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管擂者看一眼金煜,“如果有人因此找你麻煩,我們散修聯盟也不是吃素的!”

“你們!”金煜拳頭握得哢嚓響,但他忍了下來,“可以開結界了嗎!”

“哼!”管擂者伸手揮掉結界。

金煜幾步上前抱起雲清往底下走。

“慢著!”那毒五伸手攔住金煜。

“你還想做什麽!”金煜側頭,雙眼帶刀一樣刺向他。

“嘿嘿,什麽也不做!不過,我們說的打三場吧!還有一場,你們派誰!”毒五陰笑著道。

“我們...”金煜張張嘴,看向台下其餘弟子,可每個弟子都眼神躲閃,不敢看他!

畢竟他們隻是普通弟子,上麵沒有師父罩著,就算死在這裏,也是白死的!

“哈哈哈哈!”那毒五不由得大笑道,“看來這第一大宗也不怎麽樣嘛!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啊!”

台下的其餘幾匪也都哈哈大笑,極盡嘲笑之意,不僅他們,圍觀的散修也都跟著哄堂大笑,還紛紛指指點點,直言歸元宗不配為第一大宗,不如退位讓賢!

“如何?派不出人了?我們大方點,也不逼你們!”那毒五得意地笑著,伸手指著自己**道:“隻要你們跪下磕頭認輸,對了,從我這裏爬過去,再喊三聲,歸元宗都是孬種!我就放了你們!”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金煜對那些師弟師妹們不肯上擂台也無能為力,但也沒法去怪罪他們!

“怎麽,歸元宗就這樣?大宗門就能耍賴?”毒五不屑地冷笑。

“就是就是!歸元宗又怎麽了!”

“可不就是!什麽第一大宗!我呸!還不如我們這些散修呢!”

“就是!孬種!孬種!”

......

台下圍觀眾人無一不是輕蔑而又鄙視地說起歸元宗,仿佛往日裏對大宗門的羨豔也不在一般,而其他宗門之人也隻是緊閉雙唇,沒有出言奚落罷了。

金煜扶好雲清,“既然如此,那便我再出戰一場罷了!”

“哈哈哈哈!”毒五大笑道,“笑死我了!堂堂歸元宗啊!這麽多弟子在,居然要同一個人出戰兩次!哈哈哈哈!這就是大宗門?見識到了見識到了!”

“哈哈哈哈!”底下一片哄笑聲。

金煜站在擂台上覺得難堪至極,雲清緊緊拉著師兄,“師兄!”

“誰說歸元宗沒人了!”許星落一步一步走上前,小青牛氣得跺腳,主人不聽話,它要告狀。

許星落本意是不管這事,可這些人越說越過分,而那散修聯盟明顯就是故意包庇那些人!再加上,許星落對雲清這姑娘印象非常好!雖然嘴巴不饒人,但人家也有真本事,最可貴的是她那顆劍修的心!相信假以時日,必然會成為歸元宗這一輩的主力軍!

所有人都看向出聲的許星落,隻見她一襲青衣緩步走到擂台上。

“逍遙峰許星落拜見師兄,師姐!”許星落站在金煜二人麵前站定,微微行了一個平輩禮!

“你就是長空師叔的關門小徒,許星落?”金煜看向她,眼裏有說不出的欣喜。

“正是。”許星落點頭,又轉頭看向雲清,伸手搭上她的手腕,臉色微變,立刻取出一枚丹藥放進她嘴裏,“這是我師兄煉製的清心解毒丹,能解百毒!”說完又把瓶子給她,“裏麵還有兩顆,三個時辰後再吃一顆,這三顆全吃了就沒事了!”

那毒五看許星落這麽容易就能解他的毒,不由冷哼,“老子的毒還沒人能解!哼,又來一個小丫頭!”

“那是你蠢,井底之蛙,殊不知這世上比你厲害的人多多了!”許星落淡淡地看向他,“廢話少說,你們派誰上最後一場!”

“誰知道你是不是歸元宗弟子!”毒五瞳孔微縮,看向許星落。

“嗬嗬,怎麽,怕了!”許星落微微一笑,“這個容易,跪下磕幾個頭,大喊幾聲,我是孬種!散修聯盟皆是孬種!我就饒你不死!”

“死丫頭口氣不小!讓我來會會你!”五匪其中一個身形最為粗獷之人跳上台來。

台下不少散修也跟著起哄,“打,打,打!打死那丫頭!”

許星落知道自己這話定會讓散修不滿,但那又怎樣!你們可以罵我宗門,我還能憋著!

“許師妹?”雲清擔憂地握著她的手,畢竟在宗門裏這位師妹隻聽過名,還不知道她能力到底如何!

“放心!”許星落拍拍她的手,“你和金師兄安心下去等我凱旋!”

“那丫頭,報上名來!老子不打無名之輩!”魁梧男修大聲道。

許星落輕笑一聲,“巧了!我也一樣!你是哪位?”

“哼,牙尖嘴利!老子冰原五匪中的老二!”魁梧男修舉起蒲扇大的手掌握成拳。

“歸元宗許星落!”許星落點點頭,想了想又對管擂者道,“這位前輩,還不開結界嗎?”

管擂者深深看一眼許星落,才打開結界。

許星落看向對麵,雙手迅速結印,“火龍吟!”

一隻數丈長的火龍呼嘯而去,這隻火龍比之前的更大,威壓也更強,其實許星落現在的靈力幾乎可以和金丹媲美,但她卻因為靈根原因不能凝結金丹,否則早就進階了!

台下歸元宗弟子都緊張地看向擂台之上,金煜眼睛都不眨地看向上麵,雲清也坐在地上看向擂台。

隻有林秀雲和馮嬌嬌對視一眼,眼裏有震驚也有不可置信,尤其是林秀雲,短短十幾年時間而已,許星落又已經進階到築基圓滿!同是雙靈根,她的靈根還是殘缺靈根,可修煉速度比她還快,人家還有個好師父!這讓林秀雲心裏像打翻了調料瓶一樣,百般不是滋味。

而馮嬌嬌則是單純地害怕,自己當年還欺負過許星落,萬一許星落還記掛著這事,那自己豈不是危險了?

但現在兩人什麽也不敢做也不能做,隻能焦急地看向擂台。

那老二看著那條火龍,就知道眼前這女修很棘手,甚至比那個金丹男修還要棘手!

他迅速取出自己的靈器,竟是一個巨大的狼牙棒,上麵尖齒泛著幽幽紅光,就知道這玩意兒絕不是能近身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