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司索洌來了

說完,身子一偏,眼中媚光流轉,低頭就含住了沈微詞微張的紅唇,先是細細的研磨,輕輕的啃咬,還時不時的用他靈滑的軟舌勾勒描摹出懷中小女人的唇形,而後才慢慢啜舔。

沈微詞被他弄的滿麵潮紅,不停的扭著身子想要逃離,可席深哪裏肯給她機會,不但絲毫不肯放鬆,反而愈加擁緊了她的纖腰,微微使力,就把她從旁邊的椅子上提到了自己的懷中,唇齒之間的交纏也愈加狂野放肆起來……

海鮮粥的味道不停地在兩人口中交相廝磨,愈加纏綿暖若起來……

盡情一吻過後,席深才放開了幾欲窒息的沈微詞,此時的他,沒有眼睛的遮擋,表情狷狂而憊懶,隱隱流露出一種情-色未足的失落,咬著沈微詞雪白細嫩的耳垂,語氣無盡魅惑纏綿:“老婆,我想要你。”

“…… 不是說要去公司嗎? 還不走?”沈微詞歪了歪身子,躲過他灼燙的唇舌,顧左右而言他。

席深看著懷中小女人別扭的模樣, 低低的笑聲就從胸前裏震了出來……

又忍不住逗了她一會兒才放開了她,然後兩人相攜著走出了別墅。

看著停在別墅外的白色奧迪,沈微詞嘴角抽了抽,很自覺地就走向了後座,與此同時,還碎碎念著:“沒餐紙沒餐紙……她的本意隻是想擦個嘴啊,擦個嘴啊……怎麽會撞出那麽多火花呢?”

書上不是說:和人親親,就是等於在用上好的抹布擦嘴嗎!!

可為什麽,碰上那個男人,擦個嘴都能擦得那麽的**四射呢!!!

席深瞄了眼沈微詞,輕輕一笑,並沒有去阻止,而是老老實實的拉開車門,坐上駕駛位,認認真真的發動了車子。

888888的車牌號,一路暢通無阻,直奔席氏大樓。

…… ……

說的是十點到,他深深就不會九點五十九分到,當然,更不會十點零一分到。

因為,他不喜歡等人,更不喜歡被人等。

車子並沒有經過席氏大樓,而是直接從後麵繞到了席氏的地下停車場,兩人一下車,十米開外處就是直達總裁辦公室的專屬電梯。

沈微詞甩了甩披散在腦後的長發,昂了昂她精巧的小下巴,疑聲問道:“不是要帶我耍威風嗎?怎麽還是從後麵繞進來的?”

“這個……耍威風這事來日方長,現在,我們先去會議室,陪我搞定一些事情。”說著攬了沈微詞的腰,就往電梯裏麵走去。

沈微詞懵懵懂懂的應了一聲‘哦’,還來不及反抗,就被席深帶進了電梯。

頓時就不高興了,皺著漂亮的小鼻子,不滿的哼哼道:“我怎麽覺得我是上了一艘賊船呢?”

“現在才知道啊?晚嘍!”席深笑著親了親沈微詞的鼻子,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哼!我猜……還是陳宴那事吧?怎麽,現在媒體還在逼著你帶自己的未婚妻出來?”沈微詞雙手環胸,懶懶的靠在了電梯壁上,挑眉問道。

“沒錯,確實是這事,不過,倒不是他們逼我,我才要把你帶出來,而是我自己很想很想把你帶出來炫耀一番。”席深眨了眨眼,笑彎了眼,眸子裏,一片瀲灩如水。

“炫耀?我有什麽好炫耀?”沈微詞撇了撇嘴,離開了司索洌,離開了沈家,她不就隻是杭州市忘機館的一個小管事嗎?

“自然有的炫耀了,比如說,你是京城沈氏財團唯一的繼承人,也是沈氏現在最大的股東什麽的。”席深一邊說著一邊往沈微詞那邊挪了挪,滿臉都是揶揄的表情。

“那我要不要也帶你去杭州溜一圈?見了朋友,就說這就是為了讓自己少奮鬥六十年才娶我的男人?”沈微詞同樣揶揄的笑道。

席深搖了搖頭,牽了沈微詞的手,兩人一起走出已經打開了的電梯門。

…… ……

會議室裏,已經聚滿了電視台的記者,看樣子,準備的還是直播。

沈微詞淡淡一笑,這還真是一個出風頭的好日子。

殊不知,從她進入攝像頭的第一秒起,就有人,鎖定了她的臉。

此時的司索洌以及他那輛超炫的勞斯萊斯,恰好停在市中心的一個十字路口邊等紅燈,而前方十幾米高的液晶電視牆上,播放的,是席氏會議室裏席深和沈微詞十指相扣的某一幕……

司索洌眼神黯了黯……

車上的音響低低的放著一首老歌:

…… ……

想當然 那些日子人別無所求

愛意深的 深的 恨不得互為血肉

更怕有人說你為愛昏了頭

給了所有還問對方說夠不夠

他是你唯一的樂趣 唯一引誘

他是你唯一擔憂

什麽事你先低頭

失去他 你怎麽會輕易罷休

愛從不逗留 來去都不給理由

它隻給結果

它來時 對誰都是欲取欲求

愛從不逗留 隻由人墜落或是承受

若是它真的要走 不會理你是不是一無所有

…… ……

“真的連個理由都不給嗎?”司索洌呢喃了一句。

這些天,他一直都把自己關在微詞路21號的書房裏,他以為,終有一天,她會來敲他的門,告訴他,她沒有離開他。

可是,這麽長的時間都過去了,整個公寓裏,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更他做伴的,隻有那顆已經爬上書房窗戶的葡萄藤。

那葡萄,是他們當年一起種下的。

她也曾親切的喚那兩株葡萄為連理枝,可是,葡萄藤終究隻是葡萄藤,不管怎麽樣,都不會變成連理枝的。

就像他和她,相守多年,也終逃不掉,分隔兩端。

…… ……

會議室裏。

沈微詞的手一直都被席深的大掌包裹著,因為該說的話都讓安述代言了,所以他們兩個隻是微笑著總結了兩句,又隨意回答了一些記者們的問題。

比如說:

“請問席夫人,聽安秘書說您已經和席總訂婚了,那為什麽您的無名指上都沒有戒指呢?”

“不是沒有,而是我把它掛在了裏心房最近的地方。”說著,沈微詞將掛在脖子上的鏈子輕輕扯了出來,碩大的男款鑽戒在閃爍的鎂光燈下無比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