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的呼吸聲傳到了寄可傾的耳朵裏,被蕭縉抱在懷中,這讓寄可傾的內心有些複雜。
她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可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很抗拒?
睜眼看了蕭縉一眼,靠在蕭縉的肩膀上,以後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跟眼前的這個人攜手一生,圓房的事,再等等吧。
或許等到有一天,自己也就不會那麽抗拒。
想著想著自己也抵抗不住睡意的侵襲,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陽光灑落在寢殿的周圍。
寄可傾起身,收拾好妝容,看見蕭縉醒了,便親自服侍蕭縉更衣,讓他去上朝。
看著眼前為自己整理衣服的寄可傾,蕭縉內心十分的得意,手不禁摸上了寄可傾的臉頰。
“可傾,中午一起用膳吧!”
寄可傾有些驚訝,不過還是點頭。
下午,用完膳之後,蕭縉回了禦書房處理奏章,寄可傾則帶著精致的點心來到了靈公主的宮裏。
“公主,皇後娘娘來了。”靈兒看見一身華服的寄可傾,尊貴逼人。
想著她怎麽來了。
看著寄可傾走了進來,靈兒不情不願地給寄可傾行了一個禮,誰知寄可傾拉起了靈兒的手。
“靈兒,這是我給你做的一些小點心,你嚐嚐!”
靈兒對此有些不太自在,掙脫了寄可傾拉著自己的手。
兩個人一同坐在小花園的亭子裏,寄可傾看著花園裏的花,“靈兒花園裏的花養的極好。”
靈兒看著花園裏的花,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鹿夫人,“那是我母親之前留下的,她走後我一直叫人細細養著。”
不出所料,靈公主果然談起了自己的母親。
寄可傾趁機開口,“想必鹿夫人對公主是極好的,能否跟我談談鹿夫人的事情呢?”
靈兒眉頭皺了一下,沒有開口,似乎並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寄可傾並不甘心就這麽過去了,“聽說鹿夫人才藝出眾,靈兒公主想必也是深受母親的遺傳。”
對於寄可傾突然的示好,靈兒本來就有些奇怪,有些不自在,想起之前自己這麽對寄可傾,內心對寄可傾還是存在了一些疙瘩。
“娘娘請回吧,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說完靈公主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內,不再理會寄可傾。
回到了自己寢殿的寄可傾,揉著自己的額頭,有些煩惱,看來這幾日的討好還是沒有奏效。
會不會太操之過急了呢?
……
嬤嬤將最近的事情告知了太後,太後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麵露不悅,“靈兒這孩子被我慣得實在是無法無天了。你去把她叫來我宮中。”
隨後靈兒就來到了太後的宮中。
還沒開口,便聽見太後溫怒的聲音,“跪下!”
靈公主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聽從太後的命令跪在了地上。
“母後,不知兒臣做錯了什麽事情?”
太後痛心地說,“皇後知你不同意王家的婚事,幫你拖延了婚事,接著又派人絡繹不絕的送東西去你的宮中,你這孩子居然……”
靈兒努努嘴,“母後,誰知道她懷的是什麽心?”
太後一聽這話,氣打一處來,“皇後溫良恭順,對你處處忍讓,若你再這樣放肆下去,哀家也護不得你了。”
靈兒聽了這句話,頓時有些慌張,畢竟自己隻是養在太後的膝下,不是太後的親生女兒,要是太後不護著自己,以後在宮中的日子,自己都無法想象。
頓時,轉換了語氣,對著太後磕了好幾個頭,“母後,兒臣知錯了,以後定當不鬧事,尊敬皇後。”
見靈兒眼裏含著淚水,心裏一軟,“靈兒,母後不能護著你一輩子,你自己要好好考慮吧!話我就說到了這裏,回去吧!”
“母後,我……”
“公主,太後娘娘有些累了,還是先回去吧!”嬤嬤在一旁開口了。
靈公主起身,對著太後行了一個禮,便垂頭喪氣的走了。
“太後放寬心,靈公主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她會明白您的用心良苦的。”嬤嬤安撫著太後娘娘。
“唉,但願吧,她要是一直這麽任性下去,我怕以後等我走了,日子沒有那麽好過。看來她的婚事還是早坐決定的好。”
畢竟呆在自己的膝下那麽多年了,自然也是希望靈公主的日子能夠越來越好的。
靈兒回到了自己的宮中,想著自己在太後宮中的情形,心裏有些委屈,要是自己的母親在就好了。
太後說的對,自己不能一輩子靠在太後,這後宮以後畢竟是寄可傾管事,掌握著權利的。
……
最近禹州出現了水患,蕭縉忙的分不開身,一直呆在禦書房處理事宜。
“朕要你們有什麽用?”
跪在地板上的大臣不發一言,不敢說些什麽。
蕭縉頭疼地摸著自己的頭,十分地煩躁。
自己剛剛登基不久,就發生這樣的大事,隻怕天下人要胡言亂語,長久下去必定對自己的皇位存在威脅。
“給你們三日,若不能想出一個可靠的法子,後果自負。”
蕭縉黑沉著臉,陰狠地說。
大臣們退了出來,剛好遇到了寄可傾,“給皇後請安!”
“請起,皇帝也是擔心水患擔心百姓,望各位大人見諒,齊心協力想出辦法來。”
寄可傾抬了抬手,安撫著說道。
“不敢不敢,這本是做臣子的職責,皇上體恤愛民這是我們魏國的福氣。”
說完便告辭了。
寄可傾走了進去,給太監使了個眼色,讓其他人退了下去。
走到蕭縉的旁邊,端起茶給他喝,“皇上喝口茶,消消火氣。茶有助於安神,平怒火。”
聽著寄可傾的話,蕭縉不由得瞪了一眼,不過還是接過茶,喝了一口便放下了。
隻見,寄可傾拿起一旁的圖紙,瞧了瞧,搖了搖頭,“這樣子肯定平定不了水患,為什麽總是想著怎麽抵擋水患,何不想辦法開通一條路將水引入淮陽河,這樣一來解決了水患二來又利於耕種。”
蕭縉聽了寄可傾的一番話,猶如茅塞頓開。
瞬間開懷大笑,十分的高興,“可傾,你真是我的福星。”
“來人,召各部尚書進宮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