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派出去的暗衛一夜之間全死在了荒郊野外之地,蕭逸的人傳回消息,不禁覺得震驚。

“這個寄可傾!我就不信她能命硬道最後!”蕭逸不服,連夜又派出了王府中暗中培養的暗衛。

暗衛一路追蹤寄可傾與蓮殤的蹤跡趕赴到他們附近,缺發現他們要走的路正是回帝都的路。

他們沒有將這一重要信息向蕭逸隱瞞,便飛鴿傳書給蕭逸,告知此事。

蕭逸得知寄可傾有回帝都的心思,一時慌張,不禁慌得團團轉。

如今之計,蕭逸覺得就是鏟除寄可傾,阻止她回到帝都來,這才能確保他的帝業不會受此牽製。

“你立即回信給他們,在他們回帝都的路上趁機解決掉他們,不要留任何一絲隱患!”蕭逸對負責飛信的手下說道。

暗衛接到蕭逸的命令後便知道應該怎麽做了,互相對了一下眼神,然後開始行動。

騎著馬連續跑了一天,寄可傾與蓮殤的體力實在撐不住,隻好停下來休息,趁機也讓馬兒恢複一下體力。

“很快便能到連城了,再不久就會到帝都了。”蓮殤跟她講明他們現在走的路的路況,向她證明自己並沒有在騙她。

寄可傾聽著其實也懂,並沒有加深懷疑,隻是當他們在樹下烤火時,一陣陰風吹過,把明亮的火給吹滅了。

蓮殤感受到了這陣陰風中暗藏著的深厚內力,感覺到了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危險,緊張的看向寄可傾。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氣氛奇異的壓迫感,與蓮殤同樣緊張了起來。

那次與黑衣人廝殺後,蓮殤便知道蕭逸的勢力之後還會源源而來,沒有他們的死訊,蕭逸是不會放手的。

所以這次的古怪,蓮殤也一並猜測這是蕭逸派來追殺他們的人,隻怪夜色昏暗,敵人在明他們在暗,情勢對他們很不利。

“等一會兒如果危險來了,你第一時間跑,不要管我。”蓮殤緊張的環視周圍,並叮嚀寄可傾。

想到上次她在黑衣人與蓮殤的搏鬥中成了阻礙,寄可傾便知道自己想要讓蓮殤放心,隻有讓自己安全。她鄭重的點了點頭。

忽然,他們的耳後吹來一陣風,掀起了他們飄零在風中淩亂的碎發,蓮殤警惕,一回頭,手中的匕首抵擋住了偷襲者的長劍。

“跑!”蓮殤用盡全身力氣去抵抗,一心撲在戰鬥上,寄可傾一聽他讓自己跑,便想要跑到馬的身邊,騎馬而走。

但是她剛走一兩步,便有劍鋒接踵而來,她雖然害怕,但也在靈敏的躲閃著。

蓮殤的餘光瞥到寄可傾這邊有危險,解決掉纏住他的兩人便飛快跑到她身邊,對她進行保護。

三兩下,一個暗衛便倒在了寄可傾的腳邊,看著他h由生到死,寄可傾瞪大了眼睛,但是她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蓮殤給拉走了。

“他們估計還有很多人,我們得快快逃離。”蓮殤一邊拉著她走,一邊連馬都留在了河邊,避免目標太大,給他們有機可乘。

寄可傾與蓮殤一路逃竄到了一處小樹林,而後邊還有成百的人在追殺著他們,緊抓著他們不放。

此時他們的體力都已經因為加速奔跑而消耗殆盡,要是繼續跑,隻會加快落在他們手裏的速度。

蓮殤便知道自己不能這麽愚蠢,看見在樹林的一角還有一個滑坡,滑坡下是一個絕佳的隱藏地方。

這時,他改變方向拉著寄可傾跳下了滑坡,兩人在滑坡裏藏匿。後麵追來的人不見他們蹤跡還覺得疑惑。

“他們肯定就在前麵,我們快追!”暗衛不肯放過他們,繼續命令追殺。

他們躲在滑坡下麵,他們站在滑坡上,隻因他們藏的地方是個死角,他們的視野沒有看到,便繼而往前追去。

聽著腳步聲稀稀疏疏的遠去,蓮殤與寄可傾那顆緊張的心才稍微放鬆,從滑坡下探頭出來,看著周圍已經無他們的人馬便不再隱匿。

寄可傾這時候便覺得:“不行!再這麽下去我們遲早都會被他們給俘獲的。”她提出要給帝都中的蕭縉通信,確保他們回到帝都的安全。

話不多說,寄可傾立即寫信,但是信寫完了又該如何傳達到遠在帝都蕭縉的身上呢?

寄可傾與蓮殤躲躲藏藏,終於到達一處看起來貧瘠的村莊上,那裏的人都是農民,靠著自家幾畝地賺錢。

他們就想著利用村莊裏的人給蕭縉送到信,他們看中村中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並把信拜托給他。

“這封信對於我們至關重要,隻要你把這封信送達,我們將付你一百金報酬。”j寄可傾提出了誘人的條件。

小夥子因為常年的貧窮而無法忍受他們開出的誘人條件,便答應了。

寄可傾將信交托給他們,隻是信還沒有送達,半路上人都已經被蕭逸的人給阻殺,死無葬身之地。

蕭縉要趕赴邊疆的日程t快提上了,這個時候他便來找蕭逸商量此事,聽聞蕭逸在宮中,便入宮尋他。

可是當他走在宮中時,卻發現一夥人神色緊張的從宮中跑向宮門外,似乎有新的任務等待他們去做。

那夥人的將領還不斷的催促後麵的人:“快點快點!耽誤了事情有你們好受的!”他們匆忙的從蕭縉身邊經過,似乎沒有看到他。

蕭縉仔細一看他們身上的腰牌,發現這些都是蕭逸身邊的人,不禁聯想到蕭逸最近是不是有大動作要做。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蕭縉不禁就感覺到形勢緊張了,眉頭緊皺了起來。

而帶著蕭縉入宮的正是蕭逸身邊的侍衛,怕他會看出什麽端倪,便說話掩飾道:“晉王爺可不要因為宮人行動魯莽而感到不悅啊。”

蕭縉聽出他話中想要掩蓋事實的意思,搖搖頭附和他的話:“不會不會,最近先帝崩駕,宮人事務繁忙,本王也是能理解的。”

他表示自己沒有將這件事放在眼裏,侍衛聽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隻是當看到侍衛露出鬆懈的裝套後,蕭縉的麵部表情又變得很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