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斷根

眾人聽後皆憤憤不平,就連江雷都不例外,不過心裏卻想著:“編得真圓!按病理,能把聲帶徹底燒壞,得多高體溫?”

“咦,馮兄如此清楚,難道暗中打探過?”

“那倒不是,芸娘父親舉人出身,自然會教授女兒,這兩日我夫妻和諧,多有閨房之戲,都用紙筆交流。”

“原來如此,馮賢弟卻是好福氣。”呂平略帶酸意地說,他當時也看上了芸娘,可惜搶不過世襲百戶家的嫡子。

被人一捧,馮則更找不到門窗在哪,興奮道:“芸娘擅打雙陸,不如我夫婦坐莊,大家輪番來賭。”原來他每人十三兩銀子掏得頗為肉疼,又對美人技藝有信心,就想趁機撈點回來。

眾同窗轟然叫好,馮則命丫鬟搬來一具精致的雙陸棋盤擺在桌上,然後芸娘端坐在一邊,呂平急不可耐地坐在另一邊,不停拿眼去瞟嬌滴滴的美人。口中問著:“一局多少?”

馮則道:“一錢銀子如何?”

雙陸可謂曆史悠久,南北朝就和佛教一起傳入中土,多年以來規則風格時常變化,但輸贏很快的特點卻一直未變。一錢銀子一局看似不多,可要真倒黴起來,十三兩銀子一時三刻就能輸光。

雙方同意,然後掏出銀子,芸娘口不能言,但眼睛美麗傳神,竟準確無誤地表達出:“公子先請”的意思。看得呂平色授魂與,急不可耐地抓起骰子就擲。

輸贏果然很快,呂平新得的十三兩外加自己的七、八兩立時就輸出去一半,馮則看得心中歡喜,舉起酒壺暢快大喝,不多時酒意上頭,臥在隔壁的矮榻上昏睡。

這邊呂平看正主遠遁,心中藏著的火苗便不受控製的跳了出來,先是在換手投骰子的當口陰撫芸娘的纖長秀手,最後雙腳更是與對方磨磨蹭蹭。

芸娘似是專心下棋,絲毫不知,更將他勾的火勢燎原,幹脆脫去鞋,在桌下用腳麵貼住絕色少婦的小腿,不斷向上探索,直到鑽入神秘所在,不停來回扭動。

隨著挑逗,少婦臉色越來越紅,良久後竟從鼻孔中發出一聲嬌弱長吟,如同魔音一般直接刺入呂平大腦,徹底激發心底熱流。雙眼立時紅彤彤一片,除了美人再無一物。

甚至大腦也忘記了圍觀的同窗,大呼一聲掀翻雙陸棋盤,抱住芸娘掀翻在地就是一陣狂吻、撕拉。少婦不知中了什麽魔,竟也忘了躲避,鼻中不斷發出魅惑眾生的輕哼,很快兩人就滾在一起,在鋪著毛毯的地板上攪動暴風狂雨。

剩下六人目瞪口呆地互視一眼,雖然不知為何變成這樣,但也隱隱意識到不妥。剛想離開,全身如玉的絕美芸娘便發出一連串高亢的鼻音。同時,一片若有若無的粉色煙霧也從她粉白的身上飄出。下一刻,六人完全如當初入魔的呂平,眼中除了眼前絕美少婦再無餘子。

隻見幾人三兩下除去身上礙事的衣服,一起撲向少婦做出種種醜態。就連江雷也在亟不可待地去解腰間綢帶,隻是心急之下胡亂拉扯,反而將之弄成死結,無論如何都解不開,焦躁地圍著地上白花花的美人團團轉圈。

絕美少婦也不理他,隻專心勾搭安撫撲上來的五人,群劈之下,使出全身解數,上下前後手段盡出,好半天才將五人弄得筋疲力盡,趴伏在一邊昏睡。

江雷冷靜看著眼前堪比島國大片的場景,心中卻在極速思考這絕色少婦的底細。是的,雖然他的動作急不可耐,眼神灼熱似火,但根本沒有中招。說起來鬼體限製極多,似乎一無是處,但卻有幾個活人無法比擬的優點。首先不受魅惑邪術的幹擾,然後可以對陽間一切毒素,藥物免疫。

可以肯定,芸娘那看似泄身時發出的鼻音,正是一門極為厲害的魅惑之術,而散開的粉色煙霧,則是一種烈性藥物。之所以不揭破,反而故意將綢帶弄成死扣在一旁演戲,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幹什麽。

先後弄垮六人後,芸娘慢慢站起身來衝江雷一笑,隻見雪白完美的身上青痕齒印遍布,細長筆直的美腿,更有點點說不清的**從神秘草原不斷流出,場麵說不出的**放靡**。

“官人,讓奴家來伺候你。”芸娘沒有說話,但那幽黑的眼眸卻實實在在傳遞出心底的意思。

“好!”江雷扮出一副豬哥相。他敢確定,除了端木羽,沒人知道他擁有陰陽兩個身份的事,因此不管眼前少婦的目的如何,都不會是直接衝著他來的。

芸娘一把抱住他的腿,用牙齒咬住死結試圖解開,更兼胸部磨磨蹭蹭間風光無限。隻是江雷冷眼旁觀,每當少婦咬到關鍵點總要橫加打亂。就在兩人糾纏無休的時候,耳邊突然聽到床榻嘎然作響,眼角一撇,卻是隔壁馮則從醉酒中清醒過來。

江雷暗道不好,總算明白陰謀落在哪裏了,芸娘此時隻要退後一步,縮在地上裝作被強迫的樣子,自己這些人就有口難辨了。抬眼一掃芸娘,見她果然將媚眼如絲的眼睛換做一副驚恐模樣,眼淚更是簌簌而落,手腳作勢就要縮抱在一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果然如此!不過他豈是那麽容易被坑的?立刻重重一把推開芸娘,大叫道:“嫂嫂不可,我與馮兄親如兄弟,怎能做出苟且之事。”

馮則原就是軍戶出身的莽漢,自小就被家人教導的弓馬嫻熟,醒來後看到滿屋齷齪情形,隻覺得自家腦袋哄哄作響,頭頂已經長出碧油油的尖帽,如何不怒?當下抽出牆上苗刀,怒衝而來。

“馮兄聽我解釋。”江雷裝出驚恐模樣。

“我都聽到了,不關你事。”馮則怒火攻心,越過江雷去看地上**婦,心說自進了家門,哪裏對不起你了,竟然做出這等事。卻見少婦那一雙桃花潭水般的眼睛已經哭腫,正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分明在說:“我是被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