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老鼠的蹤跡,幾人一起跟上去。身後的大虎吃完了肉片,猛然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衝過去。

摸金校尉在後麵大喊道:“虎來了!——”

一臉驚嚇過度,撒丫子就跑。

白洛瑤咬下了竹筒炸藥的蓋,用燭火點燃線頭,便朝著那大虎的方向死命扔過去!

“吼!”

大虎發出震動山河的響聲。

北堂煜帶著人兒迅速離開,炸藥轟炸的一瞬間,上頭的石頭掉落下來,徹底阻擋住了他們身後,大虎被攔在外麵,根本進不去!

摸金校尉捂著胸口,喘氣道:“好險好險,差點就死在虎口裏了!”

“前處有出口。”

北堂煜徒手推開麵前礙事的石塊,白洛瑤從縫隙口裏鑽了出去!

摸金校尉趕緊跟著出去,本以為是走出來的,沒想到到了一個藤蔓滿處之地,而且四周陰森森的。

此處太過森寒,白洛瑤以為進了一個地下魔宮。

隻見,他們的麵前出現一個傀儡,渾身被黑袍罩住,黑袍說道:“歡迎你們來到我鬼見愁的地底下。”

北堂煜將身旁的白洛瑤,攬到自己身後。

白洛瑤看著那前處的黑袍,說道:“你就是鬼見愁?”

鬼見愁從最上頭走下來,打量著她,說道:“好漂亮的姑娘。我鬼見愁幾十年閱人無數,第一次瞧見像你這樣美麗的姑娘!”

她隻覺內心作嘔。

摸金校尉默默從身後拿出一把防身的刀子。

“阿金,你這個廢物。怎麽就被這兩個人給左右了?”鬼見愁看向他。

被叫阿金的就是摸金校尉。

阿金道:“鬼見愁,你不會狗咬狗,想殺我吧?我可是跟你是一起的!”

鬼見愁大笑道:“廢物就是廢物,臨死前還想著活命?你學學人家,依然坦然自若!”

北堂煜與白洛瑤夫婦,兩人無動於衷,十分淡然。

他聲音低啞在人兒耳廓,道:“我牽製住此人,瑤兒去找出去的機關。”

“好。”她秘密的應聲。

阿金臉色變了,瞪著鬼見愁道:“我們你都不能殺!你要是把他倆殺了,我就活不成了。你把我殺了,我更活不成!”

鬼見愁倒想看看他怎麽才能自己底下活命。

“那不成,我得先在你死之前,好好折磨折磨你。我之前讓你去鳳凰村的時候,你是怎麽說的?那些寶物都賣給我,我們平分一半。可結果,你把寶物賣給了陰老三啊。”

說著,一手掐住了阿金。阿金感覺整張臉通紅,漲了起來!

白洛瑤皺眉,陰老三又是誰?

這個狡猾的摸金校尉,竟然不說實話,差點就讓她以為寶物在鬼見愁手裏。

阿金拚命的抓著他的手,道:“這不關我的事啊,鬆開鬆開!”

鬼見愁死死的掐著,將人生生的掐離了地麵。

“救我啊!救命——”

趁此,白洛瑤觀察四周的機關。

北堂煜低聲道:“此處用的是周易八卦做機關,隻要觸發到正確機關,就能打開出口的大門。”

問題是,她根本不知道怎麽找?

這周易八卦,可不是那麽容易找的。

鬼見愁活活將阿金掐的快斷氣,才惡狠狠的將他扔到一邊去,嫌自己的手髒!

“瑤兒,快找。”北堂煜道。

白洛瑤便快速去到那岩壁上,到處觸摸。

北堂煜冷冷掃了一眼鬼見愁,伸手立刻掐住鬼見愁的脖頸,說道:“出口在哪。”

鬼見愁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再問你最後一遍。出口,在哪?”

他手上的力度用力,鬼見愁仿佛覺得一股強大的內功湧現出來。他下意識臉色一變,趕忙要將北堂煜推開!

可卻在這強大的內功之下,根本使不上半點力氣!

鬼見愁有些懼怕的看向北堂煜,道:“你……你是什麽人!”

北堂煜淡漠道:“你不配,得知我的名諱。”

他繼續加大力度,內功的加持之下,鬼見愁險些被掐死!

鬼見愁忽然繳械投降,說道:“……我,我招!”

北堂煜道:“出口。”

鬼見愁指向一處。

北堂煜將人提著,一路拖到了機關處。白洛瑤碰觸了許久機關,仍然沒有發現。

“你來!”

“好好……”

鬼見愁過去扭轉機關,便出現一道大門。

他問道:“你們為什麽會知道我的墓穴在哪裏,為什麽會來到此處!難道是來殺我的?”

白洛瑤看向一旁的摸金校尉,道:“不是你豢養了一些女子麽,那些女子都被你關在哪。”

鬼見愁大驚失色道:“我鬼見愁平日裏就喜歡搗鼓一些寶物,對女人不感興趣!談何我關那些女子?”

白洛瑤蹙眉,道:“可那個摸金校尉,是這麽說的。”

鬼見愁指著阿金道:“你背叛我!你是不是跟著老三了?”

阿金呸了一口,從地上起身道:“關我屁事!”

北堂煜冷眼道:“狗咬狗。”

他登時鬆開手,一掌將鬼見愁震開。在機關門打開的瞬間,帶著人兒出了出口。出口的大門,他用巨石封住!

白洛瑤道:“匪夷所思。那兩個居然口徑不一致,咬了起來。”

剛剛走了一圈,也沒有看見活生生的姑娘,隻有一些屍骨。

北堂煜道:“去當地衙門。”

白洛瑤讚同,道:“那個縣令,肯定知道的很清楚!”

從墓室的出口出來後,她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隻覺得胸口坦然了許多。

龍崖縣的縣令,生得臉黑又胖,當地的百姓都叫他狗縣令,十分的不爽他的所作所為!

但因為縣令後頭是有關係撐腰的,無人敢揭發。

這一次,狗縣令碰到了白洛瑤跟北堂煜。他該瑟瑟發抖了!

來到縣裏,白洛瑤道:“那個陰老三,我覺得應該要留意一下。看鬼見愁的樣子,不像是撒謊。那摸金校尉或許會知道些什麽。你剛剛把出口堵住了,他不會真出不來了吧。”

北堂煜道:“生死有命。”

兩人走到一處衙門,外麵的捕快嗬斥道:“看什麽呢,你們兩個,哪兒來的啊?!”

白洛瑤說道:“你們兩個,叫什麽名字,兩個小捕快也這麽猖狂?”