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晉王帶著軍隊救了他們,你們是幹什麽的?”

蕭逸得知寄可傾被救,惱火的要死。

正在禦書房大發脾氣,摔了手中的杯子。地麵上奏折一大堆,宮女和太監都跪在地上,不敢出聲。

匯報的殺手正瑟瑟發抖,恐沒有了性命。

氣急了的蕭逸坐在椅子上,陰冷地說,“既然蕭縉也在外邊,吩咐下去,我要見到他們三個人的屍首,這次失敗就不要回來見我了。”

殺手趕緊磕頭點地,保證完成任務,就匆忙離開了。

第二天上朝,蕭逸穿著黃袍,看著下方的官員,心中對於皇位的欲望更上一層。

“晉王謀反,私自帶兵離京,通知各地官員,發海報文書,若有見到晉王等人,一概殺無赦。”

蕭逸冷漠地下了聖旨。

此話一出,底下的人便議論紛紛,有位禦史站了出來。

“陛下,晉王前陣子剛平定了叛亂,依照晉王的為人,這其中恐怕會有什麽誤會?”

蕭逸冷冷一笑,望著底下的人,“來人,將禦史推出午門外斬首示眾。”

眾人一片嘩然,沒有想到蕭逸的怒火竟會如此滔天。

禦史愣了一會,憤然不平,破口大罵,“蕭逸,你殘害忠臣,先帝的死肯定跟你脫不了幹係。”

“反了,我有先帝的親筆詔書,誰敢不從?”

禦史便被人拖了出去,一邊掙紮一邊罵,罵的十分的難聽。

令蕭逸昏了腦袋,“傳朕口諭,禦史張鼎以下犯上,誅九族。”

這下子本來有人想要為張鼎求情的人,再也不敢說什麽了。也隻能壓下了內心的不平。

“退朝。”

蕭逸怒氣衝衝的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回想剛剛的一幕,心中好不得意。

滔天的權利讓蕭逸更加的瘋狂,嚐到了其中的滋味,猶如吸了毒一般,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皇後得知了蕭逸的怒火,做了一桌子的點心,去找了蕭逸。

“皇後來了。”

皇後看到了摟著舞娘的蕭逸,麵色有些難堪。

“陛下,臣妾有話想要跟陛下單獨說。”

舞娘撫摸著蕭逸的胸膛,嬌柔地說,“陛下,臣妾也想要聽。”

說著然後挑釁地看了皇後一眼。

對於這個皇後,蕭逸素來沒有什麽好感,自從登基之後,每次都是勸說自己要廉政愛民,勤於政事。

蕭逸沒有理會皇後的話,掐著舞娘的下巴,“好。”

“陛下!”

皇後看到這一幕,氣憤難耐,不禁呼叫出聲。

“來人,送皇後回寢宮。”

皇後正要開口的時候,身邊的嬤嬤拉住了皇後,搖了搖頭。

無奈之下,隻好忍下了屈辱,回了自己的寢宮。

走出來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心中對於蕭逸的舉動真的是越發的失望了。

剛登基不久,便如此縱情聲色,怎麽可好?

怎麽得到皇位的,別人或許不清楚,可是她卻清楚的很。

或許,自己也該想好退路才是。

皇後遭受侮辱,皇帝隻顧作樂,傳到了一些忠義之士的耳朵了,心裏對於蕭逸更加的不滿。

唯恐江山就此毀在了蕭逸的手中。

……

“王爺,現在滿街都是通緝你、王妃、樂師的告示。”

蕭縉聽完並沒有感到意外,當初離開的時候,就猜到了蕭逸會這麽做。

“還有一個消息……”

派去打聽的人也一並將今天早上朝堂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蕭縉。

這令蕭縉頗感意外,沒有想到,蕭逸的皇位尚未坐穩,卻出了這件事情,這使得蕭逸更加不得人心了。

於他而言,這可是一件好事。

“不好了,王爺,官府帶人前來了。”

有一位屬下神色慌張的闖了進來。

“你說什麽?消息怎麽會走漏了。”

蕭縉帶著寄可傾立刻離開,剛走出了門口,就遇到了官兵。

“王爺你們先走,我留下拖住他們。”

蓮殤看著對麵的官員,掩護著寄可傾他們。

寄可傾抓著蓮殤的手,著急地說,“不行,要走一起走。”

蓮殤一把推開了寄可傾,便上前跟官員打了起來。

寄可傾並不肯單獨留下蓮殤,沒辦法,蕭縉弄暈了寄可傾,抱著她,離開了。

一路逃到了山林裏,那些人依舊窮追不舍。

好不容易將他們甩開了,眾人找到了一處山洞,歇息下來。

漸漸地,寄可傾清醒了過來。

第一件事便是詢問蓮殤在哪裏?

蕭縉表麵上安撫著寄可傾,可是心裏覺得寄可傾對於蓮殤的依賴,有些不滿。

寄可傾是他的王妃,她心裏隻能有他,不應該有第二個男人。

如果可以,他希望蓮殤就此喪命。

男人的嫉妒心有時候也是不容小覷的。

然而令蕭縉失望了,蓮殤並沒有死。

晚上,夜深露重,寒風凜冽,在山洞的人此時也不敢燒些火來取暖。

怕一個不小心又引來了殺手。

蕭縉走到寄可傾的身邊,想要抱著她,這樣的話彼此也可以暖和一點。

寄可傾拒絕了蕭縉的靠近。

蕭縉的嘴角抿成了一條線,略有深意的看著寄可傾。

“不要忘記,你是我的王妃。”

蕭縉抓著寄可傾的手,掐著她的腰,讓她的身子靠近自己,貼著她的耳朵,冷冷地說。

寄可傾想要掙紮,無奈旁邊有人,要是鬧開了,難免不會引人非議。

有些膽子大的,笑著說,“王爺和王妃的感情真好呀。”

蕭縉微笑著點了點頭,手上的力度加大了許多,掐的寄可傾有些疼。

借著夜色,可以看到寄可傾瞪圓了的眼睛,這讓蕭縉更加的得意。

寄可傾突然想起了蕭逸的事情,便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蕭縉。

夜色漸深

因太過於疲勞了,寄可傾抵擋不住睡意,漸漸地靠在了蕭縉的身上睡了過去。

夜晚很快就過去了。

看著準備離開的眾人,寄可傾不知道怎麽開口,她的內心一直記掛著臉上的情況。

可是她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就在寄可傾做好記號,跟隨眾人離開的時候。

蓮殤出現了。

寄可傾開心的上前,詢問蓮殤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