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素汐的麵容變得越來越柔和,一層黃色的光暈揮灑在素汐的臉龐,這讓蕭縉不由得有些醉了。
蕭縉慢慢的站起身,一點點靠近素汐,素汐羞怯地假意的推搡著蕭縉,故意咬著自己的嘴唇,等待著蕭縉的摘采。
蕭縉抬手捏住了素汐的下巴,將她的臉固定住,閉上眼睛,吻了上去,兩個人的心越靠越近,蕭縉含住了素汐的唇瓣,正在細細的品嚐的時候。
素汐瞄眼,眼神看到了窗外的羽雪,嚇了一跳,一把直接用力推開了蕭縉,蕭縉有些莫名其妙。
不解素汐的舉動,素汐慌張的掩蓋住了自己的神色,“皇上,臣妾身子有些不適,打擾皇上的雅興了。”
蕭縉麵色有些低沉,不管怎麽樣,已經被素汐掃了雅興了,就沒有再繼續下去了,“你早些休息吧!”
於是,蕭縉帶著低沉的心情離開了,素汐顧不得蕭縉此刻的心情了,送走了蕭縉了之後,腦海裏一直揮之不去的是剛剛窗外羽雪的眼神,那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素汐癡癡的坐在了椅子上,心中不知道被什麽啃食著一樣,異常的慌亂。
難道羽雪真的沒有死嗎?梨落雪那天見到的真的是羽雪?
無數的疑問在素汐的心中徘徊,要是沒有死的話,那羽雪到時候肯定會找自己算賬的,責怪自己為什麽沒有去救她?
這中間到底法發生了什麽事情?
蕭縉離開了之後,看到了前方有一個身影十分像羽雪,就追上去。
“奇怪,那不是羽雪嗎?”
“羽雪!”
羽雪聽到了身後熟悉的聲音,立刻加快了腳步,羽雪慌張的跑向前去,誰知道,一個不留神就摔倒在了地上。
“啊!”
眼見著蕭縉就要追上來了,羽雪更加的不安,拚勁全力想要站氣身子,可是腳扭到了,疼的要緊。
這時候,出現了一個人,立刻一把抱起了羽雪,然後隱匿在了黑暗之中,蕭縉追上前時,羽雪已經不見了蹤影。
蕭縉疑惑地看著周圍的環境,明明剛剛羽雪就在這裏的,怎麽不見了呢?
羽雪被帶遠了之後,看著眼前的厭離,還沒有開口,就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涼意。
“娘娘,貴妃娘娘不是吩咐過,您還是不要亂跑的好嗎?”
厭離冰冷的語氣傳達到了羽雪的耳朵裏,讓羽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要不是厭離再次幫自己解圍的話,此刻所有的計劃就都被自己打亂了。
“我下次不會了。”
“哼,希望賢妃娘娘能夠記得自己說的話,貴妃娘娘和靈公主出於好意救了你,不是讓你搗亂的。”
厭離冷漠地看著不知所措的羽雪,羽雪不知道為什麽輕易就能被厭離的氣勢壓倒了,明明厭離隻是一個奴才。
羽雪低著頭,怯怯地說,“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你就放心吧!”
厭離帶著羽雪回到了鳳儀宮,看著兩個人走進來,厭離一臉的冷漠,寄可傾的眼神在兩個人之間轉動。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呢?”
寄可傾看著羽雪,等待著羽雪的回答。
羽雪看了一眼厭離,知道要是想要隱瞞的話,是不可能的事情,隻好將剛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寄可傾。
寄可傾聽著羽雪的話,緊皺著眉頭,“以後你還是小心一點吧!畢竟你現在是我的婢女,要是出了什麽事情的話,難保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見寄可傾並沒有多加責怪自己,羽雪的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多謝,我會明白的,你就放心吧!”
羽雪信誓旦旦的保證。
厭離很明顯並不相信羽雪的話,“賢妃娘娘以後還是不要亂走的話,要是有事需要離開鳳儀宮,還是將事情交給彩月去做吧!”
羽雪知道厭離的意思,並沒有反駁。
寄可傾想了想,覺得有些道理,“小雪,厭離說的對,畢竟你現在的身份特殊,我會告訴彩月的,你就做些簡單的雜活就好了。”
羽雪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
此刻,慈寧宮中,突然間,李卉憐來到了太後的寢宮,直接跪在了太後的跟前。
“你這孩子是怎麽回事,有事起來說。”
太後給嬤嬤使了一個眼神,讓嬤嬤將李卉憐扶起來。
李卉憐看著太後,拒絕了嬤嬤,“太後,請您讓臣女說完吧!”
太後這才點了點頭,等著李卉憐的下文。
隻見,李卉憐鄭重地給太後磕了一個頭,緩緩開口。“太後,臣女知道太後疼愛卉憐,可是卉憐辜負了太後的厚愛,沒有照顧好小皇子,辜負了太後的好意,經過了這件事情,卉憐更加的清楚自己不適合呆在皇宮中,希望太後娘娘讓卉憐出宮。”
太後沒有想到李卉憐居然會這麽說,看著李卉憐,仿佛看到了她的好友,當年,自己也是執意要嫁給皇家中人,可是自己的好姐妹,寧願死,也不願意嫁入皇家。
此時的李卉憐是多麽的像當年的姐妹呢?
隻見太後沉默了許久,遲遲沒有回應,這讓李卉憐更加的忐忑不安。
好一會兒,“你跟你的外婆實在是太像了,當年她也是這麽跟我說的。”太後心中百般滋味不知道該怎麽傾述出口?
“求太後成全臣女,卉憐實在是不願意進入後宮,皇上與皇後娘娘情深義重,旁人根本就不能夠插進去的。”
“你先起來吧!這件事情容哀家想想,哀家改日會召見你丞相夫人進宮的,這件事情哀家要好好的跟她商討一下。”
太後並沒有立刻答應李卉憐,李卉憐的心中更加著急,改日是什麽時候呢?要是太後不同意的話,自己真的要困在皇宮中一輩子嗎?
可是,見太後已經沒有心情再說下去了,李卉憐就沒有再進一步。
這時候,嬤嬤上前將李卉憐扶了起來。“李姑娘,你就放心吧!太後那麽的疼愛你,不會讓你失望的,天色已晚,姑娘也累了,來人,將姑娘扶下去休息。”
李卉憐隻好跟著自己的侍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