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嚳到醫院的時候,闖靜姝已經吃過藥睡了,他並沒有吵他,隻是讓趙澤愷給他將換洗的衣服送過來。
沒想到馮靜姝這一睡,就到天涼,即使晚上做惡夢也沒有醒。
早上馮靜姝醒來,南宮嚳看著她那紅腫的眼睛,很不舒服,他昨晚可是聽她嚶嚶了一晚上,從來沒照顧過人的南宮嚳,對這一點辦法都沒有,更別說吃了藥的馮靜姝了。
“丫頭,你晚上睡覺都這樣嗎?”
馮靜姝怔了下,而後囧道:“爸爸,媽咪去世後才這樣,後來醫生建議吃安眠藥就不會了。”
“醫生讓你吃安眠藥?”
“我沒有亂吃,都在醫生的說的量之內,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南宮嚳,謝謝你,我真的沒什麽事,我可以出院嗎?”
“醫生說你可以出院才可以離開,在這之前,你好好的給我待著,現在如果能起來,先洗漱,一會吃早餐。”
馮靜姝當真乖乖的不再說話,她想說的是,她沒錢付醫藥費,爸爸,媽咪留下的那些都在叔叔那,而且有些保險要到她結婚後才能用。
兩人正吃著早餐,突然電話響了,南宮嚳看了眼,接聽了電話。
“哥,你上頭條了——”
“嗯。”南宮嚳隻是嗯了一聲,他上頭條不是很正常的嗎,他早就習慣了,妹妹還真是大驚小怪。
“可是你上的是社會版頭條,他們說你性虐女人,那個女人甚至住進了醫院……”
馮靜姝雖然不知道電話在說什麽,但是看南宮嚳的臉色,真得很不好看,昨天他已經警告過庸醫不要亂說話了。
“庸醫——”掛了電話,南宮嚳咬著牙道。
他昨天都已經解釋過了,小豆芽是從樓梯上摔下來的,他們也僅僅隻是親親,好吧,他有摸過,但是他並沒有將小豆芽
吃幹抹淨——
“先生,病人怎麽了?”護士聽到南宮嚳的暴吼聲跑進來的。
“她隻是晚上有些做惡夢,麻煩你在這陪陪她,我要出去一下。”
南宮嚳氣急離去病房,見幾個護士正對著桌上的什麽東西竊竊私語,走過去看清是報紙,順手拿了起來。
醫生辦公室
南宮嚳將報紙拍在醫生的麵前。
“庸醫,你說我應該讓你怎麽死?”
“病人怎麽了?”
劉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顯然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說吧,他們給了你多少錢?”南宮嚳看著眼鏡醫生,非常的不爽,以往也有不好的新聞報道,但是卻不會如此變態。
“什麽?”眼鏡醫生這才低首看向報紙,而後驚愕地張嘴。
“沒有,我什麽都沒說,我們醫生是有職業道德的,我——”
“很好,這就是你的職業道德。”
南宮嚳確實很生氣,但是看眼鏡醫生的眼神,確實不像撒謊,因此並沒有如他所想的揍扁眼鏡醫生。
“南宮先生,真得很抱歉,但是我可以發誓,我真的沒有向媒體報料。”眼鏡醫生站起身,再一次道:“如果有需要解釋,我一定配合——”
“夠了,盡快讓她身體好起來。”南宮嚳沉著臉回到了病房。
靠在**的馮靜姝看到南宮嚳陰沉著臉,也知道是怎麽回事,肯定跟昨天一樣,知道是自己邊累了南宮嚳,連忙道歉。
“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其實您不用理會我的,等好點了,我可以自己出院——”
“你說‘您’?小豆芽,你這是過河拆橋,要跟我劃清界線嗎?。”南宮嚳沉著臉,他不希望看到她如此小心翼翼。
“對不起,我——”
南宮嚳上前,捏住她的下頜鄭重道:“我也不希望聽到這三個字了,記住,你現在是我南宮嚳的女人,想做什麽就去做,不必畏手畏腳,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