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瑤在附近的地方找尋,終是被她發現一道青銅的機關,看起來像是龍頭一般,可以操控。
密室裏都是水流的聲音,她試著掰動這機關,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密室響起了一道聲音。
就在他們的麵前,出現一道五米左右長的青銅門。白洛瑤走了過去,北堂煜卻抓住了她。
“瑤兒,不可妄動。此處忽然出現機關,絕非為善。”
北堂煜將人兒攬在自己的身後,沒有讓她繼續靠近。
白洛瑤不再繼續上前,隻說道:“那我們還有什麽其他辦法?”
他走到水前,若猜測的不錯,從這汪水裏跳進去,必能離開此密室。
“你在此處等候本王,本王先進去看看。”
北堂煜淡淡伸手撥開水流,白洛瑤有些不放心,伸手拉住了他說道:“要走一起走,我跟你一起。”
白洛瑤抓住他的袖口,隨他一起跳進了水流當中。水流一直在嘩嘩的流淌著,可是卻不知道的是,這隻是水流的假象。
真實的是水流的後麵別有洞天,他們跳進去之後,卻從一到出口裏出來,從出口出來便看見了一望無際的海水。那些海水湧動著,仿佛到了一片世外桃源。
白洛瑤對北堂煜笑說道:“這裏就是密室外麵?果然就是從這裏下來。”
海水的附近有一些礁石,可是就是上卻沒有青苔。而且看起來像是一種擺設,不是那麽的堅硬。礁石不應該長這樣。
北堂煜走過去試了試的時候卻發現,這礁石的顏色不對。而且,礁石摸上去根本沒有石頭的感覺,隻是一種類似軟軟的布的感覺。
北堂煜頓時將麵前偽裝的礁石掀開,露出一個大箱子。箱子上麵上著鎖,但不能看出來這裏麵肯定裝著一些鐵器。如果開了箱子的鎖,一定能拿到鐵器。
但這麽大一個礦場裏麵不可能就隻有這麽一個箱子。很有可能那些礁石或者其他的東西,都是經過偽裝擺設的。
“開鎖就又輪到我了,我來試試。”
白洛瑤拿出自己頭上的簪子,然後找到一個合適的切入點,對著箱子的鎖口看了一看。
再用簪子的頭對準鎖口的地方,左右的轉了一轉。她開鎖的本領可是練出來的。
她就不相信,這區區的一個普通的箱子的鎖就能困住她,連那種非常複雜的機關它都能打開,就更別說這種小意思了。
過了兩下,白洛瑤聽見一聲鎖頭掉落在地上的聲音,發現自己果然打開了鎖。北堂煜把箱子打開。
“果然是兵器。”
白洛瑤拿起其中一根刀劍,完全就是鐵鍛造的。他們居然用礦廠裏的鐵私造些,宮裏頭打仗才能用的鐵器,實在是膽大妄為。是生怕別人沒有發現他們麽?
要不是今日她跟北堂禦一起發現了這裏,恐怕永遠不會被人知道,把這些複雜的通入到這裏的機關,看來他們設計的沒少費些神。
“瑤兒,暫且不能被他們發現這些鐵器。”
北堂煜淡然看了一下,這大箱子有三百多斤重。而且這麽多的礁石,這些鐵器恐怕要值上萬斤,根本無法移動。他們現在如果想要拿走的話,無異於是白費力氣。
“我們得想想辦法把這裏通向的通道給毀掉。而且這些鐵器暫且留在這裏。我們先快些回到衙門去,讓衙門的人把這個鐵廠的人全都抓住。”
白洛瑤認為這個時機不能耽誤,得迅速一些,不然就有可能錯失大好機會,不能讓他們有機會。轉移這些。
“霧眠。你速速去將這件事情稟報柴太守。讓柴太守帶著大量的人過來查封鐵廠。再去公孫府將公孫公子拿下。等他到衙門時,我跟王爺再來親自問審。”她吩咐說道。
霧眠謹遵王妃的吩咐,得到主上的認可之後,便迅速的趕去衙門的地方帶人過來抄了這兒。
白洛瑤把身上的火折子拿了出來,她之前在密室裏撿了一些明礬,現在剛好用上。如果將明礬碰火了之後放在那道門上。就會破壞那石門的通道口,讓他們不能成功的進入到這裏,也就可以耽誤一些時間。
“瑤兒,這樣太過危險。本王代替你使用這明礬。”
北堂煜淡淡拿過人兒手裏的明礬與火折子,將明礬放到那到石門的前麵,並將火折子扔了過去。
那石門碰到這兩樣東西時,忽然就發生了損傷,導致通道被封。裏麵的人就算啟動機關,也根本是卡在那裏不能動,沒有辦法從石門那走過來。
“那我們現在在這裏見機行事。霧眠已經代替我們去通報衙門了。我們現在再繼續看看,總共統計一下有多少的鐵器,以及那海裏不知道會不會有一些鐵器私藏?”
白洛瑤比較擔心的是這些人太過陰沉了,不知道有沒有狡黠的,把鐵器放到這種地方。如果是海裏的話,可以暫且的沉下去,之後再運上來。
北堂煜啟聲道:“不會,瑤兒。海裏很深,且一般人如果再將鐵器運上來,不可能會頂的住海水。他們一定會用最簡單的方法。”
“也是。”白洛瑤這才想起來,因為海水裏麵有很大的壓強,本身鐵器就很沉重,如果一個人從海裏,將大箱子帶上來確實是不太可能,即便大箱子是木頭做的,可以沉浮。
但由於那些兵器實在是太重了,就沒有辦法浮上來。想必他們也不會圖這種麻煩,而且覺得也沒有必要,畢竟設計了這麽多複雜的坎坷來到了這裏。
“走!”裏麵的那些人見他們都跑了,便怕他們把私藏鐵器的地方發現,於是一路從密室跟了過來,結果卻發現密室的機關早就被他們破了。
這廂便有些感到害怕,一直來到了這,到門前卻發現有一股很難聞的味道,就知道他們毀壞了石門。
好在他們留了一手,從另外一個側門出去,便發現了兩人,膽戰心驚的問道:“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麽要妨礙到我們。我們都說過了,跟外界的人井水不犯河水!”
白洛瑤一臉坦然的說道:“就因為我們是官,你們是民,而且這暗藏鐵器的事情,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你們也敢做出來?我們這一次是奉皇上之命來查案的,你們倒是從容得很啊,到現在這一步還這麽的鎮定自若,就不怕受到官府的製裁麽?”
“少,少說廢話!”
那些人聽到這句話頓時就害怕不已,想要殺人滅口,一幫人全都衝了過去。可北堂煜帶著白洛瑤,不過三五下便將這些人擊倒在地,看著他們躺在地上嗷嗷慘叫的樣子。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饒命啊!兩位大人!”那些人便被嚇破了膽子,從地上爬起來喊饒命,幾乎是繳械投降,自知打不過他們。
而且那些大箱子似乎都已經被他們發現,並打開了。之前隨他們一起的另外一個男子不在,肯定是出去報官了,如果現在認錯的話,沒準還來得及!
白洛瑤蹲身看著這幾個人,問他們說道:“你們背後的指使人是不是公孫公子?而那公孫公子的背後,是不是又有一個大靠山在幫襯著他?從實招來!不然免不了大牢之苦。就算你們不可能說,我們也會查到線索,終究不如你們早些說出來,也免了一些刑罰手段的苦痛!”
那些人靈機一動,附和著說道:“回大人的話。的確是公孫公子教唆我們的。可是公子背後的人,我們就不知道是誰了啊!”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幫人貪生怕死,想保住性命,不惜選擇出賣。就算是能活一時就活一時,於是一股腦的招了。
但白洛瑤認為,他們並沒有說出真正的實話,繼續逼問他們,“你們肯定知道你們公孫公子背後的大靠山!如果能夠從實招來,我就免你們一死。如果不能,那你們就等著被腰斬吧!而且,這可是誅九族的罪名,要是不希望你們全族的人都陪著你們一起死的話,最好乖乖的招了!”
“饒命啊,大人!我們所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已經沒有辦法再告訴您其他的了!公子背後的大靠山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而且公子也不會輕易告訴我們。如果大人不相信的話,那麽現在就將我們的全族抓過去吧,我們也沒有辦法了!”
那些人紛紛跪地磕頭求饒,白洛瑤看他們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謊。她看向身旁的北堂煜,想問問他現在該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瑤兒,本王以為先等到衙門的人將鐵廠包圍,再將這些人抓去衙門裏慢慢審問,現如今待在他們的地盤裏,對我而我們而言不是什麽好事。”
北堂煜的眼眸漆黑,掃了一眼地上的那幾個慫包,唇角勾起一抹嘲諷。
白洛瑤認為有道理,在附近找了找其他的鐵器,確認這裏麵總共有多少的鐵器,便拿出自己身上的銀針,將原地的這些人都暫且定住,等待霧眠他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