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京城上下傳遍了,京兆尹公子丁毅亭帶著晉王妃寄可傾。
“你說什麽?”李娘娘聽說了這個傳問,整個人從軟榻上站了起來。
“晉王妃被丁毅亭帶走了!至今下落不明!”貼身侍從彎著腰,一字不差的再次重複一遍給李娘娘聽!
“寄可傾被丁毅亭帶走了?”說完,李娘娘一口氣沒上來,整個人暈了過去!
蕭縉聽說李娘娘病了,連忙進宮照顧李娘娘,這樣一來,尋找寄可傾的事情就被擱置了!
另一麵,寄可傾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個小屋裏了!而是在山裏。
“呃……這是哪裏?”寄可傾感覺到自己頭重重的!
她環視四周,發現這是個陌生的地方!這是一個茅屋。但是並不是之前的那間!
“這是沂蒙山裏的一所茅屋,剛才你暈了,我怕靈公主有意陷害,於是將你轉移到了這個地方!”丁毅亭解釋道。
“靈公主?這跟靈公主有什麽關係?我怎麽會暈倒的?”寄可傾不解地問丁毅亭。
“你覺得口渴,喝完茶就暈倒了!”
“茶?我喝了那杯茶之後覺得渾身發燙,口幹舌燥的,你不是也喝了那杯茶嗎?你怎麽沒事?”寄可傾發現事情的不對!
“我開始也是覺得渾身發燙,於是用那個小屋外的井水猛灌了兩下,就沒事了!但是我也同樣給你喝了井水,但是對你好像沒有任何效果!我懷疑……你在被靈公主的人送來的時候就服下了別的藥!”丁毅亭說出自己的疑惑。
“靈公主?這跟公主又有什麽關係?”寄可傾不解地問。
“呃……”丁毅亭不知道要怎麽和寄可傾解釋。
寄可傾見到丁毅亭吞吞吐吐的,就知道這裏麵一定有問題,於是逼近丁毅亭,讓他不得不說實話。
“說,到底有什麽事情隱瞞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傾兒,我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我知道晉王對你不好,既然對你不好,你跟我走吧,就不要追究那些事情的始末了,不好嗎?既然我們已經出來了,那些事情都已經是過去了,那個王府,一切的一切都跟我們沒有關係了!”丁毅亭想要動之以情。
寄可傾卻聽得雲裏霧裏:“等等,你說什麽呢?什麽叫做我還是喜歡你的?什麽叫做過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喜歡你了,丁毅亭,我現在怎麽說也是晉王妃,怎麽會跟你走!”寄可傾字字珠璣。
丁毅亭也是聽得莫名奇妙,靈公主不是這麽說的,難道傾兒是礙於麵子不肯承認?
“我知道,傾兒,你肯定是還沒準備好,不過沒關係,我可以等!”說著上去拉住寄可傾的雙臂,想要將她攬入懷中!
沒想到寄可傾掙脫了他的鉗製,反手給了他一巴掌。
丁毅亭被突然扇了一巴掌,整個人暈頭轉向。
“你……傾兒!”他不知道此時該說什麽好,不免皺眉。
“丁公子,我想你肯定是誤會了,我真的不可能喜歡你的!我跟你之間,充其量隻是幾麵之緣,沒有任何感情可言,更談不上喜歡了!我是晉王妃,晉王爺沒有對我不好,我也從來沒想過離開她,所以,不會跟你走的!”寄可傾動之以情!
“不是的,不是的!傾兒,不管你有什麽難言之隱,都可以告訴我,真的,你的情況靈公主已經告訴我了,你不用再掩飾了!”丁毅亭還是不肯相信寄可傾說的!
“靈公主?”寄可傾似乎抓到了事情的重點,“你說靈公主告訴你的?到底靈公主跟你說了什麽?為什麽我們會在這裏?”
“昨天,靈公主來府中見我,說你被蕭縉折磨,讓我幫忙救你,還說你告訴她你喜歡的人是我,你不想當什麽晉王妃,還將你貼身的手帕交給我,讓我想辦法救你!還說你會跟我遠走高飛!”丁毅亭如實相告。
“手帕?那手帕呢?”
“手帕……”丁毅亭翻遍了自己的全身都沒有找到那方手帕,“咦,怎麽不見了,難道剛才匆忙掉在了城外的小屋了?”
“什麽?”聽說手帕掉在小屋了,寄可傾頓時覺得自己跟丁毅亭中計了,“完了,我們上當了!你告訴我,靈公主還跟你說什麽了?”
“也沒說什麽,就是說你約我在城外小屋見麵,然後我等在那裏,等來的卻是昏迷的你,我當時也很奇怪,但是當時送你來的人說你被蕭縉折磨成昏迷,是靈公主救了你,我也就沒多加懷疑了!”丁毅亭回憶著。
“這個靈公主……我真的小瞧她了,她約我見麵,結果對我下藥,將我送到城外小屋交給你!我想她一定告訴蕭縉我跟你私奔了……”寄可傾氣得牙癢癢。
“這……對了,茶……”丁毅亭突然想起了什麽,“我們喝了茶之後就覺得渾身發燙,那茶肯定有問題,我知道了,那茶肯定是被她下了藥,她肯定是想給我們下藥做出苟且之事,然後讓蕭縉來捉奸,這樣我們就算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她沒想到的是,我隻喝了一小口茶,用門口的井水給解掉,還帶著你離開了那個小屋!而你,則是因為時間的關係藥效慢慢的過去了!”
寄可傾像是也認同了丁毅亭的說法。
“可是,你卻將我的手帕掉在了小屋,現在雖然沒有抓我們個現行,但是我跟你私奔的事實肯定已經坐實了!”寄可傾補充著被丁毅亭忽略的部分。
“應該是這樣的!”丁毅亭終於明白自己被靈公主設計了!
“不行,我不等再呆在這裏了,我要回去跟蕭縉解釋清楚!”說完,起身就要離開小茅屋。
丁毅亭在後麵一把把寄可傾抱住了,阻止她出門!
“你要幹嘛?”寄可傾掙紮著!
丁毅亭鬆開手,忙解釋:“傾兒,你聽我說,你不能回去,你現在回去隻有死路一條,現在蕭縉肯定是已經篤定了我們私奔這個事實,你回去他怎麽會放過你呢?傾兒,聽我的,跟我走吧,離開那個讓你反感的王府,什麽王妃,不做也罷!皇室中的勾心鬥角,不適合你!”
丁毅亭說得聲情並茂,感人肺腑。
可是此時的寄可傾一心想著回去跟蕭縉解釋清楚,怎麽會聽進丁毅亭的訴衷腸之言呢!
正在他們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毛屋外響起了嘈雜的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