的速度快,這第一仗非你莫屬了!”

“宗主!隻管放心,我一定會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這雲筆爽快地答道。

“雲筆!你且不可輕敵大意,若是能防得住則防,防不住馬上給我撤回來,明白嗎?”這宗主叮囑道。

“明白了,宗主你說放心吧!”這雲筆的性情有些急,迅速向外飛去。

“注意打不過一定要盡早撤回來!”這雲筆都走到了門外,這宗主還在叮囑著,看來他對這個雲筆還真不放心。

這雲筆走後,宗主並未派其它的人來防禦,這時火葫蘆飛了過來,對穀悠悠說道:“宗主!我們是不是也要做一下其它的打算?多幾層防禦還是好的?”

這穀悠悠看了看這火葫蘆,眉頭一皺想了想道:“你說得也不假,不過這真的打鬥起來,不光光隻靠防禦的,在這對敵起還要隨機應變的!”

這火葫蘆的火焰顏色卻是一變,他忽然一下子拉近了與這宗主之間的距離,而是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說的不是指這些,而是說你是否安排有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