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瓊瑤之總領太監
惱羞成怒的乾隆將某個膽敢諷刺他的太監給按在腿上狠狠揍了頓屁股!再抱到懷裏狠狠吻到他氣喘籲籲說不出話來!
等到懷裏的太監那張紅潤的嘴唇再也說不出讓自己生氣的話來了,乾隆這才滿意地啄了啄,然後說道:“永璂他們得到了白蓮教總壇的消息,已經追過去了,一時半會的可能是回不來了。你派人盯好他們每個人,不要讓他們出了亂子,等永璂回來,再一齊收拾了他們。”
吳書來應了下來,將人手灑出去,盯緊福家,迎賓樓,永琪的將軍府,慈寧宮,延禧宮以及即將入京的阿裏和卓的隊伍。
福家沒什麽亂子,福爾康現在幾乎就直接住在迎賓樓裏,福倫禁閉不能出門,天天關在家裏唉聲歎氣。福福晉因為魏氏的降位萬分惶恐,天天出去和其他貴女人福晉聯絡感情希望能打聽到一些消息。福爾泰和小燕子因為幾位嬤嬤下藥頻繁的關係,一天的大多時間都是在**渡過的,相信再過不久就會有小燕子有喜的消息吧。
慈寧宮裏紫薇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晴兒被太後變著法子的折騰教導,都抽不出空來理會外頭。延禧宮魏氏自從被乾隆狠狠教訓了一通後就整日縮在宮裏養身子禮佛,聽說最近身子也不好,皇後仁慈,送了不少補藥過去。
剩下的幾個地方倒是挺熱鬧的,首先迎賓樓裏三個腦殘就夠熱鬧了,時不時發瘋的蒙丹,懷才不遇的福爾康,時刻裝b的簫劍,三人成了好友並停在迎賓樓不走,讓柳青柳紅苦不堪言!
永琪馬上就要迎娶蒙古貴女,兩名出生不高的側福晉已經抬進了府中,不能出門,也沒闖過什麽亂子。不過讓吳書來驚訝的是,這位愛小燕子愛到死去活來的五阿哥,和兩位側福晉打的挺火熱的,還讓兩位側福晉為他爭風吃醋。
阿裏和卓那邊,兆惠將軍已經將皇上的旨意明確地說給了阿裏和卓知道,結果這位同樣腦子不好的阿裏和卓大人竟然堅持要帶著含香入京。他說雖然含香之前有過幾次“糊塗行為”,但她仍然是純潔的!如天山雪蓮一般一塵不染!而且他相信以含香的美麗動人,絕對會讓皇上喜歡的!所以他一定要帶上回人的明珠,以示他們回人的臣服!
這是什麽狗屁說法!
兆惠將軍氣得將阿裏和卓大罵了一通,這位爺軍中混慣了,說話直來直往不那麽動聽,罵起人來刀刀見血槍槍見肉,把阿裏和卓罵得氣暈了過去,但醒過來仍然要帶上!
兆惠沒辦法了,寫信向皇上告狀,乾隆的批複隻有一句話:“等他來京了自有人收拾他!”
兆惠見乾隆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也滿意了,也不理阿裏和卓了,隻是有機會就諷刺幾句,罵他的女兒不檢點什麽的。阿裏和卓臉皮厚,含香卻受不住了,幾次想尋死以證清白,都被阿裏和卓安排的侍女救了下來,阿裏和卓派了更多的人看著她,倒是讓想偷偷殺了含香的兆惠沒有了機會下手。
然後吳書來注意到,迎賓樓那幾個腦殘,有向五阿哥的將軍府轉移陣地的嫌疑。
那天幾人仍然在迎賓樓後院裏喝酒說話,說著說著蒙丹又開始發瘋,提刀就要去救他的含香,被兩人合力攔了下來,推搡中,蒙丹的刀劃破了福爾康的衣裳,露出了他滿背的妖豔玫瑰。
一片寂靜。
喝的半醉的福爾康苦笑一聲,將自己可恥的經曆簡單地說了一遍,然後感動地對簫劍說:“在我最彷徨無助生不如死的時候,是簫兄,你的豪邁灑脫影響了我,讓我想起這個世界還有許多美好,不應該輕賤性命!”
簫劍拍著他的肩動情地說:“你說的對,這不是你的錯,你何必自賤性命?爾康,傷害你的那些混蛋是誰?要不要我們幫你去報仇?”
福爾康咬牙切齒:“我當然不會放過他們!可恨我還沒有全部查到他們的身份,等我查清楚了,定要一舉取了他們所有人的性命!”
“對!等你查清楚了,報仇算上我一個!”
“簫劍,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蒙丹看著兩人好基友的模樣,痛苦地說:“那我呢,我的含香要怎麽辦?難道就任她進宮受那樣的汙辱嗎?她那麽純潔高貴,怎麽能受到那樣的折磨?”蒙丹抓著頭發咆哮:“我真恨自己,為什麽沒有把她救走!”
福爾康拍拍他的肩:“蒙丹,你要相信我們一定能找到辦法的!有情人終成眷屬!”
“可我要怎麽辦?”
福爾康轉了幾圈,終於停下來說:“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兩人立刻看他,福爾康猶豫地說:“可是永琪他……他已經受到皇上的責罰,不知道還能不能順利求見到皇上。”
“永琪?”
於是三人去了永琪的將軍府,受到永琪的熱情接待和挽留,於是三人住進了將軍府,開始商量要怎麽幫福爾康報仇,要怎麽幫蒙丹救出含香。
在簫劍這個有點腦子的人的指點下,三人得到將軍府侍衛的名牌,然後永琪開始親近兩個側福晉的娘家,開始親近珂裏葉特氏,開始親近魏氏。雖然大多都不成功,但終於有機會將自己的一份請罪的折子遞到了乾隆的案頭。
乾隆看都沒看,就直接扔給了吳書來。吳書來打開來看了一遍,嘖嘖稱讚:“皇上,若五阿哥如這折子上寫的真的改了,估計瑜妃娘娘也能含笑九泉了吧。”
乾隆挑眉,接過來看了一遍,哼了一聲扔到一邊:“他若是能改了,就不會再和福爾康那幾個那麽親近了。”
吳書來笑著說:“哎呀,這折子畢竟是呈上來了,就是一大進步呀。”
乾隆好笑地看他一眼:“怎麽,你想為他說好話?”
“奴才怎麽會?”他又不是瘋了,“奴才是想說,既然五阿哥想要改好並表現一下,不如,接待阿裏和卓進京的事,就交給五阿哥和理藩院吧?”
乾隆剛想拒絕,突然停了下來,斜眼看著一臉憨厚的吳書來,對他勾了勾手指頭:“來,說說看你到底想做什麽。”
“哎呦,奴才哪裏有想幹什麽,這不是給五阿哥一個機會嘛。”吳書來笑的憨厚又老實,可那對大眼睛裏閃動的光芒怎麽看怎麽邪惡。
乾隆想想也好,就同意了。同時讓人傳話給永琪,如果他沒有做好這件事,他就一輩子呆在將軍府裏不要出來了!
永琪信心滿滿,他一定能辦好這個差事!他要恢複皇阿瑪為他的寵愛,他還要奪回小燕子!
而福爾康也激動了,這可是他表現的大好機會呀!
蒙丹更是瘋狂了!他要見到含香了!
隻有簫劍皺起了眉,一封請罪折能起這麽大的作用嗎?
福爾康笑著走過來拍拍他的肩:“簫兄,不要擔心,這件差事簡單的很,隻要照著規矩辦就行了,不過這差事最是體麵不過的,辦得好說不定皇上還是召見我們呢!到時候以簫兄的才能絕對會被皇上看中,得一個好前程呢!”
這話讓簫劍眼前一亮,點頭:“你說的是!”
“哈哈,這是大喜事,來,簫兄,我們可要好好喝一杯!”
“好!不醉不歸!”
然後,吳書來拿到的消息上寫著,這兩人喝醉後,滾到一張**去了,親吻,擁抱,最後臨門一腳的時候停了下來,因為福爾康清醒過來,把他敲暈了。
吳書來摸摸下巴壞笑,哎呦,看來福爾康恢複得不錯嘛,下次下點藥,估計他們就會水到渠成了吧。
不過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簫劍和福爾康的氣氛就變得很古怪了。好在永琪忙著和理藩院理論這次迎接阿裏和卓的規製,蒙丹在對月咆哮心愛的含香,都沒有注意到這兩人之間曖昧古怪的氣氛。
終於到了阿裏和卓進京的當天,理藩院的官員帶著永琪等人迎了出去,因為理藩院的官員為正使,永琪為副使,所以永琪不得不騎馬跟在較後的位置,看著理藩院的官員打著官腔不冷不熱的和阿裏和卓客套了幾句,對這位官員對阿裏和卓不恭敬的冷淡態度非常不滿!準備回去寫個折子參他一本!
客套幾句後,阿裏和卓就進了京。同巴勒奔一樣,戰敗的,哪裏配那麽敲鑼打鼓喜氣洋洋的進京的?都給我老實點!安靜點!嗯?那個轎子裏抬的是什麽?哦,就是你們的聖女?就是皇上說的那個吧,看那花枝招展的模樣,果然不是什麽良家女子!還不老老實實去做馬車!
阿裏和卓說這是回部的聖女,應該讓京城百姓感受到聖女的光輝和祝福!
理藩院的官員哼了一聲:“本官看她也不管用吧,如果她管用,你們還會這麽一敗塗地到需要把她帶到京城來嗎?行了,咱們大清可不興這套!請聖女閣下移步馬車!”
永琪不滿,覺得阿裏和卓一片好意,就和這官員爭吵了起來!而蒙丹,已經魂不守舍的靠近了轎子,深情地呼喚了一聲:“含香!”
作者有話要說:我很猶豫,要不要把福爾康扔到簫劍**呢……
然後,要不要寫這兩個的肉戲呢……
我原本寫了的,刪掉了……
因為……
你能想象那對大鼻孔噴著氣,然後福爾康躺在**衣衫半解深情地呼喚著身上的男人:“劍……”
是夠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