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可傾回到自己房間,越想越氣憤,想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靈公主、景王、逸王、丁毅亭、、還有山上那個山賊頭頭王莽,這一係列的事情都讓她喘不過氣來,她隻是想查清楚自己父親當年為何被入獄而已,為什麽會招惹上這幫人呢?
靈公主已經被蕭縉處罰了,自己沒必要再跟她計較,景王和逸王自己現在沒有能力去動他們,丁毅亭也是受害者之一,那麽那個王莽呢?差點毀了自己清白的罪魁禍首,要不是蓮殤及時趕到救了自己,現在自己可能已經成為王莽的壓寨夫人了!想想她都覺得可怕!
“不行,我不能就這麽放過那個混蛋!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端了他的土匪窩!”
寄可傾隨後叫來了小若,吩咐她去調查下沂蒙山那些山賊的來曆,並將調查結果通報了當地的官府,官府很快就搗毀了沂蒙山的土匪窩,捉拿了匪首李莽。
這一日,寄可傾來到了官府,想見一見那個匪首李莽。
“丁大人,可傾可否見一見那個李莽?”
“這個……”丁醇有些為難,晉王下令不準寄可傾再參與沂蒙山土匪的案子。
“丁大人,我知道你很為難,但是李莽那個混蛋差點毀了我的清白,我如果不親自看著他入罪,我真的不甘心啊!”
“娘娘,不是我不讓你見李莽,是王爺下令,不準你再接觸這個案子,您還是請回吧!”丁醇很為難,晉王妃和自己兒子私奔的事情被人傳得沸沸揚揚,他著實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再跟晉王府有任何瓜葛!
二人在你推我阻中僵持不下。
“傾兒!”一聲虛弱而輕輕地呼喚自府衙內堂響起。
二人同時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丁毅亭用手扶著牆壁邊緣,虛弱地站在那裏。
“丁公子?”
“亭兒!”
寄可傾和丁醇異口同聲地喚出聲來。
丁毅亭完全不顧及自己老爹,直接奔到了寄可傾的身邊,由於身體虛弱差點摔倒,整個人撲到了寄可傾的身上。
寄可傾小心翼翼地將他扶起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無奈地搖搖頭。
“丁公子,你身上的毒可解除幹淨了?坐下說話!”
“怎麽可能好,胡太醫說了,這毒不是短時間就能解的,要放血三次才行,你看著虛弱的樣子,就是放血後的身體!”丁醇一看到自己拿不爭氣的兒子,就生氣。
寄可傾看了看虛弱的丁毅亭,噗嗤笑出了聲。
“以前經常在書中看到孱弱書生這個詞,今天算是讓我見著了!”
丁醇無奈地搖了搖頭,丁毅亭一把拉住了寄可傾的手,嚇了她一跳。
“啊!”她連忙甩開丁毅亭的手,向後跳出了兩步遠,“你幹嘛?”
“傾兒!”被寄可傾甩開手的丁毅亭因為身子虛弱的關係,差點向後摔倒過去,丁醇上前一把扶住了兒子。
“亭兒,你這是幹嘛?還不死心嗎?”
丁毅亭死命甩開父親的手:“爹,能不能讓我跟傾兒單獨談談!”
“這怎麽可以?”丁醇直接反對。
驚魂未定的寄可傾看著父子的對話,覺得自己很滑稽。
“亭兒,王妃這次來府衙是幫我們處理沂蒙山山賊的事情,豈是你……”還沒等丁醇說完,丁毅亭噗通跪在了地上,“爹,兒子求你了!”
丁毅亭的舉動不僅嚇到了丁醇,也把寄可傾給嚇到了。
“丁公子!”寄可傾上前將丁毅亭扶起來,她不想丁大人為難,“丁大人,可有能說話的地方,我想,有些事情,我必須跟丁公子說清楚!”
丁醇點了點頭,指了指府衙後麵,“去後院吧!”
寄可傾點了點頭,攙扶著丁毅亭走向了府衙後院。
進了房間,她將丁毅亭攙扶到了圓桌邊的凳子上,讓他做好,徐徐地道:“丁公子,你先坐下,讓我給你看下傷口!放血不是小事,你要連續放血三次,如果這次不調理好自己的身子的話,下一次,你會更虛弱,可能沒到第三次,你就一命嗚呼了!”
丁毅亭很聽話,任由寄可傾幫他解開上衣,露出**地上身,查看他肩膀上被毒蛇咬到的傷口!
寄可傾冰涼的手觸碰到丁毅亭的肩膀的時候,丁毅亭一個激靈,像是觸電了一樣,他一把抓住寄可傾的手。
寄可傾完全沒想到丁毅亭會有如此舉動,一個沒站穩,被他拉到了自己腿上。
“你幹嘛?”寄可傾猛地站起來,卻不小心碰到了丁毅亭的傷口。
“啊!”丁毅亭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聽到丁毅亭痛苦的聲音,寄可傾的心就軟下來了,畢竟他現在是個病人,很虛弱。
“你沒事吧!”她上前查看丁毅亭的狀況!
丁毅亭坐直了身子,搖了搖頭。
“傾兒,對不起,我無心的!”
“算了,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我重新給你查看傷口!”寄可傾不計前嫌,卻不想丁毅亭並沒打算就這樣不了了之!
“為什麽?傾兒,為什麽?”丁毅亭再次拉住寄可傾的手,讓她沒把發動彈雙手,“你為什麽又回到了晉王身邊,好不容易逃出去了,為什麽你要回去?”
寄可傾甩開丁毅亭的手,冷笑一聲:“我說丁公子,誰說我是逃出去,我是被你跟靈公主虜劫去的好嗎?還有,丁公子,我希望你知道,我現在是晉王妃,請你叫我王妃,不要再叫什麽傾兒好嗎?我們沒那麽熟!”
丁毅亭猛地站起來,從後麵一把抱住寄可傾,寄可傾拚命掙紮,但是也不知道丁毅亭哪裏來得這麽大力氣,她根本就掙脫不掉!
“傾兒!”
“請叫我王妃!”寄可傾也不掙紮了!因為她知道丁毅亭的力氣持續不了多久。
“傾兒!”丁毅亭叫得很執著。
寄可傾發現自己堅持拗不過他,隻得由著他:“隨便你吧!”她就這樣任由丁毅亭這樣從後麵抱著自己。
“傾兒,跟我走吧!”丁毅亭鬆開了抱著寄可傾的手,將她扳過來,麵向自己。
“你說什麽?”寄可傾沒有聽清楚!
“我說,你跟我走吧,傾兒,我真的很喜歡你,我保證,我一定會比晉王對你好百倍千倍,晉王將來不管是做藩王還是皇帝,都不會少了三妻四妾的,可我跟你保證,如果你跟我走,我丁毅亭這輩子,就隻有你這麽一個女人!”丁毅亭再次告白,這次的告白非常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