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多月之後,古都市。

這是一個充滿曖昧情調的小屋,幾盞LED情趣彩燈將四周映照得五光十色,擺在落地櫃上的低音炮奏鳴出節奏分明的慢搖舞曲。落地櫃旁是一張雙人床,一個身材結實隻穿著三角**的男人仰躺在上麵,整個腦袋被白色寬膠帶纏裹得嚴嚴實實,雙臂伸過頭頂,被一副手銬死死銬在鐵藝床頭的欄杆上。而床下,屋子的中央,一個頭戴黑色乳膠麵具,隻露出眼、口、鼻孔,身著連體皮衣皮褲的“麵具人”,正跟著節奏忘情地扭動著身體,輕佻的舞姿既帶有男人的野性,也透著女人的妖嬈。

少頃,“麵具人”睜大迷離的雙眼,深深吸了口氣,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然後繼續搖晃著身體移動到門邊,拉開放在地上的一個中性款式的單肩包拉鏈,把手伸了進去……

轉身走到床邊,“麵具人”手上多了一把短刀,他翹起一邊的嘴角獰笑著,抬腿跨到**,順勢坐到裸男的胯上,揮刀在他胸前輕撩遊走,裸男並未警覺到危機的來臨,扭了扭身子,嘴裏還配合地發出聲響。“麵具人”輕蔑地哼了下鼻子,雙手握刀,高舉過頭頂,狠狠地衝裸男的胸部猛刺下去,一刀,兩刀,三刀……每一刀都帶出飛濺的血花,噴射到“麵具人”的身上、麵具上、眼睛裏、嘴裏,但他沒有絲毫懼怕,反而不住地用舌頭舔舐著唇邊的血滴,猶如一個吸血的魔鬼……不知過了多久,“麵具人”揮刀的動作終於停下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似乎有些意猶未盡。“麵具人”向後退了退,扒掉身下男人唯一遮體的**,再次舉起被鮮血染紅的利刃……

從“麵具人”的角度來說,這一定是一次酣暢淋漓、**迭起的經曆,他歡快地吹著口哨,鎮定自若地拿著濕抹布逐一抹過他曾碰過的地方,接著把自己收拾幹淨,用兩根手指從包裏夾出一遝百元鈔票,極為不屑地撇到**,拉開房門,謹慎地用衣襟擦了下門把手,便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