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公主,你這也不能怪程朗呀,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剛才我也去看過了,那個天牢明明沒有任何人進去鍋,但是平王卻已經不在那裏麵了。”白磬看著靈公主正在氣頭上,可是又想起了剛才自己在天牢裏尋找了那麽久,都沒有找到平王,也沒有找到他逃跑的地方,不經為程朗說起了話來。
“這件事情叫不怪他?如果不是他要把他們給關在天牢裏麵的話,那現在平王會無緣無故的失蹤嗎?!”靈公主聽到了白磬的聲音,微微的轉過了身子,看著身後得白磬說道。
“但……”白磬看著麵前得白雪海,話還沒有說完,久唄她給直接打斷了。
“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了一切,想要把平王給放了呀。”白雪海看著麵前的白磬,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麵前。
白磬看著走進的白雪海,頓時嚇得腿都軟了,這個白雪海的厲害,他可是見識過得,他可不想要再見識一次。
“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別讓我在這裏看到你們。”白雪海一把就將麵前的兩人給推了出去,程朗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子被白雪海給推了一下,腳步一頓,嚇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但是他們兩人看著白雪海此時正好在氣頭上,他們也不說話,幹脆就走了出去,剛站在門口,就聽到了那大門碰的一聲,就給關上了。
兩人再次的回頭看去,卻是隻能看著那已經關上了的大門罷了。
程朗有些餓無奈,畢竟這件事情,也不是她所螚數阻止就能阻止的,而且平王逃走了這件事情,他也是現在才知道的。當時那個平王想要行刺白雪海,為了白雪海的安危,他隻能將平王給關在天牢裏麵呀,可是誰知道……
想到這裏,程朗就遊戲的無奈,他站在門口處,微微帶我歎了口氣,過了片刻,又抬起頭來,看著那個大門,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好了,你也別太難過了,現在白雪海正在氣頭上,自然是說什麽都沒有用的,還不如等她不生氣了的話就行了嘛。”白磬看到了一旁唉聲歎氣的程朗,他的心裏也有些的不舒服,隻能走上前,稍微的安慰了一下他。
白雪海得知了平王不見後,真的十分的生氣,平王現在是他的唯一了,現在連平王都不見了,那她真的是不知道還在這裏做什麽。
氣憤中的她,一把拿起了一旁的一個花瓶,蒙的一下,就朝著地上摔了過去,隻聽到啪的一聲,那個花瓶,頓時就碎在了地上。
光是砸了這麽一個的花瓶,根本就不解氣,白雪海再次的拿起了另外一個的花瓶,繼續的摔在了地上。此時的她,隻要事見到一個能摔的東西,就立馬拿了過來,啪的一聲,就摔在了地上。
站在門外的程朗一直在外麵擔心著裏麵的白雪海,生怕她萬一想不開什麽額,那可怎麽辦。
而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了從屋子裏麵傳來的一聲聲的摔碎東西的聲音,這讓他更是有些的著急了。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在裏麵沒事吧這樣子。”說著,程朗還想要進去看看,去看看白雪海有沒有事。
但他剛走上前額步子,頓時被一旁的白磬給攔住了。
“不行,現在你不能過去,你要知道,現在白雪海還在氣頭上,在裏麵發發泄著情緒的,你現在進去的話,那她指不定會把所有的情緒都撒在了你的身上。”白磬看著麵前的程朗說道。
說完這句話後,白磬微微的頓了一下,過了片刻,才繼續說道:“所以,你還是別進去了,擔心則亂,說不定她沒有什麽事情呢。”
“可是……”程朗看著那個屋子裏麵,擔心的神情還是表露在了他的臉上。
“好了,你也別太擔心了,我們去喝酒吧,說不定等會就好了呢。”白磬微微的抿了一下嘴角,看著一旁的程朗說到。
“你們都是一群沒用的東西,都是一群沒用的東西,我要你們做什麽,根本就沒有一點的用處,連個大活人都看不好,我還指望你們做什麽!”白雪海在屋子裏麵一直不停地砸著手裏的花瓶,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他們兩個人的不好。
過了許久,這個屋子裏麵所有的花瓶都被白雪海給砸光了,她四處的環顧了一下這整個的屋子,沒有東西可以砸了,才覺得有寫的累了呢。
想了想,她還是想坐在了一旁休息一會,可是剛才自己砸的這些東西實在是有些的多,根本就沒有辦法坐下來,無奈之下,她隻好站起了身子,對著外麵大聲的喊去。
“有沒有人啊,郭過來收拾一下東西。”白雪海對著外麵喊了兩聲,但是過了好久,都沒有見有一個人過來收拾殘局的。
頓時間,白雪海覺得自己十分的孤獨,每次想要一個人陪伴在自己的身邊的時候,都沒有一個人,這讓他很是難過。
而就在這時,那邊的小李子正好路過了這個地方,聽到了白雪海再喊人過來打掃衛生,他四處環顧了一下,這裏卻是沒有一個下人在這裏,他隻好試探著走了進去。
白雪海看到人過來,招了招手,對小李子說道:“小李子,你快點過來一下,幫我把這裏簡單的收拾一下。”
說完這句話,白雪海就拉著自己的裙擺,大步的朝著外麵走去。
“唉,是,知道了。”小李子點了點頭,目送著白雪海離開了這個屋子後,他就一個人在院子裏找到了一個掃把出來,站在屋子裏打掃著白雪海剛才打碎的那些花瓶碎渣。
白雪海離開了房間後,大步的朝著後寢走去,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的眼中居然莫名其妙的流出了一點點的淚水。
“這是怎麽回事,不,我不能哭,我不能哭……”她抬起手來擦去了淚水,讓下人打了一盆的熱水過來,洗了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