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田先生,讓你看笑話了,這幾個家夥剛剛出言不遜,惹得您不太高興了,你說你想怎麽辦?您隨便一句話,我現在就讓人料理了他們。”

李逸帆微笑著對邊上的田青說道,而田青卻怎麽聽,都感覺這話有點不對味兒。

這什麽意思?明明是你要幹掉這幾個雜碎,怎麽說是為了我的樣子呢?我有這麽大的麵子嗎?

開什麽國際玩笑,就算這裏是荒山野嶺,可是你這是要幹掉幾個國際友人啊,萬一人家的家屬找來咋辦?

要知道在國內咱們國人的命不值錢,可是人家洋鬼子,就算丟了一個自行車,咱們國內的警察也能給你找回來,更何況你這是要幹掉他們幾個?

到時候警察找到你,你在往我頭上一推,嘿,好嘛,多新鮮啊?

我不過一個看熱鬧的,怎麽到頭來去成了背黑鍋的啦?

哥們,你這事兒,辦的好像有點不太地道了吧!

不過在看看李逸帆邊上那幾個凶神惡煞一般的家夥,田青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這特麽的哪裏是來談生意的,看這架勢,明明就是一夥江洋大盜啊!

田青心裏不由得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聯係這幫外國佬了,這買賣做的?

田青在G省本地也是小有能量的那種人,他家裏的老子,原本是G省的領導,不過最近幾年退了。

他自己也開辦過很多公司,不過沒一家能幹長久的,每次都是仗著老子的關係,撈一票就走。

可是等到他老子退位之後,他才有點傻眼,人走茶涼,這速度在官場也忒快了吧?

以前見了他都笑眯眯,對他和藹可親的那些叔叔伯伯,現在一個個見了他都跟躲瘟神似的。都繞著他走,這讓他心裏很是低落。

生意做得也沒有以前順暢了,以前明明一句話就能辦好的事情,但是現在辦點事,總是有人推三阻四,這才讓他明白,他老子退位之前和沒有退位時候的差距。

早知道這樣。當初還不如就守著一家生意,把那生意做好了算了,好歹也算給自己留點根基。

以前他做生意,都是靠關係,靠消息不對稱,幹一票就走。不但是壞了自己的名聲,還沒有給自己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現在琢磨起來,他可是連腸子都悔青了。

再加上那時候錢來得快,所以去得也快,他花錢大手大腳,以前賺的不少錢。這時候也揮霍的差不多了。

所以他才想起了當掮客這麽生意,正好這段時間,G省這邊發現了很多有色金屬礦,雖然目前還沒探明儲量,但是已經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

所以他也想來摻一腳,可是因為他以前做的那些買賣,在G省他的名聲已經臭了,根本沒人願意和他合作。

這樣一來。他就隻能找一些外來人合作,不過國內那些公司,敢來G省這樣地方找礦,做生意的,哪個不是有自己的路子?

他這樣的一個退休領導的兒子,人家看不上,他就算想去搭人家的順風車。人家也看不上他。

到最後他選來選去,隻有和現在的這家來自加拿大的西北礦業合作最靠譜,當然他也不是一門心思想要和西北礦業拴在一起,他還悄悄的聯係了其他幾家公司。

一方麵他是有在這中間當鼴鼠。互相出賣消息的打算,另外一方麵也是存了歪心,一旦加拿大人靠不住,他立馬就能找到其他的靠山。

之前西北礦業的人在G省找礦調研的時候,有人被不明勢力毆打受傷,其實就是他給別人通風報信的。

因為那些人已經查到了他的一些東西,他很不希望那些人把他的消息泄露出去,所以就玩了一手借刀殺人的把戲。

他這點本事,也許能瞞得住別人,可是哪能瞞得住李逸帆?

早在來G省之前,他就已經派人過來,把這個海蒂指認的合作夥伴給查了個低調,這家夥豪賭,喜歡女人,幾年就敗光了家底,外麵還欠了不少債。

要不是別人看在他老子還沒死的份上,他早就橫屍街頭了,這次他主動出來選擇當一個帶路黨,但是工作態度也並不老實,背後還隱藏著自己的一些小九九。

所以李逸帆來到G省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先把這個人穩住,雖然他的信譽不可靠,能力也有限,但是畢竟他對他們這一行人來說還算有用。

據他說了解,最近已經有不少國內的礦業公司從全國各地湧入了G省,都是奔著這裏的有色金屬礦來的,這次的事情是海蒂第一次求他辦事,他不想搞砸了。

這時候在臨陣換帥,已經來不及,這田青雖然上不來台麵,但是好歹能混的人頭熟悉,也算有點用處,但是留下他,就得鎮住他,讓他不能生了二心。

正好今天這幾個老外,在自己麵前撞到了槍口上,於是就很自然的成了犧牲品。

田青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對麵這幫人已經磨刀霍霍了,而且那個李總的笑容裏好像還帶著很多別樣的東西,他不是傻瓜,當然直到人家在笑什麽。

“怎麽,田先生好像對我的安排不太滿意?”

李逸帆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冷,然後一揮手,站在那幾個老外麵前的家夥,猛地抽出幾把匕首,然後手起刀落,那幾個老外頓時都是大吼一聲,鮮血四濺。

他們幾個的左手的小拇指,已經全都被那些家夥一刀切斷,慘叫聲響徹全場,在場的人,出了李一凡和阿雄,阿信還有那些手下之外,田青和克裏斯蒂全都被他的很辣個驚呆了。

“跟著我混飯吃,拿了我的錢,還要吃裏扒外,拿起碗吃肉,放下筷子罵娘。我草尼瑪,你以為你們是誰,披了一身白皮,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嗎?”

李逸帆猛地一腳踢到了那個史蒂文的下巴上,這家夥剛剛在自己麵前裝B,他很是看不上他,這一腳踢的很是敵方,正好踢中了這家夥的下巴,頓時讓這家夥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滿嘴血流如注,剛剛還扯著嗓子在喊叫,這一下就叫不出聲了。

隻能像是被主人狠踢了一腳的狗,嗚嗚咽咽,卻不敢大聲叫喚。

李逸帆話裏有話,田青就算是傻瓜也聽出來了,這時候的他是噤若寒蟬,後背濕透,一點聲都不敢出。

克裏斯蒂更是用雙手捂住了嘴巴,之前這個男人溫文爾雅,可是現在的他卻猶如一條猛獸,這樣大的變化,讓她有點難以接受。

“怎麽?你們的女人當著你們的麵討好我,你們心裏不能接受?草泥馬的,老子不但要你們的女人當麵討好我,我還要當麵幹她呢?”

李逸帆說話間,就一把把克裏斯蒂扯了過來,然後把她按著跪倒了自己的麵前,拉開了拉鏈,掏出了自己的打氣球。

“給我吹起來……”

海蒂的大腦已經麻木了,猶如牽線木偶一般,把李逸帆的寶貝含到了嘴裏,然後開始前後晃動腦袋,賣力的品簫。

田青都看傻眼了,我靠,這也太狂放了吧,這哥們到底特麽的什麽人啊?

李逸帆獰笑著看著這幾個家夥,一路以來,一直忍受著這幾個家夥的臭屁,一幫加拿大的窮屌絲,除了一身白皮,你們還有什麽?

在老子麵前瞎嘚瑟,老子今天就特麽的好好收拾收拾你們?

一眾白皮豬,跪在地上,看著李逸帆當著他們的麵,盡情的羞辱他們心中隻能YY的女神級人物,不過這時候他們卻一點沒有感到悲憤,因為他們沒時間去感受悲憤,他們更加剛到著急的是,自己能不能從今天晚上活下來。

很快李逸帆的大寶貝,就像充氣氣球一般,充斥了克裏斯蒂滿嘴,他一把女人從地上拽起來,然後讓她彎腰,雙手扶住前麵的豬圈的水泥牆,掀起她的一步裙,猛地進入到她的身體裏。

克裏斯蒂內心充滿了憤怒,羞辱,惶恐,可是後麵那家夥的技術實在是太好了,竟然很快就讓她變得濕滑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我真的是一隻**@獸,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感覺到快感?

這是她腦子裏最後一絲理性的思考,然後理智很快就被肉體不斷洶湧而來的快感支配了……

場麵變得越發的詭異,一幫老外跪在豬糞堆上低著頭,不敢抬頭,前麵上演的**一幕,他們根本就沒心思去欣賞。

而站在李逸帆身旁的田青也是感覺渾身冰涼,特碼的,今天這是碰上瘋子啦?

這到底該如何是好?

寧靜的荒廢的豬圈裏,很快就響起了一整不和諧的啪啪聲,還有女人粗重的喘氣聲,還有呻@吟#聲,環境顯得非常詭異。

就在這時候一陣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這詭異的氛圍。

阿雄掏出電話按下了接聽鍵,然後送到老大的耳邊,老大現在正忙著呢,手裏抓的都是一片豐滿的白花花,騰不出手來。

“喂,現場怎麽樣?你在忙什麽呢?”

海蒂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