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掌 席深陪逛街
然而當她走到真空無人區的時候,卻突然看見一夥小青年衝了出來,圍住她就要動手動腳,自己雖然已經拚盡全力,但還是被撕掉了外套,露出一大片雪白細嫩的皮膚。
眼看就要清白不保,情急之下,她隻能朝著一個青年手裏的砍刀撞了過去……
之後,她就不省人事了,隻記得半夢半醒之間,有個男人抱著她上了車……
李衍隻覺得隔壁下的被子輕輕動了動,然後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看到雅雪已經睜開的眼睛,有些激動的說道:“你醒了?”
“嗯。”雅雪微微點了點頭,弱弱問道:“怎麽是你?”
“席深他……他要照顧沈微詞。”李衍知道他這句話很殘忍,可是他知道,如果他不說,麵前的女子想的會更多的,說了,至少能讓她知道,席深不是不管她,而是有別的事情要做。
“嗯。”雅雪再次弱弱的應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睛。
李衍見此,向來冷漠的心不由的狠狠的抽了幾抽,最後還是沒有多說什麽,而是轉身走向不遠處的茶幾,倒了杯溫水,又很細心的放了根吸管,才端回到床邊,將吸管放在了雅雪的嘴邊:“喝點水吧,看你嘴都裂開了。”
雅雪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不自在的舔了舔嘴唇,張口含住了李衍遞過來的插管……
…… ……
“謝謝你,李醫生。”雅雪喝過水之後,聲音明顯清晰了很多,相對於之前,這次,李衍沒費什麽力氣,就能清楚地聽到她說什麽了。
“沒什麽,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應該的。”李衍很艱難地說出這句話。
其實他想說的是:你是我的小雛菊,我不救你救誰啊?我不守著你誰守著你啊?
“嗯。”雅雪又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徹底睡了過去……
…… ……
這幾天,沈微詞、席深、孫左雲、李衍、雅雪就老老實實的住在了醫院裏,而祁繁華、安述他們兩個則在外麵幫著席深處理席氏的事。
幾天慢慢走過。
沈微詞仍舊是不怎麽搭理一直守在她身邊獻殷勤的席深,而雅雪和李衍的感情卻一日好似一日。
當然這都歸功於李衍的貼心伺候和近身關愛。
時間繼續不停不息的走著,轉眼就到了雅雪拆線的時候,李衍自然是鞍前馬後的伺候著,忙得幾乎都要四腳朝天……
病房中。
沈微詞看著一大早就在她身邊晃來晃去的席深,終於不耐煩了:“席深,你難道就不用上班嗎?”
“上班,別開玩笑了!”席深故作惆悵的瞄了沈微詞一眼,成功的在她臉上發現一絲已經動容的表情之後,又再接再厲的說道:“上班會把老婆弄丟的,我才不要。”
看著他孩子氣的表情,沈微詞著實也氣不起來了,隻能換一種方法勸道:“你不出去工作,是讓我和孩子以後都喝西北風嗎?”
“怎麽可能讓你和寶寶喝西北風呢呢?老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其實還是個土豪呢?”席深故作為難地辯解著,殊不知他的心裏已經了開了花兒,為的隻是那一句,孩子和她還需要他來供養。
“唔……原來你還是個土豪呢?反正這幾天在醫院也呆膩了,你把孫左雲和沈微末給我找來吧。”沈微詞淡淡然的吩咐著席深,要多理所當然,就有多理所當然。
“找她們幹嘛?老婆,你要吃要玩要睡覺,有我陪著就好,她們都是浮雲。”席深一聽自己的老婆要找別人,頓時就不樂意了,雖然她找的還是女人。
“我要逛街。”沈微詞很嚴肅的強調道,她就不信,他席深堂堂跨國企業的總裁,能陪著她逛街!
“這……這事……這事我也在行啊,管吃管喝加拎包,累了還有我來背,這可比她們一群女的強多了。”席深頗以為傲的說道。
沈微詞嘴角為抽,她果真是低估了席深那男人的下線啊。
但是她又怎會輕易認輸呢?所以隻是清了清嗓子。便又說道:“我還要買內衣。”
“內衣?”席深反問一句,隨後稍做下思考,便又接著秀起了自己的下線:“買內衣就更需要我了,這內衣是幹什麽的?自然是傳給老公看,增加情趣的啊,那既然是穿給我看的,我當然要提前驗收一下,老婆,你說是不是啊?”
席深故意把重音落在了老婆二字上,音咬的是又軟又綿又深情,果斷施展起了自己魅惑女人心的功夫。
而沈微詞又完全沒有懸念的被吸引了去。
不過等他醒悟過來的時候,席深幫她把衣服都換好了,至於在換衣服的時候會出現什麽樣的旖旎風光,大家請自行想象!
…………
x市最繁華的階段。
沈微詞坐在奧迪車裏,有一眼沒一眼的打量著車外的繁華景象,很傲嬌的吩咐道:“繁華最近不是在一品天下附近開了間百貨大樓嗎?就去那裏吧。”
“好嘞!”席深很歡快的應了一聲,就往一品天下那邊開去。
…… ……
車子很平穩的行駛著,不過二十分鍾,就到了百貨大樓底下。
沈微詞從車裏鑽了出來,看著眼前能有百米高的大樓,眨了眨眼,隨意問道:“席深,你說買下這座百貨大樓要多少錢呢?”
“這不是錢的問題。”席深輕輕說了一句,心裏又補了一句:這是夢想的問題。
祁繁華最大的夢想,就是在百層高的大樓天台,向最心愛的的女人求婚,然後一起俯瞰x市的燈火輝煌。
“唔……沈微詞沒什麽意味的哼了一聲,就提步往大樓裏走去。
“想買什麽?”席深伸出手環著沈微詞的腰,隻怕會有冒失的人把沈微詞碰到了。
察覺到他的照料,沈微詞淺淺一笑:“我要買……金飾……對,就金飾吧。”
“金飾?”席深有些不可置信的反問了一句:“你確定你要買那麽庸俗的東西嗎?”
“我確定,也肯定,世界上除了我已經再也額沒有人能把金戴的那麽清新脫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